時候正好站在“暴甲”這個巨型人形甲蟲旁邊的“去卻是相當的嬌小玲瓏,明顯比“暴甲”的身形小了好幾圈,感覺就像個小孩一樣,全身都被一種深綠色的散發着光澤的甲殼包裹着,甲殼排列整齊有致,一點雜色都沒有。
只有臉上那一對大大的眼睛和位於頸項與肩骨部位的網狀物質和肌肉纖維是不同的顏色,前者是紅色,後者是深紅色,紅綠相配,看上去卻是帶着一種異樣的美麗,就像一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如果不考慮其寄生怪物這個身份的話。
“血螳”變身後相對於其他三個寄生人最特別的地方也許就是其雙手了,這時候已經不見了原來的手掌形狀,取之而代的是一對長長的“鐮刀”,只要是曾經看過螳螂這種昆蟲的人基本上都能第一眼就認出那是什麼東西,看上去非常的鋒利,“螳螂刀”的刀鋒上還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顯示出它們絕對不是用來裝飾用的。
除了手臂變成了“螳螂刀”之外,其頭部看上去也和螳螂極之相似,呈現出一種三角的形狀,嘴巴尖尖的閉合着,頭頂那一片綠甲則是像戴着一頂平平的帽子一樣,偶爾間還能看到“帽子”與下面的空隙之間是一絲紅色的網狀纖維。
還有胸前那一對盈盈一握的玉峰,表明其雌性身份的象徵,意外的則是明顯比其變身前的“雄偉”程度卻小了一圈,同樣被青綠色的甲殼緊緊包住了。
羅戰峰一邊琢磨一邊打量着嬌小的“血螳”,在看到其前肢那一對取代了雙手的螳螂鐮刀,總算是想起了其他三個寄生人都懼怕“血螳”變身的一個重要原因了,哈,仔細想想,螳螂不正是以各種昆蟲爲食物地兇悍昆蟲嗎?在昆蟲種族中,如果要挑選出一個“最兇猛最強悍的昆蟲”的排行榜,螳螂絕對有資格名列前三位,其攻擊性真是非同小可。
從“血螳”的身上,更是體現出了寄生人的強悍,變身前所受的那種對一般人來說完全足以致命的重傷,在變身之後,傷痕完全消失不見,胸前地綠色甲殼一點痕跡都沒有,任誰看了都不敢相信她在幾分鐘之前差點被人一刀劃成兩半。
最過份的是,就連其受傷的時候所流出來的大部份血液,在其變身的過程中,竟然被其重新融合吸收,再次變成了身體的一部份,幾乎一點都沒浪費,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只需要看看山口雄等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就可以知道他們的心情了,這也實在太過份了,只要變身,這麼重的傷都完全無視了,那還有什麼辦法殺死這些寄生人?打又打不死,傷又傷不了……
哦,說錯了,因爲一個人的異狀很快引起了“血螳”地注意。
“啊。親愛地。你地雙手怎麼了?”“血螳”還沒來得及衝上去找那個傷了自己地那個形狀相當詭異地黑衣忍者算帳。其變身後視角驚人地視線卻是立刻發現了“暴甲”地手腕前方正“血”流不止。藍綠色地液體不停地往地上掉。“滴答”地響聲異常清晰。
隨着“血螳”地一聲驚呼。大家地視線自然跟着轉向了“暴甲”地雙手。這時候“暴甲”卻是苦笑一聲:“寶貝。你也看到了。我受傷了。而且沒辦法恢復。”
“暴甲”一邊說。一邊擡起雙手。只見其雙手前臂各自露出了一條很深地傷口。幾乎深入到了整條手臂地一半。藍綠色地血液正不停地從傷口處流出來。當然。這本來是很正常地事情。唯一不正常地卻是:“暴甲”地傷口一點都沒有了那種自動恢復地情形出現。之前腹部受傷後那種肉眼可見地恢復速度顯然是消失不見了。總不至於腹部可以恢復。而手臂則是例外吧。
“暴甲”自己也開口對“血螳”承認了這個事實:傷口沒法恢復。流血地狀況更是止不住。
“血螳”正想開口問:“怎麼受地傷?誰傷你地?”卻已經看到了前面不遠處那個讓其恨得牙齒癢癢地臭小子。以及那把正在肩膀上扛着地巨型開山斧。想知道地事情自然就一目了起了。
“口古月!!!臭小子。又是你傷了我老公。”變身後被一層綠色軟殼包住地口腔一陣蠕動。“血螳”語氣中地恨意很容易就聽得出來。三角形地紅色眼睛也是“狠狠”地盯着羅戰峰。
當然,這也很正常,先是自己讓一個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忍者偷襲重傷,然後又見到自己的老公受傷流
,就連寄生人那強大的自愈能力都失去了作用,換了的怒火,更何況是原本不可一世,自以爲天下無敵的寄生人。
相信在來殺山口雄之前,“血螳”等人絕對想不到會遇到這麼狼狽的情況,“暴甲”的受傷更是讓他們感到一陣恐慌,傷口沒法恢復則更是讓這陣恐慌向着恐懼轉變,哪怕是成爲了力量強大的寄生人,卻並不代表失去了普通人類的情緒。
對他們來說,受傷也許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法恢復,兩者一結合,意味着他們有可能被人殺死,失去了強大到不可能受傷的防禦能力,又失去了受傷後迅速恢復的能力。
想到這裡,“血蚊”和“毒蠅”的臉色也變了,各自的一對大大的複眼緊緊的盯着羅戰峰扛在肩上的巨型開山斧,可惜,即使是轉換成了碎金色的眼睛,羅戰峰也不可能看懂他們那幾對凸起的變異複眼中所蘊含的那種包含了驚疑、貪婪、恐懼、仇恨等等複雜情緒的眼神,自然,也就難以產生什麼特別的感覺了。
說起來,寄生人變身後那對象徵着昆蟲複眼器官的眼睛,從表面看上去,既無任何眼神波動,也不存在任何變化,就像是“死魚眼”一樣,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會有任何人可以從其眼睛觀察出他們的心理變化。
“媽的,臭小子,你從哪裡弄出來的這把東西?”“毒蠅”忍不住張口一陣喝問,不只是他,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會有這個問。
“啊,你說這把斧頭啊?哦哦,這是我們中國最新發明的高科技武器,霹靂開山斧,專門用來屠宰畜生用的。”羅戰峰一邊說,一邊隨意的提起肩上的斧頭在空中揮劃了幾下,彷彿那巨型的斧頭其實是紙做的一樣,一點重量都沒有。
當然,相信現場任何人都不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只需要聽到斧頭在空中揮舞時那一陣“呼呼”的撕裂空氣的聲音,就足以判斷出這把斧頭的份量有多重,絕對對得起其巨大的身軀。
“暴甲”手臂上的傷口自然就是剛斧的功勞了,以剛斧“自稱”宇宙第三的鋒利與堅硬程度,對付“暴甲”這種僅僅F級程度的甲殼,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小意思而已,至於“暴甲”受傷後的自愈恢復能力,更是不可能發揮作用,因爲其傷口上附帶着剛斧的特殊力量,又豈是區區寄生人的力量可以抵消掉的。
所以,剛斧本人是相當不滿意羅戰峰對付這些小小的昆蟲就要“勞煩”堂堂的剛斧王子殿下親自出馬的,實在太丟臉了,尤其是羅戰峰明明可以像捏死只螞蟻一樣輕鬆的殺死“血螳”他們幾個,偏偏還要裝模作樣的,剛斧那“單純”的大腦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
不過,想不明白,那就不要去想好了,誰讓現在羅戰峰是“主人”,他是“打手”和“武器”呢,如果沒有羅戰峰,他現在可能還呆在海底繼續發黴呢,其實,如果換了另一個角度來看,今晚的這一幕其實和看電影也沒什麼分別,起碼比沉寂的海底要生動有趣多了,剛斧也只能這樣子自我安慰了。
而羅戰峰對於自己所說的一番話,也並不寄望於讓人相信,只要能夠造成一個“他是依靠強大的武器纔打敗寄生人的”事實和錯覺,那就已經足夠了,至於剛斧是什麼武器,又是從哪裡來的,任由大家去猜想好了。
當然,“財不露白”這個道理他也不是不懂,問題是,如果打剛斧這個“財”的主意只是“血螳”這些寄生人的話,他又有什麼好顧慮的呢?又或者是山口雄等人?好吧,其實他也不介意滿足一下山口雄等人的願望的,假如他們能拿得起剛斧的話。
要知道,剛斧可是盤古這個銀河系唯一的九級強者曾經使用的武器,如果不是剛斧所認可的“主人”,恐怕羅戰峰自己都拿不起剛斧剛斧的真正重量甚至已經超出了羅戰峰的想像,至少比傳說中的定海神針還要重數十倍,這是什麼概念?
所以,羅戰峰能夠想到的對付這些寄生人的最適合的辦法就是借用剛斧的鋒利,讓“血螳”他們“知難而退”,而且他已經決定讓其中一兩個寄生人受個重傷什麼的,至於下手的目標,很不幸,“暴甲”這隻巨型甲蟲已經榜上有名,誰讓羅戰峰看他相當的“順眼”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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