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
胡仰天將我背在身上,他的背寬而厚實,靠在上面很有安全感。
我靠在上面思潮起伏:這個人他說喜歡我,那我喜歡他嗎?
仔細想想,我和他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一天,我只知道他是胡仰天,對他的其他情況其實一點都不理解,我們現在卻已經發生關係了,真像做夢一樣……
和他在一起時,他似乎對我要比對其他人好一點,但他這種莫名其妙的喜歡與細水常流的愛不同,來得快去得也快,今天他要了我,說不定明天他就拋棄我了……
他這個人雖說不象冷亦寒那樣冷冰冰,可是也很難捉摸,想想他對師弟謝如風生死的不聞不問、對師弟手下痛下殺手,那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我以後真的要跟這麼個有點不正常的人在一起嗎……
我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聽見樹林裡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胡仰天也聽到了,他停下腳步,低喝一聲:“誰?”
只見林中閃出一灰衣男子:“莫明參見二爺。”
“是你啊,”胡仰天似乎和對方認識,“我哥呢?”
“主公有點事情要處理,特令屬下先來接二爺回去。”莫明對胡仰天甚爲恭敬。
“十三鷹裡除了你還有誰來了?”
原來莫明就是胡傲天手下、威震北方的胡家冷血十三鷹之一。
我偷偷打量他,見他相貌平凡、毫不起眼,沒想到竟是久仰大名的十三鷹。
“稟告二爺,除了屬下還有云裳、蘇枯遲……”
“行了、行了,”胡仰天連忙打斷他,“你快叫雲裳過來見我,我有事找他。”
“是。”莫明嘴裡吹出一陣尖銳的哨聲,很快,一條紅色的人影穿過樹林,飛身落在胡仰天面前:“屬下雲裳參見二爺。”
此人面容嬌媚、聲音甜糯、打扮花俏,若非能看見他的喉結,我還以爲是個女的。
我正奇怪胡仰天有什麼事找他,胡仰天卻指指背後的我、爆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他屁股被我捅出血了,你快幫我看看。”
……
啊——————我真的好想殺人啊!或者乾脆死了算了!胡仰天你這十三點!我x你祖宗十八代!我xxxoooxxxooo……
胡仰天絲毫沒有難堪、丟人的自覺——對,他當然沒有,難堪、丟人的是我!
這人頭豬腦將我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我狠狠的用眼刀剜他,他還以爲我拋眉眼,對我咧嘴傻笑。
那邊莫明倒還沒說什麼,雲裳卻抿嘴笑道:“好俊俏的小公子,還二爺倒是一對,呵呵,二爺也長大了。”
我面上一定紅得滴血,胡仰天還傻到伸手要來脫我的褲子——
“不要!”
胡仰天干脆故技重施、點了我的穴,將我的褲子脫下,還偷偷在我耳邊道:“放心,雲裳是我哥的牀伴,他對這個很拿手的。”
我翻了個白眼,胡仰天的腦袋是什麼構造啊?我和他完全無法溝通。
只好閉上眼,權當自己是到醫院看痔瘡。
“怎麼樣?”胡仰天急切的問道。
“還好,上點藥就沒事了。”雲裳先掏出一個小玉盒,“以後**後記得塗上這個。”
他想了想又掏出一個小盒子,“二爺尺寸不小,做之前最後先塗這個,除了可以減少痛楚外,這裡面還加了少量催情藥……”
聽不下去了,我自動過濾掉雲裳的話,胡仰天倒聽得津津有味,還望着我呵呵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