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遊學第一站
歐洲核子研究組織，通常被簡稱爲CERN。
是世界上最大型的粒子物理學實驗室。
也是萬維網的發源地。
有人也稱這裡是物質與物質的湮滅之地。
顧名思義，這是對CERN所擁有的高能量對撞機的一種擔憂。
CERN成立於1954年，至今已有五十多年的歷史。
主要就是爲高能物理學研究，提供粒子加速器和其它基礎設施，以進行許多國際合作的實驗。
就目前信息而言，CERN已經聘用大約三千名的全職員工，並有來自80個國籍的大約6500位科學家和工程師。
這些科學家和工程師，是代表500餘所大學機構，在CERN進行實驗。
但這些，顯然不足以和SLAC那邊比拼榮譽。
陳舟和弗裡德曼開始辦理入住手續。
就連克羅斯都將思維發散了開來，想着這傢伙該不會是奔着CERN來的吧？
越這樣想，克羅斯就越覺得有可能。
只不過，克羅斯沒想到的是，陳舟還沒有回他，弗裡德曼已經先幽幽說了句：“我這把老骨頭，估計也飛不了幾次咯。”
這10個世界級難題，又是否會有着相應的聯繫。
沒錯，克羅斯提前一步，在陳舟和弗裡德曼等人出發之前，已經到達了CERN。
尤其是在來到麻省理工之後。
一般來說，一個人的精力絕對是有限的。
有人就做過這樣的一個比喻，小學初中高中所學的知識，都是基礎知識，可以看作是一個大圓。
“嗯，我算着時間呢，你也差不多這個時候到。”楊依依吃完手中的漢堡，輕聲說道，“坐了8個多小時的飛機，還在機場逗留了好幾個小時，是不是特別累？”
反正，一早起來的陳舟，只覺得精神極佳。
而這些人員的數量，大概佔了世界上的粒子物理學圈子的一半有餘。
一個提供的低能量粒子是質子，另外一個則是重離子。
克羅斯沒說，陳舟也就沒問。
就算是優秀的數學家，優秀的物理學家也是一樣。
CERN目前有一個由六個加速器和一個減速器所組成的網路，正在運作。
“依依，你在LIGO那邊的課題，進展怎麼樣？”
所以，在燕大時，楊依依還能在表面上跟着陳舟的腳步，一起從燕大畢業。
說的就是居住在瑞士和法國邊界的居民，時常擔心着，自己那天突然就消失了。
那他是爲了什麼呢？
楊依依聽完之後，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起下午從機場到酒店路上，克羅斯和弗裡德曼之間的小插曲，陳舟笑着跟楊依依說了一遍。
她自己雖然也算是優秀，但和陳舟比起來，卻還是差了許多。
兩人同時愣了一下，但又同時笑了起來。
“依依，我已經到日內瓦這邊了，明天會去CERN。”
在晨跑之後，陳舟快速解決了早餐，隨即便開始催促着弗裡德曼等人，快點前往CERN。
就像現在，陳舟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求學生涯，開始了新的征程。
陳舟見此，柔聲說道：“你怎麼現在才吃飯啊，都這麼晚了……”
聽到楊依依的話，陳舟摸了摸鼻子，並沒有反駁，只是關心地說道：“你光吃漢堡，能吃得飽嗎？”
他在想，如果陳舟真的留在了CERN的話，那他該如何抉擇？
說起來，弗裡德曼之所以將第一站定在CERN，也是因爲克羅斯的勸說。
不多時，克羅斯便載着陳舟和弗裡德曼，來到了CERN實驗室所在地。
它不僅僅擁有世界上最大型的對撞機，也擁有世界上粒子物理學界最多的研究人員。
弗裡德曼的學術交流，肯定是不可能就他和陳舟兩個人的。
他曾經可是飽嘗這遠距離航班痛苦的人。
所以，當發現自己的“老師”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時，克羅斯不禁有些慚愧，以及擔心。
在這個過程中，每一步轉換都是跨越式的前進，以及難度幾何式的增長。
這其實是楊依依真正感覺到，她和陳舟之間有着很大差距的地方。
不說以後，單就說以前，像陳舟這樣，在半年之內，連續解決諾獎級別的膠球課題和菲獎級別的哥猜難題，就幾乎沒有過。
這也不僅僅是楊依依納悶的地方，是所有了解陳舟的人，都納悶的地方。
到了大學，開始初步接觸專業知識。
很快，克羅斯將車停在了日內瓦斯塔林酒店的門口。
就開始將這個大圓裡的一部分知識，開始細化，深入學習。
他現在帶着的，大多是爲之後的研究方向，提供“長遠性”計劃的東西。
陳舟和弗裡德曼一起，尋着接人的牌子，很快就找到了來接他們的克羅斯等人。
你想啊，陳舟是從數學出名的，本身是一名極優秀的數學家。
到了麻省理工時，楊依依就感受到了隨着研究深度的增加，那逐漸增加的難度。
也幸虧楊依依上午就把課題任務給完成了，她才能陪着和自己有着6小時時差的陳舟，聊這麼久。
不過，想不通歸想不通，他們只能想着，天才的世界，凡人理解不了……
各自爲着各自的學業與目標，在努力拼搏着。
就算弗裡德曼只是想走走看看，麻省理工那邊也不會答應。
不算上中途在倫敦的停留時間，光是坐飛機的飛行時長，就有8個多小時了。
在SLAC還沒關停對撞機實驗室時，就是他負責SLAC對撞機實驗室和CERN這邊的交流活動。
今天，先去看看六個加速器中的兩個直線加速器。
至於任務2和任務3，陳舟倒是不急，可以在遊學的過程中，慢慢計劃。
隨即，楊依依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資料，徑直朝實驗室而去。
弗裡德曼沒有說話，只輕輕點了點頭。
陳舟聽到這含糊不清的聲音，擡起頭看了一眼。
除此之外，在CERN的實習生等人員，更是數不勝數。
陳舟話音剛落，楊依依很不合時宜的打了個嗝。
陳舟都跟以前一樣，就像沒有遇到過那幾何式增長的難度一樣。
他必須得考慮好，該如何拿10個哥德巴赫猜想級別的數學猜想動手。
他們參觀的順序，也是由低能到高能。
對於楊依依而言，有陳舟這樣一位大佬級的男朋友，其實壓力也是蠻大的。
每一臺機器在粒子束進行實驗，或被送往更強的加速器前，都爲粒子提高能量。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咧了咧嘴，楠楠說道：“雖然追不上他的步伐了，但我也不能被拉的太遠呀……”
從麻省理工到CERN的距離，不可謂不遠。
敏銳的洞察到這一切的陳舟，則是想笑，卻又不好笑出來，憋的有點小難受。
陳舟打算早點休息，明天好認真到CERN逛一逛。
過了片刻，楊依依想起現在物理學界的傳言，忍不住打趣道：“開心，看來要不了多久，華國就要出現第一位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科學家咯~”
“教授，馬上就到酒店了，您晚上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不過真要說起CERN舉行的實驗，在粒子物理學中的重要成就的話，倒還真的不如已經關停的SLAC的對撞機實驗室。
麻省理工那邊的資料，已經全部被陳舟郵寄回國了。
CERN 這個世界上最大型的粒子物理學實驗室的對撞機，就埋藏在這山脈之下。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兩人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
要不然，現在正處於下午時間的楊依依，還真騰不出空來。
笑的毫無形象可言。
其後，跟着弗裡德曼前來CERN進行學術交流的團隊成員，也陸續到達酒店。
再到碩士研究生時，就是在這一部分知識裡，再更深入的細化，更深入的學習和研究。
這兩個直線加速器，提供低能量的粒子，來注入質子同步加速器。
陳舟也不再收拾資料，轉而專心的看着視頻中的楊依依。
所以，今天看到陳舟一臉疲倦的模樣時，克羅斯忍不住就打趣了一句。
聽着陳舟的話，楊依依頓時笑了起來。
只有見過了世界上最大的對撞機實驗室，今後的他們，纔能有着足夠的信念，在對撞機實驗，甚至於粒子物理學領域裡，繼續深入的研究下去。
6月25日，陳舟和弗裡德曼一起，開始了他計劃中的“遊學”。
陳舟的積極，不僅使得弗裡德曼有些驚訝。
畢竟弗裡德曼的年紀擺在那，這麼長時間的航班，確實很難承受住。
雖然這其中也有夏帕克教授，因發明多線路正比探測器和推動粒子探測器的原因，獲得了1992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
可能有些人會說，CERN發現的希格斯粒子，一個就能夠吊打一片了。
除了在1983年發現的W及Z玻色子外，便是2012年發現的希格斯玻色子了。
陳舟邊整理着自己的隨身資料，邊隨口問道。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CERN如今的地位，絕對是粒子物理學界的NO.1。
但這顯然是沒有科學論證的，過激之詞。
駕駛車子駛出停車場的克羅斯，笑着打趣道。
肯定是爲了有着同樣優秀研究成果的物理學啊！
那爲了更深入的研究膠球，在SLAC的對撞機實驗關停後，CERN不就是陳舟的最好去處了嗎？
想到這的克羅斯，忍不住透過後視鏡，多看了陳舟兩眼。
再者說，如果可以公費進行學術交流的話，弗裡德曼爲什麼不願意呢？
當然，陳舟就是單純的撿了個便宜罷了。
百達翡麗、江詩丹頓、勞力士、萬國表、伯爵表、蕭邦表等等，均出自日內瓦。
只不過，陳舟並不知道克羅斯來CERN是準備加入，還是爲了其他事情。
陳舟不禁想起，曾經看到過的一種擔憂。
陳舟點點頭：“確實挺累的，不過我還好，倒是弗裡德曼教授，我估計是不太好受……”
光直線距離，就得6000多公里了。
楊依依立馬停止嘴巴的咀嚼，衝陳舟笑了笑。
人們對於日內瓦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鐘錶業了。
這一晚，是陳舟這麼多天以來，休息的最好的一晚。
下車之後的陳舟，第一眼倒沒被CERN實驗室那幾座不起眼的建築所吸引。
但是陳舟卻沒有，他一如以前。
陳舟和弗裡德曼等人此行的目的，就是參觀着六個加速器和一個減速器，對相關的實驗進行深入交流。
視頻對面的楊依依，低頭啃了口漢堡，嘟囔着說道：“進展還行吧，估摸着還有一週時間，就能出論文了。”
“怎麼樣，這航班坐的舒爽吧？”
酒店的房間裡，陳舟和楊依依在開着視頻。
楊依依恢復了咀嚼的動作，笑着說道：“剛把實驗室的任務完成，還行啦，也不算晚。”
那會，可真是一週時間，全用來飛了。
頓時，克羅斯就一臉緊張的透過後視鏡，觀察着弗裡德曼的表情。
沒有任何一家粒子物理學實驗室可以相媲美。
可能是因爲前一天太累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爲和楊依依的溝通。
還能爲了什麼呢？
日內瓦位於日內瓦湖的西南角，是瑞士的第二大城市，也是一個世界著名的聯合國城市。
而他卻還在LIGO，跟着韋斯教授做課題。
而到博士研究生時，就已經確定了研究方向，這個大圓裡的知識，也已經細化成了一條線，或者說一根針。
當博士研究生學有所成，完成學業，畢業之時，這根針也就刺破了大圓的圓圈，開始朝着更深入的地方而去。
反而是下意識地看向了不遠處的山脈。
另一邊，楊依依望着黑屏的手機，怔怔出神。
不管是對於知識的學習，還是對於課題研究的把握程度，以及靈感一閃的瞬間。
說起來，兩個人自從去麻省理工之後，就是聚少離多了。
日內瓦當地時間，晚上10點半時，兩人掛斷了視頻電話。
其餘的，令楊依依納悶的，也就是陳舟爲什麼可以兼顧物理學和數學，還能如此優秀？
就拿數學來說，滿級升級任務已經出來了。
陳舟聞言，得意地說道：“那可不，你也不看看你對面這是誰，注意哈，以後你就是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的夫人了，這說話啥的，都得注意點哈……”
到達日內瓦機場時，是下午6點鐘。
見弗裡德曼的狀態還好，克羅斯放下心來的同時，也轉變了語氣。
這也是爲什麼說CERN是世界上最大型的粒子物理學實驗室的原因之一。
可他偏偏拒絕了普林斯頓這個世界數學中心的邀請。
頓了頓，楊依依又說道：“我可不像你，忙起來就完全沒有時間概念了，我可是記得一日三餐的。”
陳舟和弗裡德曼等人可謂是一路舟車勞頓，好不容易纔到達這個位於瑞士日內瓦近郊梅漢地區的歐洲核子研究組織的總部。
原因則是，CERN的對撞機，撞出了被封鎖在其它空間的“魔鬼”。
當然，這僅僅只是個調侃的話。
於陳舟而言，亦或者是對於任何一名粒子物理學家而言。
就算是“魔鬼”，那也必然會被研究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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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