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部負責人把神秘人的影像截取下來,輸入到內部資料庫中,做對比,元嬰期之上的人沒有神秘人這個人的存在。分部負責人驚了一下,這麼一個人馬上就要到達他所在的星球,要和元嬰期修士做上一場,還這麼淡定,要麼是修爲極高,不但能力壓元嬰期的修士,還能碾壓渡劫期,纔會這麼淡定。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神秘人也許自己的修爲不到渡劫期,可是身份了得,背景更是了得,渡劫期不敢動他,一動他就會迎來殺身之禍。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將給他所在的星球帶來巨大的壓力。這樣的一個人要是沒有辦法牽制住,就是對王朝再有好感,萬一脫掉了控制,也是王朝不能的接受的損失,朋友變敵人,這得他們做得多差纔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分部負責人對王朝的感情是不容質疑的,他們這些能做到分部負責人位置上的人,每一個都是經過考驗的,能力要有,忠心更要有。當時牛千木對他們的要求不高,忠不忠誠於尊上無所謂,但要百分百忠誠於盤龍王朝,要敢於同任何危害王朝的安危做鬥爭,這安危包括的多了去了,經濟犯罪,刑事犯罪,治安犯罪,政治犯罪,意圖犯罪。比犯罪更重要的是增強王朝的安全,想要增加王裡超脫的安全,首要的就是要增強王朝這一邊的實力,像神秘人這樣突然出現,對王朝友好,又不在數據庫名單中的人當然是他們要着重拉攏同化的對像了。不行,分部負責人覺昨他不能不有所作爲了,不管神秘人是什麼人,什麼身份,都是最不能在這裡出事,不能讓神秘人認爲他們做爲王朝的代一,在明知道有神秘人這個人時,還沒有表示。於是,分部負責人直接和那位元嬰期修士師傅聯繫上,想就神秘人的事情做一個溝通,希望能看在他們執法殿的面子上不要爲難神秘人。
元嬰期修士的師父聽讓去很和氣,很好說話,只聽他說道:“整件事情是我那徒兒不爭氣,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敢對地方軍和執法殿執合執法的人員動手,這很不對,有揹我平時的教導,自從王朝建立之後,尊上擡舉普通人,我們接受,因爲我們的根就是從他們中來的,人不能忘本,尤其是修士更不能忘本。我是這麼說的,我個人也是一直這麼做的,我更教導我的徒弟人要像我一樣,遵守王朝法令,做一個良好的王朝民衆,呵呵,這一次突然出現的這個事情是個例外,我希望不要引起執法殿的誤會。”
分部負責人稍稍鬆了口氣,不管這些修士多麼的驕橫,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都很實際,沒有人在知道事不可爲的情況之一還梗着脖子找死。王朝有尊上,尊上這尊讓人無從反擊,不敢反抗的大boos存在,讓所有原本有着別樣心思的人都熄了心思。縱是心裡面多有不甘,也只能是抱怨幾句,搗搗小亂,不敢讓王朝盯上。
這些人對地方軍還不這樣,只是面對執法殿時纔會保持着客氣,不敢輕易得罪,這一次藍家小子沒有被元嬰期找上,元嬰期只教訓了和藍家小子一同的地方軍士兵,就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執法殿是尊上心腹掌管,其中不但有修士組成,背後直接就站着雷森。更何況牛千木這個老東西肚量不大,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手下被某些人看不起,在某些人手裡面受了氣,這老東西百分百會加倍找補回來,翻了臉,老東西會要人命,惹不得。
分部負責人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理解,也都明白,確實,自從盤龍王朝成立以後,前輩你就是楷模,是被王朝列入友好修士名單中的人士。這一次客船事件,讓我們執法殿看到了種種不足,也看到了你們這一脈有些人不把王朝的政令放在眼中,有些爲所欲爲了。咱們之間相互多有來往,我一直把你當成前輩,是本星球的壓艙石般的存在,不瞞你說,剛剛我們殿主找到我問客船上的事情,此事已經驚動了我們殿主,還不是從我們這裡泄露給他的,他別有消息來源,可以說,他幾乎是和我同時接到這一事情的消息的。”
元嬰期修士的師傅倒是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快就引起了有些人的警惕,執法殿這邊直接就驚動了最高的管控者,如果可能他絕對不願意引起牛千木的注意,說是修行,修行路走的漫長而曲折,這中間不知道做過多少陰暗的事情才能走到現在。他到現在是渡劫期,已經感到大道在望,長生在望了,不想在這個時候引起牛千木的注意,怕引起意外的事情發生。要是發生了,在盤龍王朝的裡,幾乎就斷送掉了自己的修煉前途。
之所以會這麼說,這麼認爲,那是因爲,牛千木也許不行,也許會講究一些同行之間的情誼以及早就存在的複雜的關係,不好意思對他下狠手,他付出代價後,不放過他。可他背後的主子不是好相與的,讓這位主子不爽了,可不會有人敢替他分說,替他在這位主子面前說和,不但不敢,還得防着這位主子會盯上他們,帶給他產難以承受的後果。
“噢,這倒是讓我很吃驚,客船上發生的事情能在第一時間分傳到牛殿主耳中,難道說除了你的人,我的人,還有那些普通通的乘客外,還有另一個或者有一夥是尊上的心腹在看着這一場事情的發生,及時通報給了牛殿主,要是這樣,那可就很不幸了。這次事件要是鬧將起來,你們執法殿在本星不過的分部也不會得到安寧了。”元嬰期修士的師傅的話讓分部負責人聽出了興災樂禍的意味,讓他心裡面有些發沉。
分部負責人道:“不管是誰向牛殿主報告了這件事情,我想說的是,要是前輩子就能看到這些,沒有看到背後意味着什麼,那我就太失望着了。我告訴訴你吧,這件事情除了引起了我們殿主的注意,要我們分部保證不出差錯,還有可能會做成案例,擺放在尊上的案頭上,這是要引起尊上注目的案子。你可得小心着了。”
那位修士前輩看似很不在意的說道:“我用不着小心,也用不着把件事像你們殿主那樣看得這麼得,這麼敏感。在我看來,是那位神秘人對我的徒弟出手了,破掉了我徒弟的丹田氣海,飛出的元嬰也被他奪出了。這樣的人出手狠辣,出手就斷掉了我徒弟的前途,猶是不肯讓我徒弟去修散仙,這樣的人就是魔頭,不找他論出個一二三來,將來我還有什麼資格管理我的徒弟,有什麼資格立足於修士之中,我會被人笑話死的。所以這一次,不管對錯,我和你口中所說的神秘人都會有一場打鬥,一武定輸贏,要是他輸了,他就得給我的徒弟賠罪,死而已。要是不輸了,自然也就計較不得,由他吧。”
這話說的已經很明確了,元嬰期修士的師傅是要和那位神秘人做上一場的,幾乎是生死相見,這不是誰的面子不面子的問題,雙方已經是結下了深仇大恨,只有一方死亡或消失才能消仇滅恨,化解客船上的衝突。
分部負責人也覺得神秘人下手過狠了,教訓一頓即可,廢除掉元嬰期修士的修爲,還破了元嬰期修士的根基,除了有大能存在,否則就是壞掉了元嬰期修士的前程,更有甚者,神秘人盡然捕捉走了元嬰,不給修散仙和奪舍的機會,逼人太甚啊。
“也不用這樣吧,客船上的影像資料我已經看到了全部,是你那徒弟過份了,表現出來的和王朝建立前一樣,認爲修士可以在王朝裡爲所欲爲,說什麼普通人只是螻蟻,那意思是死都是該死了,還有,你徒弟可是說了,你也是這個意思,他所說的正是你平時教他的。前輩啊,你若執意和神秘人相鬧不下,我到時也只能上報了。可別到那時再來怪我不講究,沒有提醒你。尊上若要知道了,這件事情不會輕易了了。你這一脈,不付出傷筋動骨的代價就很有可能過不了關。親下那裡的懲罰緊接着就會到來。”
“再說了,你要真是找他麻煩,我就不得不出面了,我不出面是我沒有作爲,在我們執法殿,如果分部負責人不作爲,那是要出大事的,整個分部都得清洗一遍,沒得商量。我希望你不要做事太激,不但要和神秘人衝突,我們執法殿的人一出現,你們能給我執法殿一個調停的機會。神秘人表現出來對我們很親近,在某些方面,我們搪法殿相信他比相信你們要多一些,再說了,萬一他是有背景的人,事情已經僵持在這了,你再強硬,甚到要和他做上一場,不怕火上燒油,到時候下不來臺?”
“怕什麼?就是尊上在,也不能不講理是不是?好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不就是想着要拉攏人家嗎?這絕對不是好事,這樣的人,要是進了政府當中,受到尊上重視,早晚會害了尊上,給你們帶來無窮的麻煩,王朝不會沒有修士,尊上他就是修士,現在和我們修士之間有所誤會,但要看到這些誤會正在慢慢的消除,早晚,尊上要和修士一體。現在不是正在發生一件大事嗎,尊征伐雷氏不臣,用的就是修士組成的修士軍,而不是魔法師軍和星獸軍,從這方面就可以看出,尊上還是倚重於修士的。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能辜負了尊上的信任,該爭取的要爭取,這一次我要是退了,尊上那裡只能是失分。這不是我想要的。“
分部負責人勸了一句,“尊上的觀感與看法你看重,那就不要破壞王朝的穩定,你手下那些人要好好教育了,我不敢說這次事件傳到尊上耳中會怎麼樣,但不會太愉快。全宇宙平等是尊上一直想要的,你的人做的事情是在向相反的方向走。這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知道,謝謝你的提醒,我那徒弟已經廢掉了,就是要回他的元嬰,我也不會准許他去奪舍,人的底線我會堅守,他只能修散修,但願他日會成爲散仙,被尊上認可,他也痛改前非,成爲盤龍王朝的基石。”
講到這,兩人已經講清楚了各自的底線,也弄清楚了對方的意圖。元嬰期修士知道了執法殿是要他不要把動靜搞大了,搞大了執法殿就會出面。執法殿那邊也從這裡得到了他們想要的,這邊表態了,會聽從王朝的政令,遵守政令,這一次只是個例外,讓雙方都遺憾的意外,下次不會了,這邊會汲取教訓,保證下次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雙方都很滿意,達到了妥協。執法殿對元嬰期修士採取的行動只要不是太激烈,太引人注目,在分部沒有接到上面進一步指示之前,分部是不是會過問的。元嬰期修士了在暗示他們不會再追究這次的事情,客船上的事情就讓它這樣吧,普通的客人不必有不安,他不會再去計較。
分部負責人,覺得這就沒有事情了。接下來不過是客船到達星球,元嬰期的修士到航空港攔截神秘人,要神秘人給一個交待,九成的可能是要做上一場。若是那神秘人修爲高深倒還罷了,若是低了,弄不好,就會給元嬰期修士做了陪葬,修行的人,沒有一個是不手黑的,該斷人性命是絕不手軟。但願神秘人會好運當頭吧。
卻說雷森接到星球上修士的資料,一個個看下來,看了一遍。在資料中他找到元嬰期修士的資料,看到資料介紹,他又找到了元嬰期修士的師傅,資料上說這個人表現極好,會配合盤龍王朝設下的星球執政府執政,對地方軍也提供了方便。手下有作奸犯科之人,執法殿上門調查,他們也會配合,這樣的一個勢力,地方星球評價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