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場地的人都是一聲不吭的看向蕭羽,尤其是那些中立的文官,他們心中懊悔,彷彿自己站錯隊了一樣。
少年人是血氣方剛,有點好勝是好事,甚至也可以囂張,但是這種並不是囂張,是狂妄了啊!
現在你可是在別人的地方啊!
單刀赴會不說,還口出狂言,把金家聞名的東西變相得踩得一文不值,試問,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趙宏立眼中的笑意越發的濃郁了,這裡的事情,和他無關,但是蕭羽鬧得越大,他就對這個少年越有興趣。
當然無論這個少年最後的下場如何,他也算是見證了這麼一場好戲。
現在,他就看看這個少年有什麼解釋。
蕭羽搖了搖頭,道:“所以我說試一試,而且我覺得,七品寶器還不如我手上的碗片。”
“嘭!”
這回,金旭白是真的發怒了,他一拍桌子,不過他這種是表面的大怒,並沒有催動靈力,否則這桌子絕對是要化爲齏粉。
“蕭羽!我念你是元帥,所以纔對你客客氣氣,但是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羞辱我金家!要是換做普通人,早已經橫着出去了!你難道真的以爲,你是王室派下來的,我就不敢殺你麼?”
金旭白眼中閃爍着一種冰冷的寒芒。
他要殺蕭羽談何容易?簡直就是反手之間罷了。
但是他用這種聲勢,沒有明確的行動,就是要讓蕭羽給他一個交代。
你不是說七品寶器都不如你手上的破爛碗片麼?
那麼你就證明給我看!
如果你證明不出來,那麼下一個橫着出去的人就是你!
衆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有些趙宏立這一邊的人面帶冷笑。
蕭羽再次搖頭,道:“可以,我要是證明不出來,我隨便金家主任意處置。”
這話說的雲淡風輕,這不由讓人有三分忌憚,難不成這小子是要耍什麼把戲?
金祥安當然也是憤怒的一員,他冷哼道:“蕭元帥,外面的風這麼大,你難道就不怕閃了舌頭麼?”
蕭羽笑了一聲,環視了周圍一眼,道:“周圍都是你們的人,我能逃得去哪裡?更何況,金家主一言九鼎,難不成我還怕他殺了我不成?”
瘋了!瘋了!這小子簡直瘋了。
金旭白父子本來是怒上心頭了,這小子竟然還往槍口上撞,真是不要命還是有什麼憑障啊?
金旭白極怒反笑,他重新坐了下來,冷笑道:“蕭元帥果然是少年英雄啊!你放心,你要是能夠證明得出來,我金旭白在這裡說了,攔你的人就是和我作對!我倒是想看看,第一個在我金家府邸口出狂言的人,到底是不是能夠走出去!”
如果說剛纔金旭白是有嚇唬的成分在,而現在金旭白是真的憤怒了。
這小子簡直就是捋老虎鬚,太歲頭上動土!
整個場地的氣氛變得異常的詭異,更多的,是一種冷眼而視。
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代價,就是死!
蕭羽走到了那穿着金蟬絲鎧甲的家人身五米開外的地方,握着破碗片,然後緩緩的逼上了眼睛。
誰都不知道的是,忽然間,蕭羽的的心魂狀態開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