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華夏一衣帶水的鄰居,國小民弱的島國一直是個模仿者。十五世紀之前大航海時代與工業革命尚未來臨時,他們臣服強大的東方帝國腳下。而到了近代他們又是先抱上歐洲的大腿,而後又抱上世界警察的中腿。雖然朝秦暮楚,腦後生有反骨。但卻活的有滋有味,搖身一變居然也成了亞洲強國。
雖然島國人生活中完全西方化,但骨子裡卻還沉澱有濃濃的東方風情。上流社會還恪守古禮,並且把這種古老的傳承當做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榮耀。
在島國依然保留有王室,天皇是島國人民的精神象徵。整個王室象徵着高貴、威嚴而富足。在明面上王室成員都曾經拜入道門修習,但在島國上玄門道門凋零,好似能叫得上名號的只有玄齊曾經搞死大師兄的日照神門。
上次日照神門半數的門人消失在米國,成了件玄之又玄的懸案,原本還算興盛的日照神門,這下也沒落了。一時間島國之上居然沒有成規模,又或者叫得出字號的道門。
事實真是如此嗎?島國的道門和華夏的道門類似,也講究一個出塵入世,真正有本領的都避世修行,但卻又和俗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例如華夏的某道門就和中南海攜手訓練出中南海保鏢,而在島國超能戰士中也有着島國道門的身影。
例如加美子與野狼丸就是島國道門較爲傑出的一代,慎之又慎的培養,甚至還放在機要之地修煉。
穿着和服抱着黑箏踩着木屐,看似嬌柔的加美子,頂着滿頭的烏墨色的黑髮,不疾不徐的走在東京街頭,看似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卻又自成一派,在人羣中穿行自如。
在大都會中總會有些陰暗面,例如黑幫,例如扒手。當整個街頭上都是西裝革履行色匆匆的行人,忽然間多出來一個穿着和服抱着古箏彷彿是從古畫中女子,自然引來周圍人的窺測。更有些心懷不軌的人跟上來,古風古韻,不諧世事的女子,向來都是一幫大人物特別喜愛的玩物。
原本慌亂的人羣中,忽然間多出一個個不懷好意的年輕人,他們成扇形圍過來,好似一隻只的餓狼般盯上加美子。
正在和玄齊逛街的蘇茗雪,忽然間眼睛瞪大望着前面,一個柔弱穿着古裝抱着黑箏的小女子,還有十幾個彪悍的大漢,難道是在拍電影?仔細看了看沒有攝像機,蘇茗雪立刻醒悟,是小姑娘遇到壞人了。一時間善心大發,拉着玄齊說:“我們要不要幫幫她?”
二八年華的小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不由得讓人心生憐惜,不由自主的想要幫她。
“幫她?”玄齊總覺得這個小姑娘很怪,穿着木屐的腳掌,大腿不動小腿動,有着一種讓人憐惜的嬌柔,但看似緩慢的節奏,卻有着行雲流水般的順暢,這讓玄齊好生詫異,不由得用出鑑氣術,仔細的打量對面的那個小姑娘。
貌似嬌柔的僞裝下,其實包裹着一顆如虎似狼的雄心。這幫壞蛋們還真是會挑對手,本以爲找到一隻軟弱可欺的羔羊,卻沒想到其實是隻披着羊皮的餓狼。
玄齊拉着蘇茗雪說:“沒事的,這個小姑娘很不簡單,你看她的肩膀,再看她的小腿,她可是個高手。”
“抓小偷”鬧市中忽然傳來一聲呼喝,靠近加美子的流氓先是發出一聲暴喝,七八個壯漢圍上去,把手往前一伸去抓加美子。
冷幽的女孩子眼睛中沒有絲毫慌亂,嘴角上還掛着一絲冷笑。腳步未停,依然不疾不徐的往前走。肩膀微微下沉,懷中的黑箏往前一頂。
嘭一聲沉悶的轟鳴,撞在一個男人的脖頸上,原本還壯碩的漢子,好似被高速行駛的卡車,嗖的一聲往後倒飛。
加美子腳上的木屐忽然發出別樣的清脆,嗒嗒嗒,在別人聽來毫無異常的脆響,再另外六個男人的耳鼓內,卻如春雷般炸響。震得六個人都感覺腦袋一暈,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加美子風輕雲淡繼續往前走,置身事外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登上開往體育館的班車,加美子去看她的哥哥,加藤鷹。島國速度最快的男人,一百一十米欄的王者。
“好歹毒的手段”玄齊眼睛圓瞪,想不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出手這般的狠毒。七個流氓表面看來好似沒有傷患,其實卻被加美子的音波功震傷顱內的血管,快則一日,慢三日他們都會腦出血而亡。
“國小民弱,出手自然狠辣。”老黿沒緣由嘆息一聲:“島國的玄修玄們修煉的都是殺戮之術。一出手不死則傷,與他們交手你可要千萬小心。”
玄齊默默的點頭,同時心中升騰起警惕。而蘇茗雪見加美子翩翩離去,還以爲是流氓們良心發現,拉着玄齊繼續逛街。
在東京體育館的封閉空間內,樑子墨揮汗如雨的進行適應訓每個職業運動員,想要賽出好成績,不光要有好的體力與技術,還要適應各地完全不同的風土,從氣候到時差,從食材到環境。如果不能克服這些東西,很難跑出好的成績。
樑子墨竭力的適應着,服用忘憂露的濃度又提高了一個點。還真如玄齊所說的那樣,越濃的忘憂露效果越好,但又不能過尤不及,畢竟濃度高了價格也對應的提高,沒有必要時不要盲目的增加忘憂露的濃度。
在訓練場的另一邊,翔正在做熱身動作,在他的身邊還跟着一位島國男人,這是島國賽道之星,被譽爲島國跑的最快的男人加藤鷹。他真有鷹的速度,當然還擅長鷹爪功。
多年前翔曾經在島國特訓丨過,與加藤鷹早就認識,那時兩個人都還沒有成名,也就沒有利益上的糾葛,所以有了最真摯的友誼。後來兩個人都嶄露頭角,雖然各自在國內稱王稱霸,但真到了世界田聯的賽場上,又都是三甲之後的排名,算得上同命相憐,所以兩個人的關係一直都非常的好。
加藤鷹臉上帶着一絲激動,手裡還拿着一根空掉的塑料管,對着翔說:“這真是太神奇了早就聽說忘憂露能夠緩解運動員身體內的疲憊,但我沒想到他真這般神奇。有了它說不定我們這次真的能有好成績。”
隨着忘憂露的功效被宣揚而開,爲了保證華夏人的利益,國家開始嚴厲打擊走私。以前販毒是殺頭,掉腦袋的罪過,現在走私忘憂露等同於販毒。經過一番的治理,一時間國際市場上忘憂露稀缺有價無市。有些服用過忘憂露的富豪政客,想盡方法獲取忘憂露。像加藤鷹這樣的小角色,見都見不到。該死的玄寶集團居然沒有出口計劃,太不上進,太傷人心了。
翔是運動員屬於享受國家特殊津貼的人,出國比賽爲了保證成績,自然會帶上一些忘憂露。一部分翔自用,多出來的作爲禮物送給其他人,出手一支忘憂露,那就是豪情萬丈,出手一盒忘憂露,會有人挑起大拇指誇讚義薄雲天。
翔聽到加藤鷹的恭維,也樂呵呵一笑,提議到:“不如我們合練,跑一圈
加藤鷹也想了解翔的速度,同時也好體驗忘憂露的效果。見翔這般提議,便立刻點頭說:“好啊我也想知道你現在能跑多快。”
孫教練在賽道上擺放跨欄,無意間看到另一邊正在熱身訓練的樑子墨,又想起上次樑子墨跑贏翔的場面,一時間腦袋中升騰出一絲的陰雲,而後雙眼裡又閃過一道華光,俗語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如趁這個機會,探探樑子墨的老底。
聽到孫教練的建議後,翔也覺得很有道理。如果能夠了解樑子墨的技術特點,那麼就能有針對的制定策略。輸過一次的翔做夢都不想再輸第二次,如果只是自己提出合練的要求,恐怕樑子墨不會答應,即使答應了也不會認真,現在有了加藤鷹,正好逼樑子墨認真一些。
思量之後,翔打定主意,湊在加藤鷹的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通,又對着樑子墨比劃了手勢,加藤鷹原本還漫不經心的眼睛,微微的眯起,裡面閃着如同刀鋒般冷冰的寒光。
曾經何時,華夏最能跑的就是翔,兩個人已經有了默契,在賽道上不相上下,倒也能和平相處。而現在忽然間冒出來個樑子墨,居然跑的比翔還快,這樣危險的對手,一定要遏制在萌芽的狀態。
於是翔與加藤鷹往樑子墨的方向走去,正在做拉伸訓練的樑子墨,望着對面走來的兩個人,眉頭不由得皺起來,身上汗毛立起,好似被餓狼盯上一般。
“你就是華夏那個比翔跑的還快的傢伙?”加藤鷹的臉上帶着倨傲,伸着脖子故意讓骨骼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而後歪着腦袋說:“有沒有膽量跟我跑一場?”
“你是誰?”樑子墨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你說跑就跑,你棒槌啊?”
“無膽的匪類,你們支那人也就窩裡橫,真出了國門來到世界賽場上,就像一條沒有脊樑的軟體蟲。”加藤鷹說着還搖晃着小拇指:“不敢比就大喊兩聲東亞病夫,老子放過你。”
聽到加藤鷹這般激將,樑子墨腦袋上的火起噌一下就竄起來,怒聲反問:“比就比,如果我跑贏了,你要大喊兩聲你是東亞病夫。”
“成交”加藤鷹的嘴角上浮現出一絲的冷笑,他有穩贏不輸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