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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讓顧小凡留下了一定的印象,但是過後卻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不管哪個姑娘當初對自己那種奇怪的態度是出於什麼原因,都脫不開高軒的干係,至於高軒爲什麼要慫恿對方那麼做,顧小凡也沒興趣知道,尤其是包括她在內的很多人都聽說高軒和局裡某個領導的女兒正在談戀愛,那麼之前那個生意老闆家的女兒自然就成了過去時,就更不需要去留意。
可是,現在這個應該成爲了過去時的姑娘,正和高軒呆在一起,並且她的胳膊搭在高軒的臂彎裡,兩個人正在馬路對面沿着人行路慢慢的走,有說有笑的樣子看起來別提多親暱了,這姿態哪怕是讓傻瓜來看,也知道是情侶之間纔有的。
“我沒看錯吧?那個人確實是高軒對不對?”顧小凡還怕自己的夜視力不好,晚上隔着馬路看不清對面的人,萬一認錯了造成誤會。連忙扯了扯鍾翰的手,示意他朝那邊看過去,“我怎麼看他和應該是已經分手了的姑娘在一起呢?”
鍾翰順着她的示意朝馬路那邊看過去。正好看到高軒不知道說了什麼話,讓那個姑娘開心不已,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伸長胳膊夠着高軒的脖子,踮起腳來就在高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高軒也毫不客氣的親了回去,伸手摟着姑娘的腰。兩個人姿態親暱的繼續走路。
“你什麼時候要是也能那麼大方,在大街上就好意思和我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那我得多開心啊。”鍾翰一面笑着調侃顧小凡,一面不着痕跡的拉着她朝背向高軒他們的方向,並且悄悄的加快了腳步。
顧小凡起初被他逗得有點不好意思。可是等她察覺出腳步上的變化之後,隨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拉着我躲高軒似的呢?”
“不是好像,咱們就是躲他呢。”鍾翰倒也不迴避這個問題。
“躲他幹嘛啊?咱們倆又沒欠他錢,不怕他討債,再說了,現在是他一邊和咱們局領導的孩子談戀愛,一邊還跟之前相親的女朋友一副糾纏不清的樣子,做了見不得人虧心事的人是他,我們爲什麼要躲躲閃閃的?”顧小凡覺得莫名其妙。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做了虧心事的人是他,不過有句話不是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麼?他做了虧心事,估計天天都怕鬼敲門,你說在這大街上,誰也沒遇到,偏僻被咱們兩個看到了,這世界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轉天他的事兒穿幫了,咱們倆保不齊就會無緣無故的變成了那個‘鬼’。所以我這是給你省麻煩呢。”
鍾翰的話聽起來也不無道理,可是顧小凡橫想豎想,也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她扭頭一邊走一邊問鍾翰:“那咱們這樣倒是避免麻煩了,但怎麼有一種助紂爲虐的感覺呢?難道就假裝不知道,變相縱容高軒同時欺騙兩個姑娘的感情麼?”
鍾翰見她不死心,嘆了口氣,對她說:“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假如讓你找個機會,單獨去找方纔和高軒一起的那個家裡是做生意的姑娘,告訴她說高軒其實揹着她和別的姑娘來往,讓她趁早醒悟,趕緊和高軒一刀兩斷,你覺得她會信麼?”
“估計不會,搞不好還會以爲我是對高軒賊心不死,故意想造謠中傷,好從中間插一槓子呢!就算拉着你一起去,人家說不定也還以爲我故意找了個擋箭牌呢,回頭高軒只要說一句我是故意造謠搞破壞,我更白白當惡人了。”顧小凡稍微一衡量,立刻就明白,這個路見不平的義舉自己是做不成了。
“知道就好,而且我聽說,領導好像不太願意讓自己女兒再找一個忙得不着家的警察當男朋友,所以那個小姑娘還在說服她爸爸的征途上慢慢前進呢,萬一說服不了,高軒就要吃閉門羹了,到時候他肯定會繼續光明正大的和這個相親認識的姑娘在一起,殊途同歸,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咱們外人還是不要瞎摻合了吧。”鍾翰知道顧小凡打了退堂鼓了,又多說了幾句。
顧小凡嘆了口氣:“看樣子也只能這樣了,就是心裡有點不平衡,假如領導疼女兒,拗不過那個小姑娘,那豈不是這兩個女孩兒都被矇在鼓裡,白白被坑了,論起來,高軒這所作所爲,真沒比崔晨高尚到哪裡去。”
“本來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人,不過你放心吧,人在做,天在看,還是剛纔那句話,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不過可能現在還沒到起風的時候。”鍾翰說。
“什麼意思呀?怎麼說的好像你跟諸葛亮似的,能掐會算,還知道什麼時候起風?你不會是打了什麼主意吧?”顧小凡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狐疑的看着鍾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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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翰這次卻只是略顯神秘的笑了笑,什麼都不說,不管顧小凡怎麼刨根問底,甚至假裝生氣,也毫不動搖,到最後顧小凡只好選擇壓下好奇心,暫時不想這些。
第二天,鍾翰和顧小凡又確認了徐碧名下的一輛汽車,也就是張峰宇晚上出去開黑車時候用的那一臺,雖然徐碧本人也有駕照,但那輛車最近很長一段時間內的違章記錄,接受罰款處理的駕駛人都是張峰宇,由此可見,雖然車子是在徐碧的名下,車主是徐碧,但是實際上的駕駛人通常而言是張峰宇。並且值得注意的是,徐碧名下的這臺車,並非原本鍾翰他們以爲的用來拉。客人二手轎車,二手一臺二手的國產麪包車,這在a市偷偷做營運載客生意的黑車裡並不多見,並且顧小凡和鍾翰都不約而同的聯想到了小型麪包車的一大特點,那就是拉門設計讓車廂的上下都變得比較方便,或者說,不僅乘客上下車都比較方便,就連想要車上車下的裝卸諸如一人長左右那樣體積的行李,諸如一具屍體,也比普通的小轎車要更容易得多。
他們又根據徐碧的身高,模擬了一下類似鞏家成的可能性,發現假如徐碧的腳上穿着顧小凡在監控錄像裡看到,在她家中也看到的那雙平底皮棉鞋,那麼想要勒死鞏家成雖然能夠實現,但形成的勒痕會比鞏家成屍體上面呈現出來的實際勒痕位置更低一點,但是假如她稍微穿一雙幾釐米高鞋跟的鞋,高度就完全沒有問題,只不過見到徐碧本人之後,顧小凡可以很確定,她的身材絕對不是靠多穿衣服僞裝出來的,這也就是說,她不可能是唐弘業正在追查的那個監控視頻當中,和那個穿淺灰白色羽絨服的男人走在一起的女性。
顧小凡把這個發現反饋給了唐弘業,唐弘業還在忙着調查那個穿灰白色衣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鞏家成,得知監控中的這名女性並非之前韓玉環家附近出現的神秘羽絨服女人,不僅有些失望,不過這倒也讓他省了一些事情。
隨後,就在唐弘業依舊卡在監控視頻的進展中無暇顧及其他的時候,顧小凡他們很快就又有了新的進展,張峰宇開着的那輛麪包車,在韓玉環遇害的前幾天,居然在韓玉環租住的房子附近出現過,並且在小區門口來來回回的開了好幾遍,之後並沒有拐進去,而是幾個往返之後又離開了那裡,而從時間點上來覈對,這個時候張峰宇已經註銷了他用來聯繫韓玉環的那張手機卡,按照他自己此前的說法,應該是韓玉環突然對他不理不睬,不冷不熱,而他也察覺了韓玉環對他的不認真,對韓玉環惱羞成怒,認爲自己的感情被欺騙了,所以才一怒之下取消了手機卡,並且決定要和韓玉環徹底斷絕往來。
那麼,一個已經決定要和韓玉環徹底斷絕往來的人,又爲什麼會夜裡開着車,來來回回的在韓玉環家附近兜來轉去的呢?由於那段路上的監控錄像並不清晰,而且可以提供畫面的設備也不多,無法判斷開車的人到底是不是張峰宇本人,加入是他本人的話,他那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戀戀不捨?還是熟悉和確認周圍環境?徐碧對張峰宇的這一做法是不是知情呢?甚至,開車的人會不會是她,亦或這對夫妻兩個人有沒有可能都在車上?
這個疑問還沒有來得及找到答案,這對夫妻那邊就又有了新情況,徐碧那個生意還不錯,收入穩定的縫紉攤位,忽然對外出兌了,並且廣告打得鋪天蓋地,不僅在小商場外面貼了寫着“急兌”兩個大字的海報,就連a市本地的幾個發佈出租出兌信息的網站上面也都有徐碧發上去的廣告,看樣子攤子真的是很急於兌出去,出兌價格居然比徐碧當初花錢買下那個攤位的花銷還要略微便宜一些。
一個經營穩定的攤位,好端端的爲什麼要賠錢出兌呢?之前到他們家裡去的時候,徐碧也沒有流露出分毫離開的打算,這樣的突發狀況讓鍾翰和顧小凡都心頭一緊,他們立刻着手打聽張峰宇那邊的情況,果不其然,張峰宇也向醫院提出了辭職,做到年底就準備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