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在是否要去聶倩房間爲她蓋被子而犯愁,根據他對自己的瞭解,真要是去爲聶倩蓋被子,一準把持不住跟聶倩躺到一個被窩,指不定還會幹出更就愛沒羞沒臊的事。
陳輝一夜輾轉反側,精神承受了巨大的折磨,肉體也折磨的不輕,小陳輝一晚上都豎立的跟根棍子似得,很累人的……
當男人累,當一個好男人更累,當一個努力把持住不犯罪的男人那不是累,而是變態了。
陳輝天不明就起牀去健身室內鍛鍊了,他要把一腔的浴火給泄掉,不然會憋出毛病的,萬一憋的不管用了,找誰說理去?
“今天來的挺早啊!”
羽翼進門瞧見了陳輝正揮汗如雨的和鐵質的不倒翁較量着,這讓他很是意外。
按照以往的先來後到,陳輝一項都是在自己佈置完訓練場後,才姍姍來遲的,儘管陳輝如今對鍛鍊的積極性提升了許多,可要他提前來簡直比殺了他都難,太反常了。
“早嗎?沒感覺。”
專注連身法的陳輝甩手擦掉了額頭上的密集的汗珠,手順勢一個推勢,把不倒翁輕巧的推到了一旁,做了一個收勢,停止了和不倒翁的較量。
不倒翁是羽翼找人打造的,通體都是鋼製,整個不倒翁據說有五百多斤,是用來跟自己刷勁的。
所謂的刷勁,就是多多的鍛鍊提升自己的體力,體力的增長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而跟人交手最能夠提升一個人的體力,按照羽翼所說,他鍛鍊時都是和真人每天交戰刷勁。
可他目前只有一個人,而羽翼又經常擔負保護羽靈和羽不凡的任務,自然沒空陪他交手刷勁,就找人打造了一個純鐵的不倒翁讓陳輝用來刷勁。
羽翼板着那張冷酷到極致的棺材裡,琢磨着反常的陳輝,晾他想象力豐富,也根本就沒有料到,陳輝是爲情所困。
“今天練什麼?”
陳輝呼吸調節順暢後,躍躍欲試的說道。他需要高強度的鍛鍊,才能給抵消內心呼之欲出的邪惡想法,省的一個把持不住,去親自實踐了,那可就太罪過了。
“你的飛刀練的不錯了,槍械的訓練也該提上日程了。”羽翼冷冰冰的道出了訓練的安排。
陳輝打量着羽翼,揣摩的說:“羽翼,你最近不太正常。”
“有什麼不正常的?”
羽翼冷酷的問道,心裡微微的一怔,難道被這小子瞧出什麼問題來了?
“從課程的安排上就有問題,你可是一個對訓練要求極其嚴格的人,我有一丁點的差錯你都會糾正和加倍的懲罰。
可最近無論是殺技的聯繫,劍法和刀法的鍛鍊,以及這飛刀的訓練上,你都明顯加快了訓練的速度。
你是有意縮短時間吧,這可不像是你一貫的嚴厲作風,你不會是害怕我打敗你,故意在訓練我時給我放水吧?你這麼做可就不厚道了。”
陳輝摩擦着下巴,有條不絮的分析道。他和羽翼整天呆在一塊,羽翼有意提升訓練速度,這極度反常。
羽翼對陳輝的猜測很滿意:“你終於動腦子了。”
陳輝差點沒有一頭栽倒,深吸一口氣,自我稱讚的說:“我當你是對我稱讚呢,說吧,到底是爲了什麼?”
“我想要離開一段時間。”
羽翼本來想要等一段時間在跟陳輝說呢,見陳輝竟然已經意識到了他有意加快訓練速度,索性也就不隱瞞了。
“爲什麼?難道羽家給你的工資低,這一點你放心,我以後肯定是羽家的家主,你要多少錢開口就行了。”
陳輝好爽的說。
“我幫羽家可不是爲了錢。”
羽翼白了一眼陳輝,不過心裡還是很欣慰的,陳輝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也不枉費自己辛苦教導他一番。
“也是,依你變態的能力,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絕對來錢很快,你這一次離開是想要去幹嗎了?”
陳輝感興趣的說。他想起羽翼倒是提起過,幫助羽不凡的確是出於羽不凡對他的救命之恩。
陳輝曾問過羽靈羽不凡怎麼救了羽翼,羽靈對此也瞭解甚少,他又不好意思去向羽不凡打探羽翼的私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了結幾莊私事。”
羽翼冷酷的說。
陳輝清晰的察覺到了羽翼身上迸發出的凌冽殺意,儘管羽翼隱藏的很完美,可陳輝是一個鑑賞師,文物上輕微的差別他都能夠了然於胸,羽翼的殺意可瞞不過他。
“用不用幫忙?”
陳輝自告奮勇的說。
“你去了就是送死。”
羽翼不客氣的打擊道。
陳輝差點被口水給嗆到,好心當成驢肝肺還諷刺我的能力不行,我幹嘛要多嘴啊?
“你個變態,肯定要去做變態的事情,我是一個心智健全的正常人,你邀請我我也不會參與其中。
不過,別的事情我幫不了你,有一點我是可以幫助你的。”
陳輝得意的說。
“你幫助我?”
羽翼面無表情的盯着陳輝,目光中透露出的意思很明顯:你別逗了,這話你自己恐怕都不會相信。
“你腦袋內不是有一顆彈片嗎,你不是一直說取不出來嗎,我可以幫你取出來。”
陳輝優哉遊哉的說,眼睛注視着右手食指靈筆上的透字,聯想起昨天晚上使用透字殺死鍾狼的一幕。
透字能夠讓自己的手指自由進出人的大腦,取出一顆彈片,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我突然很想虐你。”
羽翼不動於衷的活動了一下脖頸,發出了噼裡啪啦的骨骼撞擊摩擦聲,十分的森人。
羽翼把陳輝的話當成了胡言亂語,他腦袋內的彈片位置很特殊,壓制着神經,處於腦袋最敏感和脆弱的位置,而原本損傷的腦神經如今已經從新的複合,重重腦神經把彈片給包裹了起來。
要想取出子彈,就必須把腦神經損壞,而損壞腦神經的後果,有可能是變成植物人或只是喪失記憶,變成一個白癡。
羽翼絕對不允許記憶喪失,哪怕是每天忍受最撕心裂肺的頭疼,他也不會冒險做手術。
疼痛只會刺激他奮發向上,提醒他還有血仇沒報。
“你怎麼就不相信人呢?”
陳輝很無奈。
“我必須的在走前,把未傳授你的技能全部都傳授一遍,你要做好整天被虐的身心準備。”
羽翼自顧自的說。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陳輝眼神堅毅的說。
“你敢打我腦袋的主意,我就敲碎你的腦殼。”羽翼嚴厲的告誡道,眼神中閃爍着道道寒芒。
“我陳輝可不是被嚇大的,我決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我幫你取出腦中的子彈,就是想要讓你的表情從新恢復。
因爲,我實在是想要看一眼,你笑,你哭,你痛苦,你發愁,你求饒……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陳輝亢奮的瞪大了眼睛,眼睛中閃爍着近乎實質的光芒,笑的很淫很蕩很*。
“你的建議很好,我就讓你演繹一下,痛苦,發愁,哭,笑,求饒……的表情。”
羽翼眼睛驟然瞪大。
陳輝被羽翼凌冽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意識到情況不妙,拔腿就要跑,卻已經晚了,羽翼雙腳猛塔地面,身體騰空而起,接着兩手猛擊,整個人身體都憑空增長了一段。
陳輝隱約中聽到鷹擊長空的鳴叫,尖銳和凌厲的寒風襲來,讓陳輝汗毛瞬間炸立,皮膚都罡風襲的如同被鋼針刺搬疼痛。
真狠!
陳輝神情一肅,見羽翼下手毫不留情,雙腿屈膝,猛地一個彈跳,身體如同一片飄零落葉向後輕盈的彈出,躲閃羽翼的鷹爪。
羽翼一擊不中,身體錳貼上去,如同老熊撞樹,兇猛而貼,步步緊逼,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