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姦
胡仰天伸手要解開我的衣帶,一時解不開就想扯斷。
我急了,我的行李都在逃亡中弄丟了,現在就只有這麼身上的衣服,要是被胡仰天這野蠻人扯爛了我穿什麼?
於是我慌忙道:“你慢慢解,不要扯——啊,不,你快住手!不要碰我!”
我在那語無倫次,胡仰天早就不耐煩將衣服三五下撕爛,我還闌及心疼這衣服,人已經被胡仰天推倒在地,然後他一翻身將我壓制身下。
“唔——”我發出一聲呻吟,胡仰天實在太沉了。
沒想到我這聲呻吟卻刺激了他,胡仰天稍稍擡起身,望着我,眼中火焰燒得更旺,下面頂着我的東西似乎又大量幾分。
“你走開!”我一邊垂死掙扎,一邊運氣想衝開被封的穴道。
胡仰天索坐在我大腿上,伸手順着我的身體向下滑,眼睛也隨着往下看。
我的臉紅的像豬肝:“你看什麼看,摸什麼摸!我有的你沒有嗎?”
胡仰天彈力彈我的分身,“真小,剛纔我摸着就覺得了。”
媽的,這人怎麼這麼缺!壓着我還笑我小!男人最忌就是這個,我氣得說不出話,更加把勁在運氣衝穴。
誰知胡仰天這活寶竟從褲子裡掏出碩大的寶貝在我面前現:“你看,我的比你大多了。”
我只覺得眼前這東西猙獰可怕,趕緊閉上眼睛:“誰看你。”
“那你摸摸。”說完,胡仰天捉住我的手向他的寶貝抹去。
摸着他那東西,我只感覺還在不住增大,頓時又驚又怕,“你有完沒完。”
胡仰天突然臉一紅,“其實,我不知道接着該怎麼做。”
……
原來如此!
我提到半空的心這次放下來。事情還有轉機。
“你解開我的穴道,我就教你。”這種謊話也就只有胡仰天會信了。
“真的?!”胡仰天喜出望外。
“真的。”只是我沒說教你什麼。
胡仰天興高采烈的解開我的穴道,說時遲那時快,我飛快的點了胡仰天身上十八處要穴。
“雪——”硯字沒等他說,我又順手點了他啞穴。
胡仰天委屈的看着我,估計是沒想到我會騙他,我也懶澱他,先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下,自己穿上,我還算好心,沒有扒下他的內衣,他那寶貝還露在外面,我看着就來氣,眼珠一轉,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怎樣做嗎?我教你。”
說完一把扯下胡仰天的褲子,雙手將胡仰天的兩條長腿一提,露出他堅實的臀部。
我伸出手指順着胡仰天的尾龍骨由下至上滑,輕輕划進他的臀縫,在那上惡作劇地輕輕一點,“就是插進這裡的。”
胡仰天眨眨眼,看樣子居然很開心。
“你還得意啊你?”我瞧見他那無賴樣,伸手在他上一擰——
“哎喲,好疼。”胡仰天大叫一聲,又一下子伸手點了我的穴。
“你——”我又驚又氣,“你會移行換穴?”
“是啊。”胡仰天又重新將我身上的衣服扒下,“我沒有告訴你嗎?”
完全沒有啊,老大!
我真是哭無淚,這回真是作繭自縛了。
我乾脆認命的閉上眼睛:“要做就快點!”
“好。”胡仰天有樣學樣地舉起我的雙腿,伸出手掰開我的臀瓣,“哪裡啊?”
老大,你是在我屁股裡找東西嗎?
我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把你**的東西捅進我那個——”我在腦海裡翻查,好不容易找來個文雅的詞語,“菊穴裡就是了。”
“什麼叫菊穴?”胡仰天還是一頭霧水。
“就是屁眼啊!”
我x你大爺!這是什麼世道!居然要老子教人如何自己的!估計天底下就只於下一人吧。
胡仰天這才恍然大悟,挺起**巨大就想捅入——
“等一下!”我驚得大叫一聲,這初哥不會想就這樣進去吧?我會肛裂而死的。
“怎麼呢?”胡仰天甚爲不滿。
“哪裡太小了,你先用手指弄大一點。”雖然很不好意思,但爲了少受罪,我還是提出要求。
“好。”胡仰天說完,手指一伸,竟然盡根插入。
“啊——”我那久未經人事的地方頓時被插得鮮血淋漓。
胡仰天拔出手指,不由分說就將寶貝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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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痛?”冷亦寒冷冷問道。
對於他來說,這句問話已經是對人難得的關心了吧?
“不痛。”我強忍着眼淚,拼命擠出個笑臉。
怎麼會不痛?我是第一次啊,而且冷亦寒動作也一點不溫柔,對他來說,不是沒經驗、不是不懂的手段,而是覺得根本沒必要。即使他明知我是第一次,也毫不憐惜玉。加上他要我,無非是我師傅夫人告訴他我要練媚功了,讓他先破了我的身,做我第一次的男人而已。他對我自始至終都是沒有感情的吧……
冷亦寒看了看我下身的血污,“以後你不喲侍寢了。”
我低下頭,低聲道,“是。”心中也如放下心頭大石。
雖說我喜歡他,但在上我實在提不起興趣,我完全感覺不到樂趣,它帶給我更多的只是疼痛、折磨。我對冷亦寒的感情可以說是柏拉圖式的,充其量只想摸摸他天神般俊的容顏和身體、或者吻吻他、抱抱他……
“嗯……”
我從夢中醒來,見到胡仰天正關切地望着我:“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我一時摸不清狀態,想撐起來,只覺下身一陣劇痛,“哎喲”一聲又倒了下來。
我往下一看,見胡仰天的分身還在我的身體裡,不又急又怒:“你還不出來!”
胡仰天一陣苦笑:“你裡面太緊了,根本出不來。”
我的臉燒得慌:“那你不會泄了再出來?!”
“我見你暈過去了,不敢動。”胡仰天納納的說。
我的臉更紅了,如今這處境他只要不泄我就這樣被插着,不滿足他我也不好過。
想通後,我主動環住他的背:“那你還等什麼?”
胡仰天頓時受寵若驚般望着我。
“還等什麼?快!”
胡仰天如得了聖旨般動了起來,新手就是沒有技巧,但卻最是渾身是勁,撞得我疼得齜牙咧嘴。
我最是受不了痛,以前和冷亦寒上,因爲顧及形象,再怎麼疼都忍住了,如今在胡仰天面前不用講究這個,乾脆隨着胡仰天的動作“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可笑的是這個胡仰天,我越叫他越起勁,牟足力不停的衝刺,我越發放開喉嚨隨着他的力度高高的喊起來。喊着喊着,倒也不覺得那麼疼了,隱約中還有種奇怪的感覺,手不自覺的將胡仰天抱得更緊。
胡仰天操半天還不過癮,乾脆將我腿一擡,扛在肩上,一下一下地。
我漸漸有了種廷快樂着的感覺,腦中想起夫人對我說過的一番話:“這情愛一事一旦開竅就越發不可收拾了。”
那時我因與冷亦寒行房而對**產生極大的恐懼,無論夫人如何威逼利都不肯與青書等人練習媚術中的**,夫人無奈中說下此話。
當時我不能理解這番話的含義,現在好像能懂了。不知將夫人教我的**運用於此會是何感覺?
我心中一動,胡仰天在我昏迷時已將我穴道解開,我躍躍試,當下手臂撐着地面微微用力,腰部一挺一送,迎合着胡仰天,又運丹田氣將一收一縮——
那胡仰天頓時低喝一聲,一股熱流在我穴中噴涌而出。
我長長舒了口氣,出於媚功,臉上無意識的對胡仰天笑了笑,胡仰天那準備偃旗息鼓的活兒馬上又在我穴中膨脹起來,我暗叫不妙,正想推開他逃走。
誰知他比我更快,腰一挺又深入深處,我不暗暗叫苦,埋怨自己不應該亂試,真是好奇害死貓!
只要將腿緊緊纏住胡仰天的腰,又施展媚功催他快射。誰知胡仰天的寶貝經剛纔一練後,敏感度小了,而且剛射過,沒那麼快完事,我心裡暗暗叫苦,只得陪着胡仰天玩。
這胡仰天又了半天才射出,然後在我百般威脅下,才依依不捨地退出我體內。
我扶着樹幹站起來,那白濁混合着血絲從菊穴中流出,順着腿滑下,我拿起地上的衣服碎片將身體擦乾淨。
幸運的是,這次雖然也流血了,但流得不多,傷得並不重。但是,這次雖然我不算痛苦,可也沒感到特別的快感,由始至終我的分身都只是微微擡頭,並未釋放。胡仰天似乎對這些並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估計不會像現在如此滿足,而是覺得自己很失敗吧。
胡仰天將自己收拾妥當後,殷勤地替我穿好衣服。我見這裡一片狼藉,空氣中還瀰漫着一股雄的味道。於是我叫胡仰天將這裡收拾好後,去找另外一個地方休息。胡仰天知我不適,也很體貼的背起我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