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他,殺了他。”
米國隊長被林松的挑釁徹底的激怒了,如同一條癲狂的獵狗,發瘋似得發誓一定要把林松打爛了。
有了剛纔的前車之鑑,這一次米國特種兵們都老老實實的等到電梯上來之後,才發現電梯沒有底,林松是把着殘缺的翹壁下去的。
“放懸梯。”
一條軟繩被釋放了下去,十幾個米國特種兵順着繩索滑落下去。
當他們剛剛落地之後,就看到不遠處的林松正朝着他們微笑呢。
這些米國人已經吃夠了林松帶給他們的苦頭,當看到林松的那一眼之後,就知道肯定沒有好處,憑藉着對危險本能的避讓,這些米國人立刻做出了臥倒的姿勢。
只是他們還是沒有躲過林松給他們帶來的災難,就在原地爆發了猛烈的爆炸。
幾個米國人當場被炸的粉身碎骨,站在上面的米國隊長差一點就被席捲而上的熱浪燒傷面頰。
要不是他躲避的比較快,就是這樣,鬍子仍舊被燒了一大把。
爆炸引起的衝擊波直接把米國隊長給掀翻了,連帶着滾滾熱浪徹底的阻滯了米國人的追擊。
“看我幹什麼,給我追,一定要殺了他。”
這一次林松可算是把米國人給招惹苦了,他們發誓要把林松碎屍萬段。
林松回頭看了一眼,那些來自米國的特種兵們,都學得乖了,下來之後,也不急於追擊,而是首先確保他們自己的人身安全,三五成羣的互相保護,然後才展開追擊隊形。
“兄弟們,做好戰鬥準備。”
林松通過耳麥向利劍小隊傳達了作戰任務,雪狼緊跟着林松不是的吐着血紅的舌頭,似乎再說,還可以在這裡擊殺那些追擊的敵人。
當林松走到一開始來的時候的陷阱陣的時候,林松翻了翻白眼,嘴角劃過一絲鬼魅般的微笑來。
只見林松輕輕地拍了拍雪狼的脖子,雪狼立刻領會了林松的意圖,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身後的米國人已經快要追上來了,子彈時不時的從林松的頭頂劃過,這是米國人在試探性的攻擊。
看一看這裡到底隱藏着敵人沒有,畢竟這裡的環境對於那些米國特種兵來說還是十分陌生的。
黑暗之中,林松看到米國人的前鋒大約五個人,他們保持着警戒的戰鬥隊形,五條槍分別指向了不同的方向。
小心翼翼的朝着林松這邊走來,看得出來,他們都非常的緊張,甚至每一個人的手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有一個米國大兵,緊張的託着**的手出滿了汗水,不得不單手持槍,來讓手裡的汗水甩乾淨。
林松微笑了一下,衝着對面的黑暗之處,吹了一聲口哨。
米國人聽到林松的口哨聲,立刻進入到臨戰模式,不應該是戰鬥模式,胡亂的朝着林松所在的方向,打了一通亂槍。
子彈滿天飛,雖然沒有打到林松,但這種極其專業的素養,還是讓林松大吃一驚。
因爲那些米國人並看不到林松本人,但是他們射擊的精度卻非常的精準,幾乎所有的子彈都集中在林松身體周圍,足可見米國人平時的訓練絕對保持着一個很高效的水平線上。
不過米國人就算是非常的專業,也抵擋不住來自林松的進攻,就在他們胡亂射擊的時候,雪狼斜刺裡殺了出來。
一個餓虎撲食將那個正在甩汗水的傢伙一下子撲倒在地,一寸多長的獠牙迅速的割破了他的喉嚨。
一股血泉頓時噴涌而出。
“啊,我受傷了,救我,救救我。”
米國人可沒有南越人那種不畏死的精神,一旦負傷就嚇成了孫子,拼命地叫喚起來。
本來就混亂的局面在傷兵的慘叫下,變得更加的混亂。
“OK,OK,衛生兵,衛生兵,快按住他的脖子。”
其他的大兵也跟着呼救,不過沒有衛生兵前來拯救這個傷兵了,因爲後面跑過來的衛生兵被雪狼再一次的撲倒。
雖然沒有殺死他,但是雪狼的獠牙依舊給那個衛生兵造成了困擾,胳膊上一條一尺多長的傷口,讓衛生兵痛苦難忍,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林松趁着混亂,朝着剩下的四個大兵猛撲了過來。
“WHAT?”
一個米國大兵似乎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黑影在移動,困惑的問道。
不過等待他的回答是林松手中的狼牙匕,只見一道寒芒閃過,米國人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纖細的血線。
米國人連對方都沒有看清楚,就感覺自己呼吸不暢,接下來呼吸變得困難起來,然後他拼命地用雙手扣住了自己的脖子,將纖細的血線幾乎撕碎了,甚至都把他自己的血肉一起撕扯了下來,而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苦。
這讓其他的米國人非常的不理解,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這個同伴失去了理智。
這是因爲林松割斷了他的喉嚨,讓他處在了窒息的情況下,因爲極度缺氧,所以還爲死去的米國大兵纔會做出如此的舉動來。
“鬼,有鬼。”
米國人想不通,那是什麼幽靈,把一個好端端的戰友變成了自殘的惡魔。
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逃跑的反應,又一個同伴的咽喉被林松割斷,慘死的同伴再一次的倒下。
僅剩下的兩個大兵已經承受不住如此的打擊,他們瘋狂的朝着四周開槍射擊,也不管東南西北,反正只要聽到林松發出腳步聲,就朝着哪裡射擊。
“他們瘋了嗎?”
米國隊長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屬下,發瘋般的朝着自己方向射擊,已經有幾名士兵不幸中彈。
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是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開槍。”
米國隊長命令道。
“長官,那是我們自己人。”
槍手疑惑的看着隊長,不可思議的問道,這種情況已經讓他的精神產生了巨大的壓力,難道只有親手射殺了自己的戰友才能完成任務嗎?
“混蛋,射擊,這是命令。”
米國隊長咒罵道。
‘砰砰砰砰’
機槍手幾乎是紅着眼睛扣動扳機的,他的神經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