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山現在最怕地就是呂風了。
他一見呂風就本能的哆嗦
真山捂臉害怕地看着呂風道:“我……我回去了。”
呂風看了他一眼,在自己的門口側個身,說道:“捱打或者主動進我屋子來,你選哪一個?”
真山老老實實地進來,然後說道:“我進來了,你得保證不打我。”
呂風嗯了一聲,說道:“不打你可以,但你得幫我幹活。”
真山道:“要擡什麼東西嗎?”他隨即覺得不對,說道:“嗯,你應該比我有力量吧,是別的活嗎?”
呂風道:“嗯,公司報表,就是一些在電腦網頁上填表的活,你給我填表。”
真山不想幹,說道:“可是,這種活不應該是企業裡員工幹嗎?”
呂風打開一瓶啤酒道:“沒錯,只不過幹活的那個傢伙已經被我開除了。因爲他填錯了一處數據。”
真山道:“填錯一處就要開除?”
呂風喝了一口酒道:“沒錯,這就是商業的殘酷,永遠不許錯。不管是他還是我,永遠不許犯錯。”
真山看着呂風,同情地說道:“那你工作的壓力好大的。”
真山一下理解了爲什麼呂風有着變態的嗜好,原來她的壓力最大。
真山突然覺得呂風也很辛苦,是一個很不容易的女性。
想到了她也不容易,真山變得溫柔多了,他同情地說道:“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拼命的,你們黑崎家族的產業就足夠你這一生吃穿不愁,可以不用這麼拼命了……”
呂風道:“但是家族產業是家族產業,我是老大,不能吃老本,要創造更大的價值,振興我們家族。”
真山沒想到呂風是這樣回答的,他感慨道:“你真是很了不起的女性……”
呂風笑道:“少拍馬屁,我現在的公司運行很好,現在已經是行業第二的旅遊業IT服務解決公司了。”
真山看呂風也就三十歲左右,沒想到年紀輕輕就成立了這樣大的公司,他吃驚道:“第二大?!竟然是這樣厲害的公司!”
呂風哼了一聲,搖搖頭,覺得真山還是學生,什麼也不懂。
真山語氣又頓了頓,然後他突然像想起什麼的說道:“你媽媽這個溫泉山莊就需要服務,你可以……”
呂風點點頭,似乎有誇獎他的意思,然後說道:“嗯,她的業務我自然要承攬,我要整合現有的資源,慢慢做大。”
真山點點頭,說道:“這樣,看樣做企業還挺有趣的呢。”
呂風哼道:“好了,廢話少說,我手裡這些資料就是山莊客人的,你快輸入吧。”
真山說道:“我幹完活後你能把昨晚的錄像給刪了嗎?”
“不能!”
真山嘆了口氣。
呂風道:“那麼有趣的錄像,我要慢慢地看,反覆的回味。”
真山又覺得害怕了,這個呂風不正常
還好呂風又說道:“不過我可以給你點錢。”
真山興奮起來了,說道:“好的!”
呂風笑道:“一提錢你就興奮起來了。”
真山的確是很在意錢,他喜歡錢。
呂風笑道:“好好做,過兩天你還要陪我去山上小樓那裡,到時候還有一些表等我去填,我們這次回來按要求是十四天不準有娛樂生活的,這十四天內不準出去玩,不準找樂子,真不知道祖上爲什麼要定下這些規矩。”
真山一下明白了,說道:“所以你有空做這些了?把一些雜務做了,比方說填表。”
呂風點點頭,又說道:“少廢話,快給老孃填表!”
真山低頭填表了,他明白爲什麼黑崎麗要做拍攝那些事了,她也是有空了。
關於黑崎心美真山也懂了,無聊的她要拿自己找樂子。
這三姐妹每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真山道:“你們每人都怕山頂的七天,那麼爲什麼不找一個家僕陪你們玩?我看這裡有很多家僕吧。”
呂風道:“那是媽媽的家僕,不是我的。媽媽的資產是她的,我的資產是我的,要分清楚。”
“你幹嘛分得這麼開?你以後會繼承到她的資產吧?”
“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們都要拎得清,現在這裡的一切都是媽媽的,包括僕人。”
真山想明白了,說道:“這裡唯一不是你媽媽的就是我?”
黑崎呂風嘴角帶上了笑容,說道:“很好,你並不笨,沒錯那個人就是你。”
真山懂了爲什麼黑崎麗會找上自己幹活了。
黑崎心美只找自己玩不找僕人了,因爲自己算是自由身。
他心想:“這黑崎夫人是什麼人,怎麼把女兒們教育成這樣?彼此之間算得好明白啊,這就是上流社會嗎?”
呂風見真山若有所思,罵道:“發什麼呆!快填表!”
真山思路被打斷,身子一抖,便不再亂想了,看着表格開始填表了。
他在社團裡做過這類似的事,這次表格也不多,他很快就填完了。
這時黑崎呂風剛喝完第三罐啤酒,說道:“填完了?”
真山點點頭。看着呂風沒說話,心想呂風能給自己多少錢,她有公司,應該最大方。
呂風道:“你可以回去了。”
真山失望地往回走,走到門口回頭道:“我……我……”
呂風正打開第四罐啤酒,問道:“還想幹?沒幹過癮?我這有不少活等人幹。”
真山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呂風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真山吱吱唔唔不肯說。
呂風煩了,說道:“要不痛痛快快地說出來!要不趕快滾!”
真山小聲道:“我幹了點活,是不是應該付點錢?”
呂風哼了一聲說道:“付錢?這點活就想讓我付錢?做夢!快滾!”
真山道:“就算少也得給點錢的,填表花了我一些時間,你起碼意思一下嗎。”
呂風道:“我現在給你機會走,你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我要不到錢我不走!”提到錢,真山硬氣起來。
呂風放下了啤酒,說道:“好!你不走?那麼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站了起來,這一站威風凜凜,真山縮了一下身子,有點慫了,但是想到錢沒拿,還是鼓起勇氣非常小聲地說道:“我只是想要我的錢。”
呂風看了他道:“很好,希望你過會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她按了按鈕,只見窗簾拉上了,門鎖咔嗒一聲反鎖了。
隔音帷幕落了下來。
真山後悔了,他現在想走。
他小聲道:“我……我想回去了……”
呂風走過來了,站在她面前,穿着高跟鞋的她比真山高出近一個頭,問道:“現在還想要錢嗎?”
真山求饒道:“不想了,放我走。”
呂風笑道:“太晚了。變成我的奴隸吧。”
真山道:“我拒絕!”
呂風道:“我等得就是這句話。”
……
她揮起了鞭子。一陣鞭打……她無視真山的哀求和慘叫……
月亮掩到雲裡,似乎不忍心看到這個房間裡發生的事……
半個小時後,滿身是傷的真山倒在地上。
呂風看着她,忽然笑了
……
這是真山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