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並不知道他和聶倩聊談談話時,已經被有心的人盯上了,而盯上他的人,正式當初在參加完黑市後,和鍾狼一夥搶劫被他爆蛋的傢伙,他不知道危險已經找上門了。
陳輝爲了讓聶倩放鬆身心,果斷的自掏腰包,請聶倩去吃了金陽市的各種美味小吃。
聶倩是外地人,據她本人說,她是剛剛警校畢業調入了金陽市警局實習,陳輝儘管不是金陽市本地人,可他畢竟在金陽市上了幾年大學,加上寢室的張澤斌又是金陽市人,平時課少時,張澤斌沒少盡地主之誼,邀請同寢室的葫蘆和大寶吃吃喝喝。
陳輝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心情果然比天氣變得都快,美味填到胃裡,聶倩又變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了,跟害怕驚恐的本人判若兩人,讓陳輝又一次的見識了美味的神奇“療傷”作用。
“你幹臥底多少年了。”
一個燒烤攤前,聶倩抿了口啤酒,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問起了她最感興趣的問題。
聶倩原本是不喝酒的,可陳輝說喝酒能夠放鬆人的心情,她處於嘗試的心思喝了幾杯,越喝越是覺得酒很神奇,一瓶啤酒下肚,她已經忘卻了一杆煩惱,又恢復了單純的自己。
“好幾年了。”
陳輝吃着烤肉串,吹着涼風,欣賞着面前喝的醉醺醺充滿了誘惑力的聶倩,越看越是舒坦。
“你追查現在的案子多久了?”
聶倩笑的很甜,哈着酒氣說道。
陳輝有一種被人審訊的錯覺,不過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問答的交流方式,誰讓聶倩是一名警察呢,根據聶倩自己所說,她平時主要就是負責審訊記錄的,都是職業病給害的。
“有一段時間了,不過是結案的時候了。”
陳輝鄭重其事的說。的確是該結案了,造假基地已經是時候被掃平了,它已經失去了它存在的價值,它對陳輝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了。
陳輝覺得留着造假基地,就是留着一個*,萬一哪天再被警察給發現端了,他可就糊弄不過去了,一個不慎就陷入進去無法自拔了,並不是誰都如同聶倩這樣單純好騙的。
不過,陳輝心裡已經有了決定,決定在被警察封閉前,再好好的利用一把造假基地,至於如何利用,他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思路,只需要去實踐了。
“需不需要我幫忙。”
聶倩豪爽的說。
“當然了,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需要一窩端時,我會給你打電話,估計就這三天左右。”
陳輝保證的說。
“那好。”
聶倩一聽又可以破案了,開心的合不攏嘴,絲毫都沒有爲今天破案產生的心裡陰影而不快,反而對破案依舊充滿了無限的嚮往。
陳輝對聶倩的亢奮很是費解,女孩子尤其是聶倩如此漂亮和可愛的女生,不是該文文靜靜的讀書或者是幹一份較爲安靜的工作,怎麼聶倩反而對破案有着超乎尋常的熱情?
女人的心,果然是最難揣測的!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住的地方吧。”
陳輝見聶倩喝酒上癮,喝了一瓶後,又是一瓶,如今已經喝了四瓶了,看得他都目瞪口呆了,很是懷疑先前聶倩所說的從沒有喝過酒,是不是欺騙他了。
“我還要喝。”
聶倩醉眼朦朧的抱着一個酒瓶子,憨態可掬的說。
陳輝無語的搖了搖頭,自己可別間接地培養出一個女酒鬼來,把聶倩懷裡抱着的酒瓶拽出來擱在桌子上,陳輝叫老闆結了賬,攙扶着軟麪條似得聶倩走着,又詢問了幾次聶倩的住址,可惜聶倩的回答依舊是:我要喝酒。
陳輝不放心把聶倩一個人送到酒店,索性開着警察朝羽苑駛去,拉着警報,一路上倒也沒有交警查車。
很快到了羽苑的門口,陳輝把車鎖好,攙扶着聶倩朝樓上走去,走了幾步陳輝發現瞧着身材瘦弱的聶倩出奇的沉,索性彎腰直接揹着聶倩進入了羽苑。
羽苑門口負責迎賓的保安,瞧見陳輝大半夜的馱着一個美豔的女孩大搖大擺的走入了大廳,手還託着人家姑娘的翹臀,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長相卡哇伊的女孩還穿着*。
好傢伙!
幾個保安詫異的對視了一眼,崇拜的目送着陳輝上了樓。陳輝和羽靈的關係衆人皆知,訂婚的消息大家也都聽聞了,如今陳輝竟然堂而皇之的揹着女的來羽苑過夜,真是夠爺們的……
陳輝才懶得理財保安們邪惡的眼神,他此刻心裡也真的很是邪惡,背上的聶倩很是不老實,身體不斷的搖擺,兩團柔軟的*摩擦,擠壓,刺激的他喉嚨發乾,差點沒有流鼻血。
他現在總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手足無措,他的手沒想撫摸聶倩,奈何聶倩總是向下滑,他無奈之下,只有伸出手託着聶倩的腿或者是……翹臀了。
儘管有*阻擋着,可入手處的柔軟和細膩,還是讓陳輝大呼傷不起,邊大口喘息着,手忙的事不亦樂乎,無意侵犯,可送上門來,陳輝也是卻之不恭了,畢竟他是一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陳輝開門,把聶倩放在了牀上,陳輝坐在了牀邊,發現渾身貌似已經溼透了,這讓陳輝很是鬱悶,平時早上鍛鍊個把小時也沒有這樣大汗淋漓過,難道是我心虛?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陳輝狠狠的搖了搖頭,突然眼睛瞥見了面色若桃花的聶倩正嘴裡喊着熱,手扒開了衣領,半弧形的雪白嬌胸含苞待露,陳輝的眼睛一下瞪直了,心裡說着非禮勿視,眼睛卻一眨不眨,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陳輝覺得聶倩是誘惑他犯罪,或者是考研他是否正直呢,要不摸一下,摸一下也沒有什麼吧……
陳輝舔了舔嘴脣,伸出了手就要付諸行動時,門被人打開了,一張滿含煞氣的俏臉映入了陳輝的眼簾。
“羽靈,你來了。”
陳輝扭頭見羽靈雙眸噴火的怒視着自己,伸到聶倩雪白胸口的手果斷的向前繼續的伸展着,然後強忍着按壓的衝動,把聶倩敞開的領口給從新閉合了。
“下一次進來時,記得敲門。”
陳輝故作淡定的替聶倩整好了衣領,不爽的對打攪他好事的羽靈提醒道。
“陳輝,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竟然都領着女人到羽苑了,玩的嗨挺嗨,制服誘惑!”
羽靈氣鼓鼓的咬着紅脣,虧得自己還擔憂他半夜不會來是不是出事了,他竟然都把女人往家帶了,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誤會了,她是真的警察。”
陳輝揉着腦袋苦笑的說,他不是傻子,羽靈怒氣勃發的模樣跟捉姦的女人簡直如出一轍,而自己就是被捉姦的男人!
“騙誰呢!”
羽靈不相信的咬着牙,很想撲上去咬花心的陳輝幾口,如果不是盡職盡責的保安告訴自己來捉姦,陳輝指不定幹出什麼事情呢。
陳輝無奈的伸手,徑直的深入了聶倩的褲子口袋內,迷迷糊糊的聶倩覺察到大腿被人撫摸,舒服的嚶嚀一聲,手一下抱住了陳輝的胳膊,紅潤誘惑的嘴脣親吻着陳輝的胳膊。
羽靈氣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陳輝被親的也是渾身直癢癢,心裡直嘀咕:早知道聶倩如此熱情奔放,我就把她送到賓館了,今晚可就快活了,嘿嘿……
陳輝突然覺察到一股寒流襲來,果斷的掙脫了胳膊,把聶倩的*件遞給了雙眸噴射怒火的羽靈。
“還挺像那麼回事。”
羽靈瞧着聶倩的證件,見證件上一切信息都很齊全,冷冷的把證件甩給了陳輝。
“我們是清白的。”
陳輝底氣十足的說道。他的確是很有底氣,不過要是羽靈晚來十幾分鍾,他恐怕就沒有底氣說這種正義爆滿的話了。
“那我就不打擾了。”
羽靈狠狠的一跺腳扭頭就要離開。
“不送。”
陳輝揮了揮手,不客氣的說。
羽靈氣的眼睛都溼潤了,含恨的盯着陳輝。
“別哭啊,我跟你一塊離開。”陳輝見羽靈氣的渾身直顫抖,遺憾的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等待他採摘的聶倩,多好的一次機會啊,以後都求之而不得了。
陳輝依然決然的走出了房間。
“給你。”
羽靈甩手扔給了陳輝一把鑰匙。
陳輝一看是名爲茶花的房間,不用說意思已經足夠明顯了,讓他換個房間睡覺。
陳輝無奈的接過了鑰匙,按照記憶朝房間走去。
“把你房間鑰匙給我。”
羽靈突然想起了什麼,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陳輝面前,伸手從陳輝口袋內掏出了鑰匙,得意洋洋的扭頭,如同打了勝仗似得走掉了。
“至於這麼防範我嗎!”
陳輝哭笑不得的瞧着離開的羽靈,以爲我沒有鑰匙就進不去房間了?我可是有透字幫助的,什麼地方我進不去?
可是我該不該去聶倩的房間呢?按道理說是不該進去的,可是最近天氣有點涼,剛剛聶倩睡覺時也沒有蓋被子,萬一凍着了怎麼辦?
聶倩可是人民警察,身上肩負着保衛人民生命財產的重任,絕對不能夠有半點損失的,萬一凍得感冒發燒了就不好了!
那我是該回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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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輝陷入了無限的矛盾中,眉頭緊鎖着,不知道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