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佔盡上風的樸老七,自然狂妄自大,對着玄齊哈哈大笑說:“你現在的處境就像只死鴨子,除了嘴硬,其他的地方早就已經軟了還抓我練人丹,我看你是腦袋抽風了”
說着單手往前一揮,一道掌風破空直接砸在玄齊的肩頭上,把他拍的躺在地上,樸老七異常張狂,怒目圓睜的望着玄齊說:“就憑你也敢跟我鬥,我一定要讓你萬劫不復……”
玄齊昂然不屈,臉上卻帶着一絲苦澀,想不到也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原本已經勝券在握,卻沒想到最後出現這般的大逆轉。?苦也還真是苦也難道真要死在這裡?玄齊心頭又升騰出一絲絲的不甘。
老黿神神叨叨的估算一番後,才唸叨着說:“我想起來了迦葉樹的樹葉可以抑制各種毒素……”
“來一片啊”玄齊裂開了嘴角,這一刻就感覺頭腦暈暈沉沉的,四肢越來越無力,很想昏睡,而理智卻不能讓自己昏睡。
玄齊感覺手中多出一片葉,連忙假裝站立不穩,一下跌坐在地上,不着痕跡的把迦葉放在嘴巴里,圖圇吞棗般吞嚥而下。一股好像是薄荷般的清涼,從喉嚨深處往下瀰漫,一直走到四肢百骸。
原本已經消散的力氣,開始一點點的往身軀內凝聚,身體的毒素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玄齊體內的功法運轉,連續運轉兩個周天後,玄齊的神情變得神采奕奕,手掌心中也有些氣力,雙眼上閃過一絲神采。
磨刀霍霍的樸老七,拎着瓜錘往前走,一面走一面還嘀嘀咕咕說:“放輕鬆,老子一定會很溫柔,很溫柔的敲斷你的五肢,絕對不會要了你的性命……”說着就站到玄齊的面前,手中的瓜錘高高的舉起。
望着身前的樸老七,玄齊眼睛微眯,竭力壓制住眼底的神色,等着樸老七靠近的時候,玄齊猛然暴起發難,雙手舉起四羊大尊,對着樸老七的雙腿砸去
“啊……?”樸老七的聲音中透着詫異與疑惑,沒想到本該中毒的玄齊,居然還有這般的氣力,一時間不查雙腿四羊大尊上的羊角刺穿,一下多了兩個血糊糊的窟窿。
玄齊可不是好欺負的,一尊把樸老七撂倒後,繼而再下一城,手中的四羊大尊再變,對着樸老七的脊背又是一下,鋒利的羊角橫着兩段,直接刺穿樸老七的脊椎骨。
哪怕就是真氣化液的玄修,忽然間之間遭此重創,一下也失去應有的戰鬥力,就好像離開水的魚,不管如何的掙扎跳躍,都跳脫不出磨難的環境。
玄齊露齒一笑,伸手抓着樸老七潔白的鬚髮,用力的把他拉了出來,望着那張完全慘白的臉,玄齊呵呵一笑問:“剛纔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
樸老七舔了舔嘴脣,眼神有些空洞,萬分驚詫的望着天空,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撞死沙灘上。玄齊還真了得,出手狠辣,毫不容情。自己的身軀肯定是廢了雙腿斷了,脊椎也斷成了三節,如果自己有玄齊一半的狠辣,命運也不會像現在這般苦悶。
“成者王侯敗者賊,老夫既然落在你的手上,要殺要剮,那就悉聽尊便”樸老七雖然嘴上說的大義凜然,其實眼珠卻在滴溜溜的亂轉,見無法躲避後,又可憐兮兮的望着玄齊:“如果你能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傳授給你雙修之術。”
“我對那個沒興趣。”玄齊可不會和樸老七犯同樣的錯誤,伸手抓着樸老七,直接丟進煙波山洞天中,早就準備好的老黿,迅捷的用三味真火煉人丹,不大的功夫這個世界上的修士又少了個,白玉飛天壺中多了顆色澤閃亮的丹藥
玄齊確認周圍沒有危險後,才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果沒有迦葉,今天的命運將會截然不同,難怪人說一飲一啄早就天註定,是自己的命好,還是別人的命不好,不管怎樣人劫總算是度過了。
老黿不得不提點玄齊:“現在你還不能休息,韓澤既然布得是連環局,恐怕半島的人一樣會注意你,一切還都要按照原定計劃來,現在還不能鬆懈。”
玄齊把頭重重的點動,把四羊大尊扔進煙波山洞天中,而後口中默唸五行遁法,立刻又潛入到泥土中,而後往市區趕去。
米國大兵正在掃尾,經過一番的勘察後,連零帶整隻抓到一百一十七名黑水傭兵,而倖存的黑水傭兵言之鑿鑿,他們剛纔在這裡與白火傭兵發生了激戰
總統府的那位聽到這個消息後,氣的把保密電話都砸成了九段。這兩個傭兵組織真是太膽大妄爲,要知道這裡可是漢城,是半島南韓的首都。他們這樣搞,總統的面子往哪擱,太欺負人了
總統簽署了秘密逮捕令,要求徹查與這件事情相關的人等,有一個抓一個,全都當成政治犯來對付。
玄齊漫步在使館街上,在這裡是另一番的天地,華夏大使館與其他十一國大使聯合舉辦的迎新宴會正如火如荼的舉行着,邀請來的各國媒體記者們,長槍短跑的對着大使們不停的拍攝,鏡頭同時也把鬍鬚等人都照了進去。
從早上八點開始籌備宴會,就是有白火公司負責的安保,這些記者都是有鋼牙接待,其他的十一國大使,是由鬍鬚分批迎接而來。
站在華夏大使身旁的玄齊,英姿勃發,舉着香檳酒杯,與其他的公使們攀談。英美德法意等國家的公使對玄齊得體的談吐,淵博的知識很是推崇。
宴會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幾國也藉着這樣的機會,達成了各種秘密的協定,風度翩翩的玄齊在更衣室內,換了一身得體的西裝,繼續在名利場拼搏,就在記者們想着如何撰寫明天的頭條時,耳畔忽然傳來劇烈的剎車聲,一個個荷槍實彈的半島警察出現在宴會上,讓原本安逸祥和舒緩的氣氛,頃刻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安防廳廳長金澤明把逮捕白火傭兵團,當成是自己人生最後的救贖,就好似窮兇極惡的柴犬,惡狠狠的撲向了宴會,目光爍爍的尋找目標,而後露出冷森森的牙齒,準備撕咬。
衣冠楚楚的玄齊,鬍鬚滿臉的鬍鬚,都是這次主要的行動目標,金澤明邁着整齊的鵝步站在玄齊對面,露出冷森的牙齒說:“你們被捕了”原本靜寂的宴會廳,好似被投下一顆巨石般,一時間議論紛紛。
“請問逮捕我的罪名是什麼?”玄齊風輕雲淡,悠哉的喝着高腳杯裡的香檳,目光爍爍的盯着金澤明:“難道只是因爲我長得帥,你們就要逮捕我?”周圍立刻傳來一陣陣的嬉笑聲,都到這種情況下,玄齊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剛纔親自參加一起槍戰。”金澤明說着好似抓到罪犯的罪證,又指着鬍鬚鋼牙等人說:“你們剛纔在街頭上,剛與黑水公司的傭兵對轟過……”這番話剛說出來,立刻引起輿論譁然。十二國的公使們臉色全都一變。
華夏公使站了出來,一字一頓的說:“在這裡的每個人都可以證明,玄齊與鬍鬚,還有白火傭兵內的全部人都在這裡,從未離開過,更沒有參加過什麼街頭槍戰。”
“不要再爲罪惡遮掩”金澤明現在一心的想要逮捕玄齊與鬍鬚等人,只有他們都抓住了,才能夠平息這件事情。自己才能夠從漩渦中脫身。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意大利公使留着兩撇很個性的小鬍子,站出來說:“什麼叫爲罪惡遮掩,這位玄齊先生,還有白火公司的安保員,一直都在這裡,不光我可以證明,他們也都可以證明,外面的記者朋友們也都能證明。
急於脫套的金澤明智商有些下降,甚至還有點口不擇言,對着意大利公使和他身後的公使們說:“你們算是什麼人,又能夠證明什麼事?別擋在這裡礙眼小心我把你們都抓起來”情急之下金澤明忘記了這裡是使館街,徹底把人都得罪了。
一個半島的記者低聲的驚呼:“出大事了安防廳的廳長要逮捕十二國公使,今天是愚人節嗎?難道半島要向十二國宣戰?”
“什麼?”金澤明驚恐的瞪大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眼珠用力的眨了眨,這纔看清楚對面站着的果然是十二國的公使,這一下金澤明才意識到自己捅婁子了
意大利公使站在金澤明的身前,高大的身軀就好像是一座山巒,一根手指點在金澤明的胸膛上,大聲的說:“你說什麼?我沒聽到,你再重複一遍?”一面說,一面用手指點在金澤明的胸膛上,把金澤明點的連續後退。
“我……我……”金澤明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面色冷冰滿是無奈,悽悽呀呀,臉上扭曲成了一團。
金澤明還是想不明白,爲什麼十二國的公使會跟着作僞證,伸手拉過一個記者,仔細翻看了他相機裡面的照片,金澤明更是詫異,爲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裡,那麼剛剛與黑水公司交火的人又是誰?一張張的照片清晰無比的記錄白火安保與玄齊一直都在宴會上,並未有離開過。難道是黑水公司的那幫王八蛋在撒謊?
金澤明就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玄齊的玄術可以給人改頭換面,一開始就佈下的連環套,恰好能夠破開韓澤的連環局。而魯卓羣穿着與玄齊同樣的衣服,帶着人開着車上門去找韓澤。恨得牙根癢癢的魯卓羣不會放過這根攪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