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我會證明給你看,我能取出你腦袋的彈片。”
碰!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碰!
“我……草,你個死變態。”
羽翼面無表情,身體凌冽如刀,身影如同鬼魅,騰移挪閃,渾身上下全身各處,腰,腿,肘,膝,每一處都成爲了他教訓陳輝的工具,不斷的侵襲着陳輝,各處,讓陳輝真正的體驗着痛不欲生的滋味。
陳輝哪裡是經過千錘百煉的羽翼對手,經過了短暫而痛苦的掙扎抵抗,他就陷入了徹底的被動,身體如大海上狂風暴雨中的小船,搖擺不定,周身骨骼如同放炮死的,噼裡啪啦的亂響。
碰!
羽靈凌空落下,一個斧劈華山,大力的劈下,陳輝脆弱的小身板,一軟,不等羽靈力道沉重的手擊中,就順勢倒地上了,趴在地上嘴裡發出着哼唧哼唧的無助叫聲,簡直令聞着傷心,聽着淚流。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陳輝被揍的渾身算賬疼痛,痛不欲生,怒火滔滔的瞪着羽翼這個不厚道的師傅,他如今全身力氣都被抽光了,唯有用白眼來表達抗議了。
“打你,是淬鍊你。”
羽翼見陳輝被打的徹底失去了反抗力,語調深沉的強調道。
“早晚被你打死。”
陳輝仰面八叉的躺着,有一種被人強姦的無助感,當然,陳輝並沒有被人真的強姦過,他到是想,可惜沒女人對他下手,很是可惜。
“我在挖掘你的潛力。”
羽翼又升起了揍人的慾望,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爲什麼陳輝每一次無論他如何蹂躪捶打,都能夠迅速的調整好,只需一天就能夠恢復到巔峰狀態,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羽翼一直都好奇,想要探探陳輝的承受力到底有多強。
“早晚有一天,我會雙倍償還的。”
陳輝哼哼唧唧,嘴角抽搐着發狠的說。
“很期待。”
羽翼活動了一下胳膊,腿,朝外走去:“我會把後續的教導內容錄製下來,你平時多注意練習。”
“什麼時候走。”
陳輝目光盯着羽翼灑脫的背影,知道羽翼怕是真的要離開了,急忙掙扎着爬起來,聲音沙啞的追問道。
“最近幾天,不太確定。”
羽翼頭也不會的說,語氣沒有半點的感情。
“怎麼滴也是師徒一場,你離開前我們喝一場吧,也算是瞭解了我們這段孽緣。”
陳輝齒牙咧嘴的說,每說一句話,臉上被揍的位置就疼如刀割,害得他直抽涼氣。
羽翼腳步頓了一下,彷彿是猶豫了片刻,冷冰冰的說:“我不喜歡分別,不過臨走前可以跟你喝一場。”
“我等你。”
陳輝精神一震,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你我師徒一場,我就幫你去掉你腦袋內的彈殼,省的你和人戰鬥時因爲彈殼的影響而發揮不出全部的實力。
陳輝又休息了幾分鐘,全身力氣就漸漸恢復了,他如今體質自我恢復和修復能力越發的強了,受傷再嚴重,不傷及體內的器官,休息一夜就可以活奔亂跳,生龍活虎。
陳輝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出了鍛鍊室。
“小姐昨天晚上頂着監督視頻瞅了一宿,你說她看什麼呢?”
一個保安打着呵欠,困惑不解的說。
“誰知道呢。”
另外一個保安揉着通紅的眼睛,也打了一個呵欠,含糊的回答了一句,然後下樓去了。
監督了一宿?
陳輝聽着兩個保安的對話,眼珠子差點沒有登出來,一臉後怕的嚥了唾沫,不用說羽靈八成是監督我是不是有不軌的行爲,幸虧我昨天晚上抵得住誘惑,沒有爬起來回我的房間,不然非得被捉姦在牀不可。
羽靈,你……厲害!
陳輝慶幸的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遇到這樣一個狡猾的未婚妻,陳輝覺得自己未來的婚姻生活很是堪憂。
陳輝突然想起聶倩還在自己房間呢,羽靈就算是在衝動,恐怕也不會拿聶倩怎麼樣,畢竟聶倩是警察,可陳輝依舊是不放心,兩個女人要是互掐起來,可就麻煩了。
陳輝本來艱難移動的步伐,頓時間輕盈了許多,風捲殘雲般的衝向了房間,到達門口時,發現房間的門竟然開着,心裡暗道不好,難道我來晚了一步,兩人別打起來吧!
陳輝臉皮一陣顫抖,強壓着恐懼,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房間一切擺設都沒有人動過,而牆壁上懸掛的鋒利射着寒芒的青銅刀劍依舊安靜的掛着,瓷器也擺放在格子間,沒有人動過。
陳輝暗鬆了一口氣,想來應該是沒有血濺當場。
陳輝突然聽到他的臥室內傳來了令人心醉的歡聲笑語,我是不是聽錯了?陳輝很是懷疑自己的聽力出現了混亂。
陳輝走到了門口,懷着忐忑和不安推開了房間,想象中的刀光血影沒有出現,反而是一副美到令人窒息的場面。
只見羽靈穿着聶倩的*,正在鏡子前坐着各種警察的手勢,偶爾還踢兩腳正步,像極了女警察。
而聶倩則換上了羽靈的薄紗裙子,顯得落落大方,把玲瓏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各有千秋啊!
陳輝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心裡在默默的把與靈感和聶倩進行着對比,對比的內容無非是三維,腿,皮膚,五官。
陳輝很難下出結論,因爲羽靈和聶倩簡直是不相上下,如果兩個都能夠……
“陳輝,你幹嘛呢?”
羽靈見陳輝一臉壞笑的扒拉着房門,笑臉緊繃了起來,不滿的詢問道。
“這是我房間,我想幹嘛就幹嘛。”
陳輝急忙收起激盪的心情,直接推開了房門,昂首,挺胸,闊步,大爺似得走了進來。
“你……”
羽靈被痞子似得陳輝氣的想吐血。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陳輝對聶倩關心的問道。
聶倩臉色紅潤,害羞的低着頭,想起羽靈說她是被陳輝背過來的,更加不敢和陳輝的目光碰撞了,手指纏繞着裙襬,聲若蚊蟻的說:“謝謝你,我還要去警局提交鍾狼死亡的報告呢,走了。”
聶倩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陳輝見聶倩說走就走,心裡不免有些遺憾。
“哼……”
羽靈見陳輝癡癡的盯着聶倩,就差拔腿跟上去了,氣的握緊了粉拳,想要狠狠的暴揍陳輝一頓。
“哼什麼哼?這套*你穿真的不合適。”陳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羽靈的胸脯處,羽靈的胸脯終究沒有聶倩的飽滿挺立,*也撐不出那種欲爆的視覺衝擊力。
“不但是流氓還是騙子。”
羽靈受不了陳輝赤熱貪婪的目光注視,不客氣的罵道。
“我騙你什麼了?我對你幹什麼流氓的事情了?”陳輝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生氣的羽靈,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想耍流氓。
“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說自己是臥底。”羽靈揚起光潔的下巴,眼底閃過一絲滿含鄙視的光芒。
陳輝被說的瞠目結舌,聶倩這丫頭不是警察嗎?難道沒有學過保密條例?怎麼能夠把我的身份亂說出去呢?
“你沒亂說把?”
陳輝緊張的問道。
“現在知道害怕了?”
羽靈似笑非笑的說斜了一眼陳輝。
“我害怕什麼,我做的一切可都是爲了羽家,做多等三天,我就爲羽家剷除一個重要的競爭對手。
這個競爭對手你也很熟悉,就是張家,我要讓張家徹底的不復存在,真正的滅亡。”
陳輝發狠的說。
只從意外的從鍾狼手機上瞧見了張斌和張浪找鍾狼要殺的人是自己時,陳輝就知道了什麼叫做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決定把張家連根拔起,寸草不留。
心慈手軟只會讓對手越發的猖狂。
“張浪和張斌是你找人殺的?”
羽靈心驚的張大了星辰般的雙眸,和聶倩的交談中,隱約知道了昨晚死掉的鐘狼是殺張斌和張浪的兇手,而陳輝就是舉報的線人,在看眼前陳輝兇狠的模樣,聰明伶俐的羽靈立即推算出了一個令她震撼的結果。
陳輝和張浪以及張斌都結下了無法解開的樑子,陳輝要是殺兩個人,完全有充足的理由。
只是羽靈怎麼也不會料到,陳輝殺人不過是爲了自保。
陳輝故作生氣,沒好氣的說:“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殺人呢?殺張浪和張斌我還害怕弄髒了我的手。”
“那覆滅張家是怎麼回事?”
羽靈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態。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是警察的臥底,自然瞭解你所不了的信息了。”陳輝故作高深的說。
“你真是臥底?”
羽靈被陳輝信誓旦旦的模樣弄懵了,根本就分不清楚陳輝嘴裡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
“你愛信不信。”
陳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嘿嘿的一笑,舔着嘴脣色眯眯的打量着穿着*的羽靈:“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很喜歡我。”
“鬼才喜歡你呢。”
羽靈被陳輝痞子似得火熱目光瞧的渾身都很不自在,感覺身體都快被陳輝熾熱的目光給融化了。
陳輝優哉遊哉的說:“你昨天休息的不怎麼好吧。”
“要你管。”
羽靈閃爍其詞的說,心裡驀然一緊,手摸着眼睛,難道被陳輝瞧出了什麼端倪?
“敢做怎麼就不敢承認呢?昨天晚上在監控室呆着是不是很爽啊,女生不要熬夜,對皮膚不好。”
陳輝嬉皮笑臉的朝羽靈擠了擠眼。
羽靈沒有料到陳輝竟然知道自己昨天在監控室守着,羞得無地自容。
“羽靈啊,你要是不放心我,覺得我花心,我可以把我給你的,我們一起來做點身心愉悅的事情把。”
陳輝滿懷期待的建議道。
“流氓。”
羽靈狠狠剜了一眼色眯眯的陳輝,見陳輝都開始自顧自的脫衣服了,鼓掌結實的肌肉看的她心肝直跳,呼吸都有點急促了,急忙低着頭,慌不擇路的逃掉了,粉嫩俊俏的臉變得紅果果的,充滿了無限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