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時間下午三點,東京時間兩點,東京機場走出一羣人,爲首的是一位二十二三歲的青年,青年一身藍色的中山裝,打扮的有些老舊,一身裝扮有些不符合青年的年紀。
青年的身邊是兩位漂亮的美女,一位二十歲左右,一位二十五六歲,兩位美女邊上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幾人身後還跟了一羣十八九歲的男女,看上去像是學生,這一羣人正是從上江市來到日本東京的寧遠等人。
這次復海醫學院前來日本交流學習,帶隊的是寧遠、徐小姌以及張軍鵬,多出來的那個美女自然是歐陽莎莎。
那天吃飯,歐陽莎莎聽說寧遠要來日本,也要跟着來,寧遠考慮到歐陽莎莎已經進階靈識化形,唯獨缺少江湖經驗,因此也帶着來了。
歐陽莎莎作爲寧遠的未婚妻,同時也是未來的妻子,修行路上的道侶,她的實力越高,對寧遠自然越好。
通俗的說,歐陽莎莎以後必然是要和寧遠一起進入秘境的,秘境之中也有爭鬥,到時候免不了會有種種危險,在江湖上可沒有男女之分,無論男女,一旦入了這條路,就要隨時面對危險,寧遠可不想讓歐陽莎莎始終站在他的身後,畢竟他並不是萬能的,萬一護持不周,發生什麼意外,那可就抱憾終身了。
再說,歐陽莎莎天資不錯,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甚至比寧遠還強,若是歐陽莎莎也從小修煉秘法。或許眼下也已經進階元神境界了。
一羣人出了機場。遠遠的就看到接機的牌子。上面寫着:復海醫學院。
持着牌子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青年邊上還站了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寧遠一羣人看到牌子,就向中年人走去,中年人這時也看到了寧遠一羣人,笑着迎了上來:“是寧院長吧?”
“我是寧遠。”寧遠笑着點了點頭道:“讓方先生親自迎接,真是過意不去。”
“客氣了,我和老趙雖然多年沒聯繫。不過上學的時候可是很好的朋友。”中年人笑着道,中年人正是趙騰龍的大學同學,方迪忠。
方迪忠畢業後就來到了日本,如今是日本波源醫院的腦外科專家,年薪百萬美元,算是很了不得的名醫。
“方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學校的徐小姌徐老師,這位是......”寧遠和方迪忠寒暄的兩句,把徐小姌和張軍鵬給方迪忠介紹了一下。
方迪忠和徐小姌張軍鵬一一握過手笑道:“早就聽老趙說起你們幾位年輕新秀。今天總算是見到了,這次來了日本。除了交流學習,可要好好的玩兩天。”
“那可要方先生當導遊了。”寧遠見到方迪忠爲人不錯,笑着開着玩笑。
跟着方迪忠的青年人聞言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方迪忠是什麼人,在日本可是很有名的專家,手術預約很多,基本上預約的已經排到三個月之後了,可以說是日進斗金,時間很寶貴的,這次親自來迎接寧遠幾人他已經覺得方迪忠有些大題小做了,寧遠竟然不知好歹,敢讓方先生當導遊。
方迪忠本人倒是沒什麼不滿,笑着道:“沒問題,我在東京,可是很少遇到國內的朋友,你們能來,我自然好好安排。”
說着話,一羣人就上了路邊的車子,一輛大巴車,一輛黑色的賓利,賓利是方迪忠的座駕,寧遠和方迪忠一起上了賓利,徐小姌和歐陽莎莎幾人則和一羣學生上了大巴。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在一座酒店前面停穩,方迪忠笑着道:“這次我給你們安排的是東京大學,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日本的醫學在亞洲乃至世界都是很發達的,東京大學的醫學部更是日本醫學界的翹楚,地位就和燕京大學一樣。”
“太謝謝方先生了。”寧遠笑着感謝道,雖然他本人不怎麼喜歡日本,但是還不至於因此覺得日本的所有東西都不行。
討厭日本歸討厭日本,但是日本的某些東西確實是很不錯的,日本的醫療絕對算得上亞洲第一,日本的東京大學醫學部又是日本醫科類院校中的第一,通俗的說日本東京大學醫學部絕對能算是亞洲第一的醫科院校。
寧遠學的是中醫,但是從來不否認西醫,同樣他是中國人,也不否認日本醫學的發達,不能因爲仇視就矇蔽自己的雙眼,只有客觀的看待問題,才能更好的瞭解雙方的差距,才能超越。
“客氣什麼,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說實話,中途我也回過幾次內地,不得不說內地的醫療水平確實和日本有差距,同時醫療制度也不完善,希望你們這次能好好看看日本的醫療,多學點東西。”方迪忠笑道。
和方迪忠說話,寧遠還是很舒服的,方迪忠這人身上並沒有多少傲氣,而且看得出,他卻是關心國內醫療。
寧遠一羣人入住的酒店檔次並不算高,就是三星級的酒店,不過距離東京大學不遠,方迪忠帶着寧遠一羣人安頓好,正準備請寧遠一羣人吃飯,中途卻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的離開了。
方迪忠走後,寧遠也只能自己帶着一羣學生去吃飯,不得不說,日本東京的中國人還是比較多的,中國的餐館飯館也比較多,寧遠對日本的料理無愛,因此一羣人找了一家中餐館吃過飯,在外面轉了一圈也就天黑了。
日本人不過春節,元旦就是新年,此時元旦將近,東京還是很熱鬧的,從十二月下旬開始日本人就開始打掃衛生,和國內春節前的大掃除一樣,東京隨處可見穿着和服的日本人。
寧遠帶着學生們一直轉到晚上九點多才回到住處,寧遠剛剛回到自己的住處,烈手就來了,進了房門,烈手把一份資料遞給寧遠道:“寧爺,山口組情況我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您先看看。”
寧遠拿過烈手遞來的資料仔細的翻看着,山口組是山口春吉創建的,本部位於日本神戶,山口春吉本身只是一位漁業出身的小人物,一開始的山口組事實上只是一羣碼頭的裝卸工組成,後來逐漸壯大,甚至有日本的忍者和陰靈師加入,後來的山口組其實已經變成了日本某些勢力的工具,眼下山口組的組長山口龜原事實上也只是山口組明面上的代言人。
如今山口組有四大勢力,其一是伊賀家族,伊賀家族是日本的大豪門大家族,伊賀家族是劍道世家,傳承數百年,同時在日本軍方有很大的影響力,如今的伊賀家族事實上纔是山口組背後真正的老大。
第二個勢力是日本的忍者聯盟,忍者聯盟是日本的忍者組織,由日本的幾位上忍創建,據傳幕後還有一位天忍,上忍堪比元神境界,至於天忍是什麼修爲卻沒人知道,因爲日本的這位天忍是二戰後進階的,至今還沒和誰交過手。
第三個勢力是陰靈師,陰靈師在日本的地位是很特殊的,陰靈師一直自稱是天照大神的神使,事實上在日本,陰靈者也被稱之爲聖女,地位尊崇,再加上陰靈者個個都是女子,而且容貌絕美,在日本威望很高,在山口組的地位也很特殊。
第四個勢力是伊藤家族,伊藤家族是日本一刀流的傳人,是一刀流最正統的繼承者,伊藤家族同樣在日本的政界和軍界有着影響力。
“忍者聯盟還有一位天忍?”寧遠看完資料,訝異的向烈手問道,這個消息他之前並不知道。
“不錯,這位天忍據說有些變態,練得是無情劍道,爲了修爲圓滿,五十多歲纔要了一個兒子,然而等到他的兒子二十多歲的時候,他卻親手把他的兒子殺了,自此無情無慾,劍道大成,曾一劍斬殺一位上忍,因此被稱之爲天忍。”烈手解釋道。
“一劍斬殺一位上忍?”寧遠皺了皺眉,他如今的修爲,要是加上干將劍劍氣,也有把握一劍斬殺一位上忍,只是這位天忍究竟有多強,他卻估摸不準。
“伊賀家族和伊藤家族等其他三個勢力有沒有什麼隱藏的高手?”寧遠問道。
“寧爺,這些高手大都好多年沒出過手,至於如今修爲精進到什麼境界,很難查出來。”烈手道。
“行了,我知道了。”寧遠點了點頭,這次若是他孤身一人前來日本,自然不用太在意,即便是遇上日本所謂的天忍,他也絕對有逃命的把握,只是帶了這麼多學生,他就不得不謹慎了。
“寧爺,您打算怎麼動手?”烈手問道:“要不我暗中刺殺山口組的高手?”
“不用。”寧遠擺了擺手道:“如今我可不僅僅和山口組有仇,而且和九宮門,血族都有瓜葛,這次對付山口組就要明着來,殺一儆百。”
“哪位天忍可不能不妨啊。”烈手提醒道。
“我知道。”寧遠點頭道:“所以動手的事情暫且押後,等交流結束,你跟着這些學生回去,我晚走幾天。”
“寧爺,您打算一個人動手?”烈手搓着手道:“要不我也留着吧,這些學生只要離開日本,應該就沒多大的事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