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美把真山拖到自己的房間,說道:“剛纔你在那個屋子裡做什麼了?沒有做不軌的事情吧。”
真山道:“沒有,就是拍攝來着。”他想起黑崎麗要他保密的事了。
心美懷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臉色通紅,是不是起了什麼壞心思?”
真山道:“沒有!真的沒有!”
心美道:“不可能!我就不信男人看到我二姐後能對我二姐一點壞心思也不起。”
真山撒謊道:“沒有,她是那麼的聖潔讓人起不了一點壞心思。”
心美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暫時相信你一次。我把你叫來是告訴你,今晚上我們倆一起跨年。”
真山奇道:“跨年?爲什麼是和我?”
心美道:“我總不能跟我家那些員工一起跨年吧,不過今晚我媽得出席跨年會,跟那些下人一起跨年,所以我們姐妹三個今晚就沒什麼事,也許今晚大姐和二姐也能來,你準備好酒吧。”
真山道:“好的,不過上次那瓶酒還沒給錢呢。夫人萬一查起來,我只能說是我喝的,但……”
心美掏出筆來,寫了一張支票,一百萬日元。
在真山面前晃了晃。
真山看到支票呼吸急促,要去捉這張支票。
心美笑了笑,把支票塞到了內衣裡,心美還沒有發育成熟,內衣什麼的尺碼都很小,但是往那一塞,真山就沒辦法了。
真山得不到支票,委屈地看着心美。
心美道:“別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等過了正月一日,我媽媽會帶我們去山裡,到時候就更無聊了,你呢,到時候我要你去哄我,逗我樂,讓我熬過這七天。”
真山道:“怪不得我合同雖然是七天,但是附件上寫的是十四天,但是隻有七天是在白樓這裡,原來可能是預留出七天的入山時間。”
心美道:“每年都這樣,最無聊了,在山裡一座小樓裡度過七天,這七天最沒意思了。大姐和二姐肯定也很無聊。”
真山道:“無聊?你的二姐黑崎麗未必這樣想,我看她時間挺緊工作很多,她那個拍攝有後期剪輯什麼的,那七天她有很多事要做。”
心美哼了一聲,說道:“這麼快就幫我二姐說話,看樣你是迷上她了?”
真山脫口而出:“但她的確很出色,她對藝術的追求……”
剛說一半,真山看到心美眼神不對,馬上改口道:“不!我對她沒有想法的!那樣的美人,我不是我這種人能接近的。”
心美罵道:“也不是你這種人能想的,你這種底層的渣滓!人渣,廢物!”
真山莫名其妙的捱了一頓罵,茫然不知所措,說道:“我對你二姐沒有什麼想法,真的。”
心美突然道:“真的?”
真山道:“我對你們家的人沒什麼興趣,你們富有,有錢有勢,我這樣的一介平民,即便是給你們當僕人都得經過考試吧。”
這句話似乎提醒心美了,她拍拍小腦袋笑道:“對哦,你變成僕人就好了。”
真山奇道:“變成僕人?”
心美道:“就是變成我的僕人。”
真山心道:“我已經是你大姐的奴隸了,不能再變你的僕人了。”
便說道:“我纔不呢。”
心美突然又拿出那一百萬支票,在他面前揮動了一下。
真山說話一下子就不那麼流暢了,他勉強說道:“我纔不呢,我才……”
心美道:“二百萬如何?”
“我才……纔不呢。”
“五百萬!”
“我……”真山已經說不話了。
“一千萬!再不同意的話連這份工作也要丟了哦。”
“……好的!好的!”真山聽到一千萬的時候已經迫不及待了。
心美卻沒有給他,只把空支票本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真心眼睛盯着支票急道:“先給錢,先給錢。”
心美放下支票本,把剛纔那張一百萬的支票拿出來,說道:“這裡有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你可以先拿着。這是定金,你要是表現得好呢,剩下一千萬肯定能給你,不好的話那就沒有嘍。”心美笑嘻嘻地說。
真山看着一百萬的支票雙目放光,呼吸都粗重起來,連忙不停地說道:“我一定會好好表現,一定好好表現。”
心美道:“那快把支票收好吧,收好後到那張椅子上坐好,聽我安排。”
真山收起支票,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心美興奮的搓着手,說道:“我終於有我自己的僕人了!我先讓他幹嘛呢?”
她從真山的這邊走到那邊,又從那邊走回來。
來回走了幾遍,還是沒想出來。
於是她又圍着真山轉了幾圈,真山一直看着她,目光跟隨着她,頭都快轉暈了。
但他不敢不盯着她,這個心美年歲不大,但想法多變,行事古怪,真山在補習班認識她的時候只知道是一個可愛的大小姐,但現在深入瞭解後才知道是一個多變的小魔女。
真山想想她一會要喝酒,一會又讓自己偷酒,還讓自己找梯子爬上來,其實那晚上正門可以進不需要爬梯子,她應該只是覺得這些事好玩,便讓自己去做。
至於那天晚上又是避孕套又是換內衣的,真山就想不明白了。
他盯着她看,怕這個小姑娘心血來潮又讓自己做一些奇怪事。
終於心美突然停下腳步,問道:“對了,那天晚上你從我大姐房間裡跑出來後直接回去了?爲什麼沒來我這?”
真山想起那天丟人的事,被黑崎呂風打到失禁,知道不能說,便道:“我就是想回去了。”
心美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可以撒謊,但撒謊的後果是一千萬就沒有了!”
真山道:“啊?還不能說謊?”
心美說道:“你每撒一次謊,我都扣你十萬日元,一千萬扣光了再扣你這一百萬,再扣光了你的車費就沒了。”
真山聽了後連忙叫道:“我不會撒謊的,我不會的!”
心美笑道:“你知道嗎?我們家族有些特異功能,除了夜眼外,還有測謊。”
真山奇道:“你們真的是夜眼?怪不得你們都不愛開燈,不過測謊這怎麼可能?”
心美道:“我能輕鬆識別你的謊言,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真山有點好奇了,說道:“昨天我給你拿來的酒是最貴的酒。”
心美道:“撒謊!扣十萬!”
“唰”地一下把那一百萬支票奪回來了。
真山叫道:“別啊!我只是試試。你真的能測謊?”
“這我們家族人的特長,否則我們家族怎麼可能在屹立這麼多年。”
真山哦了一聲,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心美道:“好了,現在你要告訴我你在大姐房裡發生了什麼事?”
真山嘟囔道:“二姐房裡發生事你要問,大姐你也要問……”
“不行嗎?不行的話錢沒了!”
“我說!我說!”
“哼,算你識相,說得慢了或吞吞吐吐或者反駁我的話,也扣錢!”
“這也扣錢!?”
“這句話我就算你初犯!”
真山一驚,看了心美一眼,只好說真話了,說道:“你別扣錢,我說我說!我那天醒來後發現我被綁在椅子上!然後她要掐死我!但不知道爲什麼沒掐死我,然後……”
“然後什麼!快說!”
“然後我尿褲子了被她拍下來了。”
“什麼!?哈哈哈哈。”
“我當時真的差點死了,真的,差一點就死了,你大姐太可怕了!”
心美道:“從小我就看出來她喜歡訓僕人,原來她真的是一個虐待狂啊。”
“對對!她就是虐待狂!”
心美道:“還有什麼?”
“沒……沒有了。”
“十萬塊要沒了哦~”
“好啦!我們接吻了,是初吻!”
“哇哦~”心美興奮了,她一下子跳起來,說道:“還發生了這種事情?”
真山點點頭。
心美興奮地問道:“感覺怎麼樣?”
真山想了想,說道:“她離近後我聞到很香的味道,她的脣舌很軟。”
心美聽了興奮了,笑道:“是嗎?是嗎?我好想試試。”
真山道:“你有男友話就可以隨便跟他試了。”
心美道:“我可等不了那麼久!”
真山道:“那就沒辦法了,那種事總的和愛的人一起來做吧……”
心美笑道:“也許我不用等。”
只見她說道:“當時是這樣嗎?”
她竟去吻了真山。
真山一邊唔唔地叫着,一邊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兩人分開了,心美問道:“是這樣嗎?”
真山喘息着道:“就是這樣。”
心美道:“這種感覺真不錯!我還想來一次!”
她摟着他的脖子,又吻上了。
這次兩個人吻得好久,真山整個人都被吻軟了。
兩個人分開了,真山重新看了看心美,表情中帶着吃驚,他不敢相信這樣的大小姐主動來吻自己。
心美似乎不知道怎麼應對真山詢問的眼神,她忽然一耳光打在他臉上,叫道:“流氓!滾!”
真山踉蹌地捂着臉被推出了門,這心美的心情變換也變得也太快了。
門“咣”的一聲關上了。
真山捂着臉站在門口,心想:“錢還是能給我的吧。”
他忍不住說道:“心美,錢~”
門又開了,那一百萬的支票扔到他的臉上,真山連忙撿起,收好。
心美旁邊屋的黑崎呂風推開了門,在門口看着他道:“那一耳光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