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蠅”胸前所受的傷害正在迅速恢復,而“暴甲”也回到了現場,再次和“血蚊”與“毒蠅”形成了對羅戰峰的包圍,雙眼冒火,咬牙切齒,自然是恨不得把羅戰峰給生吞了,不過,卻是不敢再主動攻擊了。
說起來,這也是“暴甲”自從成爲寄生人之後,第一次碰到這種束手無策的對手,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心裡更是開始感到後悔,爲什麼之前爲了爽一把而射光了312型機槍的子彈呢,再不然,哪怕多帶幾個手榴彈都不行啊,就不信眼前這個臭小子連手榴彈都不怕,炸都炸死他。
“暴甲”心裡惡狠狠的想着,可惜這時候後悔都沒用了,換在之前,他又怎麼會想得到來殺山口雄居然會碰到連寄生人的力量都解決不了的對手呢。
突然,暫時沉寂下來的書房內又響起了一陣音樂鈴聲,仔細一聽,赫然是日本流行女歌手宇多田光唱的一首歌,而聲音的響處則是……羅戰峰的胸前。
羅戰峰也是一愣,右手伸進懷裡掏了掏,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了一個正在震動的金屬手機,而隨着手機的出現,音樂鈴聲更加的清晰,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盯住了羅戰峰手上拿着的散發着特殊金屬光芒的合金手機。
“呃,哈哈,不好意思,居然有人給我打電話。”羅戰峰也是一臉古怪地掃了一眼手機的屏幕,陌生的號碼,應該是東京的本地電話,會是誰呢?
不管了,先接了再說。
“喂,哪位?”羅戰峰旁若無人的接通了電話。
“啊!是老闆嗎?”一道熟悉地女聲傳來,語氣中明顯帶着驚喜。
“唔?原來是若玲,有什麼事?”叫自己老闆,又是本地號碼,那自然只可能是昨天才認識的肖若玲了。
“沒。沒什麼事。就是給你打個電話。沒有打擾你吧?”肖若玲吞吞吐吐地說。
聽到這裡。羅戰峰忍不住瞄了瞄對面地幾個人形昆蟲。這個。算不算打擾呢?
“嗯。沒事。我正忙着消滅害蟲呢。說起來。日本地清潔衛生工作有待加強啊。很多甲蟲、蚊子、蒼蠅什麼地到處亂飛。嚴重影響我個人地食慾。有時間一定要投訴投訴才行。”羅戰峰笑着答道。
“啊!!”肖若玲當然不知道羅戰峰爲什麼這樣說。還以爲是在開玩笑地呢。不過。她明顯是鬆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打這個電話地目地其實已經達到。
“好了。如果你沒什麼事地話。早點睡吧。有空我再打電話給你。我現在還要忙呢。”羅戰峰準備掛電話了。
“好地。好地。那我掛了”肖若玲小心地道。
這時候,在沒人注意地情況下,“血螳”對着“暴甲”悄悄打了幾個手勢,“暴甲”看到後先是一喜,馬上卻又感到有點猶豫,不知道自己老婆這樣子吩咐有什麼作用,難道之前的情況她沒看到嗎?
不過,出於對“血螳”一向都言聽計從地習慣,“暴甲”馬上拋開了所有顧慮,嘴裡大吼一聲,雙臂擡起一震,已經是蓄力衝向了羅戰峰,而“血蚊”與“毒蠅”雖然沒看見“血螳”的手勢,也不知道“暴甲”爲什麼不商量一下就動手,不過,身爲隊友的自覺性已經促使他們兩個緊跟着“暴甲”一起攻向了羅戰峰。
羅戰峰當然也沒有看見“血螳”的隱蔽手勢,他也不是萬能的,哪裡可能看得見這時候剛好位於自己身後的“血螳”在搞什麼小動作,而且,就算他看到了,也不可能看得懂“血螳”這種只有她和“暴甲”纔看得明地特殊手勢。
不過,“暴甲”的突然攻擊卻是正中其下懷,他已經決定結束這場戰鬥了,正好藉助一下“暴甲”地幫助,順便也親自試試“暴甲”的攻擊,就當是滿足一下“暴甲”一直憋得沒處發泄地鬱悶心情好了,他一向都是很好人的。
可惜,這次羅戰峰也是沒想到“暴甲”氣勢洶洶地衝過來,離遠就凌空一躍,雙拳向下一擊,還沒想明白“暴甲”怎麼還敢做出這麼傻的動作,卻馬上驚覺,原來“暴甲”的目標本來就不是他,而是他前面的地板。
“轟”的一聲,“暴甲”的雙臂連拳頭已經打在了地板上,脆弱的地板顯然不可能承受得住這麼強烈的摧殘,迅速破裂開來,而且餘波不止,裂痕不斷的向着周圍延伸,並沒出手阻止“暴甲”的羅戰峰只是後躍幾步,然後大致明白了“暴甲”的打算是什麼。
顯然,“暴甲”是意圖將整幢別墅都弄塌,製造混亂,別的不說,要知道,山口雄等人這時候正坐在後面唯一還沒被破壞的地方,而且這裡可是三樓,假如整幢別野都倒塌散架了,山口雄等人也不能避免的受到波及,至少,不可能再這麼安穩的坐在那裡看戲了。
而在這種混亂的過程中,“暴甲”等人就有機會趁機偷襲,不管是偷襲羅戰峰還是直接對付山口雄等人,都是主動權在手,羅戰峰反而陷入了被動,果然是好辦法。
羅戰峰反應也是迅速,馬上用力一踏,將自己腳下的地板生生踢斷,阻止“暴甲”震裂地板的力量延伸,並且身形毫不停留的從左到右一路將腳下的地板全部踢斷,眨眼間,就踢出了一條橫在自己與“暴甲”等人中間的斷層裂谷,這樣一來,任是“暴甲”力量再大,也沒辦法波及到裂層這邊的地板,剩下的,就只能寄望於這幢別墅的工程質量了。
這時候,山口雄和古鷹也沒辦法再安然坐在老闆椅和沙發上了,都急忙地站了起來,迅速向後退,退到了牆邊,剩下的其他人在神川正仁的帶領下,團團圍住山口雄,臉上的表情夾帶着驚慌的神色,大家也一樣明白了“暴甲”地意圖。
如果別墅真的倒塌了,對寄生人來說自然是毫無影響,但他們這些普通人可就大大妙了。
“血蚊”和“毒蠅”也沒想到“暴甲”居然會突然想到這種辦法,不過,同樣很快明白過來的他們自然是大喜過望,都覺得這個辦法好用,馬上動手幫着“暴甲”搞起大破壞來
轟擊那些支撐樓層的重要部份,而“暴甲”在連續~:地板後,已經是轉而轟擊起天花板來,一時間,到處是亂石紛飛,電火四射,灰塵滾滾,恐怕,就連專業的拆遷公司都沒有“暴甲”等人拆起屋來的效率吧。
也許,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山口雄住的這裡雖然是現代別墅,卻主要是採用傳統的油燈搭配獨立供電的系統,所以,即使是這樣子地破壞,書房一角依然還是明亮,幾盞完好的特製名貴油燈依然努力工作着,書桌上的檯燈更是採用特殊電池的。
“血蚊”與“毒蠅”在大搞破壞地時候,也沒傻到越過那條斷層,只是攻擊斷層這一邊的建築,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很大地優勢,就是可以展開翅膀飛起來,完全不用擔心地板沒處可踩,成績比起“暴甲”來更是不惶多讓,事實上,“暴甲”這時候已經吃到自己搞破壞的苦果了,地板被壞後,“暴甲”自然失去了能夠承受其沉重身軀的地方,已經掉到了二樓去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暴甲”的最終目的,隨着一陣轟轟的巨響,顯然“暴甲”已經開始破壞起樓下地建築來,而且,這下子反而不是顧慮羅戰峰的攔截了,就算羅戰峰保護得了三樓斷層後地地方,當樓下都倒榻了,三樓難道還能倖免不成。
想到這一點的不止是“暴甲”,“血蚊”與“毒蠅”也同樣想到了,薄翅一展,馬上飛了下去,加入了“暴甲”地行列。
這時候,整幢別墅除了書房和某些還有微弱燈光的地方,已經是漆黑一片,當然,這對於寄生人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
羅戰峰眼神閃動了幾下,已經有所決定,只見他拿眼睛瞄了瞄同樣站在斷層安全區這邊地“血螳”,當然,自以爲沒人注意的“血螳”自然看不到羅戰峰隱藏在墨鏡後的眼睛,實際上,她正準備趁機下手殺了山口雄呢,背在身後的右手上甚至已經拿着了一把軍用刺刀。
不過,“血螳”恐怕要因爲自己的大意而吃上一個不小的虧了,羅戰峰嘴角掀了掀,心裡暗笑,也不理會“血螳”有什麼心思,反正她還沒變身,暫時來說威脅性並不高,就留給別人來應付吧。
因爲,就連他也是剛纔才發現,山口雄身邊居然還隱藏了一個保鏢,要不是眼睛轉換了顏色,那如同影子一樣的保鏢連他也瞞過去了。
可想而知,這個保鏢,必定有其特殊的能力,這纔是山口雄這個黑道老大的真正殺手鐗吧,畢竟是雄踞日本黑道數十年的梟雄,身邊多幾個奇人異士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身形一閃,羅戰峰已經穿窗而出,直接從身後一個破開的窗口跳了出去,他自然不是想不開跳樓自殺,而是另有目的。
只見他在半空中摘下了脖子上的小斧頭項鍊,心裡暗念道:“嘿嘿,剛斧,你看了半天熱鬧,也是時候應該出點力啦,來,變大點,按照我所想的大小。”
“哎,真不明白你怎麼想的,對付這麼點小昆蟲也要本大爺出馬。”羅戰峰意識中響起了剛斧的抱怨聲。
“好啦,快點,別磨蹭。”羅戰峰也不廢話,催促道。
原本握在羅戰峰手中的小斧頭突然一閃,已經變大了數十倍,變成了一把樸素無華的開山斧,當然,值得強調的是,是一把巨型的開山斧,起碼拿在羅戰峰手上就顯得相當的巨型,怎麼看也不是適合羅戰峰這種身形的人使用的,如果是“暴甲”這種身形來使用,那還差不多。
這正是羅戰峰特意爲“暴甲”而準備地大驚喜,哈哈,“暴甲”,我來了,等着接收這份大禮吧。
羅戰峰整個人已經隨着斧頭開路,撞破了二樓的牆壁,被其撞飛的亂石更是毫不客氣的撞向了正在搞破壞搞得不亦樂呼的“暴甲”,完全無視黑暗地環境的影響,而“暴甲”在大驚之下急忙將手臂在身前一陣狂揮,已經是將飛過來的石頭全部擊飛,剩下的任由其撞在身上,緊接着,不等“暴甲”看清楚突如其來的攻擊是怎麼回事,已經是看到眼前光芒一閃,一道寒光已經是凌空劈劃過來。
變身寄生人後那種對危險的直覺讓“暴甲”本能的向後暴退,並且將雙臂擋在了身前,緊接着,只感覺到前臂一涼,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感覺,腹部已經再次中了重重一腳,整個人再次做了一回人肉炮彈,並且目標是同樣倒黴的“毒蠅”,根本沒料到天降橫禍的“毒蠅”原本正在拆屋拆得起勁,卻突然感到背側被一個巨大的東西猛地撞中,“吒。。”地一聲痛呼,已經是連帶着“暴甲”一起撞飛了出去。
羅戰峰將“暴甲”當成炮彈一樣踢向了剛好在正前面的“毒蠅”後,提着手中的巨大斧頭幾下小碎步,腳下一點,已經是凌空躍向了另一方向的“血蚊”,手上斧頭一劃,已經是砍向了“血蚊”地肩膀。
值得“血蚊”慶幸的也許是自己並不是羅戰峰第一個攻擊地目標,同樣擁有“黑暗視線”的他在目睹了“暴甲”被開山斧砍中的全過程之後,卻是剛好看到“暴甲”被斧頭砍中的部位分明已經是裂開了一大道明顯的傷口,一股明顯是液體的東西在空中飛賤而出。
接不得,絕對接不得。
“血蚊”心裡只有這麼一個念頭,拼命揮動着背上地蚊翼,向後疾飛,險之又險的避過了凌空劃過地一斧,當然,這也是羅戰峰有心放水的結果,否則地話,可以保證“血蚊”的右腿已經不保,對於剛斧地鋒利程度,那是絕對不需要有任何懷的了。
不等羅戰峰揮動第二斧,“血蚊”已經是拼命的反方向飛走,遠離極其危險的對手,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威勢,可以說極其狼狽,正想飛回三樓,卻猛地聽到一聲慘叫“啊……”
“血螳”的聲音!!
“血蚊”心中一緊,難道“血螳”也出事了?
不可能!!
就算“血螳”還沒有變身,也不可能有人可以傷害得到“血螳”,唯一有能力的那傢伙不是剛剛在對付我們三個嗎
這裡還有另一個強大的敵人?
“血蚊”這時候都還能清楚的感應到羅戰峰正從半空中跌落下去,讓“血螳”慘叫的人顯然不可能是羅戰峰。
“血蚊”的驚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幾下喘息已經重新飛回三樓的他已經看到了“血螳”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從其肩膀一直划向了腹部,鮮血從傷口中狂噴而出,幾乎將“血螳”整個人剖成了兩半,如果是普通人,這種傷勢,基本上已經是沒救了。
“血蚊”也是用刀的高手,一眼就看出“血螳”是被人用刀劈成這樣的,從整齊的傷口來看,這刀極之鋒利,不過,顯然“血蚊”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去思考了,因爲如果他再不出手的話,恐怕“血螳”就真的死定了。
因爲,這時候一個同樣穿着黑衣的忍者正毫不客氣的躍上前一刀劈向了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的“血螳”,眼看着就可能將重傷的“血螳”成功砍於刀下。
“血蚊”來不及多想,右手用力一揮,已經射出了手中的兩把手術刀,一把飛向了忍者的刀側,一把則射向了忍者的咽喉,飛刀的速度極之驚人,絕對是超過了黑衣忍者的想象。
一驚之下,黑衣忍者果斷的回刀擊飛了射向自己咽喉的一刀,並被強烈的反震力震得向後倒退了數米,“碰”的一聲,撞到了牆上,喉頭一甜,已經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親身體驗到了寄生人的力量,果然恐怖,黑衣忍者忍不住暗暗苦笑,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偷襲那個女人成功,簡直稱得上是奇蹟了。
原來,“血螳”眼看着羅戰峰突然穿窗而出,不見了蹤影,山口雄等人在“血螳”眼中自然就變成了失去保護地肥羊一樣,這麼好的機會,“血螳”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只見她忍不住伸出腥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露出了一絲與其豔麗的容貌極其不相襯地殘忍笑容,正想衝上前將所有人全部殺光。
結果,才衝了一步,“血螳”已經預感到了一股極其危險感覺,但前衝的慣性讓其再踏多一步才停了下來,臉色大變的她正想向後倒退,已經是來不及了,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其頭上,光芒一閃,一道鋒利的刀光已經是劈向了她,這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盡全力向下倒過去,總算是避開了絕對有可能劈斷頭的一刀,只是付出了重傷的代價。
陰溝裡翻船,正是此時“血螳”的最佳寫照,被“血蚊”成功救下,驚魂未定的“血螳”這時候心裡的感受絕對是“八十歲老孃倒繃小兒”,其惱火可想而知,任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關頭地她也忍不住一陣後怕,當然,隨之而來的,則是勃然大怒。
“口古月!!!老孃竟然讓你這狗雜種給傷了。”“血螳”雙眼冒火,甚至沒理會“血蚊”飛過來問她怎麼回事,也不爬起來,只是伸出手指在依然不停流血的傷口上迅速一劃,整個手指前端都變成了紅色,一邊狠狠的盯着站在牆邊戒備地黑衣忍者,一邊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上的血,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的說:“狗孃養的雜種,老孃一定要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看見“血螳”的動作,“血蚊”自然清楚是怎麼回事,那是“血螳”變身的前兆,於是,站在“血螳”身邊,算是爲其護法,卻並不敢再趁機動手偷襲山口雄了,因爲,這時候羅戰峰已經從樓下躍了上來,原本提在手上的巨斧這時候橫放在肩膀上,那把異常晃眼地巨大斧頭差點頂到了天花板。
不過,這時候在場的人顯然都沒心情去關注突然出現在羅戰峰手上地巨型斧頭是怎麼回事,因爲大家都在盯着“血螳”。
本來,按照正常的想法,看到“血螳”受了這麼重地傷,山口雄等人應該感到興奮纔對,可惜,今晚的一切都打破了他們地常識,實在沒辦法高興得起來。
“啊,寶貝,你怎麼了!!”“暴甲”不知道是否因爲聽到了“血螳”剛纔的慘叫,居然已經趕了回來,不顧雙臂其實也傷得不輕,正在血流不止,馬上跳了上來,跑到“血螳”的身邊,緊張的問道。
不過,這時候“血螳”已經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了,因爲她的變身已經開始。
作爲現場唯一的女性寄生人,其變身的過程很自然就吸引了在場衆多男人的目光,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結果,卻發現和其他三個同類沒多大的分別,除了時間短了點之外,卻是同樣的經歷了三個階段,融化分解基因融合(成蛹)基因重組,隨着一陣沙化似的組合,“血螳”的變身已經接近完成。
當然,最重要的是,其過程的噁心程度不減分毫,並沒有因爲“血螳”原本乃是一美豔女人而有所優待,這自然是令衆人又倒盡了胃口,其中幾個臉色特別惡劣的估計剛纔意淫過“血螳”也說不定。。。
“嗬嗬。。。”一聲舒爽的**,卻是“血螳”在完成變身之後所發出,也許,這是唯一與其他三個寄生人不同的地方了,定力低點的男人聽了這聲極度淫蕩的**,可能都會忍不住雄起,當然,前提必須是沒有看到“血螳”變身的過程。
否則,嘿嘿,相信任何男人看到了寄生人變身的過程,恐怕也會改姓“楊”了。
不過,大大出乎在場所有人意料的一個結果,卻是完成了變身後的“血螳”完全沒有其他三個寄生人那樣的噁心與醜陋,看上去反而是相當的。。。“完美”。
對,就是“完美”,這是羅戰峰心中的感覺,在“血螳”變身的時候,他自然又是第一時間的改變了眼睛的顏色,碎金色的冰冷眼神已經得出了想要的結果:起碼超出了“毒蠅”一倍以上的能量波動,甚至超過了看上去最龐大的“暴甲”,而且超出的程度還不是一點點,實在是出乎意料,尤其是看到“血螳”變身後卻一點變化都沒有身材,嘖嘖,莫非濃縮的纔是精華?(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n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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