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萌的下場,杜笑竹也是放心了。
在茶樓歇了歇腳,瞧着琴月和家寶兩個小的興致正濃,晚上街上又多了一些雜耍表演。
便乾脆讓影煞抱着家寶,自己牽着琴月,竟撿一些熱鬧的街道逛着回客棧,也是讓他們過足了癮的。
這一通逛下來也是把杜笑竹累得夠嗆,就是以前出任務,也不會是今天這般,好像整個身體都不聽指揮似的。
把家寶丟給影煞和皇甫逸,讓他們帶他洗澡,自己則讓夥計送了熱水過來,反正都是女生,有屏風隔開,便三個人一個浴桶,早早洗完早早休息。
得她們收拾妥當時,影煞抱着家寶過來,小傢伙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了。
只當影煞將他交給杜笑竹時,睜開眼看了一下,發現把着自己的人是杜笑竹時,口中咕噥的叫了一聲,‘二嬸。’
便又牢牢的抱着杜笑竹的脖子睡了過去。
本來杜笑竹是計劃着第二天下午回鎮上,是以也不急着趕路,早上誰也沒有急着起身,直睡到日上三竿,還是被外面的砸門聲給吵醒的。
杜笑竹帶着兩個娃睡在裡間,尚老闆娘則在外間的錦榻上湊合一晚。
是以,外面的敲門聲響起,是她先開的門。
杜笑竹瞧着兩個被驚醒的小傢伙,讓琴月給家寶穿衣裳,自己則穿了外套,踢踏着鞋子走了出來。
只見,尚老闆娘一臉菜色的堵在門口,不讓人進來,而卻無法阻止,那刺耳的聲音傳進屋裡。
杜笑竹伸頭看到屋外的人,赫然是昨日那個表妹,只見她還穿着昨日的那身衣裳,原本垂順好看的衣服,經過一夜的蹂躪,已經皺成了鹹菜乾。
再對比尚老闆娘那一身才換上的乾淨衣裳,更顯的髒亂。
杜笑竹倚在內間的門框上,笑望着門口的兩人,聽了一會總算是聽明白了,這表妹早上不睡覺跑到這兒來找茬,竟是怪他們昨天出去的時候沒有叫他們。
而她的口袋不似她的身材那麼豐腴,沒有冤大頭給他們買單,想來是昨天沒玩好,想買的東西沒買着,是以才一大早到這來尋人晦氣。
而尚老闆娘昨天也是嗨過頭了,晚上睡的晚,這一大早被人早起來,火氣也不小,聽到她的話也是十分不客氣的嗆了回去道,“我想去哪裡和什麼人去還輪不到你管,再說了你是我什麼人,我去哪裡幹嘛要叫你,不過是看在你是相公的親戚才順道帶你來縣裡,住的地方沒要你掏錢已經很客氣了,難不成還要供你白吃白喝不成?”
而她這一大早大吵大鬧的也引得其他人的不滿,更甚至已經有人推門出來看熱鬧了。
那女人被說成吃白食的,落了個大紅臉,可她本來就是來找麻煩的,更何況還有人在看熱鬧,覺得丟了臉的人,總想要扳回一成。
想着就是因爲昨天沒叫他們,而表哥身上也沒帶多少錢,才讓她看中好幾件手飾都沒有買到,不禁指着尚老闆娘又是一陣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