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究竟在做什麼?”
那些站着的將領,各個都是不明所以,以爲蕭羽是要玩什麼把戲。
只見得蕭羽抓起桌子上裝酒的碗,五指一用力,碗碎了,然後蕭羽手上留下了一片碎碗。
“金少爺,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個提議?”蕭羽問道。
“哦?什麼提議,你說。”金祥安淡淡的問道。
蕭羽道:“我能試一試嗎?”
金祥安眉頭一皺,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你要用手上的碗片來試?”
“對。”
霎時間,滿場人都是冷嘲熱諷了起來。
“蕭元帥,您可真是會開玩笑啊!用破碎的碗片來在金蟬是鎧甲上試驗?”馮雙冷笑起來。
衆將領也是暗暗搖頭,眼中露出一種異想天開,甚至天方夜譚的神態。
別人連七品寶器都不能在上面留下劃痕,你一個破爛碗就想在金蟬絲上面留下劃痕還是怎麼着?
這是開玩笑麼?
金旭白神態淡漠,但是眼中卻很是不屑。
如果蕭羽正兒八經的蓄勢運勁,然後用盡全力來破這件金蟬是鎧甲,那麼興許金旭白能夠高看蕭羽三分的。
但是現在,這破爛碗能做什麼?
難不成比小刀還要鋒利麼?
金祥安面帶冷笑,道:“蕭元帥,你這麼做,莫非是覺得我的金蟬絲鎧甲連一塊豆腐都不如麼?”
“不是。”蕭羽搖頭。
金祥安有些怒意,拍案而起,道:“既然不是,那麼你這是幾個意思?難道你認爲,你手上的破碗,比七品寶器都要鋒利麼?”
這本身就是一句憤怒的質問玩笑話,但是蕭羽卻是很認真的回道:“其實我想說不是的,但是事實卻是如此。”
“譁!”
蕭羽這話一出,那些將領,還有有些有官職的守衛長等人立即就是炸了起來,全部都是怒目而視。
“蕭元帥,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難不成是說我們用的都是破銅爛鐵不成?”
“對啊!簡直就是荒謬!一個破碗,比寶器還要鋒利?還說比七品寶器都要厲害,這是開玩笑嗎?”
“何止開玩笑?簡直就是對煉器師的一種侮辱!”
誰知道,這人一說出這話,整個場地初期的變得死靜了起來。
是的,是死靜。
那些將領,文官們紛紛把目光妨礙了金旭白和金祥安父子的身上,這一看之下,所有人都是打了一個激靈,甚至,那些醉酒七分的人,彷彿立即就是醒了過來。
只見得,金旭白和金祥安兩父子,臉色立即就是沉了下去。
西城最大的家族是金家,金家最擅長的是什麼?
當然是煉器。
整個王朝,還有王室,裡面的寶器,還有鎧甲等等,絕大部分都是金家鍛造的。
金家有辰北王朝唯一一個煉器宗師,可以說,王朝裡面超過半數的寶器,都是金家鍛造的。
尤其是那些高階的寶器,像六品寶器,七品寶器這些金家也是鍛造了不少,甚至八品寶器金家也能鍛造出來。
而現在這個少年竟然說那些七品寶器,竟然還不如這麼一個破爛碗?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在說,金家的煉器工藝就是一個垃圾麼?
而且這個少年似乎還默認了除了他手上的破碗片之外,其他的那些寶器都是破銅爛鐵!
這簡直就是對金家的一種侮辱!
金家煉器聞名整個王朝,現在竟然被人拿來和一個破碗相提並論,試問,金旭白身爲金家的家主,他如何不憤怒?
“蕭元帥,請注意你的言辭,你知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金旭白森冷的吐出這句話,眼中殺意愈發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