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廉恥,明明相公就在這裡,還和別的男人一起出去,連自己相公都不叫。”
尚老闆娘揉了揉被震的發痛的耳朵,回頭歉意的看了杜笑竹一眼。
本來就是她邀杜笑竹來縣城玩的,結果也是因爲自己纔給他們平添了這麼多的麻煩。
而那個女人口中的別的男人,此時已經打開了房門,便站在門口冷冷的看着那個女人。
尚老闆娘都不知道是先向兩人道歉好,還是先解決這個女人。
到是杜笑竹失去了耐心,覺沒睡好的女人果然比較容易暴躁。
只見她拉住尚老闆娘的胳膊,以不容拒絕的力道,將她拉進屋裡,而後站到也原先的位置上,只是不如她那般嚴陣以待,反面斜倚在門框上,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才冷着臉開口道。
“說的不錯,就你知道廉恥!明明人家媳婦就在這裡,你個沒名沒份的,竟然和人家相公同住一屋,你還真知什麼叫廉恥。”
杜笑竹這話,可謂是一石起擊起千層浪,還原本看熱鬧的人看着那女人,臉上也變得十分玩味,就她這樣還真敢說別人不知廉恥。
而就是杜笑竹這雲淡風輕的口氣,更像是一種鄙視和不屑,如同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她的臉上。
論戰鬥力,那個女人在杜笑竹面前就是個渣渣。
杜笑竹聽到笑聲從身後傳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不禁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暗道,自己這是爲了誰啊,結果,她還在那偷笑。
不過一想到她能看開,笑得出來,自然也是最好不過的。
那女人被杜笑竹說的啞口無言,而瞧着四面八方投射來的異樣目光,就算是再厚的臉皮也不可能再呆下去了。
杜笑竹看着那倉皇逃竄的身影不禁撇撇嘴轉身回房。
既然已經醒了,再回牀上去補眠也是沒必要的,乾脆洗漱一下,再出去逛逛,買些在鎮上難買到的東西帶回去。
杜笑竹說了自己的打算,而尚老闆娘卻沒打算今天就回去,畢竟她孃家就在這裡,現在也不似以往孃親不願見她的時候。
既然都來了,怎麼着也不可能不回孃家看看,再說她大哥出去也快一個月了,紅兒住在外祖家也不知習不習慣,她亦打算明日過去看看她。
杜笑竹也沒覺得她能同自己一起回去,不過是問一聲罷了,知道她有自己的安排杜笑竹只是點點頭,讓琴月把昨天在街上買給紅兒的禮物拿出來交給尚老闆娘帶過去。
一行人收拾停當,打算結賬離開,卻發現不見皇甫逸的人影。
杜笑竹這才奇怪,不禁問與他同屋的影煞,只聽說是去茅房還沒回來。
而此時,就在他們所住的這一層,某間屋中皇甫逸負手而立,他身後的桌邊坐着個年約二十多歲,容貌俊秀的青年人。
只見那人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目光卻從未停留在那裡。
“王爺,真的不與屬下回去?”
“我好不容易找到她……”
皇甫逸目光中帶着沉痛,說着什麼最終卻嚥了下去,但便是這半句話卻足以表明他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