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嚮明真的是捅破了馬蜂窩,何公子不願意了,跑到老子面前大聲就嚷開了:“他媽的,張嚮明這傢伙整死了馬鳴,現在想整你了。”
“你亂嚷嚷什麼,那個窩點又沒有貼上你的名字。”何局長瞪着兒子。
“你想想,開會的時候不準別人離開,這分明就是事先知道怕有人給我報信的嘛。”何公子邊說着邊呼呼地喘着粗氣。
何局長沒有再說話,張嚮明的行動目標是明確的,不過是不是知道是他兒子的參股窩點這個就難說,反正兒子的股份是在暗中參與的,窩點被抓了,只是少分一份錢而已。
可是何公子可不這麼想,張嚮明打了他參股的窩點,肯定是衝着他來的,這位何公子本來在銀行上班,卻跑到外面,只知道每月到銀行領一份工資然後走人,反正現在正是老子當紅的時候,不撈一把,以後就沒有機會。
這時候何公子打了一個呵欠,整個人就是一付無精打彩的樣子,何局長大聲地呵斥着兒子:“你又想吸了,告訴你,你要再這樣,我把你送戒毒所。”
何公子當然不甘心,堂堂的一個公安局長的兒子,平時他哼一聲,誰敢擡眼皮,現在好了,張嚮明搞到頭上了,他願意嗎。
幾個縣城的黑幫頭目都讓何公子叫到一塊,“你們說說,張嚮明事先有沒有向你們瞭解那個地方的背後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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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絕對沒有!”那幾個黑幫的頭目害怕張嚮明勝過於害怕何公子,誰敢說有,弄不好得罪了張嚮明,還同樣得罪了何公子。
“奶奶的,找你們來,讓你們叫上人馬,把張嚮明的生態園砸了。”何公子還以爲縣城就他最大,不過那幾個黑幫頭目聽是聽了,一個個都吸着香菸,沒有一個人說話。
“怎麼啦,平時你們有啥事老子都給你們罩着,現在卻連屁都不放一個。”何公子對這些黑幫太過不滿了,說話的口氣也是一股火。
終於有人開口了,“何公子,張嚮明這個人誰不怕,要砸他的生態園,我可真的不敢。”
“難道張嚮明有這麼可怕嗎?”何公子雖然氣,也壓着怒火,畢竟有時候他還用得着這些人。
何公子回到家裡,又吸了一會,自己坐在沙發裡呆想:張嚮明打掉這個窩點,肯定是因爲不出錢買機器的事,這個事有老闆給他說過,雖然二十萬只是個小數目,但是要是拿錢了不就是等於怕了他嗎,當時何公子只是說了一聲:“別管他,老子纔不怕他呢。”
誰怕誰暫時還不知道,張嚮明抓了那個窩點以後就在靜觀事態的發展,他在等着另外兩家的反應,當然這也是何公子的反應。
晚上在生態園裡,雖然張嚮明已經不是副總經理了,不過習慣就是改不掉,只要有空,照例會到處轉轉,今晚他可不想到林詩音那裡,
就因爲打假的事情,搞得他根本沒有心情,自己一個人靠在牀上,雙眼呆呆地盯着門外夜幕下的草地出神。
張嚮明沒有去,林詩音自己來了,總之只要張嚮明在生態園裡,不是他到她那裡,就是她到這,這幾乎是成爲定律,那怕坐下說說話也行。
“怎麼一個人坐着發呆,是不是因爲那個窩點的事?”林詩音說着的時候,也坐在張嚮明的牀上。
“是啊,我在想,如果跟何公子扛上了會怎麼樣,畢竟他老子是公安局長。”張嚮明索性躺在牀上。
“你是不是有點害怕了?如果害怕,現在收手還不遲。”林詩音倒不是在激將,她也認爲何公子不好惹,況且另一個窩點還有另外三個公子哥,四個人加起來,差不多半個縣的實力。
“害怕,哼哼!”張嚮明冷笑了一聲又道:“我只是在想對策,並不是在打退堂鼓。”
林詩音側身躺靠在張嚮明身邊,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着他的頭髮,那情形就跟一位大姐姐在疼愛小弟弟一樣,“如果照這樣打下去,涉及面太大怎麼辦。”林詩音知道打假難,所以把自己鼓勵張嚮明的時候說的那一句話:如果想在官場混,就不要漏掉一個提拔的機會這句話給忘了。
“不會的,我會掌握分寸,如果涉及的人太多,我就有對象地挑選,一些就睜隻眼閉隻眼,該較真的就較真。”張嚮明笑了一笑又說:“詩音姐,我還聽說打假會發財你信不信。”
“切!這還用說,只要你想在打假中發財,何愁沒財可發,說不定林書記就是想讓你發財也不一定。”林詩音說完還擰了張嚮明的臉蛋一下。
“那倒不是,林書記是因爲覺得我適合幹這個,才讓我當的,不單是林書記,常委們也都是這樣覺得,不是我說大話,換了誰,保證他晚上睡不着覺,你以爲那些製假的人好惹嗎?”
林詩音豐滿的嘴脣撇了一下,似乎在嘲笑張嚮明是個自大狂,用手輕輕地捏着他那直而高的鼻子問道:“那你有什麼對策沒有?”
“對策暫時沒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人家不是好惹的,我也不是吃素的。”張嚮明說着,挪了挪身子,把頭枕在林詩音的腿上。
這時候已經到了下半夜了,林詩音和張嚮明兩人好像還沒有睡意,張嚮明的頭還枕在她的腿上,林詩音的手卻柔柔地在他的臉上游走。
張嚮明好好地享受了一把,林詩音溫溫的軟軟的大腿讓他愛不釋手,不,是愛不釋頭。一側臉,就是林詩音平坦而又亮白的小腹,林詩音今晚穿的裙子是上下兩件裝,此時靠在牀上,那個小腹有一部分是露白的。
張嚮明也不明白,詩音姐的肌膚爲什麼會這樣美,看那露出來的一部分小腹,那肌膚好像撲上一層粉一樣,不但白而且嫩得毫無道理。
確實是毫無道理,三十左右的人了,
肌膚卻還是這樣,這道理從何而來,要說是在張嚮明傑出的刺激之下血液循環加快纔會這樣,好像也說不過去,即便是張嚮明今晚因爲打假的問題好像沒有注意這方面的事情,但是看了詩音姐的小腹也由不得他不想。
這個猥瑣男頭腦中立馬就泛起了猥瑣的波浪,跟小孩子玩似的用手在嘴脣上抹着,還嘟嘟嘟地叫個不停,然後纔將手在林詩音的小腹上撓了一下。
“哎呀!”林詩音驚叫一聲,用力地颳了一下他的鼻子說:“你個死人,幸好我不內急,要不然這下子就會出醜。”
“怕什麼,出醜就出醜唄,反正又沒有人看見。”張嚮明還真的像一個小弟一樣扮着鬼臉,這應該也是官場人物的一個典型吧,這個樣子,說是一個在校學生還差不多。
這傢伙側臉看着他的詩音姐的小肚臍眼,自己正在做着一番感受,圓圓的,深深的,邊沿清晰,要不是顏色是暗紅色,跟她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酒窩差不多。
林詩音還是剛纔那個斜躺着的姿勢,手一直放在張嚮明的頭上,今晚她好像特別溫柔,什麼動作都是輕輕的。
張嚮明現在把打假放在一邊,反正牀上也沒有假可打,詩音姐可是實打實的大美人,他的臉正湊近詩音姐的小腹,這裡都充滿着詩音姐姐的體香。
小情人的臉湊在自己的小腹子上,呼出來的氣息刺激着敏感的肚皮,林詩音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大氣,那個嫩嫩的肚皮一鼓一縮的,仔細研究研究,還真的迷死人了。
有時候隔着衣服也不錯,不要什麼都要看到實景,朦朧之中會給人帶來想象,張嚮明的手雖然攀上詩音的胸部,不過卻還隔着一個罩子,只是在罩子的周邊地區遊走而已。
林詩音低下頭,雙手板着張嚮明的臉,那個圓嘟嘟的紅嘴巴照着他溫厚的嘴脣來了個俯衝,吱的一聲,只一聲,然後就沒有了聲音,因爲都沾上了,還怎麼能夠發出聲音。
林詩音掀開毯子,蓋在兩人的身上,今晚她又得在這裡過夜。
不是每一晚上都要爬上身子,今晚來點情調,毯子下面一陣悉悉嗦嗦,張嚮明把詩音姐的裙子脫掉,那個罩子還留着幹嘛,然後嘴巴一張,竟然側臉躺着含着詩音姐大胸部的小紅圓,這位大花癡竟然回憶起小時候吃奶的樣子,還裝模作樣的閉起了眼睛。
林詩音更滑稽,好像媽咪在餵奶一樣,一條手臂舉了起來,露出光光滑滑的腋窩,一隻手還在張嚮明的身上輕輕地拍着,就差沒有哼起了搖籃曲。
張嚮明含得不肯鬆口,過了一會,居然睡着了,林詩音的臉上含着微笑,仔細地端詳着懷裡的假嬰兒,還別說,她還真的當成一回事,手還在輕輕地拍着,眼睛透出一種特別溫柔的目光,就跟一個母親在看着自己疼愛的孩子一樣,而且還是情人,那種疼愛的目光更加顯得柔中帶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