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回首,裝作不解的問道:“王會長,你爲何叫我站住啊?”
王會長看到那帶有深意的笑容,心裡哪有不明白,這小子怕是真看出自己的毛病,當下暗罵一聲。
不過王會長還是有些興奮的,這時笑道:“小友你的眼實在是毒辣,我身上確實有一些先天頑疾,只是太羞於說出口了,一直沒有說,但小友既然能看得出來,這治起來可有把握?”
方炎暗道,等你得就是這一句話。
方炎很自信說道:“王會長,在下雖然不像葉老誇得那樣優秀,但對於一些特殊的病還是有把握的,正好你那一種就是我能治的。”
王會長喜道:“小友,看在這緣分上,可否替我治一下啊?”
方炎有些爲難,猶豫不定的說道:“這……”
王會長暗暗大罵一聲,但表面還是很大放的說道:“小友,要是你能夠治我的病,這菩薩針我願意借與你,你看怎麼樣?”
話一說出口,引起一陣渲染大波。
方墨難以置信的打量着王會長,彷彿想要把他看透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病啊,竟然能逼得王會長將針借人。
他借了很多次,自然明白王會長將菩薩針看作自己的命根子,哪有借人的道理。
一時間,方墨眯起了眼睛,凝神思索的看向王會長,用上了中醫裡的望。
他很想要看出王會長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葉老也是驚奇不已,他早知道方炎的醫術驚人,他說王會長有病那多半有病,現在王會長的舉動,驗證這了一點。
這下子,葉老也是眯起了眼睛,打量着王會長。
大廳裡,兩名半百老者,用一種色狼般的眼神盯着另一名胖乎乎的老男人。
這般情景,委實讓人看得不太舒服。
方炎覺得,自己等回去,一定要洗洗眼纔是。
王會長突然覺得後背,刷的一下直冒冷汗,他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看到眼前兩名老人後,抱向自己的胸脯,警戒的說道:“你們兩個老頭在看什麼?我告訴你們,我不喜歡你們。”
方墨和葉老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
王會長見狀,將目光看向了方炎,甚爲熱切的指向大廳後面:“小友,可否跟我進後面仔細說一說這病。”
方炎咳嗽一聲,欣然同意道:“當然。”
王會長眼睛一亮:“甚好。”
在方墨妒忌的目光中,方炎挺着胸,很自信的跟王會長走向後面。
葉老在一邊揶揄道:“方老頭,你自詡中醫望聞問切,你的望是江海市第一,現在看來不盡如此吧。”
方墨驕傲的挺起了胸膛,哼的一下撇過頭:“哼!”
他走了。
他很果斷的走了。
他明白經過方炎這麼一弄,自己得到菩薩針的希望是太小了。
既然拿不到,那還是快走吧,免得被葉老嘲諷。
看到宿敵離開這裡,葉老大感到從頭到底都是一陣舒爽,喜滋滋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端起茶杯,慢慢的品味起來。
同時,他也打算等方炎出來。
大廳的後面,是一個和普通商品區一樣的小客廳,沙發,茶几,還有水晶電視全部
在一起。
顯然,王會長平時無聊就在這裡打發時間。
方炎看得一陣無語,心想剛纔王會長教育葉老兩人的話,看來百分百是假的。
王會長卻全然不在意,他笑嘻嘻的坐下來後,就頗爲熱切的問道:“小友,你說一說我得到的具體是什麼病吧?”
方炎很肯定的說道:“你得到得是花柳病。”
王會長大爲震驚,然後再佩服的說道:“小友的眼力果然毒辣,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方炎笑着說:“先前我看到王會長走來時,就覺得有一些不太對勁,後來我一直觀察你,才發現你似乎是微微夾着腿,而且你喝茶時,明顯兩隻腿磨蹭。王會長也是高層領導了,在這麼重要的場合裡不可能會做出這麼失禮的行爲,顯然,你控制不住,後來我又注意到你的眼角略微浮腫,眼珠帶有一絲暗黃,另外喝茶相當頻繁,我纔敢肯定。”
王會長聽到,覺得甚有道理,同時耳根子也是燥得一片羞紅,原來自己秘密做得舉動,早被人注意到了。
但他現在顧不得這麼多,很不恥的說道:“小友,實話不怕你笑話,老夫雖然現在已經五十三了,但那方面一直跟年輕人一樣,但是我的妻子也滿足不了我,我只好去外面瀉火,這堅持了十年,誰想到運氣這麼倒黴,竟然中了那方面的病,我也不敢跟同行還有家人說,在醫院裡,醫生也說這病很難治,哎,我真是沒有辦法。”
方炎聽到後,心裡很想要大罵,我靠,十年,你玩了十年才中,這已經是逆天的好運了行吧。另外,你這五十多歲了,還能這麼厲害,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
王會長面對方炎怪異的眼神,倒是很自豪,他這個年紀的老人還能如此,這已經極度罕見了,他怎麼能不自傲。
不過王會長還是很關切的說道:“小友,你可否有辦法治?”
方炎點頭道:“我有辦法,不過你這花柳病嚴格意義上,屬於小分支陰花病,治起來有些麻煩。”
花柳病是中醫對那方面的泛稱,而陰花病則是王會長中的病。
王會長沒有驚訝,他早知道自己得到是這方面的病,關鍵這陰花病委實難治。
方炎說道:“我的治療中,我會先用真氣內力替你梳洗體內的病毒,然後抽個空替你扎針排毒,之後就是你堅持服藥半個月,我想你體內的毒將會完全排出來了。”
王會長訝然道:“你的真氣內力能夠消滅病毒?”
他這次倒是真正的震驚了,做爲醫王世家,王會長自小也學習過真氣內力,配合中藥施針,但這縷真氣內力修煉這麼多年,異常的稀少。
這種真氣內力只能施得鍼灸效果好些,但其它的作用卻沒有了。
在這一點上,葉老和方墨的真氣內力皆是如此。
但是,他聽到方炎的真氣內力竟然連消滅病毒都能做到,這怎麼不能讓他吃驚。
方炎笑道:“我的修煉功法和你們不一樣。”
王會長這時有些糾結和不敢肯定的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太難以讓人置信,要不你先替我治一下再說?”
方炎笑道:“這病不是一下子就能治好,我也不怕你賴賬,我今天就先把你體內的病毒排掉。”
王會長撇撇
嘴,說道:“我好歹也是一個會長,怎麼可能騙你一個小輩呢。”
見識到王會長的扣門,方炎只是微微一笑,抿着嘴搖頭,便拿出自己的一袋銀針。
方炎這時指向沙發上面說:“王會長,你把衣服脫掉,直接趴在上面就行了。”
王會長很聽話,一絲不苟的執行方炎的吩咐。
方炎則認真的提針,在王會長後面三十二道穴位上,來回的捻鍼震盪。
王會長閉上眼睛,只覺得背後像是被火爐烘烤一樣,很溫暖,有一種說不上的舒服啊。
方炎卻沒有這麼感覺了,他真分出不少的內力輸送對方體內。
他的臉色變得稍微有一些白,額頭也冒出了兩滴汗水。
清洗體內的病毒,這個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卻非常的難。
因爲它需要海量的真氣做爲支撐,像黃級,玄級高手的真氣完全不夠。
這主要是真氣需要分散在病患身體的全身,這些真氣本是最精純的能量,它們將會被患者體內的免疫細胞所吸收。
這些免疫細胞皆如吃了興奮劑一樣,會不停的跟病毒消耗,而能量會大量產出免疫細胞。
最終,這些病毒將會被海量的免疫細胞所包圍,用人海戰術消滅。
時間過去半個小時,方炎看到王會長的背後一片緋紅,能清晰看見裡面的淡青血管時,眼神一鬆。
他放開了自己的手。
成了。
清理完畢。
方炎知道後,伸手準確,快如閃電一般提起所有的針,然後利用真氣消毒,將他們放在桌子上,不打算再用了。
雖然已經消毒,但方炎卻有一種心理潔癖,不想再用這些東西。
方炎這時說道:“王會長,你體內的病毒已經清理乾淨了,你現在應該會覺得癢很弱了,但毒素還積累在上面,需要排,另外還需要服用藥進行最完美最徹底的排。”
光是刺激免疫細胞還不行,他只能消滅全身的病毒,但對那早已快爛掉的地方,卻束手無策。
這跟一羣士兵只持刀,圍着一座巨城進攻一樣。
他們可以將敵人逼在城內,卻無法將城消滅掉。
王會長睜開了眼睛,慵懶的伸展一下胳膊後,說道:“好啦?我試一試。”
王會長站了起來,噸位極重的他,肚子肉晃盪一甩。
他跳了跳,活動扭腰,然後細細的感受,才驚喜的發現,他真得沒有那麼癢了,而且身體變得好清爽。
王會長這才驚喜的伸出大拇指,誇讚道:“小友,你的水準真是相當的高,老夫真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方炎這時體虛的坐在旁邊,擺擺手說道:“沒有事情,既然我第一步已經成功了,還麻煩王會長請菩薩針借與我。”
消耗了大量的真氣,這裡面也使得他剛纔的體力消耗不少,這讓方炎又累又餓。
他也懶得跟王會長多費話,只想快一點搞到菩薩針。
王會長這下猶豫道:“借你針是沒有問題,但這後續的治療……”
方炎拋了一個白眼,肯定的說道:“治療沒有問題,我星期天會到你家裡,替你排毒,然後的服藥,我再開一個方子給你,剩下來的事情就是你自己處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