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美酒過後,香雪的浪漫情懷便提現出來了,她向遠處揮了揮手,一個抱着吉它的酒吧歌手便走了過來,立在我們的旁邊叮叮咚咚的悠揚的彈了起來。
我望着她微笑着問道:“你的故人到現在還不來,是不是不會來了?”
香雪優雅的一笑,“他便如無絃琴一般,每晚都是這樣的。”
我心頭一跳認真的望她一眼假裝感慨的輕嘆道,“我真想鑽入你的腦海裡,去看一看他倒底是什麼樣子。”
“你來吧,看看他到底是誰?”香雪撲哧的笑一聲,大膽的凝視着我,水靈靈的雙眸中閃現出略微頑皮和羞澀的笑意。
我微笑着搖搖頭,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香雪大大方方的將她的酒杯遞過來,和我的酒杯在空中清脆的撞擊在一起,臨將酒杯送到脣邊的時候,她嬌媚的一笑道:“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我喝醉了,你可要送我回去。”
我頜微笑,她也無聲的笑了一下,仰頭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慢點喝,這麼快就想醉啊。”
“對於酒,你怎麼看呢?它算是穿腸毒藥嗎?”香雪晃了晃空蕩蕩的酒杯支開話題微笑着問我。
我搖搖頭笑道,“在我眼裡,酒當然不是穿腸毒藥,色也不是刮骨鋼刀,那都是故人的愚昧啊。”
香雪捂着嘴巴吃吃的笑了起來,“我聽說人要長壽辦足四件事即可,那就是不吸菸,多吃蔬菜水果,適量飲酒和多做運動,看來喝酒還真是有好處的。”
“男人啊,往往是‘飯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更別說‘醉酒當歌。人生幾合,的浪漫了,所以例來,你們女人都比我們男人長壽啊。”
“其實,我覺得應該再加上一條,‘美滿的愛情!’”香雪認真的望了望我說道:“我認爲它纔是最重要的,既可以讓人在貧賤中如在天堂,也可認人在天堂中墜入地獄,甚至它還可以操縱人的命運。玩弄人的生死。”
“太精闢了!”我拍拍掌一笑讚道:“多好的一個藉口啊,來,爲了愛情,讓我們乾杯!”
“爲了愛情!”香雪格格地一笑,輕咬着嘴脣舉起酒杯深深凝望着我。我微笑着瞅着她,很快的,她便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白嫩如雪的臉蛋上悄悄的泛起了一抹淡淡的桃紅,匆匆的低眉順目的猛喝了一口酒,她乾咳兩聲後軟弱無力的撫撫額頭輕輕笑道:“喝猛了。真地有點頭暈了。”
“那我就送你回去吧。”我笑了笑站起來就要買單。香雪笑着擺了擺手,“沒人會要你的錢的,你不認識他們他們可認識你。這裡的真正大老闆那是寒煙啊,就連我的錢他們都不收,如果收了你的,還不讓你的小女奴剝了他們的皮啊。”
我呵呵的笑笑,“你知道的倒是蠻多地,那我們走吧,就算吃了一頓霸王餐了。”
香雪微微地一笑站起身來,遠處,那個酒吧的經理已微笑着向我們點頭示意,香雪向他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便和我並肩走到外面,臨上車地的時候,她順手將車鑰匙扔給我一笑道:“交給你了,誰開車便是誰送誰。”
“五馬換六羊,越換越不強,我這也是酒後駕駛啊。”
“那你可要小心了,現在正查得緊呢。”香雪吃吃的一笑,“我最怕警察了。”
“怕還不是你做了虧心事啊。”我鑽進車子,看着香雪在我身邊的副駕駛上做好。這才悠然一問道:“去你家還是我家?”
“隨便!”她輕輕的瞟我一眼後,便懶懶得閉上眼睛,“我醉了,只要有張牀就可以。”
“如果真想睡,還是數睡在自己的牀上舒服。”我微微的一笑,愛憐的望她一眼動了車子,但見她這時長長的睫毛已輕輕的閉上,白嫩如雪地臉蛋兒上泛着誘人的醉紅竟真的要恬靜的睡去了。
我暗暗的一樂,香雪的這種姿態又何嘗不是全權將自己交給我的一種表態呢。送她到家的時候,我沒有叫醒她而是隻接將她抱上去的。香雪地眼睛雖沒有睜開,可是那柔白的細臂卻如藤蔓一般緊緊的摟在我的脖子上,吐氣如蘭的在我耳邊輕聲笑道:“想不到被男人抱着還真舒服呀。”
“抱得心動了吧?”我嘿嘿一笑,做勢要將她向天上拋去,嚇得她格得尖叫一聲,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嬌聲埋怨起來。
漏*點和衝動便在這自然而然的打情罵俏之中產生,當我的脣吻上她的脣的時候,她開始瘋狂吮吸着,整個身子都用力的向我身上貼了過來。
我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怎麼進入她的公寓的,我只知道一路上我們都在親吻,在我將她放在她那柔桔黃的大牀上的時候,她才安靜下來,靜靜的躺在那裡用雙手捂着眼睛,一副小鳥依人柔弱無助的樣子。
我的手指滑過她的裙角,讓那水紅色的絲綢輕輕的掀起飄下,讓那白雪一般的肌體誘人的展現出來,羞慚的紅暈在香雪玉一樣的肌膚下柔柔的滲開,淡化,化作了一大片更加粉嫩白豔的美麗。
嗅着她那白玉一般的肌膚裡浸出來的淡淡甜甜的香味,我心醉神迷的進入她的身體,香雪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任我騎馬一般在她凹凸起伏的雪原上奔馳。但在這強烈的快感之中,我卻隱隱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因爲,她那裡太潤滑了,根本沒有象其它的女孩兒初次做*愛那樣的緊窄與阻塞,而從她那陶醉般顫慄的表情上來看,竟似也沒有感覺到破身的痛苦。
我不由想到了葉知秋,憑她那樣的堅強還忍不住要大叫一聲,難道香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嗎?
這件事情我本不想問,只是它卻如梗在喉,大有不吐不快的感覺。最終,我還是忍不住的將她嫩滑的身體擁入懷中假裝輕鬆和無所謂的問道:“你小時候,做過什麼劇烈運動嗎?”
“怎麼問這個?”她撲哧的笑了,“小時候,我在新疆長大,整天就是在草原上騎馬玩的,甚至有時候連馬鞍都不用呢?”說道這裡,她忽然身體一顫,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我問這句話的含義了,詫異的扭過頭來,美麗的雙眸中唰的下便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淚花,“這是我的——第一次,你信嗎?”
“信,我當然信了。”我輕輕笑着,將她攬得更緊,內心裡卻不由得爲自已去問這荒唐的問題而後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