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笑聲,香雪怪模怪樣的瞅了我一眼,嬉笑道:“你怎麼了?做了個什麼‘白日夢’啊,這麼高興!”
“想起了一句話啊,”我扭扭頭望向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誰說的呢?”
香雪望望我,輕輕的吟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悲涼的生離死別,浪漫的愛情誓言,這應該是《詩經》裡面的句子吧。”
我意外的深深望她一眼,讚道:“想不到雪娃兒竟然還是這樣的博學呢。”望望那滿池的碧荷,我握緊她柔滑的手掌,輕輕的嘆道:“可惜,執子之手是浪漫,與子偕老卻是生活。往往當生活從前門進來時,浪漫便從後面的窗戶裡飛出去了。”
香雪的手掌在我手心裡輕輕顫動了一下,她悄悄的*近我,幽幽道:“怎麼那麼悲觀呢?浪漫是心靈悸動的瞬間感受,而生活卻是細水長流的平靜相守!。”
聞着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催人的獨特味道,我的心中一顫,輕輕的甩動着她的胳膊,“我還真希望讓浪漫永遠保持在我平靜的生活中呢?你說,我能做得到嗎?”
香雪輕輕的搖着頭,她那纖細的胳膊就如不着力的在風中飄舞的柳條,隨着我手的甩動而輕輕的飛揚着,在空中劃出白亮迷人的弧線。“我不知道。”她微笑着望着我,“不過我可以爲你祝福,祝你永遠——‘心想事成!’”
“謝謝!”我欣慰的一笑,看到她戴在脖子上的手機忽然跳動起來,上面鑲嵌着的精緻的水鑽跳躍出五顏六色的光芒。香雪輕輕的咦了一聲,低下頭仔細看了看號碼,面上不由得微微浮起一絲黯然的神色,她勉強的一笑,接也沒接的便摘下來順手遞給我,“喏,你女朋友打來的電話。”
“想必是另一位雪娃兒吧。”我望了望她,接過電話,裡面,傳來了秋雪溫柔責備的聲音:“雲哥,你只想着浪漫,肚子沒出提出抗議嗎?”
我呵呵的笑道,“秀色可餐啊。”邊說邊意味深長的瞅了香雪一眼,她的臉一紅,把手從我手心裡抽出來,避嫌似的悄悄向一邊走去。
“精神食糧威力那麼巨大呀!”她輕輕的調侃着,口氣中有着酸溜溜的意味,“我的身邊是柳老師,她說要盡地主之宜請你和包大哥呢?”
“是嗎?”我正說着,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柳夢的聲音,顯然秋雪已經把手機易主了。“你好,我現在都不知是不是還要叫你王老師了。”她極力壓抑着笑聲說道:“真有你的!”
“看來我是被出賣了,那個受氣包歷來便是重色輕友,受了大學教育都沒有改正過來,真是我們國家教育的失敗啊。”我嘆口氣說着,目光漫不經心的掃向了香雪,見她正背對着我在遠方的一顆柳樹下蹲着,手裡不知在地下劃弄着什麼,由於她的深蹲,她那淺藍色緊身的低腰褲深深的往下褪去,令人心跳的裸出了她臀部上半截雪白雪白的皮膚,在樹冠的陰影中竟也是那樣肥美白膩的眩目,同時露出來的,還有那淡藍色薄紗丁字褲的上緣,怪不得我起先從後面看不到她內褲的痕跡呢。我的心動了動,不由得把頭往兩邊扭了扭,真擔心她也會這樣暴露在別人的眼皮低下。
還好,周圍沒有人來,那個練太極拳的老頭和他的弟子們也已向遠方走了,還能隱隱看到他們的背影。剩下的,便只有樹上知了那不知疲倦的蟬鳴,電話裡,柳夢輕輕在笑着說:“那是人家包老師老實,怎麼樣,中午我請你們,有興趣嗎?”
“美女相請,當然有興趣了!”我呵呵笑道。
“什麼美女啊?我身邊可是站着秋雪呢,那纔是真正的大美人呢?”柳夢笑道:“把你身邊的香雪也帶過來吧,你放着好好的評委不做也就罷了,還挖我們的牆角,連我們的人都拐帶上跑了。”
“呵呵,那是我的不對,中午你就罰我多吃一些吧。”我嘿嘿笑着道謙。
“你快點啊,我們在校門口等着你。”柳夢催促着,我笑着點着頭,向香雪走去,立在她的身後,我看到她正在用一隻長長的綠色草葉撥弄着一隻在地上亂爬的螞蟻,讓它總是在她給她畫出的那一個小***裡爬動。
那個圈兒畫得極圓,不虧是搞美術的。感覺我走過來,她輕輕的站起身子,用手往下扯了扯紅色的短袖衫,遮掩住了裸出來的誘人的腰部,望望我,她黯然神傷的輕輕說道:“有時我們人就象這隻螞蟻一樣,總是被命運的魔手控制在一個小小的***裡,想衝卻總也衝不出去。”
望着那隻螞蟻,我輕輕的笑道:“如果這個小***裡有花有草,有名與利的爭奪,有親情和愛情的結晶,人們又何必非要跑出去呢?一粒微塵可彰顯大千世界,就看你的頓悟了。”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被圈在***裡的螞蟻,又怎知外面世界的精彩呢?”香雪凝視着地下那隻螞蟻,輕輕的嘆道。
“錯了,真正的原因不是當局者,而是再於它自身的視線過於狹窄和短小。”我說着,輕輕的捏起它來,將它高高的舉過頭頂,“如果它能登高,便可望遠,不會被狹小的世界所束縛了。”我說着,輕輕的鬆開手指,讓它在空中自由的垂落,落在地上的螞蟻毫髮無損,快速的爬動起來。
我的心中一動,“人爲何不能向螞蟻那樣在空中垂落呢,重力難道真的就是不可克服的嗎?”我默默的望向天空,拾起一枚小石子,輕輕的一彈,它發出一聲尖嘯,“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穿過那茂密的柳樹叢中,飛向雲端,數片柳葉在空中緩緩飄落下來,搖搖擺擺的在天空中飛舞着。
“風力!”我的心中驀得大叫起來,“太極既然能假借萬物,又何嘗不能假借風力呢?古老的輕功絕技莫非真的曾經在現實中出現過嗎?”我的精神一怔,飛跑兩步,“彈!”我叫道,前腳在大地上一頓,借那一彈之力沖天而起,“借!”隨着我的喊聲,我的腳尖已輕輕的踩在一枚飛舞的柳葉上,借那虛領頂勁,充分感覺着腳下輕飄的柳葉似已變成了水中飄浮的實物,在那枚柳葉加速下墜的同時,我的身子已再次的拔高了上去。居高俯視下,我看到了香雪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正不可思議的仰視着我。
我微微一笑,“落!”下落的同時,我充分體驗着身體的重力和身體與空氣相摩擦而產生的阻力,並在空中去感受着那輕輕吹來的東南方向的柔風,風雖小,但確足以讓我的身體在空中輕輕的旋轉,並向東南方緩緩的落下去。
立穩腳跟,我哈哈的大笑起來,一把抱住有些驚慌的向我跑過來的香雪,將她旋轉着飛揚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嗅着她驀然變得濃烈的沁人心脾的體香,我粗魯的一手緊攬住她結實纖細的小蠻腰,一手按在她肥腴而有彈性的臀部上,迫使她的身子緊緊的貼緊了我,“輕功的練法被我找到了,你是第一個見證人,讓我們好好的慶祝一下吧。”我興奮的喘息着。
“怎,怎麼慶祝呀?”香雪的身子緊緊的貼着我,面龐紅紅的,但雙眸中卻全是爲我而興奮的光茫。
“給我女性的柔情!那是我的需要。”我喃喃的說着,向她那顫抖着輕閉的嘴脣吻去。香雪害羞的閉上眼睛,在她渾身顫慄當中,我的手止不住的伸進她背後的褲腰,摸上了她那冰涼光滑的臀肌。
“別,別這樣!”當我的手指觸到了她臀蛋的下緣,還要繼續往裡深入時,她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
“爲什麼不呢?”我邪笑着,手指已勾起了她丁字褲後面細細的勒帶。
“我求你了,會,會讓人看見的。”她望着我,哀求道,雙眼中已顯現出羞辱的淚花。
“哎,好吧!”我嘆口氣,抽出手來,她的傷感讓我從的巔峰中跌到現實中來,並且讓我爲剛纔所做的事隱隱有些後悔,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對女孩兒用強吧。
“對不起啊,我剛纔可能是一時高興的忘乎所以了。”我有些歉然的望望她。
“沒什麼,男的好象都特愛衝動。”香雪喘着氣,羞紅着臉整理着凌亂的衣服。當她再次擡起頭時,看到我面上悶悶不樂一臉道歉的神色,卻立刻變成她勸解我了,她微微笑着溫柔的望着我:“真的沒什麼,你不用太自責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嘆一口氣,“柳夢要請客,讓你一起去呢?,你中午的飯錢終於可以免了。”
香雪輕輕笑道:“好啊,省一點是一點。”看見我還站在原地不動,她優雅的伸出了胳膊,眨着美麗的眼睛催促道:“怎麼請女士去的呀,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呵呵的一笑,拉住了她伸過來的白皙的手掌,“好啊,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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