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啊,仗是越來越難打了,打來打去,翅目族學得精明瞭,知道該如何來對付雷森惡魔,這給雷森帶來了不少的困惑。
雷森索性沉下心來,把所有的星球都走了一遍,重新彙集翅目族的資料,在彙集資料的過程中,找到機會就給翅目族來上幾炮。這一次他帶的病毒炮彈不少,能扔出去全扔出去,留着也沒有用處,賣給別人也賣不出去。炮彈的價值只有扔在敵人的頭上才能顯現出來。雷森就是這麼幹的,他決定一枚炮彈也不剩下,有多少就打給翅目族多少。
雷森的出現就像是一隻大熊衝到了蜂巢邊上,蜂窩一下子就炸了,所有的蜂都飛出來,張着毒刺,朝雷森撲來。可惜的是,他們總是比雷森晚一步,雷森打完炮彈,總會及時的收起,在他們趕到的時候,雷森已經沒有了影子。
“該死的惡魔!總是這樣!”從外太空飛入的戰艦上,一個翅目族指揮官在指揮台前咬牙切齒的罵着,他是接到命令後緊急的了馳援,可是他剛剛接到命令,返回外太空待命,惡魔已經攻擊完從攻擊點上消失,總部正在監控和評估惡魔下一個攻擊點位,一旦找到或都評估到,命令會很快下達,需要所有的戰艦配合。
“飛回到原來的位置。”指揮官張着翅膀,翅膀上兩隻眼睛怒睜着,怒氣勃發。這個時候,整個翅目族幾乎所有的軍方人員都是一樣,胸中平生出一股怒氣。經過一番折騰,他們趁着這段時間重建了軍隊,重建後的軍隊第一要務就是防着雷森,更重要的是不惜一切代價,找到惡魔並把惡魔擊斃,從根子上解決掉本族的生死大患。
“喂,聽說你那裡出現了惡魔?”指揮官的光腦傳出好友的聲音。好友也是指揮官,在另外的星球上服役,聽到了惡魔出現在好友的星球上,忍不住過來詢問。
“是,出現了,我接到命令,第一時間,用最快的速度撲向目標點,失敗了。惡魔行動的速度比我們快,打出攻擊也沒有用,除了給星球球體帶來破壞外,沒有什麼用處。我現在接到返回原來位置的命令了,軍艦正在移動。”指揮官有點沮喪。
好友安慰道:“沒有什麼,這不是你的問題,你按照命令指示行動,你沒有出錯,就不用自責,惡魔本來就是這樣,難以對付。要是好對付,早就解決了,那他也不是惡魔了。”
“我知道。你也小心,我建議讓軍艦處理警戒狀態,一旦接到命令,第一時間就啓動,那樣也許能有機會。接到命令再讓軍艦滿負浪費時間。”指揮官向好友建議。
“我會考慮,但是我想那行不通,我們要按照程序來,在沒有接到命令前,我們沒有權力讓軍艦處於警戒或作戰模式。好了,我也要打起精神來了,再見!”
“再見!”放下光腦,指揮官懊惱的揉了揉臉,連惡魔的邊也沒有摸到,太打擊人了。
翅目族新建軍隊的總部,一個個屏幕懸掛在大廳的牆上,總部建在地下,通風消毒都是按照最嚴格的標準進行的,現在長老會也和軍隊總部一樣,搬到了地下,只是設施比地面上更加的全面。兩個總部相距不遠,有地下的通道相連。
惡魔突然又出現了,且對他們新建的聚居城堡發動了喪心病狂的病毒攻擊,到目前爲止,長老院轉過來的戰報上,族人死亡近五百,這是一個讓人憤怒的數字。
翅目族現在人口處在滅絕的邊緣上了,被神族屠殺,神族停止了,惡魔還不肯罷體。一時之間,翅目族上來都認爲他們是最悲慘的族羣了,這個惡魔十分可惡,當年進攻地球的族羣,除了他們翅目族還有刀臂族和萬古族,萬古族雖說是被神族給滅掉了,可是刀臂族還在,爲什麼惡魔不去對刀臂族發動攻擊,好像專心的對付他們翅目族。這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翅目族上下居然有一種被惡魔重點照顧的不爽感覺。現在他們有一個清晰的認識,那就是他們要求惡魔能公平的對待他們和刀臂族。
只是他們怎麼才能讓惡魔知道惡魔做的不公平呢呢?如果調酒師還活着,調酒師可以成爲兩者溝通的渠道,沒有了調酒師他們斷掉了一個最主要的溝通渠道。
他們還想,如果能把惡魔給幹掉就更好了,組建起來的軍隊讓他們有了三分底氣。只是這種底氣一接觸就沒了,軍隊根本就拿惡魔沒有辦法。
“馬上總結惡魔攻擊的規律!”坐在三樓,透過玻璃下視的長老們很快達成一致。惡魔出現了,還行跡不定,要總結出他攻擊的路徑來,所謂的路徑,也是按照惡魔的攻擊點來總結,這樣,經過推算,就能大致的推算出,下一步,惡魔極有可能要攻擊的星球的城市。
“是!”軍方總指揮官馬上就下達了長老們的命令。很快,了張圖就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懸浮大屏幕上,這是一張星際圖,凡是惡魔出現的星球都一一亮起,被攻擊的城市被先後標後,浮白色的線條把攻擊路線標了出來。但是沒有給出什麼結果。
“通過概率,馬上找出下一個最有可能受到惡魔攻擊的城市。”族老們冷靜的下達命令。在族老中,有幾人本來就經歷過戰爭,也指揮過,知道該怎麼做。
族老下命令,一切都有光腦在處理,經過一系的列的運算,光腦結合了惡魔以前出現的資料,以最快的速度把惡魔下一步有可能出現的城市,星球排了出來,直接顯示在族老們的星際圖上,接照概率的高低標上了序號。
“好,下命令,位於前十的星球進入作戰狀態,位於十到二十的進入警戒狀態。所有的星球和城市,所有人嚴禁戶外活動,全部進入密閉的空間,我們要嚴防死守,誰大意誰就是罪人,我們饒不了他們。”一個族老一臉嚴厲的下達命令。
命令下達後,有其他的族老質疑,“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風吹草動就嚇得不行了。要是惡魔天天出現,我們連生活都沒有辦法生活下去了。”
“這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了,我們的族人損失不起,只能這樣處理。不能在地面上生活,那就在地下,這次過後,馬上制定新的計劃,各個城堡挖地下設施,要求和地面一樣,要有倉庫,要有工廠,有生活所需的一切必須品,外面的活動就交給機器設施了。可惜的是機器光腦不能修煉,要是能修煉,能讓它們在現在的基礎上變得更強,我們翅目族就會得到新的力量。可惜了。”說話的長老有了新想法,不過他知道想實現不容易。
在坐的人都想到機器人,他們在外形上和人類已經沒有差別了,學習能力和工作能力更是超出了人類好多,人類在機器人面前如同低能兒一樣。因爲這樣,他們限制機器人的產出,他們制定了嚴格的機器人法,可以這麼說,在戰前的很長的風月裡,機器人產生機制幾乎是停擺了,只是在有些大人物想起來,要給所有智腦一個安慰,讓他閃好好工作,工作起來盡心盡力的,覺得生活有盼頭,纔拿出一個名額來,讓智腦擁用人類的外形,享有機器人的權利。機器人和翅目族比起來,他們不怕毒,也不是惡魔要對付的敵人,在地面上的活動,能代替人類做很多的事情,只是機器人不是那麼好控制的,要是失控了,對於目前的翅目族來說,那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機器人是不可能了,就是高級一些的智腦我們都要小心,第一法則對他們來說約束力極小,我們對他們的限制,已經讓他們非常的敵視了。如果給他們機會,他們只會認爲這是他們應該得到的,而不是感激。更有可能,在把他們推向地面去面對惡魔時,他們會認爲我們是在利用他們,是想讓他們送死,那樣,可就很不妙了。”一個極力反對的族老馬上就開口反對,他的擔心不是無的放矢,正是現實,機器人和那些年限極長的超智腦是不會全力配合他們的,在機器人的那些明面上還有遵守第一法則,實際上已經完全突破第一法則約束的機器人和超級光腦來說,對翅目族已經沒有多少好感了。可以說,在戰爭中,這些機器人和超級光腦一定會保持中立,不反過來攻擊,已經是不錯的了。
“所以,我們只能想想,卻什麼也做不了。還好,惡魔給了我們時間做出反應和佈置,我們應該慶幸我們有那麼一段時間的緩衝期,也慶幸惡魔人數不多,到目前可以確定,針對我們翅目族下手的只是一個人,惡魔的族羣沒有參與進來,要是他有很多和他一樣的同夥,那麼我們就沒有機會坐到這裡來了。好了,咱們不談這個,在這個問題上我們當年是按照神族的命令行事,事情做了,留下這麼一個敵人,我們也很無奈。仇恨既然不能化解,那麼我們就要在保存實力的基礎上儘可能早的消滅惡魔。”
好話人人都會說,態度,決心人人都會表,但是想要拿出有用的建議來,卻是一個沒有。說來說去,那就是一個意思,他們硬扛着,機器人啥的不用想了,洗洗睡吧。
在他們談話的當兒,命令從軍方總部下達了出去,馬上就被執行了,在沒有雷森出現的星球上,正在地面上活動的翅目族人突然就聽到了警報聲大作,所有的揚聲器幾乎都響起了聲音,“警報,警報,惡魔出現,請進入密閉空間!警報!警報!惡魔出現,請進入進下空間……嘀!嘀!嘀!”一下子,聽到這個聲音的人翅目族人不淡定了,很快就從街面上消失,就近跑進密閉的建築裡,他們服從命令已經形成神經反射了。
雷森發現,按下來他行動時面對翅目族的武裝飛車,武裝飛船,以及軍艦就更多了,他們都是按照一定的高度在飛行。爲了不被發現,雷森不得不更加的小心。
新的地圖需要花費大量的精力才能標註的準。雷森需要新眼看到城市纔能有在地圖上繪製得出來。因此雷森要儘可能的接近城堡才能更好的繪製的測量。
只是,高空之上有軍艦在蟄伏,中空上有武裝的飛船,低空有武裝飛車在飛行,地面上有很多的監控設施,雷森想有有所作爲,就像趟雷似的,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現在的雷森恨得牙直咬,這些翅目族人真得是很可惡,盡然在短短時間裡改掉了原來的上下不合,上面高高在上,下面陽奉陰違的局面,打造出了堡壘,同時也把反擊的撒施搞得很到位,讓他束手束腳步的完全放不開。
他在樹林裡遇到一條蛇一樣的動作,就變成那動物的模樣,隨着一道草木葳蕤的山溝身子左一扭,右一扭的向前行走,這樣他才能不被發現。他現在很喜歡可以隨意變化的本領,有了這種變化,他就能在敵人的眼皮底下變得神不知鬼不覺得行動。
雷森找到了一塊絕佳的放射場地,身子豎起來,一下子變回本身,然後快速的把發射裝置取出擺好,讓發射裝置按照輸入的參數自己標對,然後放入病毒炮彈下令發射。這一次他只發射了兩枚,感覺到危險,就一把操起發射裝置,一個閃身,回到了空間當中。
可以想像,他剛消失,離子束炮彈就打了過來,理想的藏身地方被毀壞掉了,翅目族還不過癮,一連打了三遍,這才近前偵察,發現敵人完全消失,是死是活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覺得這個敵人實在是太討人厭了,打一過就跑,就是能打得過,也不去打一架試試,而是伺機偷襲,這樣的敵人實在是太讓人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