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馬上報出了一個名字,這名字傳到調酒師師傅的耳中,他嚇了一跳,也吃了一驚,這個人竟然是他的徒弟,很看重的一位。因爲看重,在新成立的調查惡魔機構裡,他出面替其謀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而且這個人和調酒師之前有交集,這個人曾向他保證過,他對自己的師弟很滿意,兩人之間處得很好,他信了!
“第二個問題,是誰把我們的英雄扔在這裡,不管不問,讓其自生自滅?”
下面的人說出的名字和第一個一樣。調酒師的師傅臉色不再是鐵青和驚愕了,他現在出離的憤怒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背叛了自己,揹着自己這位師傅,陽奉陰違的對對付別一個師弟。還下這麼大的狠手,用意歹毒。這,這讓他難以接受。
問話的長老又問了幾個問題,一伸手讓這些跪着的人滾出去,然後冷冷的看着調酒師的師傅說道:“事情已經明瞭,是有些人授意的,看樣子,這背後的陰謀很深,不是我們坐在長老院裡想的那樣,只是演戲,有人對現狀不滿啊,想要給我們一個痛擊!“
調酒師的師傅身體晃了晃,忙道:“這件事我不知情,讓人鞭打也只是演戲,我不知道會是我的另一個徒弟,你們也看到了,他不敢以臉示人,要是不來,我也不知道是他。”
沒有人理他,現場的長老們簡短的交換了一下意見,馬上出去兩個長老,去捉拿調酒師的師兄,關押起來,馬上審訊,可以用盡一切手斷,掏出背後的秘密。這種事情嚴重的激怒了這些長老,所有人把不滿和怒火都轉移到了這對師徒身上。只是由於目前證據沒有拿到手,他們才引而不發,但已經把調酒師的師傅給排除在他們的圈子外,並給監視了起來。
調酒師的師傅想和外面聯繫一下,馬上就被一左一右給夾住,夾住他的不是別人,是他最信任,交情最厚的兩位老友,這兩位老友無情的警告他,“現在你應該做的事情是什麼都不做,不要逼着我們現在就對你出手!”
調酒師的師傅驚了,“你們幹什麼?我們都認識幾千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不知道嗎?我怎麼能做出害自己徒弟的事情?你們要相信我,是他自己擅自做主,出於我不知道的原因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等見了他,我會親手瞭解了他!”
不管有沒有把柄,這個時候調酒師的師傅自然是不希望別人插手進來,他深知在長老會中鬥爭很嚴酷,要是被敵人給利用了,故意整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來指證他的不是,他到時候可就陷入極其不利的局面了。他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只是他的想法被有些人給看穿了,直接就給堵住了,“這件事因爲雙方都是你的徒弟,你對他們都是什麼態度,大家有目共睹,而了避嫌,你還是不要過問好了。”
“我不同意!”調酒師的師傅義正辭嚴,“出了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一大侮辱,我決不允許這種事情就這樣發生而不受罰。我一定要親自審問是誰指使的,他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人別有目的,收賣了他,準備陷我和我們長老會於不利的局面當中。我一定要參加。”
他說的擲地有聲,很多人倒是不好直接就這把把他的面子撅了,只好現場表決,表決中,除了調酒師的師傅自己反對外,其他的都同意讓他避嫌,並且附加通過,在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沒有明郎之前,他暫時會被全面監視。
三位掌權的長老還假惺惺的安慰他,“你不要擔心,像你說的,大家處事這麼久,私人感情,公事上的情誼都很深厚。我們只是想把事情搞清楚,這件事情的發生讓我們很被動,若是平時怎麼樣也就算了,這個時候你我都明白,出了這種事惡性腫瘤對我們來說意味着什麼?所以,你就委屈一下吧,相信時間會很短,正好也給你們清白,何樂而不爲,如果你再反對的話,想想外面那些人吧,如果公佈出去,他們會相信誰,他們不會再讓我們長老會管任何事情,你可要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如此這般,調酒師的師傅只能同意了,他不同意也不行,他是半仙,現在的長老會的長老們都是半仙,他在這些人中間,還不是頂尖的,翻了臉,難堪的只會是他。人家和他客氣,那是給他面子,他若不接,人家面子也不用給,直接拿下就行了。
調酒師很快被轉走了,去掉了戒具,在幾名長老的親自護送下轉到長老會被好好的安置起來,養傷,調修煉神族功法的半仙族人親自給他療傷。這裡不得不說一下,在翅目族中間對神族功法很敵視,甚至在這次戰鬥中,衝到最前面的,最先死在神族手裡面的都是修煉過神族功法的族人,但是,神族功法對各種傷病人奇異的治療效果也是公認的。長老會爲了周全,還是保護了一兩個半仙級的修煉過神族功法的族人。正好,現在這一兩個人可以給調酒師治療了。政治人物,現在這些長老們都是政治人物,甚至來說是政治動物,因爲動物只有本性,稱其爲政治動物,正好彰顯出他們的本性,那就是一切都是以利益爲出發點。現在是什麼時候,是在和神族談判的時候,把修煉了神族功法的人放出來,這其中傳遞出的政治意味相信神族心知肚明。同時也顯示他們對調酒師所受的一切是多麼的重視。無論是對外還是對內都能顯出他們的手段來,這中一箭雙鵰計,端是高明。
在調酒師被治療的過程當中,他的那位對他一直都不滿,甚至是藉機會報復的師兄被捉拿住了,去捉拿的長老向在監獄裡等待的長老們通報,捉拿過程當中,其人甚是囂張,還口出狂言,說長老會就是一幫狗屁的在坐在那裡無所事事,除了他的師傅別的人都是吃乾飯的,還說他做的事情上對得起天,對得起他們師傅,下對得起自己,對得起整個翅目族,他做的是正確的,他中得到師傅的暗示才這麼做的,他沒有錯!
我了個去,這是一個好大的料啊,當是這些長老們就歡喜透了,這會找着了背鍋俠了,份量夠,還能把整個事件都定性會是迫害,是調酒師的師門在打壓他,讓他意志不得伸張,這其中很有故事情啊,這打壓肯定不是突然發生的,一定是發生過很久了,要是把整過程都發掘出來,不但能給外面的民衆一個交待,更能把這些事情的影響由壞轉好,操作的好了,其中的好處那可是大大的有啊。
三個掌權的長老傳音溝通了一番,又和其他的長老溝通過後,其中一個得到授權,直接就下了命令,“全面挖掘,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不是喜歡酷刑嗎,那就用各種酷刑招待他,把整個過程全部給挖到手,只要挖到手,人死活不論。”
這個狠啊,嚇得調酒師的師傅一個哆嗦,這明顯的是要把他當替罪羊和背鍋俠了,這個鍋一背,他這一支可真就完了。他當即就強烈的反對,“這其中肯定有誤會,一定是。我要在一旁監視。你們這是濫用酷刑,這是不人道的。我反對!”
“你反對?”他旁邊的一個半仙一臉的鄙視,“你反對之前也看看你另一個徒弟是如何受刑的吧,你可真行,早知道你收徒弟這麼勉強,又這麼偏心,我當時就應該反對了,直接把這個調酒師收到門下,他也不用受到各種排擠和打壓了。我說呢,一開始他還對翅目族的各種事情上心,還時不時的提出一些有建設性的意見來,中間到現在爲什麼突然就消沉了,不願意再到長老會來啊,原來原因在這裡,是你們整個一系妒賢嫉能啊,怪不得!我還聽說,你還有一個徒弟,正是被你這個你要保護的徒弟給整得現在很狼狽,你這個徒弟給他一個心向惡魔的名頭,把他拘起來審問了好久,到現在,人雖然放了,但是卻遲遲不給恢復名字,也不給定性。你這師徒上下可是很熱鬧,整自己人心狠手辣啊,讓我們這些對門下寬鬆的人很汗顏,簡直對不起我們這個族羣啊!”
“你,你放屁!”調酒師的師傅急眼了,“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付惡魔是長老會提出來的,不是我個人的事情,你們怎麼做我不管,我的門下絕對就清白,不允許有人同情惡魔,爲了整個翅目族的大局,我做出這麼大的努力和犧牲,在你們眼裡什麼都不是,你們這麼說,會讓整個人寒心的。”調酒師的師傅的緩了一口氣,對場上三個權力最大的長老說道,“我說的可都是我的心裡話,我怎麼做的,三位前輩也清楚,在整個事件當中,我是一片公心啊,一片公心!可到如今卻有人拿這件事情說事,攻擊我,我,我從頭寒到腳了!”
三位長老不管調酒師師傅是如何想的,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就是這樣了,在剛纔傳音溝通中,除了調酒師的師傅外,大家都做出了決定,那就是把眼前這位處理不好自己門內之事的人推出去,以此來挽回長老會在民衆中的聲望。爲了以後的大局,爲了以後在場和不在場的諸位的前程,一個半仙的去和留還用得着多考慮嗎?
其中一個長老一臉慈善的說道:“正好趁在這機會我也說一件私事,那個小子很有膽,在我們準備反抗神族還沒有起事的時候,就敢對上族動手,一點也不懼,這一點我們很多人做不到,我很欣賞他。當初我是不想和大家爭,這才讓他成爲別人的弟子。其實我心中一直都在關注他,很不錯的一個小夥子,我在這裡有個請求,請求各位覈准他從這位手下弟子中除名,讓我來把他收爲親傳弟子。我先謝謝各位了。”
調酒師的師傅要跳腳下,他大聲反對,但是不好用,其他的長老齊聲同意了。那位長老也是會來事之人,當場聯繫了其他不在場的半仙,把自己的意願一說,其他的半仙也都同意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調酒師的師傅是犯了衆怒,改變不了什麼了。
長老會直屬的人馬衝進監獄,把監獄上上下下所有人全部上了戒具,押到大門口示衆。同時,長老會也把調酒師受刑後倒地無人管的影像公佈了出去,發表了言辭激烈的言論,對於這種不經長老會允許,對整個族羣的英雄動用私刑的行爲,他們的態度是堅決的,不管是涉及到誰,一查到底,從嚴從重處罰。這種事情性質惡劣到了極點,長老會將會直接審判所有人員,並隨時向民衆公佈整件事情的進程。
緊結着就有長老會已經命令擁有神族功法的半仙全力救治調酒師的影像資料。又緊接着公佈出行刑人員是調酒師的師兄,其人已經交待,其行爲是有人指使的,不是他個人的行爲。據可靠的證據顯示,調酒師在其師門一直不受重視,還倍受打擊。爲此,長老會決定把調酒師在師門所有經過調查清楚,隨時會向公衆公佈出調查進程。長老會相信這不是一個偶然的事情,是有人,是別有用心的人有計劃有步驟的毀滅族羣英雄的惡劣到極點的事情。只要是一個有良知,有公德的翅目族都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在陽光之下發生!
於是外面的人看到這個消息,紛紛散去,不管他們相不相信這種說法。長老會的態度已經出來,短時間內就做出這麼多的事情,還給了大衆一個初步的交待,這讓他們稍稍放心。
人們退去後,這些長老才鬆了一口氣,帶着調酒師的原師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