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寧遠擺了擺手道:“到時候你跟着學生們回國,山口組是小事,若是因此導致學生們出了什麼意外,那就得不償失了。”
“好吧寧爺,我聽您的。”烈手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寧遠的房間。
烈手離開之後不久,歐陽莎莎和徐小姌張軍鵬三人就過來了,這次寧遠是帶隊領導,領着一羣學生前來交流的,歐陽莎莎也算是學生,因此寧遠倒是沒有明目張膽的和歐陽莎莎住一個房間,怕影響不好。
幾個人閒聊了一陣,到了晚上十一點這才各自去睡了,臨走的時候寧遠給歐陽莎莎偷偷的紮了眨眼,大半夜自然是溜進了歐陽莎莎的房間,免不了春情無限。
第二天早上寧遠一羣人起來吃過早點,方迪忠打來電話說他臨時有個手術走不開,讓自己的助理帶着寧遠一羣人去東京大學醫學部,那邊他已經安排好了,讓寧遠不用擔心。
寧遠也知道方迪忠是大忙人,倒是沒什麼意見,和方迪忠閒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掛了方迪忠的電話大概半小時左右,昨天跟着方迪忠去機場迎接寧遠幾人的青年就來了。青年見了寧遠幾人張口就是一嘴的日文。
昨天方迪忠沒有介紹青年,青年也一直沒開口說話,此時對方一開口,寧遠訝異的看了一眼青年,訝異的問道:“你是日本人?”
“我不是日本人,和日本人交流習慣了。對不起。”青年淡淡的開口道。
寧遠身爲中醫大夫,看人氣色自然十拿九穩,他一眼就看出青年是中國人,而且是中國川省附近的人,因此剛纔帶沒找人翻譯,故意那麼問。
“我還以爲你是日本人呢,看個頭也差不多,日語說的和母語一樣。”寧遠開着玩笑,不過說出來的話卻嗆得青年臉色漲紅。
“裝逼!”歐陽莎莎也輕聲在邊上嘀咕道,聲音不大。卻正好被青年聽到。青年更是顯得有些不自然。
“你就是方先生的助理吧,還沒問您貴姓?”寧遠再次開口道。
“免貴姓周,周立文。”青年這次開口語氣倒是客氣了不少:“方先生臨時有事,所以讓我帶着幾位前去東京大學醫學部。”
說實話。周立文是打心眼裡看不起寧遠一羣人。特別是寧遠。不過二十多歲,卻穿着一身中山裝,搞得像是老學究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爲丫的多愛國呢。
周立文雖然只是方迪忠的助理,然而方迪忠在日本名氣很大,方迪忠的手術預約和工作安排基本上都是周立文一手操辦,因此經常有人求上門,這也導致周立文的眼界是一天比一天高。
“那就走吧。”寧遠站起身道:“過兩三天就是元旦了,日本元旦的時候各個部門和工廠都會放假,我們就不耽誤時間了。”
“請!”周立文做了做樣子,帶着寧遠一羣人出了酒店,門口早已經停了一輛中巴,中巴邊上是一輛賓利,正是方迪忠的座駕。
來到車子邊上,周立文直接上了賓利,搖下車窗向寧遠幾人喊道:“快點上車吧,後面的中巴會跟着我。”很顯然,他並沒有請寧遠上車的意思。
寧遠行走江湖,最擅長的就是看一個人的眉高眼低,自然也不會過去湊趣,一羣人上了後面的中巴。
坐在車上,張軍鵬很是不忿的道:“什麼人嘛,拿着雞毛當令箭,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行了,少說兩句,我們這次畢竟是有求於人。”寧遠無所謂的笑了笑,雙手枕在腦後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酒店距離東京大學並不遠,不過十多分鐘的車程,車子就進了東京大學,在停車的地方停穩。
寧遠一羣人下了車,周立文早已經在下面等着了,見到寧遠一羣人下來,直接開口道:“走吧,我帶你們去醫學部。”
張軍鵬向學校四周掃視一眼,根本沒有見到東京大學迎接的隊伍,也沒有看到什麼歡迎的橫幅,心中更是不爽。
不管怎麼說,這次他們一羣人總是代表復海醫學院前來學習交流的,東京大學無論怎麼樣該有的禮貌總是要有的吧,可是現在呢,看不出一點歡迎的樣子,學校裡面該幹什麼幹什麼。
“哦,對了,原本你們今天前來東京大學交流的事情一直是先生負責的,今天我也是臨時得到消息,因此忘記給東京大學打招呼,我這就給醫學部打電話。”一羣人一邊走,周立文猛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歉意的開口道。
“靠!”張軍鵬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明顯就是這個周立文故意的,他很納悶,他們一羣人貌似沒怎麼得罪這個周立文吧,這傢伙爲什麼這麼侮辱人?
周立文打了電話,寧遠一羣人到達醫學部的時候,門口倒是站了幾位醫學部的領導,領頭的是一位六十歲的老頭,其餘幾人都是五十多歲。
“歡迎復海醫學院前來我們東京大學醫學部學習交流。”老人一口很不錯的中文,臉上帶着笑意。
“能來東京大學醫學部學習交流也是我們的榮幸。”寧遠笑着伸出手去自我介紹道:“我是復海醫學院的院長,寧遠。”
“這麼年輕的院長,真是很罕見啊,年輕有爲。”老人笑着道:“我是東京大學醫學部的部長青木天佑,這幾位是......”
雙方做了介紹,寧遠一羣人就跟着青木天佑一羣人進了醫學部。日本的東京大學建立於1877年,初設初設法學、理學、文學、醫學四個學部,是日本第一所國立大學,也是亞洲最早的西制大學之一。
學校於1886年更名爲帝國大學,1897年,易名“東京帝國大學”,以區分同年在京都創立的京都帝國大學;1947年9月,正式定名爲東京大學,之後學校更是衍生出很多學部,不過醫學部始終是遙遙領先的。
復海醫學院雖然是才成立的學院,不過沾了復海大學的光,東京大學醫學部對寧遠一羣人還算重視,青木天佑親自作陪,帶着寧遠一羣人在醫學部學習參觀。
寧遠一羣人在醫學部參觀的時候,此時同樣也有一羣人前來東京大學視察,這一羣人是日本皇家的人,爲首的是一位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
“咦,他怎麼來了日本?”蘭花櫻子看着寧遠和青木天佑一羣人離去的方向,微微皺了皺眉。
雖說上次蘭花櫻子和寧遠達成了交易,表面上聊得很不錯,事實上山口組都恨不得把寧遠扒皮抽筋。
只是當初梔子和山野平原在燕京吃了虧,導致山口組也不敢再派人前往國內找寧遠的麻煩,不過眼下寧遠來了日本,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山口組成立多年,可以說還很少吃那麼大的虧,原本設好的局不僅被寧遠破壞了不說,還讓山口組花了一大筆錢買回來一件贗品。
當時寧遠製作八阪瓊曲玉的時候雖然很逼真,然而日本也不是沒有高手,東西帶回日本之後不久,山口組就知道東西是假的,偷雞不成蝕把米,陪了夫人又折兵,這就是對山口組最形象的描述。
“該死的傢伙,竟然還有膽子來日本。”蘭花櫻子心中冷哼一聲,看着寧遠一羣人遠去的方向,身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殺機。
以寧遠的修爲,這麼短的距離,他自然察覺得到蘭花櫻子的氣息,寧遠原本是不打算和蘭花櫻子見面的,不過察覺到蘭花櫻子露出殺機,正在和青木天佑周立文往前走的寧遠突然腳步一頓,向青木天佑笑道:“青木先生,我遇到個老熟人,過去打個招呼。”
“沒關係。”青木天佑笑道,說着話,寧遠就向蘭花櫻子一羣人走去,看到寧遠向蘭花櫻子一羣人的方向走去,青木天佑和周立文都愣了一下。
蘭花櫻子是陰靈師,在日本的地位很特殊,明面上的身份也很高,即便是青木天佑見了蘭花櫻子也比較客氣,周立文作爲方迪忠的助理,以前也見過蘭花櫻子。
“櫻子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寧遠笑呵呵的和蘭花櫻子打着招呼。
“寧先生,您好,沒想到您會來日本。”蘭花櫻子也笑容可掬的向寧遠招呼道,好像她之前根本沒有對寧遠露出殺意一般。
“他竟然真的認識蘭花櫻子!”周立文倒吸了一口涼氣,在他眼中,寧遠一羣人無非就是土包子,他卻萬萬沒想到寧遠竟然和蘭花櫻子認識,而且看上去關係匪淺,蘭花櫻子那可是方迪忠也不敢得罪的人物。
“櫻子小姐能去燕京,我自然也能來東京。”寧遠笑道:“難道櫻子小姐不歡迎我?”
“怎麼會呢,非常歡迎。”蘭花櫻子笑吟吟的道:“寧先生能來,那是我們的榮幸,我想不僅我歡迎,就是伊賀先生也絕對會很歡迎。”
“伊賀!”周立文聽得更是一愣,蘭花櫻子口中的伊賀先生自然不是一般人,除了伊賀家族的族長,周立文再也想不出第二個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