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豔豔,你不要衝動

呂哲跟呂望生聊了幾句,出門。

小李盡職盡責的開車。

“送我去店裡。”

“是,少爺。”小李應聲。

呂哲在店裡帶到晚上,小李一直等在他辦公室外。

被監視的感覺真是糟糕至極,呂哲本想跟豔雅纏綿一下,再跟她說出差的事,但,明顯,小李不給他機會。

呂哲鬱悶的撥了豔雅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怎麼了?”豔雅的聲音響起。

“想我沒?”呂哲笑眯眯的問道。

“想你個頭。”豔雅紅着臉應聲。

“我想你了。”呂哲知道豔雅容易鬧彆扭,也不在意,笑嘻嘻的說道。

“沒事我掛了。”

“有。”

“放。”

“我要出個差?”

“去哪?”豔雅本能的脫口問道,話出口又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小女人的意思,“注意安全。”

“寶貝你想關心我就直說,不用不好意思。”呂哲心情明媚,他能感覺到豔雅的糾結,她在自己身上的情緒起伏越來越明顯。

“一邊涼快去。”豔雅悶悶的說道,呂哲出差,有幾天見不到他,心情不爽。

“知道了,我會盡快處理好事情回來,到時候你洗白白等我。”呂哲笑着說道。

“呂哲!”豔雅小臉滾燙。

“等我回來,我們就登記,好嗎?”呂哲說道。

“回來再說。”豔雅啪的掛斷了電話,手握着手機,眸光微微眯起,脣角的笑意漸濃,求婚……剛剛呂哲算是求婚了嗎?

真是,哪有人電話裡求婚的。

“豔姐這粉面含春的,明顯是接了姐夫電話。”李辛澤打趣道。

“死開。”豔雅一腳踢過去。

李辛澤刷的躲開。

“有屁放。”

“咳咳,豔姐,咱們也不能太區別對待是不是,你好歹對我也有個笑臉。”李辛澤笑嘻嘻的說道。

“行啊,連續兩個月跟我約訓練場,天天跟你笑。”豔雅眉眼彎彎,說道。

“咳咳,那個啥,豔姐,姐夫多特別必須要單獨對待,我還是習慣你這樣。晚上,趙隊通知有行動,掃黃,這次據說所有的酒吧都在清掃範圍,連法證組的師兄們都一起參加。”

“知道了。”豔雅應聲。

李辛澤去通知其他人。

黃昏時分的N市,很美,比白天的忙碌多了幾分慵懶,美的愜意。

呂哲緩步上了車子。

“少爺您去哪?”小李笑着問道。

呂哲嘴角微微抿了抿,別以爲他沒看見他剛剛掛了電話,明顯是跟呂夫人彙報了自己的行跡。

“去暮色。”

“是,少爺。”

呂哲下午約了幾個很久沒見的朋友。

反正沒地方可以去,不如吹牛扯皮。

本來他想約白慕城和袁西墨,結果一個要回家陪老婆。一個要開研討會,都沒空。

暮色酒吧。

包間。

呂哲很快和衆人鬧成一團。

“呂少爺聽說最近都在忙着養傷。”

“胡扯,小爺已經康復。”呂哲笑着說道。

小李坐在角落裡,不說話也不離開。

呂哲心裡憋屈,多喝了幾杯酒。

豔雅和阮子博分在一個組,他們一起到暮色。

“這裡還好,聽說老闆挺有原則。”阮子博看了一眼說道。

“上頭有令,管他什麼,進去就是,咱們分頭行動,沒事直接就撤,別打擾人家做生意。”

“成。”

“我看三樓,你看二樓,大廳你們幾個轉轉。”豔雅說道。

“好。”

衆人應聲,分散進了酒吧。

豔雅直接到了三樓。

“呂少爺,聽說你這次的妞是女警!”

豔雅經過一個包間,聽見裡面的動靜,腳步頓住。

“是,是啊。”呂哲眯起眸子,神色溫柔。

小李瞬間坐直了身體,呂哲輕咳了兩聲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小李現在代表的就是呂夫人,不能說豔雅好。

“江湖傳聞,呂少爺是被女警打折了腿,之後纔跟她有了過往,是不是。呂少爺。”坐在呂哲旁邊的男人打趣道。

呂哲微微抿脣。

“呂少爺是不是就好這口,火辣辣。”另一個年輕的男人也跟着開玩笑道。

“胡扯,小爺怎麼可能喜歡那麼潑辣的妞。”呂哲輕咳了一下說道,他想讓小李把自己的話轉到呂夫人耳朵裡,自然就能讓她放鬆警惕,自己身邊沒了人,就能回去找豔雅。

豔雅的手驟然收卷。

“呦,呂少爺原來是想嚐嚐潑辣的滋味。”

“哈哈。”

衆人鬨笑。

“大概玩夠了,就會扔了。”

呂哲心裡泛起一抹異樣,聽他們這麼說話,他心裡不爽,“行了,都不許說我,喝酒。”

呂哲拿起酒杯,衆人也跟着拿起酒杯。

“豔豔。”阮子博轉完二樓,見豔雅沒下樓,以爲出了什麼事,就跑到樓上來找人。

呂哲的心猛地揪了起來,他們喝酒的那會包房裡沒有動靜的,阮子博的聲音清楚的傳了進來,他刷的起身,大步衝了出去。

“少爺。”小李急忙起身跟上。

呂哲推開門。

豔雅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眸光森冷。

“豔豔,我跟你解釋。”

啪!

豔雅猛地擡手一巴掌打在呂哲臉上。

“你憑什麼打人!”小李急忙上前。

“你特麼給老子滾。”呂哲一把推開小李,“豔豔,我胡說的,豔豔……”

“我們走吧,師兄。”豔雅一個眼神都沒賞給呂哲,和阮子博一起下樓。

阮子博雖然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見豔雅臉色不善,聰明的沒有詢問。

“豔豔,你如果不舒服,我一個……”

“下一家。”豔雅慢慢的說道。

阮子博脣動了動,沒說什麼,帶着豔雅上了車子。

呂哲一路追過來,豔雅掃了他一眼,對前面準備開車的警員說道,“我來開,你坐後面。”

“是。”警員頓了一下,下車到了後面。

“豔豔!”呂哲喊道。

豔雅利落的放下手剎,車子刷的竄了出去。

呂哲倒是很想追,但他根本追不上……

豔雅一路飆車到了下一個酒吧。

車上的警員魂都要嚇飛了,就連阮子博,也喘了幾口氣,才穩住心神。

掃蕩完所有的場子,已經是早上八點。

“豔豔,好好休息。”阮子博叮囑道。

“好,師兄再見。”豔雅轉身大步走進人潮中。

早上整個城市都在甦醒,步履匆匆的人們爲了生活忙碌着。

豔雅一路走到溫雅家。

她知道呂哲一定會回她的家,她不想見他,他,是她的恥辱。

溫雅開門看見豔雅,明顯是驚了一下,“豔豔。”

“給我個地,讓我睡一覺,別讓人打擾我。”豔雅看着溫雅,說道。

溫雅知道一定是出事了,立刻拉着豔雅去了客房。

豔雅進門之後,直接把門反鎖,整個人鑽進被子裡,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她把自己都交給了他,而他,下午還溫暖的說。我們結婚,晚上滿臉的嘲弄,怎麼會喜歡那麼潑辣的妞!

是,自己潑辣。

不漂亮!

不溫柔!

不賢惠!

不體貼!

甚至連哄人的話都不會說,他出身好,什麼都好,怎麼可能真的喜歡自己。

就被特麼幾句甜言蜜語哄得什麼都沒了。

豔雅使勁的攥着被子,她用力的想把被子扯爛,真的好痛。

豔雅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又暈乎乎的醒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豔雅也沒看時間,外面看起來陽光好像不錯……

只是。她,像是被這個世界遺棄了一樣,不再有溫暖了,她失戀了。

豔雅撐着胳膊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洗臉,看着鏡子裡憔悴的自己,豔雅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不就是個男人嗎,有什麼的,不就是丟了一層膜嗎,有什麼的……

有什麼……的。

眼睛酸澀了一下,豔雅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使勁的下壓想把自己胸口的痛,壓下去,但是,真特麼的難。

豔雅推開門,呂哲在。

看見豔雅,呂哲急忙衝了過去,“豔豔,你聽我解釋。”

“滾!”豔雅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字,她現在看見呂哲,就會想起他們那些人們的話,玩夠了就扔,不會喜歡……

呂哲留給她的印記根本無法消除,一輩子的恥辱也無法消除。

“豔豔……”呂哲上前,豔雅一把甩開他。

“我先回去了。”豔雅對溫雅說道。

溫雅還想說點什麼。豔雅已經快步出了房間。

呂哲急忙跟上,“豔豔,我喜歡你,我真的……啊!”

豔雅一腳踢過去,呂哲咣噹摔在地上,腿不能動了。

“呂哲,別侮辱了那兩個字,還有,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豔雅轉身大步離開。

“少爺……”小李急吼吼的上前,急忙叫了救護車。

不無意外,呂哲的腿。折了。

袁西墨看見呂哲,真是一臉的驚愕,“你小子怎麼個情況?”

“快點弄上,我要出去。”呂哲忍着痛說道。

“瘋了,你這骨折,沒養好就出去,你真想變成殘疾人士。”袁西墨蹙眉說道。

“快點。”呂哲悶悶的催促道,豔雅根本不聽他解釋怎麼辦?以她的個性一定是當真了,她不會輕易原諒自己,怎麼辦!

呂哲眉心緊鎖。

小李送呂哲進醫院的同時就給呂夫人打了電話。

呂夫人聽說呂哲骨折,立刻衝到了醫院。

“什麼人這麼大膽,真是,給我聯繫律師!”呂夫人氣鼓鼓的說道。呂望生急忙安撫她的情緒。

“我自己摔的。”呂哲悶悶的說道。

“明明是那個暴力女警打的。”呂夫人瞪着呂哲。

“我自己摔的。”呂哲抿着脣,堅定的說道。

“你,你,你這孩子。”

袁西墨也大抵看出了問題的關鍵是豔雅。

“用不用我幫你找她過來。”

“她要是肯過來就好了。”呂哲垂頭喪氣,“快點,我要出去。”

袁西墨默默的搖搖頭,幫呂哲打好了石膏,呂哲撐着柺杖就往外走。

“呂哲,你給我站住,你瘋了,腿不要了。”呂夫人喊道。

“豔豔要是不原諒我,我命都不要了,腿,算什麼。”呂哲說完吃力的往外走。

“你,你,你!”呂夫人單手按着胸口。

“夫人,深呼吸,深呼吸。”呂望生急忙勸道,袁西墨也叫了醫生過來。

呂夫人好一陣才穩住自己的情緒。

“呂哲呢?”

“去找豔雅了。”呂望生說道。

“他真是,怎麼就非她不可!”呂夫人氣急。

“夫人,小哲一直沒遇到自己喜歡的人,這一次我看的出他不是玩的,之前他是爲了照顧你的情緒,晚上說那些話,也是爲了擺脫小李,我教他的……”呂望生說道。

呂夫人瞪大了眼睛。

“你。你們倆竟然!”

“我們是想你身體恢復之後再跟你說。”呂望生握着呂夫人的手。

呂夫人氣的喘着粗氣。

“小哲最怕疼,你什麼時候見他受了傷還亂動的,這次是骨折,他休息都不休息就往外走,說明什麼?”呂望生問道。

呂夫人眸光流轉……

“可是,那個女警她……”

“要不是你逼着孩子分手,他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人家根本不圖你兒子的家業,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現在鬧成這樣,我看,小哲很難能讓她回心轉意。”

“那怎麼辦!”呂夫人脫口問道,話出口,有些尷尬,“我,本來也不同意,說不定過段時間,小哲自己就忘了。”

“夫人,這樣吧,我們都干涉小哲,如果他真的對豔雅情深義重不放棄,而且能追回來,我們必須支持,如果他放下,我們也不干涉,你同意嗎?”

呂夫人抿脣不語。顯然她不想同意。

“萬一真把孩子逼急了,傷了心,可就不好彌補了。”呂望生接着說道。

呂夫人眉心動了一下,“好吧,他要是堅持,我就接受。”

“夫人開明。”呂望生抱着呂夫人輕輕的親了一口。

呂夫人臉頰緋紅。

沒多久二人回家,呂望生把自己給呂哲爭取到的承諾發了信息告訴他。

呂哲心裡苦啊,早一點,他和豔雅好好的,現在,豔雅擺明了不肯原諒他,他就站在公寓門口,豔雅知道,但是就不肯開門。

呂哲苦哈哈的靠在門口,吃力的坐在地上,他能做的就是拿出誠意。

豔雅知道呂哲在,心口悶痛。

如果沒有酒吧那晚的話,她真的連跟他結婚的念頭都有,而現在,她覺得自己是個傻X。

至於,呂哲爲什麼在門口不走,豔雅想,可能是還沒睡夠自己,或者是覺得自己陷得不夠深。

豔雅縮在被子裡,被子裡有呂哲的味道,她刷的起身,把被子扔在地上,牀單上也有,豔雅刷的扯開牀單扔在地上。

特麼的,這個房間裡哪哪都是他的痕跡。

豔雅迅速的起身穿好了衣服,房間裡熟悉的感覺,像是烏雲一樣重重的壓在心口,讓她呼吸都困難。

豔雅刷的開門。

“豔豔。”呂哲眸子一亮。

豔雅直覺忽略呂哲,大步離開。

“豔豔!”呂哲吃力的起身,豔雅已經下樓離開。

呂哲心裡苦的厲害,也痛的厲害。

他知道豔雅今晚不會回來,打了袁西墨的電話,沒多久袁西墨趕到,看着呂哲狼狽的模樣。微微嘆了口氣。

“你也真是,談個戀愛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袁西墨帶了兩個人把呂哲擡到了車上,很快回到醫院。

重新處理了傷口,袁西墨直接給呂哲打了一針,呂哲本來還想找豔雅的下落,卻在藥物作用下,沒多久睡着。

*

豔雅一個人在空蕩蕩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行走,她心裡空了一塊,空落落的感覺很難受。

街邊的長椅,豔雅慢慢的坐下,馬路上看不到行人,偶爾會有車子經過,速度都很快。應該是要回家吧……

都市夜歸人。

豔雅脣角勾起一抹苦澀。

坐了一會,晚風微涼,她起身,回了警局,在休息室坐了許久,迷迷糊糊的睡着。

早上,陽光大好。

李辛澤看見豔雅在休息室明顯愣了一下。

“什麼情況,昨晚沒行動,豔姐。”李辛澤說道。

“沒事。”豔雅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你眼睛腫了,出什麼事了?”李辛澤試探着問道。

“沒事。”豔雅涼涼的吐出兩個字,迅速的洗漱重新出來之後,人精神了許多。

“今天什麼安排。”

“額,豔姐。你要是有事……”

“今天什麼安排。”

李辛澤眨眨眼,豔雅說話很平和,但不知道爲毛,他心裡發毛……

“趙隊說,有幾個通緝犯可能在本市流竄,我們協助看看能不能緝捕。”

“把照片給我,猜測活動區域給我。”豔雅說道。

“要不等大家一起……”

“給我。”

李辛澤完全扛不住豔雅的壓力把東西交給她。

豔雅利落的準備配槍,直接下樓出門。

趙錦川到局裡,李辛澤立刻把豔雅已經出去的事告訴了他。

“胡鬧,她一個人去抓五六個通緝犯,還是搶劫犯,你就由着他!”趙錦川怒了。

“我,我攔不住……”李辛澤真是快要急哭了。怎麼辦,趙錦川一說,他一身的冷汗。

“看我幹什麼通知所有人立刻給我行動,片區警員都協助,速度!”趙錦川吼道。

“是!”李辛澤急忙通知人手行動。

嫌犯可能的活動區域。

衆人趕到的時候。

街邊躺着兩個全身是血的男人,不遠處的衚衕有一個,另外在一棟民宅門口躺着一個。

後山。

最後一個在逃犯心都在打顫,誰能告訴他一下,從天而降的女人是幹什麼的,跟打了雞血一樣,打起人來不要命。

“站住!”豔雅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特麼的別過來,老子手裡有槍。”男人拔出槍對準豔雅。

豔雅眸底一片森寒,往前的腳步一下沒停,男人的手都在抖。

“你,你別以爲老子不敢開槍。”男人顫聲吼道。

砰!

一聲槍響。

趙錦川的心忽悠一下,“快!”

李辛澤跑在最前面,豔雅要是出事,他就以死謝罪。

後山。

豔雅扣着一個男人,緩步走了過來。

“豔姐!謝天謝地你沒事。”李辛澤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我能有什麼事,人都抓到了,那幾個先送醫院,這個直接帶走。”豔雅一推,嫌犯被推了下去,李辛澤交給另外兩個警員帶走。

男人一邊走一邊說,太可怕了,太可怕……

“豔雅!”趙錦川低沉的聲音響起。

“趙隊……”

“你瘋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就玩命!”趙錦川瞪着豔雅。

李辛澤急忙帶着衆人先行離開。

豔姐挨訓,不能看。

豔雅低着頭沒說話。

“消極反抗!”趙錦川無奈的出聲。

“我沒,我……”豔雅悶悶的聲音響起。

“受傷了!”趙錦川眸光落下,看見豔雅肩膀的血跡。

那一槍打偏了從豔雅的肩上划過去。

“沒事。”

“跟我過來。”趙錦川算是徹底服了,把豔雅送去醫院,做了簡單處理,“交槍,放假兩天。”

“我不用。”

“命令。”

“謝謝趙隊。”豔雅悶悶的應聲,兩天不上班,她去哪?

受了傷不能回家。

爸媽會擔心。

回公寓,呂哲會出現。

豔雅脣角勾起一抹苦澀,她事情做得挺絕,話說的也挺狠,呂哲只是爲了玩玩。犯不上再出現。

豔雅緩步出了病房。

沒走幾步,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豔警官。”

豔雅不想回頭,後面的人是袁西墨。

“有事?”

“你受傷了?”袁西墨看着豔雅問道。

“和你沒關係。”豔雅語氣微冷。

“額,我是醫生。”

“不是我的。”豔雅扔下幾個字,往外走。

“豔警官,你和呂哲的事。”

“讓他去死。”豔雅愣了的看了呂哲一眼,大步離開。

怨氣十足……

袁西墨腦子裡跳出這麼一個詞。

呂不同這次恐怕是難了。

豔雅回到公寓,溫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沒多久溫雅進門。

豔雅有些猶豫,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溫雅。

溫雅心疼豔雅。

抱着她許久,兩個人才平復了情緒。

“豔豔,你打算……”

“沒打算,不過失戀難不成上吊?這世上每天那麼多人失戀,又不是活不起。又不是沒了他太陽就不升起來,地球就不轉!”豔雅一口氣說了許多。

溫雅看得出,豔雅在強撐。

“豔豔,我們不理他就不理他,以後會遇到好的,你先好好養傷,身體第一。”

“嗯。”豔雅應聲。

敲門聲響起。

“我去看看。”溫雅走過去看了一眼。

呂哲。

呂哲聽袁西墨說豔雅受傷,心都擰碎了,她跟自己在一起之後,一直很小心,危險的工作都掂量再三,確保安全纔會做,這會受傷,肯定是因爲衝動……

“他……”

“不用管,隨便他。”豔雅悶悶的說道,呂哲,陰魂不散。

“豔豔,要不要聽聽他的解釋。”

“不要!”豔雅堅定的說道。

溫雅脣動了動,她瞭解豔雅,她的原則性非常強,呂哲傷了她,她根本不會原諒他……

“豔豔,我知道你在,你開開門,你聽我解釋,我那天說的不是真心話。是給我媽聽的,她派了人跟着我,她不想我跟你在一起。

豔豔,我愛你,我真的,我會想辦法讓我媽接受你。

豔豔。”

呂哲在門口不停的敲門,不停的說着。

說得豔雅煩躁。

她刷的起身,迅猛的拉開門。

呂哲手正要落下,猛地收住,看見豔雅眸子一亮,“豔豔,你聽……”

“呂哲,滾!”

“豔豔,我跟你解釋。”

“你特麼說的,老孃都聽見了,聽見,但不原諒你,你爲了你媽就可以隨便詆譭我,就可以隨便傷害我,我接受不了你的態度,你家庭的態度,你給老孃滾,再讓老孃看見你來,老孃特麼就找個男人閃婚!”豔雅狠狠地說道。

“豔豔,你不要衝動,你不要亂來。”

“滾!”

呂哲知道豔雅不是開玩笑的。不得不,撐着柺杖吃力的往外走。

豔雅眸光不自覺的落在呂哲的背影上,他走的很慢,很吃力。

豔雅心裡苦的厲害。

“豔豔,你還好嗎?”溫雅試探着問道。

豔雅回頭,“沒什麼不好的,很好。”

溫雅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豔雅不想說話,溫雅也不說話,就安靜的陪着她。

黃昏時分,白慕城過來接溫雅。

“豔豔,你要不去我家住幾天。”

“不用,我一個人習慣了。”豔雅說道。

溫雅說不動豔雅,只好跟白慕城離開。

豔雅關上門,空蕩蕩的房間帶給她的壓迫感又來了。

心情有些沉悶。

豔雅好一會穩住了情緒。

點了外賣,外面的東西沒有呂哲做的好吃。

豔雅又想到呂哲,心口泛起一抹疼痛,她大概很難在短時間內忘了他。

要不去找個男人,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開始新的。

豔雅想到這句話,然後苦笑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態哪裡能找到男人,也就呂哲不介意……

豔雅眉心緊促,她又想到了他。

手指狠狠地收緊,拉扯到肩膀上的傷口,疼的自己一呲牙。

接下來的兩天,豔雅都待在公寓裡,一天吃一頓飯,其餘時間都睡覺。

每個人的減壓方式都不同,第三天。

豔雅活了過來。

她臉上沒了曾經呂哲帶給她的幸福的笑,變得和最開始的她一樣。

早上,天色微微有些陰沉。

豔雅仍舊跑步上班。

警隊辦公室,豔雅看見了呂哲,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豔姐,姐夫來……”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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