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星球中心城開始了一場清理行動,牽涉進調酒師事件啊的人全部被捕,其家人和朋友也在調查範圍之內,被嚴密的監控起來。尤其是調酒師的師兄們,不管他們以前對調酒師是什麼態度,和調酒師有沒有交際,全部被不客氣的一掃而光,關押了起來,由長老會擅長審判的長老親自審問,蒐集一切迫害翅目族的英雄,調酒師的所有證據。
雷森看到這個消息,有些哭笑不得,都什麼時候了,這幫人還有心搞內鬥,天啊,這幫人怎麼和地球人那麼像,越是亂,內鬥越歡。真是生命不止,內鬥不息啊!
權力啊,是個好東西,死到臨頭只要有人在,就會爲其爭鬥不息!從一開始雷森就懷疑這是翅目族給他下的圈套,現在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他把滅亡翅目族提到了最優先的位置,爲些他忙碌了起來,在翅目族還在關注着調酒師事情的時候,他一邊滅掉了幾個中心星球上的小鎮,並用煉魂幡把生魂收走。他讓約翰森繼續研究針對翅目族的病毒。約翰森建議他活捉幾個修爲比較高的翅目族人,交給約翰森做活體實驗,沒有活體實驗,約翰森根本就對藥劑的變量把握不住,這對整個藥劑研發進程是不利的。
總的來說,約翰森需要雷森去當打手,捉一些活體實驗用的對像來。約翰森向雷森坦承,所謂的藥劑就是要不停的實驗,理論實驗,實物實驗,活體試驗,用劑觀察,要想把一種藥劑做出一系死的精品,這幾個過程都很重要。
雷森拿着一些藥劑,跑到中心城撒下後埋伏在一旁等着他相中的人選上鉤,現在的長老會對這種事情很是敏感,因爲這些病毒對於高修爲的人來說只會帶來不適,效果不大。所以一出事,這些長老爲了買民衆的好,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飛監現場,做出種種指示,要求要全心搶救已經中了病毒的人民衆。一個個變得憂心憂民,讓人感動起來。
這一次雷森看到了許多半仙級的,許多人讓他心中危機感大生,他想出手,看中了兩個翅目族,卻在一些半仙臨場下不得不收斂起來,老老實實的走到監控的死角里,悄然的離開。中心城就是中心城,修爲高的人物比比皆是,雷森只好躲避。
在城外,這些翅目族沒有人單個的振騰着翅膀飛來飛去的,都是做着密封性極好的飛車在飛行,他們也被雷森這個惡魔給搞怕了,不得不小心的起來。他們一個人飛在空中,不知道會不會碰到惡魔,給他們一點病毒嚐嚐,他們可就後悔都沒有地方哭爹喊媽去。
雷森現在很謹慎,他不會去冒他沒的把握逃脫現場的風險。他回到空間,把現實狀況向約翰森一說,約翰森倒是能理解,沒有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中,反過來給雷森出主意,既然現在翅目族人數不多,那麼雷森就可以帶足了病毒,從外圍下手,像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把翅目族現有的人口給消耗掉,最終達到滅亡翅目族的目的。既然雷森顧忌修爲不是對方的對手,那麼就可以避實就虛,撿翅目族最弱的地方下手,反正現在消滅掉一個,翅目族的人口就少一個,翅目族現在人口已經很少了,不像以前死那麼一些人不在乎,現在每再死掉一個對翅目族來說都是朝滅族的道路上前進一步。
約翰森說的正是雷森想的,也只能這樣,既然翅目族想和神族和談,神族不會消滅掉翅目族,最終還得他自己動手,他也就不用等了,一邊整理煉魂幡,一邊慢慢的收拾翅目族外圍的人口,用老話說,來一場農村包圍城市,打一場持久的游擊戰。
雷森準備了大量製造病毒的物質和原材料,爲此他在各個星域又忙活了幾天,把一塊塊石頭,一個個製造病毒的植物原株攏進空間中屯積起來,方便隨時製造出針對翅目族的病毒來。他呢,跑到某個星球的某個小鎮上,真接把煉魂幡扔出來,又撒了一些病毒,就站在一旁看着鎮上的翅目族人一個個死去,煉魂幡把生魂從死屍或者活人的體內抽離出來,吸進煉魂幡中。翅目族有人反抗,被雷森暴力的扭下腦袋,是敵人,他從來就不會生出憐憫之心,。他到現在還不忘記,當地球上的美女被蒸熟了給雙角人享用的時候,可沒有人同情地球人,也沒有人站出來替地球人說一句話,彷彿那一切都是地球上應該得的。不管翅目族是不是直接參加到鎮壓地球人的行動中去過,最起碼,翅目族做爲雙角人族的上族,沒有勸過雙角人族,對雙角人族的暴行視而不見,認爲那是自然的狀態,是弱肉強食,天然的法則。那麼雷森現在強大到讓翅目族人捉不住,他完全可以你異族人一樣,爲了報仇可以不擇手段。滅族之戰沒有仁慈的,也仁慈不得,也許你現在放別人一馬,等別人緩過氣來,給你來個回馬槍,一槍捅死你,生與死的過程中,仁慈只會走向死亡。
殺死掉全鎮的人後,厲鬼們在全鎮搜索,查看有沒有活物藏在其他的地方,只要查着一律處死,把生魂拉進煉魂幡中。雷森則是去了各個的房屋中,慢騰騰的收拾屋裡的東西,他在等,看看在這個小鎮的求救信號傳出去後,有沒有人過來相救。如果有,他再打一個漂亮的伏擊,以逸待勞,倒也是美事一件。
安排在遠處的被動探測器探測到大量的飛行物在向小鎮的方向馳援,雷森精神一振,命令被動探測器藏好,而他也一閃身離開小鎮。四處活動的小灰人不見了,這些厲鬼們在雷森的命令下躲回各自所屬的煉魂幡中。這些煉魂幡不用雷森再吩咐,很老練的按照陣法各尋各自的位置,變成彈丸大小,藏了起來。
一羣機甲和飛車從空中飛了過來。飛車和機甲在小鎮的小空掃描着下面死屍橫陣的小鎮,不敢大意,他們受到警告,要小心防備着惡魔的病毒。這種病毒對修爲中上以上的翅目族人效果不大,但是對於普通的翅目族來說卻是無解的毒藥。長老會和一些相關的機構嚴正警告他們,先學會自保,再去想着如何的建功立業,如何的給惡魔重創。
一輛飛車從腹部垂下一個儀器,儀器在蒐集小鎮上的空氣,然後分析。顯然的儀器的分析結果告訴他們,這個小鎮上有濃重的致命的病毒存在,儀器建議馬上離開。爲了活命,最好是遠離這裡,不要想着能抵抗。這種病毒對於翅目族來說是太危險了。
這些機甲和飛車只能高高的飛起,等着病毒自我失效。好在惡魔製造的病毒活性不強,在現實的環境中很快就會死亡,只要撐過相應的時間,他們就可以降落,查看一下現狀。
機甲和飛車一個個升高,在空中他們放鬆了警惕,突然間,一束粗壯的離子束從鎮外的樹林中射出,直接把一輛武裝飛車給撕裂了,這輛武裝飛車打着旋兒,翻着跟頭向地面上掉落。空中的那些機甲和飛車在經過短暫的錯愕後,向着鎮外的樹林來了一次齊射。
巨大的高溫把那一處樹林引燃了,人們警惕的盯着那處着了火的樹林,儀器在分析樹森中,火焰中的一切動靜。只要有所懷疑,機甲和飛車會自動補射。
就在這個時候,一架機甲從胸部突然破開來,突如其來的攻擊直接把能量艙給破壞掉了,這架機架就像失去翅膀的鳥從空中一頭跌了下去。機甲和飛車第一時間掉轉身攻擊他們背後,那突如其來的攻擊來自背後方向。
四周又是一片寂靜,這時的翅目族的人們不敢大意了,經過很快的協調,他們圍成一個圓形,面對四面八方,只要是發現有惡魔的蹤跡,拼了自己死亡也要發出攻擊,給惡魔造成傷害,讓惡魔知道翅目族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他們似乎低估了惡魔的詭詐,正當他們集中精力防着四面八方的時候,一束粗壯得嚇人的離子束擊穿一幢房屋的屋頂,把一架顏色鮮豔的武裝飛車給擊落了。等天空中的翅目族把那幢房屋打得千瘡百孔時,在另一個方向,惡魔發動攻擊,又幹掉了他們一架飛車。在這種戰鬥當中,他們根本就不是惡魔的對手。也許還馳援就是一個錯誤。不但救不了人,最後會連他們自己的性命都搭進去。
這些人意識到他們和惡魔之間的本領差着的太大了,不敢大意,急忙向上面彙報,他們願意拖住惡魔,希望上面的人馬上派來援兵,爭取一舉把惡魔留下。
一架架飛車,一架架機甲,一架接一架的掉落。惡魔一直都是不慌不忙的攻擊着,很有節奏,每一次擊落飛車或者是機甲,時間間隔都是一致的。可以看得出,惡魔今天是有意的,殺人都是踩着節奏來的。這很囂張嗎?知道惡魔囂張,不把一切的敵人放在眼中,他們這些翅目族更不在惡魔的眼中,翅目族不管自己認爲自己有多麼的強大,在人家眼裡只不過是一羣獵物,惡魔隨時都可以過來開開殺戒,打上一場死亡之獵。
好在,他們的求援得到上面的迴應,上面正派出精銳朝這邊趕過來,只要他們能撐得住,救兵很快就會趕過來。上面希望他們要有大責任,大意識。豁出去一切,也要把惡魔拖在原地,等精銳人馬到了,活捉或殺死掉惡魔,就是替翅目族滅掉一大敵人,也除去了一大後患,到時候他們的功勞就是大大的有!不但整個翅目族會記得他們的大功德,就是神族重新把神光撒在翅目族的頭一,日子再恢復原樣,神族也會給他們記上大功一件。這對他們接下來的生活是巨大的轉折和改變。
上面的許諾很好,可是現場的這些人看着自己旁邊的機甲,旁邊的飛車一個接一個的朝地上墜落,機甲和飛車一落到地上,裡面的人不管死活,還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就有灰色的小人,讓人身上發冷的小人突然出現,從機甲飛車裂出的縫裡鑽進去,然後兩兩一組,咬着反霧色的小人再從機甲和飛車裡出來,那種場面讓人毛骨悚然。他們簡直不敢想像,要是他們摔下去,有這麼一羣詭異的,讓人渾身發冷的異物鑽進你的飛車,你的機甲,接下來做出什麼限制級的事情,就不知道了,那種感覺,呃!
雷森在下面佈置好離子炮,在離子炮沒有開射之前,他就閃回空間中,跑到別外一個地方,欣賞對方被離子炮擊落後翻滾而下的樣子。那種感覺頗讓人新鮮。
隱藏起來的被動探測儀向雷森報告,現在有大量的飛行物向雷森的方向的靠近,其中有不少飛行物武裝等級很高。雷森當機立斷,馬上把煉魂幡收起來,一閃身回到空間中,再出現時已經在被動探測儀的附近,這時的他變成一條蛇,纏住被動探測儀收進空間中,它自己鑽進一個石頭縫裡,在陰影的地方,探起頭,吐起信子,向天空觀瞧。
一大羣的飛船,飛車,機甲,從上空飛過。還有一些振騰着翅膀隨着飛行的翅目族人,這些人就是雷森的目標,雖然約翰森沒有再強求要他活捉來一些修爲和實力在中上的翅目族人,但是雷森知道,如果能捉到,應用到約翰森接下來的活體實驗當中去,也許用不着他達到半仙時纔有把握和異族的半仙級的人物直接放對,他只要撒一把病毒,半仙也得熊!
他在等,等這陣混雜在一處的人過去,他相信如果前面有振翅飛行的,不在乎他的病毒,那麼後面一定有,大部隊在前面,拉在後面的中上修爲的翅目族,只要不是比雷森高出好多,雷森就有把握一舉把其拿下,下了禁制,交給約翰森去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