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等這陣混雜在一處的人過去,他相信如果前面有振翅飛行的,不在乎他的病毒,那麼後面一定有,大部隊在前面,拉在後面的中上修爲的翅目族,只要不是比雷森高出好多,雷森就有把握一舉把其拿下,下了禁制,交給約翰森去做實驗。
一片有着飛船,飛車,機甲,裸飛的翅目族人飛過。緊接着又一片飛過,這一片不但有飛船,飛車,機甲,裸飛的帶翅膀的人,還有幾艘明顯是艦艇的大型船隻。石縫裡,那條蛇伸出信子舔了舔空氣,黑漆漆的小眼睛裡透出一股子怪異的興奮感來。
蛇和大樣沒有變化,只是在額頭正中慢慢的出現了第三隻眼,第三隻眼一片灰敗色,但給人卻有一種極度危險的氣息。
又一大片飛過,之後陸陸續續有飛船飛來,有飛車飛過,有機甲飛來。其間也有結伴飛行的翅目族人撲騰着一對大肉翅從小蛇的頭上飛過。小蛇沒有動。
他在等機會,等落單的翅目族飛過,發動突然的襲擊,一舉擊落,然後把目標拿住,直接閃人,敵人太多,他不陪這些人玩了。
去支援小鎮的人一波接一波的,雷森變身成小蛇在石縫裡等了好久,過去的人陣勢才降了下來,飛過完去的人沒有那麼密了。
終於,他看到一個單獨飛行的翅目族人從遠端的山頭上飛朝這邊飛了過來,他把神識快速放出,又快速的收回,確定周圍一定範圍內沒有其他的翅目族能在短時間內增援,便搖擺着身子,滑出石縫,在地上變成一個翅目族的樣子,撲着翅膀飛起來,看到那位向他這邊飛過來的翅目族人眼前一亮,高聲叫道:“你也是去支援我們族人的嗎?”
那位翅目族人沒有在意,對於突然從下面山林中飛出一位同胞來,他一點也不感到驚訝,人不管是做什麼的,有沒有地位,總有一些偶發的事情要處理,處理的時候自然要揹着別人,這位認爲雷森變成的翅目族人就是處理自己的事情情去了。
“嗯,我是去看看。走吧,一起去,我估計我們去到那裡也沒有用。每次都這樣,等我們知道消息,前去支援,到地方只是給那個地方的人收屍,其他的什麼事情也幹不了。但是沒有辦法,我們又必須得去,這是我們的族人啊,我們不去誰去。”這位落單了的翅目族很善解人意,邀請雷森與他同行,又順道說了一嘴略帶抱怨的話。
“我看也是啊,我們趕過,惡魔中就走了,他不會等在原地等着我們過去的,這麼多人這麼大的陣仗確實是有些浪費了,我們就沒有有效的方法嗎?”
“方法?你說指望那些長老會的長老們,別逗了,兄弟,他們要是可信,我們翅目族都能變成神族奴役其他的種族了。之所以我們沒有,就是因爲我們還在這幫弱智的人統治下。讓他們想辦法還不如讓他們去死來得好!”
雷森不知道這些人爲什麼對長老會的長老們會有那麼多的不滿,一個民族到最後關頭了還不能抱成一團,這個民族前途真的無望了。雖然雷森立志要滅掉翅目族,但是他還是對翅目族現在的狀況感到不滿,一些人生生的把一個有希望,有前途的民族帶到絕路,這不能說是一個民族的宿命,只能說是一件讓人感到悲哀的事情。
雷森在空中掉了一個個,飛到這位翅目族的身後,笑着說道“你在前面飛,我在後面揹着,我剛在下面大解,身上還有味道,落在你後面比較好。”
這位翅目族人顯然是一個愛乾淨的人,聽了雷森的話一個加速拉來和雷森的距離,口中說道:“你可以離我再遠點,真的,我這個人有一個壞毛病就是太愛乾淨了,不能聞到讓我不能忍受的異味。你不用跟我跟得太緊了,要是遠了,我們可以用傳音聊天。”
雷森笑了,“不用,不用!我看過地圖,前面就快到目的地了,再飛一飛,就差不多了,你先飛,我飛得慢一點,你不用特意等我。”
這位真不等雷森,雷森話說完,他就又一個加速,身子向遠方快速的飛去。雷森在這位背後一抹眉間,一道灰光從他的眼睛中射出,射中前面那人。那人又驚又痛,翅羽亂飛,一個歪斜,便從空中掉了下去。雷森嘴中低聲唸了一句,“空間閃進!”背後的翅膀一拍,突然從原來的空中消失,下一刻,貼着山森樹尖撈住朝下面掉落的翅目族,伸手在他身上一陣列亂點,確認封禁着這個人的修爲之後,提着這個翅目族從原地消失。
這位翅目族看着面前一個尺把高的小灰人,頭上還生着雙角,他就哆嗦了。他知道他是中了惡魔的圈套,惡魔突施冷手,把他給活捉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從原來很熟悉的星球上來到一個未知的空間中,惡魔把他轉手送給眼前這個小灰人做實驗,當成病毒受體了。拿他來做活體實驗,這簡直是不尊重生命,太沒有人性了。
約翰森很高興,主人還是抓了一個不錯的實驗的活體給他送了過來。爲了保險起見,約翰森從煉魂幡中借了幾個厲鬼,他命令厲鬼鑽進翅目族人的腦袋裡,直接看管住這個翅目族人的靈魂,一有異動馬上就可以反制,讓這個翅目族人不敢做出其他的事情來。這是主人廢盡了力氣才找來的這麼一個活體,要是浪費了就太對不起人了。
雷森可不管約翰森是怎麼想的。他用類似的手法把目標先重傷,然後再活捉,一連捉了五個,約翰森說可以暫停了,他纔不去冒險。說冒險一點也沒有錯,其中有幾次,他都感受到了威脅,還好他跑得快,沒有出現任何的差錯。
調酒師的事情結果陸續公佈了,調酒師是清白的,是調酒師的師門嫉妒他的功勞和名聲,做出這種讓天怒人怨的事情。對調酒師行刑的師兄已經被廢去修爲,交由特設法庭進一步的審理。因爲調酒師師傅師德虧損,對調酒師沒有盡到一個師傅應該盡到的義務和責任,長老會做出決定,剝奪此人的長老職位,同時剝奪其人收徒授藝的資格,嚴禁此人今後在翅目族任何地方任何時間收徒授藝。而沒有了師門的調酒師卻被另一位德高望衆的長老收爲親傳弟子,大家可以放心,以後調酒師在修行上只有更快更好,沒有更差更壞。
事情發生到現在,似乎一切都說的過去了。就是在長老會裡,大家都明白知當初把調酒師送到監獄裡保護起來,他們也同意了,初心是好的,奈何想像不到這麼一件很正常的小事情竟然引發出這麼大一宗的事情了,到頭來他們長老會反而落了個不是。
一切都是爲了惡魔,可惡的是,現在他們鬧得七上八下的難受着,那惡魔並沒有就此住手,一連幾日屠殺了數個有翅目族聚居的小鎮。這是挑釁,這是惡魔在向他們下戰書。也許惡魔很聰明,知道他們做局想把他給誆住,直接就是暴力回擊。用殺人來告訴所有的翅目族人,惡魔就是惡魔,其永遠是不會妥協的。翅目族想在惡魔身上佔着便宜,那是想都不用想了,惡魔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就是長了一嘴好牙齒,想咬惡魔一口,了得想着崩壞一嘴的鋼牙。數個事例證明,惡魔是不可理喻的,惡魔就那麼一個人來來往往於各個宇宙中間,不時的出手製造出讓人難以接受的慘案,。翅目族從一開始與惡魔交往,就沒有從惡魔手中佔過便宜。這家含糊不清太在是太過詭異了,說走說走,走到哪裡去了,誰也不知道。而且各個情況串連起來,其人能隨心所欲的出現他想出現的任何地方。這種情況很詭異。如果是靠着法器法寶類的,相反,他們還有些興趣,要是真的抓住了惡魔,把這種能自由穿梭時空的法寶或法器拿到手,對翅目族的某些人或者是說某個要來說,簡真是再好不過了。
如果不是,是爲爲天份的原因,一出生就能穿過衆宇宙時空,那麼這樣的人要處掉啊,留下他早晚會成禍患。也不用早晚,也在已經成禍患了。
惡魔手段殘忍啊,殺了那麼多人,還接着殺,一處接一處,大小不留,這真是要滅族的節奏啊。前面的人在和神族搏鬥,雖然無濟於事,但是死了,對翅目族來說是一份驗證。再說了,神族也沒有這個樣子啊,連老人孩子都不放過。只要是不怎麼招惹神族的,神族很少去攻擊老人和孩子,這一點,惡魔果然是惡魔,不如神族的做法啊。也是,去和惡魔講人性,那是找錯對像了。惡魔就是要把當初攻陷地球的所有種族都給滅掉的,一個不留。
翅目族從星獸那裡得來的資料上對於惡魔的描述比較齊全,惡魔這個人,並不是天生喜歡殺人,他對自己的族人很有愛的,只是因爲翅目族註定了是惡魔的敵人,對於敵人,惡魔從來都不會放過,說到做到,不達到自己的目的決不罷休的那種人。這種人犯起狠來,一般人攔不住他。就是狠人也沒有辦法,要麼殺死他,要麼打到他不敢反抗。目前這兩個要麼,翅目族一個也沒有辦法達成,他們根本就抓不住惡魔。
“讓調酒師進長老會。”這是在長老會在一次緊急會義上做出的決定。如果是在以前,調酒師根本就沒有可能進長老老會,這一次要被破例,一來是他換了師傅,新師傅比老師傅給力了許多,在許多事情要都挺他。二來的是,他現在身份敏感啊,只有他能得到下面民衆的認可,長老會長老們沒有一個能像他這般模樣,得到衆多人的擁戴,他不做長老,不參與到長老會的管理和運行當中,長老會再發出任何聲音就跟放屁沒有差別。拉他進長老會也是一種補救的族法,重新接擡長老會的聲勢。
調酒師同意了。當上長老後,翅目族所有保密的東西對他來說都沒有秘密可言了。他就是在整個翅目族擁有少有的至高權限的那一小部分的人。他只是一個很不起眼的普通人啊,因緣際會才造成他今天的地位。說起來不得不讓人感慨。
看着桌上幾份完完全全的功法,調酒師心潮難平,神族的功法有簡略版的,有詳實版的,簡略版的是針對大衆的,詳實版的只有翅目族中有權有地位,階級高,出身好的人才能修煉。而翅目族的功法也有幾種,雷森發現,他跟原來的師傅學習的也是本族功法中某種的一種簡略版本,他的師傅還真沒有把他當回事啊,當初傳他功法也是應付了事。
本來,調酒師對師傅的下場還有些於心不仁,看到這些功法他,他的想法立馬就變淡了。人家不仁,收他做弟子也是爲了利用他,他也沒有必要再講人才能師徒情份了,會被別人笑話,一個人被人玩了還去感謝玩他的人,就是一個傻吊!
他把這幾份功法全部複製了一遍,收了起來,把原本送了回去。他只有調閱的權力,可以複製,但是對於當成母本的原本只能交回原處。不過,他能把功法複製一遍,對他來說已經很有用了。僅是這些功法已經完成了他答應雷森的事情,功法,他把翅目族和神族的功法都拿到手了,回頭交給雷森這個大惡魔就行了。
調酒師在長老會裡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每天送到他案頭的都是一些沒有用的東西,他的師傅,也就是長老會裡最有權的那一會告訴他,在長老會裡他最年輕,也沒有資歷,修爲也沒有,能入長老會完全是機遇的事情。所以,人在長老會裡就不要想着奪權的事情,要把自己的姿態放低了,不要多管,也不要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