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也惱了,不過是個丫頭片子,還不一定是不是什麼驚世天才呢,不要也罷。
不過嘴裡還是不甘心地嘟囔,“這一屆又沒有辦法送出芝蓮蓉仙草做跨班獎品了。”
柳白蘇耳朵抖了抖。
芝蓮蓉仙草?!那不是衝擊中級煉藥師的必備藥材嗎?!
跨班考試?!就是剛纔說的參加考覈嗎?
柳白蘇心中一喜,直接倒了回來,湊在劉主任耳朵邊,“時間地點。”
劉主任一驚,以爲柳白蘇想通了,得瑟地勾起嘴角,“我可告訴你,尖子班可不是那麼容易考的,不過看你還行纔跟你說的。”
柳白蘇聽劉主任話這麼多,白了他一眼,不耐煩地說着,“誰管你那破尖子班難不難考,我是肯定要拿到芝蓮蓉仙草的。”
劉主任一聽,氣的差點一個趔趗摔倒,乾咳兩聲。
“真的有嗎,不會是騙我的吧?”柳白蘇將信將疑地挑起眉頭。
在她看來,帝國學院就是一個武學院,怎麼可能會有煉藥師的藥材。
“不信?”劉主任氣呼呼的吹鬍子瞪眼,從儲物袋裡變出一根金燦燦的細枝,柳白蘇見了,眼睛都綠了。
“啊啊啊啊啊啊!”
頓時間,一陣大吼從簾幕裡傳了出來,外面的人各持不同的心情。
慕以軒狐疑,黃瑜煙擔心,劉淑儀得瑟,小老頭幸災樂禍。
總之,這一聲吼叫引起的情緒倒是不少。
而屋內的柳白蘇渾然不知,興奮得蹦了起來。
劉主任被她的瘋狂唬了一跳,趕忙把芝蓮蓉仙草收了起來,乾咳兩聲,“你要這藥材幹嘛?”
柳白蘇白了他一眼,不作回答,只是朝屋外走,隨意地留下一句話,“芝蓮蓉仙草給我留着哈。”
劉主任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柳白蘇的背影。
柳白蘇掀開簾幕,走了出來,面無表情,沒有人看得出來她剛纔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邊,劉淑儀正虎視眈眈地看着黃瑜煙,而黃瑜煙臉上有一道掌印。
五根手指的紅印子印在蠟色的臉上,黃瑜煙竟被打出血來。
柳白蘇看到這一幕,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隨即慌忙地掃視四周,看到慕以軒被黃瑜煙擋在身後,嘆了口氣。
劉淑儀沒想到柳白蘇這麼快會出來,看到柳白蘇就跟耗子見到貓似的,不過一會兒也就淡定了。
她的眼神裡依舊是不可一世的傲慢,打都打了,你柳白蘇還能拿我怎樣?
柳白蘇走了過去,她的腳步不急也不緩。
她比劉淑儀要高,她就這麼站在劉淑儀面前,如王者般睥睨着劉淑儀。
她一身淡藍色羅素裙在風中飄揚舞動,似冬天白雪在霧靄中飄飄灑灑,整個人散發着傲視羣雄的煞氣,冷眸似冰霜般刺骨。
她就這麼靜靜地站着,都有着令人不言而喻的王者氣息,使人忍不住臣服拜倒的妖氣。
“道歉。”柳白蘇淡然地吐出兩個字。
柳白蘇一開口,差點沒把劉淑儀嚇個半死,聽着是叫她道歉這麼簡單,劉淑儀便橫了起來,嘟囔着嘴,不爲所動。
“不道?”柳白蘇挑眉,語氣
裡聽不出她的心情。
“不道!”劉淑儀猜着柳白蘇不敢拿她怎麼樣,冷哼一聲,對上柳白蘇的視線。
眸子還沒有擡起來,便覺眼前一黑。
“啪——”
柳白蘇迅速地手起手落,毫不拖泥帶水,乾脆果斷。
劉淑儀被這一巴掌扇得顫了顫身子,難以置信地擡起頭,再次對上柳白蘇的視線,口齒輕啓,欲說什麼。
“啪——”
又是一巴掌,柳白蘇毫不留情。
一般都是左邊一掌,右邊一掌對吧?
可咱們柳白蘇偏不,她故意把兩巴掌都扇在了一邊臉上。
疼痛加倍,毀容加倍。
“柳白蘇,你敢打我!”劉淑儀被打的紅了眼睛,咬牙切齒地瞪着柳白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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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都打了,你問我敢不敢?你傻了吧?!”柳白蘇一步一步朝着劉淑儀逼近。
“你……你別過來……”劉淑儀被逼的一步一步朝着後退,直至到了牆角,沒有退路。
“我聽你的?”柳白蘇嘴角抹過殘忍的笑。
劉淑儀被柳白蘇那兩個巴掌扇得有了後遺症,格外的怕柳白蘇,瑟瑟發抖地看着柳白蘇。
她沒有說話,怕的眼淚花花只往下掉,身子貼着牆壁往下滑。
柳白蘇不讓她縮走,直接一腳踹在她的雙腿之間,震得劉淑儀雙腿抖的更厲害了。
“下一次,踢得就不是那裡了。”柳白蘇戲謔地勾起嘴角,放過了劉淑儀。
“滾!”
劉淑儀一聽,直接尥蹶子跑,一邊跑還一邊喊着,“柳白蘇,你給我記着,我在帝國學園裡的學長不會放過你的!”
柳白蘇聞言,無所謂地聳肩,完全不以爲意。
“蘇蘇,你沒事吧?”黃瑜煙捂着臉,走了過來,擔心的瞟了一眼簾幕的方向。
“我怎麼會有事?”柳白蘇無所謂地笑着,“倒是你,她怎麼欺負你了?”
“她也沒有怎麼欺負我,就是叫我下跪,說我是奴僕,軒擋在我前面不准我下跪,劉淑儀就伸手去扇軒,我把他拉到身後,她就衝過來扇我了。”
還想扇小軒軒!
柳白蘇眸中一狠,她轉過身,看着慕以軒,“小軒軒,乖,沒事了。”
那種語氣就是在哄一個得不到糖的孩子。
慕以軒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
柳白蘇爲慕以軒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逗樂了,“對,我家小軒軒不是小孩子。”
慕以軒不置可否地勾起嘴角。
“蘇蘇,我聽說她在帝國學院有很多熟人,你真的沒事兒嗎?”黃瑜煙內疚地埋下頭。
都是她的錯,都是她不好,以後蘇蘇在帝國學院怎麼過呀……
柳白蘇似是察覺到黃瑜煙的自責,對她自然地笑着,“真沒事兒,我都沒怕,你怕什麼。”
看着柳白蘇沒事兒人似的,黃瑜煙也被逗笑了。
“哦,你們等我一下。”柳白蘇轉身走到前臺,對着那老頭說着,“限你三秒鐘給我蓋上章。”
老頭瞬間想到劉淑儀的模樣,嚇得魂飛,直接掏出印章,蓋了上去。
看着白紙上顯眼的紅章,柳白蘇
笑了,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
過了一個星期,柳白蘇如約來到帝國學院報道,和其他的新生一起。
當然了,柳白蘇總是隻身一人。
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是有劉淑儀等人的仇視和煽風點火,大家都覺得柳白蘇各種不好,不願意和她一路。
第二個則是柳白蘇防人心重,向來與人不深交,目前爲止除了慕以軒,黃瑜煙,小軒軒,赫南臣以外,沒人近的了她的身。
於是乎,柳白蘇就像是被隔離了似的,隻身獨影。
“蘇丫頭,你來了啊。”
柳白蘇在新生大潮中,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劉主任,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毫不客氣,搞的劉主任的寒暄酸酸的,尷尬地乾咳兩聲。
“蘇丫頭,你跟我過來。”劉主任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柳白蘇點點頭,跟了上去。
“你們看,那個女的怎麼跟着劉主任啊。”
“對誒,你說會是不是劉主任的私生女啊?”
“我看就是!”
……
議論聲衆說紛紜,柳白蘇不以爲意,淡然地走着。
“你看她,壓根不理會咱們!”
“就是,有後臺了不起呀,哼,這麼傲慢。”
“不就是一個私生女嗎?至於拽成那樣嗎!”
……
我靠,我什麼時候拽了,你丫議論我,還不許我無視你了!
柳白蘇眸光寒冷,微微側過身,對剛纔說這些話的人,“我就無視你們,要不然我撕爛你們的嘴?”
那些人被柳白蘇全身上下釋放出的煞氣唬得大氣都不敢出。
“柳白蘇,你還真敢來啊?”
一道聲音在寂靜的人羣裡傳了開來,是劉淑儀
。
柳白蘇眸光一暗,“你這被扇巴掌的人都敢來,我怎麼就不敢了?”
“你……你就只能打得過我,有什的了不起的。”劉淑儀冷哼着,眸子滿是蔑視。
“是,我就只能打、得、過、你。”柳白蘇一字一頓地說着,滿口都似乎諷刺。
劉淑儀氣的面色漲紅,“你等着吧。”
話畢,她搖着孔雀尾巴,高傲地走出人羣,三兩個人跟在她後面。
柳白蘇不以爲意地聳聳肩,繼續跟着劉主任。
“你看這裡,”劉主任在一棟高聳的大樓前停了下來,指了指裡面,“這就是試驗塔,你要是進去,隨便打敗這上面的人,就可以了。”
柳白蘇順着劉主任的目光,看向一塊碑牌,上面寫着一百個人的名字,柳白蘇輕挑眉毛,“任意一個人嗎?”
劉主任沒好氣地看着柳白蘇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當然了,不然讓你打敗前十,你行嗎!”
柳白蘇不置可否地癟癟嘴,卻沒有多說。
“那我進去了?”柳白蘇輕挑地說了一句,雙手墊在腦後,優哉遊哉地吹着口哨,走了進去。
“蘇丫頭!”你不想聽規則了嗎?
可是柳白蘇已經進去了,試煉塔裡隔絕外面的一切聲音,根本不會聽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