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槍手射擊的覆蓋下,那兩個胡亂開槍的隊友,頃刻間就被射成了肉篩子,儘管他們身着防彈背心,但在如此近距離不足三十米的情況下,完全被子彈撕碎了,一點也沒有起到防彈的作用。 www¤tt kan¤C○
林松看着混亂的敵人,帶着雪狼逃離了這條隧道。
留給米國人的還有恐懼的陷阱,可以設想一下,米國人要想順利的通過這條隧道,至少還要付出十幾條生命爲代價。
這足夠林松爲他們準備一場盛宴的時間了。
林松從出口上來之後,將雪狼從自己的背上放了下來。
“老夥計,去通知他們,一組在左,二組在右,三組作爲預備隊,在貧民窟給米國人設伏。”
林松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儘快的解決掉這些跟屁蟲,否則的話,讓米國人盯上了,尾大不掉可就不是林松想要的結果了。
雪狼快速的消失在了小路的盡頭,在這片貧民窟裡面,除了低矮的房屋,就是破舊的簡易房,幾乎沒有超過五米的兩層建築。
只有山坡的視野還算是開闊,收到林松命令的錢東路,就把***架設在了這片區域之中。
而負責保護錢東路的不是新來的戰士,而是雪狼。
出其不意的雪狼就埋伏在錢東路不遠的地方,負責看守保衛這位利劍小隊的狙擊手。
因爲錢東路是整個利劍小隊的保障,專門負責定點清除任務,凡是對利劍小隊其他兄弟們造成威脅的敵人,全都會被錢東路從整個世界上徹底的抹去。
張飛宇帶領着三位剛剛加入利劍小隊的新戰士,守衛在一號陣地,首當其衝的迎接着米國人的衝擊。
吳猛帶着另外兩名戰士,呈現倒三角的戰鬥隊形,負責二號陣地,專門對付那些主攻一號陣地的敵人。
打的就是出其不意,而負傷的老班長,暫時還不能休息,雖然傷勢也說得上比較嚴重,在缺人之際,也是不下火線,帶領着第三隊負責接應張飛宇和吳猛他們。
雖然戰鬥任務沒有他們重,但也是不敢大意,挑選了一片灌木叢和棚戶房作爲掩護,給了當地的貧民百姓一些美刀,也算是折損了他們的損失。
林松作爲遊擊,遊刃在戰場周圍,哪裡需要,他就往哪個地方去,起到了支撐一號和二號陣地的作用。
有了林松這個主心骨,每一個戰士都覺得很有信心打好這一戰。
此時米國人才姍姍來遲,從隧道里爬了出來。
不過米國人就是米國人,他們不但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武器裝備,更是擁有最好的後勤保障和火力支援能力。
米國隊長一出來,就憑藉着多年的戰鬥經驗預感到了不妙。
他狡猾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然後目光鎖定在錢東路所在的山坡之上。 шωш ★tt kan ★C〇
“火力偵察。”
米國人才不管這裡是什麼貧民窟,只要他們需要,可以將任何地方都夷爲平地,哪怕是造成巨大的傷亡也在所不惜。
一門一百五十毫米的迫擊炮架設完畢之後,錢東路所在的山坡上立刻被火力所覆蓋,巨大的爆炸力幾乎夷平了山坡上不算多植被。
連帶着成片的棚戶區都被烈火所覆蓋,很快的就把錢東路所處在的陣地燒的乾乾淨淨。
此時的錢東路恨不能找塊石頭藏後面去,幾乎眼前完全暴露在米國人的視野之下。
要不是錢東路隱蔽的很完美,真的就要被發現了。
一身的戰地迷彩服完美的掩蓋了真實的存在,讓遠處的米國人產生了誤判。
“停止射擊。”
米國隊長終於終止了不必要的盲射,而是派出了一個偵察分隊,大約七八個人,呈現散兵戰鬥隊形,分散開搜索前進。
只要他們進入貧民窟就會因爲地勢狹窄兒被迫採取巷戰的方式和林松戰鬥,無異於放棄了米國人的優勢,所以他們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才希望能夠提前發現設伏的華國人。
不過當這支偵察分隊進入貧民窟之後,也沒有發現有設伏的敵人存在,令米國隊長開始抓狂起來。
他不是的抓撓着金黃色的頭髮,難道是自己的感覺失靈了,可是每一次戰鬥他的嗅覺都是最靈敏的,爲什麼這一次產生了錯覺?
林松密切的注視着敵人的一舉一動,看到偵查分隊已經完全進入貧民窟,也看破了米國隊長的心事。
所以林松需要給米國隊長一個定心丸,於是他繞到了米國偵察分隊的後面,忽然從一間破舊的棚戶房上面跳了下來。
一把狼牙匕狠狠地刺穿了最後一名米國大兵的後心,然後林松又快速的將身形隱沒在棚戶區錯亂低矮的棚戶房之中。
“呵呵。”
看到自己的士兵被殺死之後,米國隊長不但沒有趕到痛苦,反而露出了微笑。
不過如此,這就是華國人給米國人設下的埋伏,只要米國大兵一個衝鋒就可以輕易地碾壓還在用冷兵器作戰的林松。
別以爲在巷戰那些高科技武器毫無用武之地,米國專門給他們的特種兵研製了一款近戰武器。
特別適合這種巷戰,所以這一次米國特種兵也是帶來了這種可以拐彎射擊的***。
“全部壓上去。”
米國隊長終於看穿了林松的伎倆,再也無所顧忌了,於是一聲令下,剩下的幾十名大兵一起朝着林松躲藏的地方衝去。
幾十人毫無防範的呈現密集的隊形衝鋒,這在戰鬥條款裡面可是大忌,如果放在平時的作戰之中,這位身經百戰的隊長一定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可是這一次不同以往,華國人似乎沒有可以反制他們的有效武器,這也是米國隊長毫無顧忌的原因。
“第一組,準備。”
林松看到米國人已經完全進入到了射擊範疇,猛地一揮手,於是乎一瞬間子彈如同冰雹一般的傾瀉在米國大兵的人羣之中。
幾乎瞬間米國人就像是被收割的韭菜一樣,在密集的槍彈之中倒了下去。
鮮血不是的飛濺出來,慘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