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張嚮明這個大小孩子一整夜都是身子微微卷曲,臉貼着詩音姐姐的胸部,嘴裡就含着她粉紅的玉女峰的峰尖,更有甚者,張嚮明不但嘴裡含着,手也抓着另一邊,這情景真要可以公開,包住是絕好的笑料。林詩音更絕,雖然一雙美目輕閉着沉沉地睡去,不過始終保持着臨睡着的那付樣子,好像不忍心也不願意把峰尖從張嚮明的嘴裡撥出來似的。
林詩音首先睜開眼睛,看着懷裡的張嚮明還平靜地睡着,林詩音輕輕地微笑了起來,多像一個孩子,這時的張嚮明,估計也在夢見小時候躺在母親懷裡吃奶的情景,居然嘴巴動了起來,還用力地*了幾下。
林詩音有感覺,感覺到張嚮明正在吸着,要是平時的前戲,這時候林詩音會有一種強烈的酥癢感,不過現在不同,林詩音的眼神透出的是一種母性的溫柔,蠻有意思瞧着張嚮明,低下頭在他寬寬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
這算什麼,又不是真正的姐弟,母子更不要說,一對情深得比海還深的情人竟然在牀上玩起了小孩子時候的遊戲,一個扮媽,一個扮兒。
屋子前面的一株翠竹,兩隻畫眉正在相互進行歌詠比賽,清脆而又變化多端的鳴叫聲,讓歷經了一夜寂靜的生態園又開始了一天的熱鬧,再加上屋後竹林裡綠樹上嘈雜的各種鳥兒的喧嚷,更讓遊客們感覺到這是一種大自然賜予的美好享受。
林詩音看了看手錶,是應該起牀的時候了,揮起一隻嫩手,輕輕地拍打着張嚮明的臉,“喂,起來啦。”
張嚮明的眼睛一睜開,發現自己嘴裡還有貨,不禁也是心裡覺得超級搞笑,自己竟然享受起了嬰兒時代的幸福。
這小夥子壞壞地一笑,臉上的酒窩也好像樂得忘形一樣凹進去有點誇張,還學起了小孩子撒嬌的口氣叫着:“不嘛,我要再睡一會。”說完了張開嘴巴又想叼住昨晚含了一夜乳~頭。
還真的有點像,甚至比小孩子還嬌,林詩音看了他的傻呆樣,忍不住嘻嘻地笑着,好像受到他的感染一樣嗤地吻了他的嘴巴一口。
牀上的假嬰兒還有點意猶未盡,一翻身將林詩音壓在身下,對着扮演了一整夜媽咪角色的詩音姐姐白花花的大胸脯就是一陣急驟的重吻,明明昨晚都惜成了那樣了,現在雙手又不老實起來。
現在林詩音有感覺了,而且這種感覺立刻就傳遍全身,不過現在應該不是時候,林詩音要打理生態園的事務,而張嚮明還得上班。
林詩音一貫喜歡情調,牀第之事最好是慢慢來,尤其是喜歡漫長的前奏,就哪上次張嚮明賞起了她的花瓣一樣,到現在她有時還覺得愜意,這種臨時的匆忙應付她可不要。
這幾天縣城的大街小巷總可以看見這樣的標語“大打一場打假的閃電戰”!張嚮明血氣方剛,二
十多歲的小夥子打閃電戰就特別適合,這時他還真的想在牀上先打一場,然後再接再厲,精神抖擻地再打掉幾個製假窩點。
“哎呀不行,時候不早了,聽話。”林詩音伸手輕輕地拍打着張嚮明的面頰,她的性格就是這樣,溫柔地對壓在自己身上兩眼露出猴急的光芒的小弟弟做起了耐心的說服教育。就好像某一位名人叔叔說的那樣:“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
說真的,林詩音不想還有另外一個理由,其實男同志早上起來就來上一場,對身體不好,詩音姐姐疼愛着張嚮明疼得比自己的波波還疼,怎麼會讓他的身體受到傷害,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不好了,以後還怎樣跟她幹革命。
張嚮明當然不會胡來,既然詩音姐姐有不同意見,那他肯定得遵守,這跟官場不一樣,官場中有時可以霸道一點,可是對於詩音姐,憐愛她還來不及呢,那有她不願意而霸王硬上弓之理。
林詩音穿好了衣服,此時候她的頭髮有點凌亂,不過她那一頭柔軟而又滑順的頭髮特別容易打理,只是用手輕輕地梳理了幾下,還真的整齊了不少。
幸好張嚮明沒有打一場殲滅戰,才使他不遲到,看來詩音姐在掌握分寸這方面還是相當有經驗的,不過一上班,又得想那些討厭的打假問題。
不知是當初縣委的分工佈置不合理還是什麼,“江平縣”的打假進行起來有點亂,按照分工,“利刃一號”行動小組負責打假,如果捉到捲菸生產窩點,那麼搗毀製假窩點以及搬運假冒產品和製假機器的任務就由菸草局負責,而且一切的費用由菸草局支付。但要是抓住印製假商標這些設備,負責清理機器的單位便是工商局,還有文化局負責處理那些假冒商標。
菸草局還好,人家有大把的錢,況且一萬塊的數字可以把單據開到兩萬五,有關領導還能揩點油。
可工商局就不同了,人家可沒有菸草局那樣的資金,“江平縣”的工業企業少之又少,本身就是全國的貧困縣,工商局每年收取的工商管理費少得可憐,你叫人家怎麼付得起這些費用。
更加可憐的是文化局,這個單位根本就是個清水衙門,你讓人家怎麼僱得起民工來搬運這些假商標,雖然說各部門各施其職,不過沒有錢,施什麼職。所以一接到打假行動小組的通知,工商局和文化局兩位局長几乎是合着雙手,祈求老天幫忙,不要讓何局長和張嚮明這兩個傢伙抓到什麼製假窩點。
張嚮明帶隊抓的那一家窩點縣委決定先就地封存,因爲這家窩點比較大型,所以應該讓省工作組到現場看一下,裡面有兩臺捲菸機和大量的菸絲,菸草局派人把卷煙機的主要部件運走,那些菸絲也用水澆了個透,幹完了自己該乾的事情以後馬上走人。
人家工商局和文化局糊亂地處理了一下,工商局把那些機器只是用氧氣槍隨便切割
了一下,文化局更絕,找了一個紅塑料桶盛了一桶水往那些假冒商標一潑,就算是清理掉假冒商標標識吧,這兩個單位就算是完成各自的職責。然後工商局從機器到商標再到大門,都貼上了白紙黑字的封條,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想,一溜煙趕快跑回單位先向領導彙報了一下然後就搓上了幾圈。
張嚮明一上班,省工作組還駐紮在縣裡的人員也已經準備到那個現場看看,陸副廳長可沒這份閒工夫,雖然掛着個組長的名,自己又帶着省公安廳的那班人馬回到市公安局蹲點。
興沖沖開着自己的奔馳,張嚮明認爲今天只是檢查,並不是打假,而且還可以拍拍省工作組的馬屁,讓工作組的幾名主要成員過過名牌車的癮,要是真正的打假,張嚮明纔不甘心開着這輛愛車呢。
今開的車隊還算有點規模,公安局還特地派了一輛警用三輪摩托在前面開路,何局長的警車走在三輪摩托的後面,連林中明也興致勃勃地陪同省工作組到那個現場檢查一下張嚮明的勝利成果,最後電視臺的採訪車屁顛屁顛地走在最後。
這班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跟着打假已經跟上了癮,車上的爺們一個個都抽着中華,這些是那個窩點的老闆派人送的,那位女記者也有一份,不過她把那條中華換成了化妝品。
這一隊車隊夠威風了吧,看陣勢,這車隊跟鬼子進村的情形差不多,不過到了窩點的前面,還沒有進門,就已經感覺不對。大門好像在嘲笑着他們似的已經完全打開,張嚮明見情況有點不對,第一個衝了進去,“奶奶的!”他不由得自己罵了一聲,原來的機器呀假冒商標呀這些已經無影無蹤。
誰會怕打假辦和工商局的封條,打假這種事情,長期的觀念就是假打,當面搶東西的事情也發生過,何況只是兩個單位的四片白紙。
雖然有時候也能夠抓到人,就好像張嚮明他們一樣就抓了十多個,卻從來抓不到老闆,那些老闆纔沒有那麼傻,就委託了一個管工的,平時老闆根本就見不到人,其實公安也不想抓老闆,還要讓老闆付抓的工人的罰金呢。
真要細說起打假的細節,估計沒有一個人能夠說得清楚,就連何局長自己都說不清楚,不過看着這家窩點的樣子,何局長几乎要笑出來。
這些東西是讓誰偷走的誰也說不清,現場的腳印特別凌亂而且多,公安局肯定不會爲了這個立案,就是上面發火了立了案,最後也就是村民哄搶,抓誰好呢。
省工作組的人員看到現場這個樣子沒有一個人開口,林中明鐵青着臉,電視臺的工作人員站在一邊又抽起了中華,張嚮明呢,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坐在一棵荔枝樹下面也在抽菸,不過他也不那麼急,反正他打假的場面已經做了錄像,而且還在新聞節目裡面播出了,可以說已經做出了成績,現在這個場面誰也怨不得誰,只怨村民們不懂法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