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雷森接到星球上修士的資料,一個個看下來,看了一遍。在資料中他找到元嬰期修士的資料,看到資料介紹,他又找到了元嬰期修士的師傅,資料上說這個人表現極好,會配合盤龍王朝設下的星球執政府執政,對地方軍也提供了方便。手下有作奸犯科之人,執法殿上門調查,他們也會配合,這樣的一個勢力,地方星球評價很高。
奈何這樣的人不和他親近,對他的突然崛起並把盤龍王朝徹底的掌控在手中不能接愛,這樣的人,站在他的對立面,讓他很無奈,但也不怎麼可惜。
前面說過,要是以前,他來會考慮一下是不是要珍惜這樣的人才,那個時候他還有帶着自己這邊的由修士魔法師還有星獸組成的大軍反攻異族。就像當年異族攻入地球一樣,弄出陣勢來,讓異族人知道地球人是打不垮的,多少年之後,地球人的力量崛起來,來向他們討個公道。不但如些,還能激起這些人同爲地球人的榮譽感,一舉兩得。
現在,雷森經過和神秘的中年男人見面聊天,心裡的想法已經改變了,在功法被剋制的情況下,就是他帶領一支全是由半仙組成的軍隊,在異族和神族面前也討不到便宜。再說,全由半仙組成的軍隊,也就只有神族能幹得出來,他眼下真正瞭解的幾個種族,不管是雙角人族,翅目族,還是刀臂族和萬古族,半仙級也是稀有的存在,不要說還要組成半仙的軍隊了。中年男人帶給雷森的啓示是,靠人不如靠己,他沒有必要想着要建立什麼軍隊,給地球復仇,在三千多年的現在,地球人的後代已經沒有多少人有這種強烈的念頭,動力不足,又都是怕死之輩,強行拉出來,反而不美。
雷森看着資料,心裡面轉過幾個念頭,元嬰期修士的師傅,很明顯的,這是在圍着這個人組建了一個修行的小勢力,這只是表面上的東西。其背後還會有其他的人存在,這些修士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想要聯合起來,不配合它,到時候要是這些人人數多了,可以對他形成最大的壓力,從而能替那些不聽他的話的修士爭取更大的利益。
有人在敲艙門,雷森的神識漫過去,是那名被元嬰期修士折辱的地方軍士兵,這是來向他道謝來了。雷森讓士兵進來,士兵一進來就向雷森表示感謝。雷森讓士兵站着,說道:“你表現的很不錯,被一名修士,還是一名元嬰期修士折辱不是你的問題,這多少帶一些舊時代的影子,他們是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還不適應王朝的法規和規定,等他們適應了,知道遵守王朝法律的好處,就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的發生。”
地方軍士兵士氣低落,“我是沒有用。要是我也是名修士,能修煉,認識他們中一些大能,他們就不敢這麼對我,還不是他們這樣對待我,自認爲就是殺了我,也不會有什麼妻,大不了與我們地方軍扯扯皮,就是告上去,現在大權也被牛千木掌控着,牛千木是執法殿殿主,雖然執法甚嚴,可是他是修士,思維習慣也就決定位他不會向前輩你這樣,認爲法律大不過人情,我的價值不如他的一根頭髮,死了就像丟掉了一根頭髮,除了扯扯皮,送給牛殿主一個敲打不聽他話的人的藉口外,什麼後果也不會有。”
雷森臉上的笑容滯了一下,“你怎麼會這麼認爲,難道你和牛千木打過交道?”
“沒有,我怎麼能和這樣的大人物打交道,那是不可能的。在牛殿主的眼中絕對不會有我這樣的小人物的存在。這次就多謝前輩了,要不是前輩出手,折辱我還是小事,在折辱之後,被他打殘打死都有可能,我幸運一些,遇到了前輩。”
雷森問道:“這麼說,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了?”見地方軍士兵一臉的懷疑,雷森笑着解釋道:“我一直在做其他的事情,沒有精力關注王朝的事,事情。”
地方軍士兵噢了一聲,“這樣的事情不能說常發生,但隔些時日子總會發生一起。這些修士出現在我們普通人當中,總是要表現的與我們不同,乘坐客船,他們要最好的艙室,要最好的服務,但付出的卻不是最貴的價格,他們自認爲他們有那個資格和條件享受我們最好的服務,得到最好的待遇,現在是比王朝建立以前時好,但也好不到哪裡去,表面上罷了,下面的人和地方上的修士有着很大的關聯,做做表面的工作,沒有人把這件事情落在實處。而我們的尊上對這件事也不見得多重視,要是重視,直接就對天道機變下令,或者在裡面加上一條,修士魔法師星獸和普通人一樣,在人格上,基本權利上不分高低,一時有人犯了,天道機變會自動懲罰,就不會有今天發生的事情了。
雷森笑笑,“你的怨氣很大,這可不好。你說的只是你想的,不一定是現實,也不是事實。牛千木這個傢伙我倒是認識,是有些不大所了,但他對尊上的忠誠是不可質疑的,尊上讓他做的事情倒都會做到最好,你這麼說他,要是他聽到了會傷心的。至於你說的尊上,我不怎麼了解,但是我從一個旁人的角度來說,如果尊上真如你那麼所說,用天道機變給修士的行爲設下不可破壞的限制,那麼對他個人來說不一定是好事。“
地方軍士兵有點兒不服氣,“當然是好事,怎麼能說不是好事呢?“
雷森便解釋道:“天道機變是一種權力,是這個宇宙最高的權力,沒有什麼權力比它更高的了。權力是毒藥,權力要是受到限制還好,要是不受限制,會引起人的瘋狂的,我要是尊上,按照你說的給天道機變下一道命令,那麼修士的感受會是什麼樣子的呢,他們的自由受到了限制,同樣他們也就感受到被針對,人登高踩低,這是本性,就拿你來說,你是小兵一員的時候,想着的是有一天能做班長,到了班長,就要脫了兵伍成爲一名軍官,少尉,中慰,上尉,少校,中校……一至到上將,人的慾望總是無窮的。修士對你所做的這些,也是一種他們自我價值的體現,從人性上來說,如果他們辛苦修煉,到最後還要屈服於世俗的權力之下,他們就失去了很多的樂趣和動力,這是不合理的。”
雷森很難說服這名有着自己主見和想法的士兵,這士兵說道:“你這麼說,你不是尊上,你要是尊上,你這麼說就是我不能接受,我也理解。”
“我也沒有打算一下子說服你,現在王朝實際的管理者是策神王子,對了,你們這些普通人對策神王儲有什麼評價,我要聽到最真實的。”
地方軍士兵一臉的警惕,“你到現在也沒有通報自己的姓名,雖然你一直表現的對我們這些人很友好,但是也不排除你別有用心,打聽策神王儲,以後還是不要打聽了。”
“你的警惕性倒是挺高,我只是想知道你們對新的盤龍王的看法,和你說句悄悄話,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你們尊上關係不錯,就連你們的王儲我也認識,我問你可不是隨便問的,我是替策神王儲蒐集對他的希望,以有希望他就位後做什麼?你要是說的讓我覺得有理,我就替你轉告他,這可不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你說的是真的,不是騙我?”地方軍士兵保持了他該有的警惕。
雷森把腕腦扣在手腕上,心裡面升對對這位士兵的激賞,“看到沒有,我是有腕腦的,在王朝的系統裡是有登記的,要不然,我就用星際傳鏈了,對了,你對星際傳鏈了不瞭解,本人的星際傳鏈可是高級貨,有六個花瓣,要不給你看看。“
外面有人叫士兵的名字,士兵起身,“前輩,我說不打擾前輩了,前輩要小心,那些人在外面派有人監視着你,到了目的地,他們會對你動手,我已經向我們地方軍彙報了,請求我們地方軍派人來幫住你。只是我說話不好使,只是一小兵,上面的人不聽我的。前輩要小心,對方可是有一個渡劫期的修士。”
雷森看着士兵離去,艙門關上,元嬰期修士不會就些罷休,要在他身上找補他是能想得到的,也知道客船到達星球時,就會有人來找他。
隨着艙門的關上,雷森臉色稍有些陰沉,他在等不管是哪個星球的地方軍或者是執法殿的人來給他一個交待,告訴他這件事情要調查,哪怕是走個形勢也好。也會讓他對地方軍對執法殿不那麼失望,當下的表現來看,這兩個機構有些尸位素餐了。到目前也只有一個地方軍的小兵來找他談的是私恩而不是他想要的公事。
這讓他感到失敗,這就是他統治下的王朝,沉下心來發現人浮於事,能做事,敢做事的人沒有,他甚至開始懷疑起了牛千木,這麼一個忠心的人,是不是有那個能力來承擔起搪法殿的大任,有忠心沒有能力,這可不好。也許,在這方面,他一直在外面,很少把精力放在王朝的治理上,是失職了。現在有了策神,他希望會好起來。
策神會把王朝帶到什麼地方,雷森不想管了。他現在就是想讓地方軍和執法殿知道,他生氣了,這樣的事情這兩都都沒有表示,就因爲對方是修士,都不作爲了。那麼他要這兩個機構還有何用。他會給這兩個星球上的地方軍還有執法殿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用他們來警示其他星球的地方軍和執法殿的人,王朝養他們是讓他們盡職盡責的,不是推諉,也不是畏難不前的,這兩個星球上相關負責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策神把腕腦點開,一字一句的念出一串名字,“樑果,齊眉燦,胡一羣,白荷,樑思思,石白由,郭木木,艾不力買兒提……”
“除了在本船上的人外,其他人在不損及他們利益和生命的情況下,可以聚雷擊殺,在船上的,下船時,擊殺在港口。開始吧。”
說完這些,雷森面色沉了一分,從腕腦裡搜出這兩個星不地地方軍正副軍頭,執法殿分部的全部骨幹名單,又像點名似的,對着空氣唸了一遍,“這些人,天道可以檢查,正副軍頭必須死,執法殿分部的負責人也要以死謝天下,其他人,天道查緝,殺一半。”
雷森要是在港口被元嬰期修士的師傅堵住,當着諸人的面再顯露出身份來,宣告這些人的罪過,然後擊殺,免得被人說什麼不教而誅。只是他也得考慮一下影響,要是他這個盤龍王,所有人口中的尊上被人攔住了折辱,就是他把人給殺掉了,損害的還是他的顏面。所以,雷森就改了主意,不與那些人當面了,他要用一系死的雷劫殺人,向所有人宣告,王朝的法律就是要遵守的,不遵守就要付出超出想像的代價。
兩個星球上突然出現片片的墨色的雲,一道道紫色的光在雲中翻滾。這驚動了兩個星球上的有頭有臉的人,有見識的馬上就意識到,這是劫雲,本星球上有道友渡劫。
只是,怎麼會這麼多,幾十團劫雲同時出現,雖然分佈在星球的不同地方,這樣規模的渡劫前所未聞,頗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啊。
元嬰期修士的師傅心中悸動,他上方形成了本星球上最大的一塊劫雲,在他的劫雲旁邊緊挨着還有二十幾朵大小不到的劫雲。外面有人驚呼,驚動他,他面色不悅的走出雲。
擡頭就看到了天上的劫雲,元嬰期修士的師傅嚇的膽子都破了,渡劫期的他還沒有做好要渡劫的準備,天劫突至,這是要斷他性命,斷他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