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的時候,我和香雪一起回到了閒雲山莊,葉知秋見我們兩人一塊從車上下來,曖昧的一笑說道:“現在好了,所有漂亮的女孩兒都被你一網打盡了。”
“什麼時候你也變的這樣大膽了。”我放肆輕佻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攬着二女的腰就向大廈內走去。葉知秋吃吃的一笑,下意識的閃了一下腰,但確還是沒有刻意躲閃過我這充滿愛意的懲罰性的一掌。
在二女的陪同下,我先認真巡視了一下我的王國,並在總裁辦公室裡問了趙豔芳關於近期公司的一切,看着她將這裡打點的井井有條,我很爲自己慧眼識珠的能力而感到欣慰。當問到她有什麼難題的時候,趙豔芳的臉上顯出了一絲猶豫,但很快便又搖頭否認了。
我隱隱猜出了些什麼,微微笑問道:“是不是和我的家人有關係啊?”
趙豔芳見我點了出來,便不好意思的笑了:“也沒什麼,就是老爺子總想插手公司的業務,我知道他是不放心,不過,請相信我最終一定會處理好的。”
這時,同在這個辦公室的韓玲卻充滿同情的說道:“我們趙姐可是受委屈了,無論什麼時候在您父親面前都表現的乖巧的要命,在他的干涉下,我們的豔舞班都去掉了,那可是紫玉姐一手創辦的啊。”
“小玲兒,別瞎說,我們只不過是把公開的鋼管舞表演變成了私人包廂的桌上舞,其實是有點更出格了。”趙豔芳掃了韓玲一眼生氣的說道。
韓玲卻一點也不怕她,反而調皮地吐吐舌頭:“凡正。你就像是那個古代受氣的小媳婦,一方面討好老人,一方面又要討好我們這一位
大人物!”說道這裡,她向我擺擺頭,眉眼之中倒似大有爲我左擁右抱的招攬美人卻拋開趙豔芳不理而很是不平的意思。
我的眼光變得深沉起來,可是面對父親的插手,我卻不好說些什麼,因爲在我的骨子裡。那是爲了家庭爲了愛人完全可以棄盡家財的,而且掙錢地目的便是爲了花,永不做金錢的奴隸更是我從小就深植在腦海裡的原則。當然我也知道,趙豔芳一方面想將公司辦理的更好不辜負我的期望,另一方面卻又盡力奉迎我的父母,這其中的難度顯然是不小的。想到這些,我真心的對她說道:“謝謝,你受委屈了。”
趙豔芳燦然一笑道:“沒什麼,一切都是我應該做地,倒是你們。是在這裡住幾天還是馬上回南方呢?”
“怎麼也要呆幾天吧。我還沒有同你好好親熱呢。”我哈地一笑恢復本性的開玩笑道。趙豔芳的臉騰地紅了,望了眼房間內其它幾個比她小很多卻正笑望着她的的女孩子們,一時間窘迫的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我微笑凝視着她無語。有時我就特喜歡看女人這種羞澀的神情,並且武斷的認爲只有女人在害羞的時刻纔是最能體現她們女人味,也是女人味最濃的時候,這時也不例外,趙豔芳的表情還真的在這一瞬間令我極爲心動,爲了避免她的繼續尷尬,我愛憐的叉開話題說道:“再怎麼說,我也是回來了一趟,有些必見的朋友那是一定要見的。”
“你指的是強子他們吧。”趙豔芳聰明的支開話題緊跟着回道。
“是啊,訂下一桌酒席。我要宴請他們,你們都要去啊,韓玲也去。”
“我這就去安排。”韓玲清脆的笑了一聲,“免費的午餐誰不吃啊,另外,江茹姐說回一趟老家後就去找你,她過去了嗎?”
“這事她已在電話裡和我說了,不過再我回天水的時候,她還沒有到南方呢。”我笑笑說着仰望眼窗外。“幾個月後,我們還會回來,不過到那時,可能柳夢她們也從南洋回來了,如果帶來好消息,那可就真地要遠去了。”
韓玲沒說話,但是眼神之中卻透露出來了一絲依依不捨的傷感。同樣的,這些傷感也留在了趙豔芳的雙眸中,無論是她還是我都知道,到最後,這裡也總歸是要留下一個人看家的。
當然這是後話了,接下來的幾天我變得很忙,白天總是在宴席中度過,晚上又要同各個極具風情的女孩兒纏綿,只到有一天,胡志強從南方打來電話,告訴我唐琳的生日paRTy馬上就要開始了,希望我能回去一趟,我才恍然想起這件大事。
匆匆的告別趙豔芳和親戚朋友,我領着葉知秋和香雪一路南下直奔深圳,走到上次堵車的地方的時候,葉知秋望着遠處那隱約閃現的小村莊,不由得將車慢了下來。
香雪好奇的順着她的目光望出去,半天后撲哧一笑道:“看什麼看呀,這裡的景色很美嗎?”
葉知秋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笑匆匆的加大了車的油門,我坐在後面悠然一嘆道:“你知道什麼,這欣賞風景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啊。”
香雪瞪大着眼睛有些不太明白的望着我,前方的葉知秋格的笑了一聲,緊緊的咬住了嘴脣。
當我們到達了深圳的四海夜總會,這些女孩子們互相見了後都特興奮的歡跳起來,但真正最興奮的卻還是我,能左擁右抱這麼多美女卻又能讓她們和平共處,這實在是太不簡單了。我知道這事說出去一定會讓許多人不相信,可是不是有句俗話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麼幸運的事情卻偏偏讓我遇到了。細細想想,一切的起源其實竟全都來緣於秋雨和秋雪這對兒雙胞胎姐妹的身上,如果不是最早出現她們二女共事一夫的可能和現實,我也不會有勇氣將紫玉和彩珠她們統統拿下,這一拿便不可收拾了。
而對於秋雨來說,既然接受了妹妹,又何嘗不能按受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