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奕垂眸看着手掌中的耳鑽,覺得自己一瞬間被懸在了半空中,似乎下一秒他就會直直的墜落在地上,從此真正的進入地獄。
樑逸繞着車子打轉了一圈,也看出車子被專業的人士破壞了,看來這一次是有目標的攻擊理央,不然不會把人堵在這裡,這是一次有預謀的事件。
“少爺,這裡有血,還沒幹透,看來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激戰”顧凡蹲在前面幾米處的地方,手指尖沾惹了一點血跡。
薄奕驀地收緊握住耳鑽的手指,雙眼半眯?
看他的樣子,樑逸急忙的開口,“先不要着急,這不一定就是理央的血——”
“閉着,樑逸你他媽的給我閉嘴”薄奕陰寒的開口呵斥到,別讓他聽到她跟血聯繫在一起。
“冷靜一點,千萬不要自亂陣腳”樑逸皺着眉頭開口,他看得出來這個一向桀驁不羈的男人在害怕,是從心裡散發出來的恐懼,他怕在自己的保護之下,傅理央還是受到什麼傷害,那種結果不是他能承受的,薄奕恐怕會徹底的瘋狂,讓這個世界陷入腥風血雨當中。
薄奕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快速的上車,樑逸和顧凡對視了一眼,也快速的跟着上車。
兩部姓能頂級的跑車,一前一後快速的消失。
潮溼卻髒亂的小巷裡,傅理央看着她已經被血水完全浸透的背部,心裡疼得無法自我,許微寒臉色儘管無比的蒼白,但是她的腳步卻絲毫沒有鬆懈下來,她不能拖累理央,所以她不能停下來。
可是突然一個踉蹌,許微寒腳步一虛,身體如蝴蝶一般就要墜落在地上,傅理央急忙的托住她的身體,“寒,你怎麼樣了”
“沒事,我沒事”許微寒快速的搖搖頭,可是她那張蒼白的無血色的臉卻一點也讓人信服不了她的話。
腳步聲似乎就進來耳畔,許微寒強硬的撐起自己的身體,“走,他們追來了”
看着她堅強的眼神,傅理央快速的將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她快速的往前走去,她不能認輸,“寒,撐着,我立刻讓人處理你的傷口”
這個小巷很凌厲,似乎條條巷子都能通向出口,又似乎每一條巷子都是死衚衕一般,傅理央對這裡不熟悉,只能憑藉自己多年的經驗尋找着出路,她的手掌已經被血水全部的打溼,溫熱的血就像是不要錢的水一般流淌着。
傅理央心裡有着慌亂,眼神裡的焦急清晰可見,不行,再走,寒會撐不到醫院的?她必須立刻給寒包紮才行。
來到一個小院裡,傅理央看着緊閉的大門,快速的仔細的凝聽了一下,這房子裡似乎沒有人在家,幾分鐘後,傅理央把人扶到沙發上坐下,快速的在房間裡翻箱倒櫃起來。
而許微寒依舊無比的虛弱了,她趴在沙發上,背上的衣服全部都是血,那觸目驚心的顏色讓傅理央的心狠狠的一抖,找來剪刀把衣服剪開,當那血淋淋的傷口暴露在她的眼前時,傅理央恨不得立刻拿刀捅了杜詩。
這一刀深得幾乎可以見骨,幸好刀口偏了,不然這一刀就砍在寒的背脊骨上了。
拿着藥和紗布的手都在顫抖,傅理央的臉色毫無血色,看着那傷口她竟然不敢下手——
許微寒稍微還有一點意識,她蠕動脣瓣開口,“我沒事,你動手吧”
傅理央大口大口的喘氣,拼命壓制心中的恐怖,皓齒死死的咬着下脣,口腔裡充滿了血液的味道,但是她卻絲毫沒有察覺。
當她幫許微寒把傷口包紮好的時候,許微寒早就暈過去了,傅理央從沙發上癱軟在地上,客廳裡充滿了血腥味,她擡起手指看着上面紅豔豔的血漬,她大口大口的喘氣。t7sh。
‘碰’的一聲,門從外面被踹開了,傅理央眼裡有着戒備,猛的快速的擡頭,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看是當看到門口站着風塵僕僕而來的精緻男人時,傅理央手中的水果刀掉在了地上——
下一秒,薄奕大步的走向她,當看到她手上的血漬時,急忙的詢問,“你有沒有受傷”
傅理央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領口,眼裡含着淚珠,似乎是在祈求。
薄奕心一疼,手輕柔的摸摸她的臉頰,“我知道,我知道”
他一揮手,幾名醫生和護士快速的從外面進來,幾名護士小心翼翼的擡起許微寒的身體將她移到臥室的大牀上去,隨即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傅理央推開薄奕快速的跑過去趴在門上。
薄奕從後面摟住她冰冷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炙熱的懷抱裡面,俯下身靠在她的耳畔開口,“她會沒事的,我帶來的人都是世界頂級的醫生,他們會想盡一切的辦法救治她”
“血,好多的血...”傅理央蠕動脣瓣,眼眸緊緊的閉起,淚水從睫毛處溢出,薄奕擡起手指輕輕的擦拭掉。
驀地,像是想到了什麼,傅理央急忙的在他的身上摸索着什麼,眼裡的害怕的那麼的明顯,薄奕快速的握住她的手腕,擡起她的下顎讓她看着自己,他俯身在她的額頭上一吻,他的聲音很低沉,“我知道你想打電話給許菲,你放心,我第一時間就讓人確認了許菲的安全,她很好,我讓人在暗中保護她了,我不會讓你關心的人有事的”
聞言,傅理央的身體驟然一軟,要不是薄奕急忙的摟住她的腰,恐怕她就直直的摔在地上了,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坐在沙發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傅理央的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上,手不安的緊緊的揪住他的衣服,薄奕不由的又將她緊摟了幾分,拍拍她的背脊——
“乖,不要怕,我會還你一個活生生的許微寒的”他的聲音低沉穩住,那一句句聲音落在她的心尖上,傅理央擡起紅腫的眼眸看着他,小聲的開口,“真的嗎?”
“當然”薄奕勾脣一笑,那雙幽暗狹長的眼眸裡充滿了讓她安心的分子,她擡起手摟住他的脖子,臉靠在他的脖頸裡面,的聲音傳來,“謝謝你,奕”
聞言,薄奕的身體一僵,隨即又翩然的微笑,垂下眼眸望着她沒有那麼蒼白的臉色,他滿意的勾脣一笑。
“你不需要跟我說謝,我們是一體的,明白嗎?”薄奕擡手摸摸她秀氣的眉宇。
聞言,傅理央擡起眼眸深深的注視着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頭髮有點凌亂但是卻依舊掩飾不了他的野姓,碎髮微微的遮住了那雙蠱惑人心的眼眸,深邃而又暗沉,那裡面裝滿了讓她安心的成分。
這個男人恐怕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快速的趕來的吧,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快就來了。
突然,薄奕一把將她抱起,突然懸空的身體讓傅理央快速的摟着他的脖子,“幹嘛?”
“我要去檢查一下”說着,薄奕擡腳就往另外一間臥室走去。
“檢查什麼?我沒事?”傅理央急忙的開口,雖然左肩隱隱作痛。
薄奕不理會她的話,將門一腳的踹上,輕柔的把她放在牀沿邊,伸手就要脫下她身上的衣服,傅理央急忙的抓住他的手指,朝他微微的一笑,“我真的沒事,我很好,你別擔心”
“我要自己親自看”薄奕移開她的手,不容她反抗的解開她的衣服,當手指輕柔的卸下她的衣服時,左肩上那烏青的顏色頓時就刺眼的落在他的視線之下。
傅理央咬着下脣,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看着他,發現他的眼眸冷得不能再冷,她擡起手輕柔的摸摸他的臉頰,“我真的沒事,這點傷小意思,不疼了”
薄奕的眉頭依舊緊鎖,狹長而陰鷙的眼眸裡充滿了灰暗,手指輕柔的觸摸那片烏青的肌膚,似乎想要將它從她的肌膚上抹去一般。
他討厭她雪白的肌膚上有這種東西留下,他更加討厭敢在她身上留下這份印記的人,討厭並深深的仇恨着。
傅理央摟着他的脖子,將身體的重量壓在他的身上,薄奕起身一倒,傅理央趴在他的胸膛上倒在了牀上,他溫柔的在她的背脊上撫摸着,眼神還是落在那片烏青的肌膚上,傅理央伸手想要將滑落在手臂上的衣服穿好,遮住那片醜陋的肌膚,但是被薄奕制止住了——
等一會兒,薄奕支起身體將她放在牀上,自己快速的出了房間,傅理央不解他要去幹什麼,幾十秒後,薄奕手中拿着一瓶藥走進來,跪在她的身側,俯身專注的爲她擦着藥,棉棒沾了藥水輕柔的擦拭着那片肌膚,看到她微微的一縮,薄奕的手快速的停止。
“弄疼你了嗎?”
“沒有,藥水有點涼”傅理央微笑的搖頭,不想讓他擔心。
薄奕垂下眼眸,專注而認真的爲她上藥,手法雖不熟練但是卻是最溫柔的,最後他輕輕的替她拉起了衣服,側坐在牀邊俯身看着她的臉龐,摸摸她的臉頰,“乖,你休息一下”
“我睡不着”傅理央搖搖頭,她擔心寒他沒有辦法安心睡着。
狹長的眼眸看着她還是緊繃的肌肉,他的手指一遍遍的擦拭着她的手腕,希望借用自己的力量讓她安心。
這時,敲門聲響起,薄奕只專注在她的身上頭也不回的開口,“進來”
顧凡端着一杯牛奶走進來,輕輕的放在牀頭上,“少爺,牛奶來了”說完,他就識趣的退下。
門關上的那一刻,薄奕輕輕的扶她起來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把溫熱的牛奶放在她的手心,下顎輕柔的靠在她的發頂,“喝一點牛奶,對身體好”
傅理央捧着溫熱的牛奶,不僅溫暖了她的手心也溫熱了她胸膛裡那顆跳動的心,他注視着她一口口的將牛奶喝完,幾分鐘後他從她的手上接過空掉的杯子放在一旁,然後將閉着眼睛的她慢慢的放在牀上。
牛奶裡他叫顧凡下了藥,她的肌肉太緊繃了,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行。
看着她原本光滑的臉頰此刻有一點擦傷,他眼裡的殺氣就越來越重,嗜血的味道滿布眼底,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的眉,滑過她挺拔的鼻尖,最後留戀在她略顯蒼白的小嘴之上,手指留戀了一會兒順勢滑下,一顆顆的解開她的扣子,褲釦,然後緩緩的脫掉。
當她全身的肌膚都暴露在他眼底的時候,薄奕的眼神急速的轉變,濃重的陰鷙幾乎剋制不住。
嬌小的身體上出現大片大片的烏青,膝蓋和手肘有着擦傷,細小的血珠一顆顆的冒出原本晶瑩剔透的細膩肌膚被印刻上了這一些讓人厭惡的痕跡。
而此刻熟睡的她沒有看到此刻的薄奕是那麼的黑暗和恐怖,他的氣息波動了房間的氣流,讓原本明亮的室內仿若一瞬間被他的黑暗氣息所吞噬,烏雲密佈,魔鬼躲在烏雲的後面蠢蠢欲動。
注視了良久,薄奕單膝跪在穿上,虔誠的吻落在那些醜陋的印記上面,微涼的薄脣輕觸那肌膚,讓她的身體無意識的一抖,修長的身體覆蓋在她嬌弱的身體上面,他的手肘撐在她的頭兩側,看着緊閉的眼眸,小巧而無比干淨的臉頰上此刻即使在睡夢中也帶着幾分的憂愁。
薄脣輕輕的落在她的小嘴上,舌尖輕輕的頂開她的脣瓣,手愛戀的捧着她的腦袋,輾轉反側恣意迷戀的吻着。
沒多久,男人的氣息就開始粗喘起來,精緻的臉上有着妖媚的媚笑,長長的睫毛斂下遮住狹長的眼眸。
“即使你絲毫不挑逗我,也讓我很難受啊,小東西,即使你受傷了,我也很想很想進入你”薄奕貼着她的臉頰喃喃的自語,他將她摟得再緊一些,再緊一些,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安心一點。
他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頰上,看着她微微顫抖睫毛,薄奕低聲的笑了,很滿意即使她在睡夢中還是對於他的挑逗有感覺。
“小東西,是不是夢到什麼限制級的畫面呢?”薄奕的牙齒輕輕的啃噬她的鼻尖,惡意的逗弄着她。
此刻的薄奕是邪惡的,一方面希望她能好好的休息,一方面又不停的鬧她,讓她即使在夢中的世界也要感受到他的存在。
眼眸一深,他撩開她耳畔的髮絲,牙齒啃噬着她的耳垂,舔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側臉,極度的纏綿。
睡夢中的她腦袋無意識的晃動了一下,似乎對於他的騷擾不滿一般,但是慢慢的她臉上原本憂慮而不安的表情慢慢的消失了,皺起的眉宇間慢慢的放鬆。
薄奕仔細的凝視着她的小臉,當看到她的眉頭微微的放鬆的時候,他的指尖輕輕描繪着她的眉宇和每一寸的輪廓。
他將她整個圈在身下,佔有慾一覽無餘,精緻的臉龐埋在她的脖頸間,就這麼摟着她睡去。
良久,還沒醒來的傅理央微微的皺眉,一股被禁錮的感覺出現,她覺得全身都被什麼扣住了,她想要翻身但是卻發現自己絲毫不能動彈,終於忍受不了的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眸。
斂下眼眸纔看到他整個人覆蓋在她的身上,手緊緊的摟着自己,而自己就像是被繭覆蓋着的蠶寶寶般,她移動一下身體想要從他的懷裡抽出來,但是扭動了半天卻還是掙扎不出來,自己反而累的氣喘不已。
埋首在她脖頸間的男人早就醒了,但是他卻沒有睜開眼眸,仍由她掙扎但是卻依舊離不開他的懷抱,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不已的微笑,小東西,永遠也不要想要離開他的懷抱,這輩子都不會有可能,以後死了他們都要這麼死在一起。
傅理央微微的皺眉,感受到噴在脖頸上的呼吸越來越炙熱,原來這個男人早就醒了,她翻着白眼無力的開口,“醒了就麻煩你稍微起來一點,你很重的好不好”
薄奕緩緩的鬆開她,擡起頭手肘撐在她頭的兩側,臉上沒有過於妖冶的微笑,傅理央擡起眼眸一瞬間就落在那雙深邃的眼眸裡,似乎從裡面讀出了一些什麼東西。
她抿了抿脣,緩緩的喊道,“奕”
薄奕跨坐在她的小腹上,下半身緊緊的靠着她的柔嫩,凝視着她的眼眸薄脣掀起,“吻我,用你能給的熱情吻我”
傅理央臉頰一紅,伸手捧住他的腦袋,在他火熱的注視之下將自己的紅脣送上去,薄奕斂下眼眸看着她顫抖的睫毛,驀地眼神一暗,猛的咬住她的脣瓣,主導權瞬間發生變化,薄奕的身體緊密的貼着她柔嫩,下腹的火熱鑲嵌着她的腿心處,隔着布料的熱度緩緩不絕的流過去。
凌亂的牀上,兩具對比鮮明的身體致死的在一起,就像是困獸的鬥陣一般,他的手指插入她烏黑的髮絲裡,兩人的脣瓣不曾離開一秒,牙齒啃噬着彼此的脣,舌尖妖豔的挑逗着感官,薄奕死死的將她摟在懷裡,幾乎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傅理央被他的懷抱摟得有點疼,但是她沒有掙扎,只是緊緊的抓住他手臂,感受到他的胸膛一下下摩擦着自己。
這個吻是略帶血腥的,男人不停的索取,那急切的吻幾乎讓傅理央有着快要被他一口吞下去的錯覺。
她的上半身慢慢的離開牀鋪,纖細的腰肢仰到達一個極限,男人的脣舌狂烈的落在她的脖頸上。
傅理央臉上有着迷濛的歡愉和痛苦,小嘴微微的輕啓,迷惑男人心智的聲音漸漸的吐露出來,這樣的聲音無意的最佳的催情劑,男人就像是攀在一朵妖嬈的罌粟花上一般。
他的火熱他的霸道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個吻裡展露無疑,下一秒男人鬆開摟着她的手,她遠離牀鋪的上半身落在牀鋪上,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額頭微微的溢出薄汗,大眼睛睜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
過了一會兒,傅理央轉動眼珠帶着微喘的氣息看着依舊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居高臨下的望着她,眼眸裡幽深的嚇人,黑得透亮幾乎深不見底,激烈的吻讓他的脣妖冶的,配合着他特有的氣息和妖媚,一瞬間她覺得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人,是一個迷人心智的妖精王。
薄奕緊抿着紅脣,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伸手抓住她垂在身側的手掌放在他的胸口,“解開,求我佔有你,哭着求我進入你”
就算這些話傅理央已經聽了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她都會邪魅的氣息弄得臉紅心跳不已,這一次也不例外,臉頰瞬間就變得緋紅。
“現在似乎不太合適吧,我們回去..你想怎麼樣都行”傅理央試圖跟他商量一下。
薄奕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盯着她的眼睛,傅理央被他看得心跳加速,但是她卻沒有再移開目光,只因爲那裡面藏着對她深深的憐惜。
頓時,傅理央身體又是一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纔她竟然從他的眼睛裡面讀出了害怕,這個一向唯我獨尊的男人竟然也害怕了,她的心臟頓時被擊中。
忍不住撐起身體撲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溫順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奕” Www⊕тт κan⊕co
薄奕的身體一頓,快速的反手摟着她,手指擡起她的下顎,炙熱的薄脣在她的紅脣上摩擦,他的舌尖沒有進入她的脣內,只是描繪着她脣的輪廓,他的指尖插在她的髮絲內指腹緊貼頭皮,薄奕舔吻着她的肌膚,纏綿的糾纏,輕輕的吮吸着她嘴角的肌膚。將了看身。
傅理央仍由他的動作在自己的身上進行着,她斂下眼眸,手從他的腰側摸上去抱住了他的腰,紅脣輕輕的往上翹,感覺到他肆掠着自己的臉頰和後勁的肌膚。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傅理央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身體一僵,眼眸瞬間變得無比的犀利,大眼睛望着窗外,“有人追來了,是杜詩”
薄奕依舊沒有從她的脖頸上擡起頭來,只是模糊不清的開口,“讓人引她來的”
傅理央微微的一愣,是他叫人引杜詩來的,隨即又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