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哲默默無語兩眼淚,他除了等還能幹嘛?
豔雅出了門,迅速的去了現場。
呂哲獨自坐了許久才把情緒穩定下來。
再見到豔雅已經是一週後的早上,他們這一週追捕確認審問,忙的昏天暗地。
回到家,豔雅跟呂哲打了一個招呼,直接倒頭就睡。
呂哲知道自己是叫不醒豔雅,也捨不得叫,準備好早飯,才離開,他有一個新餐廳開業,事情比較多。
豔雅一覺睡到中午。
起來就看見呂哲留的字條,心裡暖暖的。
舒服的洗了澡,吃了飯,然後坐在沙發上,手裡捏着溫雅的DNA檢測報告,她一直想告訴她,一直也沒時間,雅雅會很痛吧。
豔雅遲疑了一下,還是撥了溫雅的電話,在她看來,無論是什麼,長痛短痛,都是必須要接受的,接受之後,才能重新開始生活。
況且,溫媽媽對溫雅一直都是剝削式壓迫,讓雅雅知道她不是親的也好,至少可以讓她有些反抗。
電話很快被接通。
溫雅,很快到了豔雅家。
“豔豔。”
“雅雅。”豔雅把結果告訴了溫雅。
溫雅心裡酸澀。拿着檢驗單,“我靜靜。”
“有事就打給我,別想太多。”豔雅叮囑道。
溫雅點點頭,離開,她這會心裡亂的很。
豔雅靠在沙發上,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她覺得溫雅的家真是太糟心,不知不覺眉心緊鎖。
呂哲回來的時候,豔雅正縮在沙發上睡得暈暈乎乎,皺着眉,好像誰欺負了她一樣。
呂哲脣角微微揚起,誰能欺負她呢,他的女金剛。
呂哲換了衣服上前,輕輕的抱起豔雅。
“嗯……”豔雅長睫動了動,擡眸看了呂哲一眼。
呂哲心裡有什麼滑過,她對自己已經適應,沒有攻擊,只有溫順。
呂哲低頭吻上豔雅的脣。
“嗯……”豔雅輕輕的出聲。
呂哲瞬間覺得自己被點着了,他的女金剛,剛的時候能把人腿打折,柔的時候能把人魂弄飛。
“豔豔。”呂哲壓着豔雅,豔雅迷糊糊的醒來。
剛剛睜開眼睛,脣就被封住。
溫度不斷的攀升。
呂哲很快把豔雅身上的衣服扯掉,自己的也是。
“豔豔。”呂哲眸底炙熱的看着豔雅。
豔雅心跳的好快,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索性就閉上了眼睛,兩隻手掛在呂哲的脖子上。
呂哲低低的笑起來,他緊緊的貼着她,炙熱的溫度慢慢的吞噬了彼此。
一場戰事,持續了許久。
豔雅覺得自己腰要折了,她練幾個小時功都不會這麼累,被呂哲折騰一陣怎麼那麼累。
呂哲看着豔雅一臉鬱悶,心情大好。
“我很厲害吧。”
“沒比較,誰知道。”豔雅悶悶的吐出一句話。
呂哲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他一個翻身壓在豔雅身上,“你還有比較的想法?”
“啊。”豔雅眨眨眼,呂哲的強勢讓她有些意外,一時間忘了給出反應。
兩個人都沒穿衣服,呂哲的身體反應豔雅很快就清楚的感覺到。
“你,你幹嘛……”豔雅伸手去推呂哲,手卻被他精準的捉住,接着,脣被封住,身體又一次被佔領。
“讓你服。”
呂公子霸氣側漏的三個字。
好吧,豔雅算是見識到男人被質疑之後的潛力。許久之後。
呂哲終於從豔雅口裡說出的,‘服’字。
才滿意的歇戰,環着豔雅躺着。
“你,累死我,算了。”
“捨不得。”呂哲笑眯眯的親了豔雅一口。
豔雅嫌棄的背過身。
呂哲也不介意她的小別扭,輕輕的抱着她。
沒多久豔雅睡着。
呂哲撐着胳膊看着她,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們之間會有一天發展到,相擁而眠。
初見,她一身正氣……
想想真是可愛,呂哲脣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
豔雅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餓醒,晚飯沒吃,又經歷了人生巨大的轉變,消耗了許多體力。
牀邊的位置是空的,空氣中飄着淡淡的香氣。
豔雅撐着胳膊起身。
“醒了。”呂哲靠在門邊上。
豔雅臉頰滾燙。
“還累?”呂哲輕笑着上前。
“走開。”豔雅輕輕的推了一把,沒推動,呂哲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
“吃飯。”
“你出去,我穿衣服。”
“哪我沒見過,不用害羞。”
“呂哲!”豔雅瞪着呂哲,臉紅的能滴出水來。
“哈哈。”呂哲笑的燦爛,最後在豔雅哀怨的眼神下,鬆開了手,走了出去。
豔雅套上衣服,腳一落地,腿一軟,扶着牀在勉強站穩。
你妹的……
怎麼會這麼累。
豔雅緩了緩才走出了房間。
“不會是腿軟吧?”呂哲打趣的問道。
豔雅悶悶的白了呂哲一眼,“以後都離我遠點。”
“你會想我的。”呂哲笑眯眯的說道,坐在豔雅身邊,手纏在她的腰間。
“我纔不會。”
兩個人說說鬧鬧的吃了宵夜。
之後,回到牀上,豔雅很快睡着,呂哲怕累壞了她,沒主動貼上去,等她睡着,才收緊了懷抱。
兩個人的生活,開啓了甜蜜模式,呂哲很完美詮釋了二十四孝老公,早飯晚飯都由他來準備,豔雅也開始很認真學着處理生活的一些家務。
比如簡單的做菜。
呂哲教她,她就學,有時候實在是太笨,沒學會,呂哲就自己來。
豔雅的生活整個不一樣了,她身上散發着幸福女人的光彩。
“豔姐自從有了姐夫之後,整個人生都不同了。”曉曉不無羨慕的說道。
“就是,我覺得最大的不同就是,現在豔姐做事完全是經過縝密思考的,很愛惜自己,有了姐夫,豔姐幾乎沒受傷。”李辛澤跟着說道。
豔雅被他們打趣的小臉滾燙。
“都不用幹活。”豔雅白了他們一眼。
李辛澤曉曉相視一笑,他們只敢小小的打趣一下豔雅,每個月警隊都有集訓,訓練場上被豔雅挑中,咳咳,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豔雅下班前忽然接到白慕城的電話,她略微有些驚愕,本能的覺得一定是溫雅有事。
“白慕城?”
“豔雅,雅雅出事了……”白慕城簡單的告訴了豔雅,溫雅在商場被溫鈺推下樓的事,豔雅的心都疼碎了,她刷的起身,快步往外走,招呼都沒打。
看她的臉色,李辛澤就知道是出事了,自然不敢攔着。
醫院。
豔雅到的時候,透過玻璃窗,看見溫雅虛弱的躺在牀上心口疼的厲害,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她轉身,直接撞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別哭。”呂哲輕輕的抱了抱豔雅,等她穩定了情緒,才進門。
豔雅一連陪了溫雅幾天,溫雅才慢慢的走出陰影。
溫雅出院,豔雅也回了自己家。
她選擇走路,好久沒有運動,加上心情過於壓抑,運動一下對自己好。
豔雅緩步走着,忽然身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豔雅回頭,一個年輕的女孩快步走了過來,有幾分眼熟。
“你是呂哲的女朋友?”女孩笑着開口。
豔雅眸光微轉,是,那天在商場遇到的女孩。
“我是他表妹,嶽玲玲。”嶽玲玲笑着說道。
“你好。”
“我表哥這次的女朋友選的不錯。”嶽玲玲上下打量着豔雅,笑眯眯的說道,她側面打聽了一下,聽說豔雅是警察,很厲害的那種,她小的時候就羨慕警察。
女朋友,這次的?
豔雅眸光微微眯起。
“表嫂。我們一起去逛街好不好?”嶽玲玲熱情的挽住豔雅的胳膊,豔雅本能的想躲開,但,穩住了,她既然和呂哲在一起,就自然的想跟他長長久久,接受他的家人,和被他的家人接受都很重要。
“好吧。”
“表嫂你可真好。”嶽玲玲見豔雅應聲,笑的燦爛。
嶽玲玲拉着豔雅去了城市百貨。
不是週末,人不是很多。
“表嫂,你喜歡什麼我送你。”嶽玲玲笑着說道。
“不用,我不缺什麼,陪你轉轉我就回去。”豔雅看了看時間說道。
她的心情微微有些壓抑,雖然,她知道在她之前呂哲有過女朋友。但聽嶽玲玲提起,而且拿自己和她們作比較,心情還是有些不舒服。
“也好。”嶽玲玲笑着應聲,她拉着豔雅緩步在商場裡走着。
嶽玲玲很會找話題,豔雅會應聲,兩個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說着話。
前面不遠處,忽然一個女人驚呼,“抓住他,他搶包!”
豔雅習慣性的擡眸,對面衝過來一個男人。
豔雅推了一把嶽玲玲,自己一個錯步擋住了男人。
男人看着豔雅,“讓開!”
“放下東西。”豔雅沉聲說道。
“找死!”男人直接衝了過來,豔雅一記迴旋踢,正中男人胸口,男人直接被踢飛,手裡的包也順勢被扔了出去。
男人摔倒之後,根本站不起來,豔雅上前,把包撿了起來。
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下,豔雅把包送到女人手裡。
“謝謝!”女人眨着眼睛看着豔雅,“你真是太厲害了。”
嶽玲玲一臉興奮的上前,“厲害!”
“玲玲,你表嫂真厲害!”女人看見嶽玲玲,興奮的說道。
“那當然。”嶽玲玲得意的應聲。
豔雅眸光落在嶽玲玲身上,“她怎麼知道,我是你表嫂?”
嶽玲玲愣了一下,是啊,她怎麼知道,自己還沒介紹豔雅的身份……
“表嫂,我。那個,我沒別的意思。”嶽玲玲伸手去挽豔雅的胳膊,豔雅利落的抽出來,一身寒氣,轉身大步離開。
女人和豔雅第一次見面,能精準的猜出她的身份,也就是說,嶽玲玲一早就跟女人聯繫過,那個搶包的男人也是他們安排的,自己成了她們的設定中的小丑。
“表嫂……表嫂。”嶽玲玲快步追過去,只是她怎麼可能快的過豔雅。
她到電梯邊,豔雅已經按了關門。
糟了……嶽玲玲急的直跺腳,糾結了一下還是給呂哲打了電話,萬一因爲自己豔雅跟呂哲分手,自己罪過就大了。
呂哲聽嶽玲玲講了事情的經過之後。狠狠的罵了她一頓,之後,迅速的趕到豔雅家。
豔雅回家之後,洗了澡,心情還是壓抑的不行。
溫雅的事本來就讓她心裡憋悶,嶽玲玲的戲弄更讓她煩躁。
也許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個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豔雅蹙眉,她很鄭重的開始考慮自己和呂哲到底合不合適。
呂哲進門的時候,豔雅靠在沙發上,擰着眉。
“豔豔,抱歉,我已經罵了玲玲。”呂哲上前抱住豔雅。
豔雅輕輕的推了推他,“我們,也許並不合適。”
“說什麼呢!怎麼不合適了?我們不是過得挺好。”呂哲刷的坐直了身體,下意識的收緊了懷抱,如果因爲嶽玲玲。豔雅要跟自己分手,回去就剁了她!
“我說的是家庭,你的家庭,我想我沒辦法委屈自己去迎合。”豔雅緩緩的說道,她低垂着眉眼,她接觸過很多家庭悲劇都是門不當戶不對造成的,男方的趾高氣昂,或是女方的囂張跋扈都會成爲婚姻中的定時炸彈。
儘管,她知道自己和呂哲都不至於去犯法,但感情會破裂或是受到什麼影響是肯定會有的。
她不想,要一個埋着悲劇伏筆的感情。
“胡說,誰要你去迎合了,嶽玲玲是腦袋缺根弦的傻妞,她貪玩,但不代表我們家人都這樣,我爸媽都不,豔豔,不要因爲別人錯誤懲罰我。”呂哲緊緊的抱着豔雅,委屈巴拉的說道。
豔雅鼻子酸酸的。
呂哲湊上去,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臉,“我爸媽一定會喜歡你,豔豔,不會有你擔心的問題,我發誓,就算真的有,我也能解決,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
豔雅心裡暖暖的。
呂哲見她神色微微舒緩,懸着的心放下來一點,“寶貝,咱們結婚吧。”
豔雅驚愕的擡眸。
“我認真的。真的,我想跟你結婚……這樣就不用擔心你動不動就不想要我。”呂哲看着豔雅認真的說道。
“噗……說的自己跟個怨婦似得。”豔雅被呂哲弄的哭笑不得。
“我就是怨……男,老婆隨時想分手,你說我哀怨不。”呂哲身體緊緊的貼着豔雅,這幾天豔雅一直在醫院陪着溫雅,呂哲自然就是吃素的,軟香在懷,又經歷了剛剛的情緒起伏,現在,某公子,明顯有了反應。
“別鬧。”
“沒鬧。”
“起開。”
“不得。”
呂哲纏着豔雅在沙發上好好的鬧了一把,才心滿意足的起身。
豔雅悶悶的瞪了他一眼。
呂哲嘿嘿一笑,抱着某姑娘回了臥室。
“你先睡會,我去準備午飯。”呂哲寵溺的說道。
豔雅點點頭,一翻身就睡着。
呂哲微微鬆了一口氣,準備了午飯,豔雅睡到下午一點纔起來,剛吃完飯,電話響起,她直接去了現場。
呂哲則是回了家。
*
嶽玲玲一臉緊張兮兮的坐在呂家客廳。
“玲玲沒事的,你表哥平時多疼你,不會跟你發脾氣。”呂夫人柔聲勸着。
嶽玲玲比呂哲小兩歲,兩家來往甚密,他們是一起長大的。
呂哲沒有妹妹,對嶽玲玲真是寵到骨頭裡,要不然也不會陪她逛街。
“小姑姑,表哥真的生氣了,我感覺的到,他把我電話都給掛了,說,回來再跟我算賬。”嶽玲玲緊張的說道。
呂夫人眉心微微蹙了一下,大抵是婆婆對未來兒媳婦都有天然敵意,想着,呂哲把豔雅的位置擡的比誰都高,心情不爽。
呂哲推門走了進來,“嶽玲玲,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出現在豔豔身邊。”
嶽玲玲撲閃着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呂哲,“表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看看錶嫂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記住我的話。”呂哲涼涼的說道。
“玲玲也不是故意的,你那麼兇幹嘛,再說,只是無傷大雅的玩笑。她還真生氣,這麼小氣的女人,你要她做什麼?”呂夫人悶悶的說道。
“媽,她和豔豔第一次見面,開什麼玩笑。”呂哲氣惱的說道。
嶽玲玲看的出來,呂哲這次是氣的不輕,“表哥,我錯了嘛,你原諒我,好不好?”
呂哲不理。
“還沒進門就把我們家弄的天翻地覆。”呂夫人悶悶的說道。
“媽,這件事明明是玲玲的錯,你怎麼能顛倒是非!”呂哲看向呂夫人,心裡壓了一口氣。
“小姑姑,是我錯,表嫂生氣也很正常,我去跟她道歉。”嶽玲玲說道。
“你們都給我坐下,那女的的職業是刑警,多危險的職業,說走就走,爸爸教散打,媽媽教跆拳道,她還打折過你的腿,一家子的暴力分子,呂哲,我把話放在這,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呂夫人看着呂哲說道。
“感情的事,我自己能做主,不用媽管。”呂哲轉身就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呂媽媽單手扣着胸口,臉色以看得見的速度發青。
“小姑姑,表哥!”嶽玲玲急忙起身扶住呂夫人。
呂哲回身,急忙衝了過去,“媽,深呼吸,深呼吸。快叫救護車。”
救護車很快趕到,把呂夫人送到了醫院。
呂夫人的心臟不是很好,呂哲從來都是非常聽話,雖然愛玩,但是事業做得不錯,也從來沒有頂撞過呂哲,第一次因爲豔雅頂撞她,一氣之下,呂夫人心臟病發。
呂哲等在急救室外,悶的厲害。
“嗚嗚,表哥,都是我的錯。”嶽玲玲知道自己闖禍了,哭的可憐兮兮。
呂哲悶悶的擡手抱了抱她,“我媽不會有事的。”
“表哥,我知道你,喜歡錶嫂,小姑姑現在在氣頭上,你等她搶救過來,你服個軟,先讓她把身體養好了。”嶽玲玲小心的勸說道。
“嗯,知道了。”呂哲悶悶的應聲。
一個小時後,搶救結束,呂夫人有驚無險的送去了病房,袁西墨特地叮囑要注意她的情緒。
呂哲點點頭,去了病房。
呂夫人還沒醒過來。呂哲打發嶽玲玲回去,自己等在病房,豔雅去出任務。沒個三兩天肯定是回不來的,那丫頭拼起來不要命。
呂哲脣角微微勾起一個溫暖的弧度,他很擔心她,但,又確定她一定會回來。
“咳咳……”呂夫人咳嗽了起來。
呂哲急忙起身倒了水,“媽,喝水。”
“哼。”呂夫人虛弱的哼了一聲,被呂哲扶起來喝了兩口水,“你去關心你的女朋友就行,我這個媽,死了纔好。”
“哎呦,媽,您這是在說什麼,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第一位的,無人能及。”呂哲急忙陪着笑說道。
“哼。嘴甜。”呂夫人臉色明顯舒緩了一些。
“媽,好好養病,要不然爸出差回來,我沒法交代。”呂哲笑嘻嘻的說道。
呂夫人臉頰泛紅,她和呂哲的爸爸,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恩恩愛愛如膠似漆,即使是出差,也會每天通電話。
“你抓緊時間跟那個警察分手,聽到沒。”呂夫人收斂了笑,說道。
呂哲頓了一下,“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我不要求你非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小姐,至少也得安安穩穩吧,整天打打殺殺的算什麼。”呂夫人說道。
“知道了啊。媽,好好休息,這些事等您好了再想,現在就心情愉悅。”呂哲哄騙道。
呂夫人被呂哲說的心情舒緩了一些。
呂哲心裡壓了一塊重石,他是捨不得跟豔雅分開的,他確定他愛她,只是現在呂夫人陰差陽錯的對豔雅產生了很多不好的情緒,他現在只能哄騙爲主,呂哲想,等爸回來,跟他商量一下,讓他幫忙,肯定會有辦法。
呂夫人坐了一會有些暈暈乎乎的,呂哲扶着她躺好,吃藥之後。家裡的傭人趕到,呂哲先行離開,他回了豔雅的公寓。
如他所料,豔雅一晚上沒回來。
第二天呂哲在醫院陪了呂夫人一天,晚上回到公寓的時候,豔雅已經回來,她正趴在牀上睡得酣暢。
呂哲脣角微微揚起一個無奈的弧度,她這樣的人,性子這麼隨意,要她去討好婆婆,是不可能的……
呂哲心裡壓抑的情緒多了幾分,彎腰把豔雅扔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收拾妥當準備了晚飯。
豔雅睡到八點多,起來上廁所,看見呂哲坐在客廳,愣了一下,“你,在?”
“嗯,我熱下菜。”呂哲起身去了廚房。
豔雅去了衛生間,出來之後,坐在餐桌前,“呂小哲,你的手藝真好。”
呂哲看着豔雅暖暖的笑着,有什麼情緒很明顯的從心裡流淌過,他的豔豔,是他的,他讓她變得越來越嬌媚,越來越可愛。
“看我幹嗎,吃飯。”豔雅被呂哲看的小臉滾燙。
呂哲輕笑出聲,“看不出來。我更想吃你嗎?”
“咳咳……”豔雅菜汁直接嗆進嗓子裡,引起一陣激烈的咳嗽。
“激動個什麼勁,一會就吃你,別急。”呂哲起身給豔雅倒了水,輕輕的拍着她的背。
“呂哲,不許這麼色。”豔雅喝了兩口水,才穩住。
“男人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時刻想的都是色這個字,不信你可以問問白老大的媳婦。”呂哲笑着說道,眸底閃過堅定的光,豔豔是他的,他一定會想到辦法權衡她和母親的關係,不讓她受任何委屈。
“起來,老孃要吃飯。”豔雅推開呂哲小臉滾燙,她怎麼可能好意思跟溫雅討論這些問題……
呂哲呵呵一笑坐在了豔雅的旁邊,幫她盛了湯,兩個人溫溫暖暖的吃完了晚飯。
晚飯後,呂公子非常自然的拉着豔姑娘上了牀,然後,色了一把。
第二天,豔雅如常上班,呂哲則是去了醫院。
知道呂夫人主院,呂哲的父親,呂望生直接飛了回來,生意哪裡有老婆重要。
父子倆相遇在醫院。
呂夫人很自然的把豔雅的事,告訴了呂望生。
“孩子的事,讓他自己去忙,你先給我把身體養好。”呂望生說道。
呂夫人嘟着嘴兒,有幾分不高興。
“你呀,想的多。要是真想管,也得身體好,是不是?”
呂夫人頓了一下,想想也是,萬一自己不小心先去見了馬克思,之後呂哲不是得被豔雅管的死死的……不成。
呂夫人豁然開朗,非常配合的打針吃藥養身體。
七天後,呂夫人出院回家休養。
“呂哲,你去哪都給我帶着小李。”呂夫人回到家之後,把一個年輕的保鏢送到呂哲面前。
“媽,您這是什麼意思?我要個保鏢做什麼?”呂哲眉心直跳。
“媽身體不好,沒辦法親自跟着你,他替我看着你。”呂夫人直白的說道。
“媽!”呂哲刷的起身。
呂望生起身手落在呂哲肩上,“小哲,你媽身體正在恢復中,別惹她生氣。”
呂哲悶悶的喘着粗氣,他明白父親的意思,心臟病的恢復期最忌諱受刺激,萬一再進醫院,情況就麻煩了。
“好吧。”呂哲悶悶的應聲。
呂夫人神色舒緩了一些,“我去躺會。”
呂望生把呂夫人送回臥室,上樓的時候看了呂哲一眼,示意他等自己。
呂哲點點頭,等在客廳。
沒多久呂望生下樓,呂夫人已經睡了。
“小李,門外等。”呂望生說道。
“是,老爺。”小李應聲出門。
客廳剩下父子倆。
“爸,你得幫我。”呂哲看着呂望生說道。
“你先跟豔豔說,你這幾天要出差,暫時不回來,之後,帶着小李酒吧餐廳閒逛,該玩玩該鬧鬧,讓你媽放鬆一下心情,我再幫你說話,過幾天把小李叫回來,你再跟豔豔該做什麼做什麼,等你媽身體徹底好了,咱們再攤牌。”呂望生說道。
“果然薑是老的辣,爸,謝了!”呂哲興奮的說道。
“去吧,別露餡了。”呂望生叮囑道。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