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地下寶庫第二層,莫天穿過石柱,只留下一串暢快的笑聲。
那石柱隨着他的離開,迅速的沒入地下,自此消失不見,再無痕跡。
當林家的人趕到第二層看到這般情況的時候,哪裡還不知道不僅是自家的寶庫被端了,就是林家探索了數百年的秘密,也已經不再屬於他們。
“啊,林夜,我要殺了你。”被族人救醒的林皓髮出悲憤的怒吼,如果林夜此時在他身前,他絕對會掐死這個天才橫溢的弟弟。
但這些,已經和莫天沒有多大關係。
從第二層離開後,莫天將傳送圓柱隱藏,卻去了其他十一個圓柱所在的地方。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被他找到了一處那個千年家族所留下的秘密寶庫,又是一通搜刮之後,莫天回到魔蝠洞,開始清點收穫。
魔蝠洞的魔蝠已經被魔蝠王驅趕道四周洞窟,由那些棕色翅膀的侯爵魔蝠統領,作爲護衛鎮魔峰之用,莫天若是帶着魔蝠王離開,倒也是放心。
兩個寶庫的收藏,足足將滄瀾聖戒上千方的空間塞滿,莫天一樣一樣的清點,足足用了五天的時間,纔算是清點了個大概,其中,就有胖子家的三章鐵卷。
而除了這個需要還給胖子的鐵卷之外,莫天所得簡直是駭人聽聞,其中法寶、靈晶、兵刃、靈藥、材料、丹藥等無數,都是用一箱一箱來衡量的。
其中,不乏聖兵、聖法器級別的寶物以及一些極其珍貴的物件。
若是折算成金幣,莫天進入月都所贏來的那一千多萬金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這裡面,最是讓他上心的,卻是從那千年家族秘密寶庫中得到的一瓶丹藥,超凡九星的獸靈丹。
當初,莫天全身經脈寸斷,爲了求一粒超凡四星級別的斷筋續骨丹就費盡周折,還是月姬取了大月皇室寶庫中的珍藏才讓他如願。
而現在,在他的滄瀾聖戒之中,不僅有超凡九星的獸靈丹以及其他幾種丹藥,更有一瓶聖品一星的丹藥。
丹藥品級,有凡品九級、超凡九星,聖品九疊、神品九煉的區分,與兵刃法寶一般,皆以九爲尊。
聖品丹藥,唯有聖法師級別的丹法師能夠有一定的機率煉製成功,其珍貴可想而知。
獸靈丹,是御靈師必備的丹藥,用來餵養獸寵戰獸,可以讓獸寵戰獸潛力提升,加速成長,戰力更強,超凡九星的獸靈丹,幾乎已經是獸靈丹這種丹藥最高的品級了。
沒有任何的猶疑,莫天各自賞了虎崽、冰龍和魔蝠一枚獸靈丹,三小喜樂開懷,吞了獸靈丹之後,直接遁入莫天剛祭煉的一枚御靈師專用的靈法器級別的獸囊。
在之前,他用的獸囊只是普通,而得自林百元的獸囊也不過法器五品,遠沒有自寶庫中翻出來的獸囊高檔。
對於獸寵和戰獸來說,越是高級的獸囊,對獸寵和戰獸的成長越是有利。
三小換了個窩,剛進入獸囊就陷入了沉睡,無論是對虎崽、冰龍還是還停留在伯爵級別的魔蝠王來說,超凡九星的獸靈丹,對他們來說都太過高級,想要消化可不容易。
但莫天絲毫沒有心疼的感覺,虎崽和冰龍追隨他這麼久,任何好的東西莫天都捨得,而魔蝠王的存在讓莫天施展血族的一些特殊能力有所加成,更是強大的戰力,莫天豈能吝嗇。
餵養了三小,莫天看着一樣樣只在圖書館的圖書中見過的材料,兩眼放光,哪怕不用從四海商會買來的材料,莫天此時也有足夠的材料揮霍了。
“老頭,你以魔蝠之血煉製鎮魔峰,可是大手筆,正好我想煉製一杆稱手的法寶兵刃,你可有計較?”
莫天深吸了幾口大氣,才生生忍住立刻動手的念頭,轉而詢問班斯老人。
班斯老人所在的項鍊就掛在他的脖子上,莫天以精神力刺入其中,溝通起來卻是方便的很,不用開口也能交流。
“小子心性不錯,即使剛得了幾樣聖法器,也沒貪圖方便,煉製兵刃法器說簡單很簡單,但說難也很難,就看你有什麼需求,我有一套陣法術煉器法,已經刻在《陣法典》中,你可以學習一二,當然,那到底是五千年前的東西,未必適合當下。”
班斯老人來了興趣,此時他吞了好幾塊寶庫中得到的光明系的靈晶,光明魂珠和光明項鍊中的光明力量充足,自身的光明之魂也徹底穩定下來,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
“陣法術煉器法”莫天一愣,連忙掏出那大部頭的《陣法典》翻找,很快就找到了班斯老人所說的陣法術煉器法。
細細研究之後,莫天愣住了,老頭的這套陣法術煉器法,竟然和他自《器宗秘典》中所提及的煉器理論極其相近。
只不過,老頭的手法是以陣法術爲手段,而《器宗秘典》中,卻是以道法爲依託,兩者各有千秋,頗有相通之處。
“老頭,你這手法也不怎麼樣嘛?”莫天眼珠子轉動了下,忽然不屑道。
班斯老人正得意間,哪裡想到莫天已經在打着鬼主意,聞言頓時不爽了,“小子,少說大話,哪怕是五千年前的東西,可也絕對是老夫的獨門手藝,你敢看不上?”
莫天可沒絲毫的尊老之心,聞言嘿嘿笑道,“那可未必吧,我曾得到一卷殘書,上面就記載了一些煉器的手段,不信你瞧瞧?”
莫天說着,將《器宗秘典》中的部分理論和幾種最基本的五行道符以精神力傳給了班斯老人。
班斯老人本來要嘲諷莫天,可當他看到莫天傳來的內容之後,頓時悄然無息。
莫天也不急,一樣樣的挑選自己可能用得上的材料,良久之後,才聽到班斯老人到抽冷氣的聲音。
“小子,你這東西從哪裡弄來的,這陣符,怎的如此簡潔神奇,還有這煉器之法,簡直是不可思議?”
班斯老人竟然將道符當做陣法術的陣符了,莫天也不揭破,只是嘿嘿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