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明顯就是要一點點的耗盡她的體力,那些黑衣人圍了一個大大的圈將她圈在裡面,輪流有人進來跟她打,打不過她了就退出,下一批的人繼續上。
又過了十幾分鍾,傅理央喘得越來越厲害,頭髮被汗水打溼了,她覺得渾身都好累,她最多還能撐十幾分鍾了,手骨隱隱的有些疼痛了,硬碰硬的打鬥她只有輸的份,而且這些人明顯就不只是混混那麼簡單,而是職業的殺手。
體力越來越不支,傅理央手腳明顯沒有那麼的靈活了,肩膀上重重捱了一拳,她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右手捂住左肩,好疼!!
她還沒來記得出擊,一條腿一掃傅理央單膝跪在地上,膝蓋骨磕在結實的水泥路面上,頓時劇烈的疼痛傳遍了整條腿,她臉色微微的蒼白了起來,背脊上開始冒冷汗。
下一秒,她的手被反扣住,一名男子從後面扣住了她的雙手腕,傅理央臉上有着倔強不服輸,嘴角依舊掛着漫不經心的微笑。
領口的男人快速的吩咐,“打電話通知小姐傅理央被抓住了”
“是”後面的小弟快速的摸出手機,還沒來得及播出,冷清的聲音從旁邊的石階上傳來,“不用打了,她來了——”
衆人望去,杜詩臉上難看的走在前面,一個短髮女人拿着槍頂着她的後腦勺,許微寒看着下面傅理央被人架起的摸樣,嘴角勾起一抹笑,“怎麼把自己弄得那麼的狼狽”
傅理央撇撇嘴,聲音有點委屈,“是他們太卑鄙了,輪流打我一個人”
許微寒眼眸一眯,快速的開口,“沒事,我替你報仇”說完,她一腳將杜詩從石階上踹下去,看着她狼狽的滾下去——
“小姐”其他的人看到想要去扶杜詩,但是許微寒居高臨下的拿着槍對着杜詩,冷寒的開口,“不許動,誰敢再動,我就殺了杜詩”
其他的人步伐明顯的一頓,杜詩的身上全部都是灰塵,手臂和膝蓋有着大面積的擦傷,她的臉扭曲極了,咬牙切齒的摸樣恨不得立刻殺死傅理央。
看到杜詩狗吃屎的摸樣,傅理央痛快的大笑,雖然這一笑扯痛身上的傷口,但是她還是笑得極其的囂張,隨即擡頭望着她笑着開口,“謝謝,我爽了”
杜詩從地上爬起來,望着持槍的許微寒,陰狠的開口,“你今天殺了我,你和傅理央都會來給我陪葬”
許微寒從石階上走下來,反手又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打得杜詩的臉偏西一邊,隨即冷冷的望着她,“這巴掌是打你嘴巴的,這張嘴永遠都是那麼的不討喜”
杜詩摸着自己再一次被打的臉頰,胸口的怒氣幾乎到了最高的一個頂點,她憤怒的朝後面的人吼道,“給我教訓她們,我死也不會讓她們好受,大不了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聞言,許微寒紅脣一抿,這個杜詩竟然不怕死,看來她對理央的恨已經達到了一個境界了。
“小姐——”那些殺手全部面面相覷,看着被槍頂着的杜詩臉上有着猶豫不決。
“動手”杜詩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許微寒快速的一閃,從後面伸手扣住杜詩的喉嚨,槍更加的緊的頂着杜詩的太陽穴,“別動,你們誰敢動,我就爆了她的頭”
“動手——”杜詩滿不在乎的衝他們吼道,“廢物,我命令你們動手”
聽到杜詩的話,那些殺手也不再顧及,留下幾個人扣住傅理央,其他的人全部攻擊許微寒去,杜詩依舊陰狠的笑得猖狂。笑了開會。
許微寒快速的把槍移開杜詩的太陽穴,對準越來越逼近的人,扣下扳機連續開了幾槍,但是卻什麼反應也沒有,她心一沉——
“哈哈——”趁她閃神的那一刻,杜詩快速的推開許微寒,急忙的後退到那些殺手的後面,看着陰沉的許微寒,杜詩笑得燦爛不已,“你失算了,許微寒,從我身上摸出的這把槍根本就沒有子彈”
“既然你早就知道沒有子彈,爲什麼還假裝被我挾持”許微寒把玩着手槍漫不經心的問。
“如果我不假裝,怎麼能把你引下來,我要在這裡把你們兩個徹底的解決,這樣就不用擔心誰還能救得了傅理央了”杜詩裂開嘴一笑,扯痛了臉頰和嘴角的傷口,她捂住臉頰哀嚎了一聲。
許微寒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微笑,“我還以爲你真的不怕死呢?”
“我纔沒那麼容易死,我還要留着我的命成爲蒼太太”
杜詩又後退了幾步,快速的一揮手,“幹掉她們”
傅理央眼裡有着擔憂,她們都沒有想到杜詩竟然來這一招,看着被衆人團團圍住的許微寒,她心裡着急不已,但是她的臉上卻保持着震動,因爲她知道慌是救不了她們兩個的,必須要冷靜思考,她們纔有活命的機會。
杜詩趁此機會走到傅理央的面前,傲然的看着她,斜睨的開口,“傅理央,是不是很着急啊,放心她很快就會來陪你的”
“哼”傅理央不屑跟她說話,偏過頭不看她。
“你拽什麼拽,我現在隨便一捏,就可以把你捏死”杜詩兇狠的盯着她。
“就怕你沒那個辦事,要死我也會讓你死在我的前面”傅理央冷眼的橫了她一眼,眼裡充滿了不屑。
杜詩臉色難看,擡起手就狠狠的給了傅理央一巴掌,頓時,她就覺得口腔一疼,舌頭一舔,一股血腥味就襲來了,微微的皺眉,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杜詩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看着自己,“傅理央,我告訴你,這就是你們跟我杜詩作對的下場,今天就好好的看着你的好姐妹被活活的打死吧,我告訴你,許微寒會死都是因爲你傅理央的下賤,如果你不窺探蒼爵,那麼今天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可是都是你的下賤讓許微寒賠上了性命,你好好的記住,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說完,她狠狠的甩開傅理央的頭髮,傅理央的頭低垂着,彷彿是暈過去一般,身體軟軟的被後面的男子架着。
“小姐,她暈過去了”一名打手快速查看了一下。
杜詩俯下身擡起她的下顎,看着蒼白閉着眼眸的樣子,她滿意一笑對着他們吩咐道,“等一下把傅理央裝到口袋裡,扔到海里,讓她屍沉海底,永世不得超生...”
這就這時,傅理央毫無預警的睜開了眼眸,杜詩對上那雙含笑的眼眸她的心一驚,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來,剛想要後退還沒來得及跨出一步,傅理央有技巧的掙脫開束縛,手中握住一把薄如蟬翼的刀片抵着杜詩的動脈,傅理央貼在杜詩的身後脣靠在她的耳畔輕柔的開口,“這刀片可不是假的,所以你千萬不要隨便動,這刀片可比手術刀還要鋒利幾分,如果一不小心割斷你的脖子,我就只能說抱歉了”
聞言,杜詩全身僵硬不已。
“全部給我住手——”傅理央大吼。
所有的人全部都停了手,許微寒快速的閃過人羣,來到傅理央的身旁,看着傅理央被打的臉頰,許微寒心裡怒氣難消,忍不住擡手又是狠狠的給了杜詩幾巴掌。
“混蛋,你..竟敢又打我...”杜詩口詞不清的回答,臉頰越來越浮腫,肌膚充血一碰就很疼。
傅理央冷眼的架着杜詩,因爲許微寒的巴掌她的脖子晃動,雪白的脖子擦過刀鋒,肌膚被劃破紅豔的血順着流下來,疼得她哇哇大叫,“傅理央,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等着——”她咬牙的在杜詩的耳畔一字一句的開口,那陰冷的聲音讓杜詩微微的一顫。
“理央,我們走”許微寒拖着杜詩往旁邊閃去。
那羣殺手也跟着她們的腳步一步步的追過去,傅理央坐在駕駛坐上,許微寒挾持着杜詩望着衆人站在車門前,就在這個時候——
“靠”傅理央氣憤的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臉上的眼神越來越冷,快速的下車走到許微寒的身邊。
“怎麼?”許微寒詢問。
“他們把車子破壞掉了,車子開不了”傅理央冰冷的視線盯着前面的殺手。
“走”許微寒粗魯的拖着杜詩快速的往旁邊的跑去,她記得離這裡不遠處就是平民窟的地方,哪裡地形複雜。
傅理央自然也明白她想的是什麼,兩人對視了一眼快速的一閃,因爲顧及杜詩在她們的手上,所以那些人也不敢逼得太急了,只敢遠遠的跟着。
跑了十幾分鍾,許微寒快速的一記手刀把杜詩敲暈在地,兩人快速的往旁邊的巷子閃去。
在一個轉角的地方,傅理央突然腳步一停,她吸吸鼻子眉頭緊緊的皺起,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再度襲來,許微寒背靠在牆壁上,揚起一抹微笑詢問,“怎麼了”
傅理央擡起頭看着她略顯蒼白的小臉,她心裡一沉,越靠近寒血腥味就越嚴重,快速的握住她的肩膀,急切的詢問,“寒,你是不是受傷了?”
許微寒額頭有着汗珠,她抿着沒有血色的脣勾起淡漠的笑,“剛纔一時不防備,被人用刀砍到了背”t2wy。
“寒..”傅理央的眼眶紅了,握着她肩膀的手都在顫抖。
許微寒伸手摸摸她的臉頰,安慰的開口,“放心,我還死不了的”
“給我看看你的傷口”傅理央幾乎要落下淚來,心緊緊的揪在一起。
“不,我們沒有這個時間了,杜詩她們隨時都有可能追來”許微寒快速的搖頭,牽着她的手往前跑去——
杜詩站在路邊注視着他們,“給我追,務必把她們截殺掉”
“小姐,上面有事召喚你回去,我們現在必須回去”領頭的恭敬的開口。
“不行,如果我不趁此把傅理央解決掉,會後患無窮的”杜詩緊緊的握緊了手指,臉上的恨意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消失的,只有傅理央死,蒼爵纔會忘掉她,永遠都是自己的。
“但是如果小姐不回去,我們沒有辦法交代”男人快速的勸道,“小姐,她們交給我們去,你先回去,如果有情況我們一定會跟你立刻跟你報告”
“不,我要親口槍殺傅理央才能解我心頭之恨”杜詩斷然的拒絕,快速的從手下的身上摸出一把槍追去。
看着固執的她,領頭的男人急忙的喊道,“小姐——”
可是杜詩已經快速的消失在衆人的面前,領頭的男子快速的一揮手,幾名殺手快速的追隨着杜詩的腳步而去,剩下的人站在原地不動,領頭的男人開口,“先回去”
“是——”衆人快速的上車,幾秒後幾輛跑車快速的消失在這片天空下。
夜的星空是那麼的黑暗,帶着幾分濃墨般的霧氣,漂亮的霓虹燈不停的閃爍。
一輛高級的寶藍色跑車在星空下快速的滑過,駕駛座上薄奕妖嬈的眯着眼眸,手撐着下顎帶着幾分的狂野,黑色的襯衣上面的幾顆釦子隨意的解開,性感的胸膛若隱若現,精緻的鎖骨蠱惑着人心。
黑暗中男人的輪廓若隱若現,一抹紅光在黑暗中閃爍,修長的手指隨意的一按——
樑逸嬉皮笑臉的聲音傳來,“堂堂的薄總什麼時候陷得那麼的深了啊”
薄奕嘴角勾起一抹冷至的笑,眼眸眯着打量着前面的道路,快速的旋轉方向盤車子如閃電一般滑入另一個車道。
坐在酒吧裡的樑逸,看着前面喝着酒的顧凡,衝他擠擠眼睛,隨即又漫不經心的開口,“我跟顧凡在‘谷單’,你來不來找我們”
薄奕抿了抿脣,沒有開口說話,當車子滑過霓虹燈的下面的時候,暈黃的燈在他精緻的面容上一閃而過,顯得妖冶和嫵媚。
“說真的,要是真的不放心,直接按着你的心去做不就得了”樑逸喝了一口酒,雖然薄奕沒有開口,但是他依舊能自說自話。
薄奕依舊不說話,但是他的食指卻帶着幾分煩躁的敲擊着。
“薄奕,你到是坑一聲啊,讓我知道你還活着”樑逸優哉遊哉的開口,忍不住調侃他。
樑逸又繼續笑了笑,知道他現在的心情肯定是無比的煩躁的,“你到底來不來找我們啊,沒有了你我們好無聊啊”
“你說太多了”終於,低沉的嗓音緩緩的傳來,男人的眼神陰鬱了幾分。
他的話並沒有嚇到樑逸,“你總算是開口了,再不開口我還以爲你氣得失聲了”
樑逸的話讓薄奕臉色越來越黑,幾乎和黑暗快要融爲一體了,車子戛然而止修長的身體從車子緩緩的走出來,挺拔的身體依靠在車頭上,從口袋裡抽出一支菸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緩緩的吐出,白色的煙霧幾乎被黑暗全部吞噬。
狹長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盯着遠處黑暗的天空,薄脣抿着越來越緊,一股煩躁在胸膛裡不停的起伏。
那個女人從來沒有那的叫過他,但是叫她那個懦弱的未婚夫竟然喊得那麼的親暱,最可惡的是那個女人竟然不准他動蒼氏,這個女人可惡極了,現在蒼爵跟她非親非故,她有什麼理由擋在他的面前。
以前她擋在蒼爵的前面他無話可說,因爲她那時心不再他這,名義上還是蒼爵的未婚妻,但是現在他的心在自己的身上,她跟蒼爵的關係也徹底的斷了,她現在竟然還爲蒼爵擔心,這讓他如何不生氣,該死的,如果是以前蒼氏三天之內必定成爲歷史,讓蒼爵付出他該付出的代價,但是該死的,就因爲她的的話他現在竟然沒有這麼做!
吹着涼風依舊沒有吹滅他心口的煩悶,他再一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臉上陰鬱不堪。
手機在黑暗中閃爍,薄奕垂眸摸出手機,看着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抿着紅脣薄奕接起——
“怎麼,還真的不來找我們啊,要不我來找你吧”樑逸的聲音再一次傳來,“一個人在生氣的時候,最好不要一個人待着,不然很容易得抑鬱症的,薄奕,爲了你的未來着想,我還是犧牲我寶貴的時間吧”他的聲音充滿了調侃的抑鬱。
“誰說我生氣了,我心情好得很”薄奕嘴角肆掠的揚起,那個狡猾如狐狸的女人,真想狠狠的把她鎖在牀上,一輩子都不許她下來,這樣讓他黯然銷魂的女人,他怎麼捨得生氣,他恨不得一輩子陷在她柔嫩的身體裡,享受他們之間的極致纏綿,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摩擦,那種一起沉淪墮落的快感。
電話那邊的樑逸聞言,嬉笑的說了句,“薄奕,現在你怎麼還學會口是心非了”
薄奕隨意的靠在車頭上,嘴角揚起一抹性感妖冶的微笑,“我口是心非什麼?”
樑逸聞言微微的挑眉,“難道你現在不氣理央幫蒼氏了嗎?”
突然,薄奕嘴角揚起一抹肆掠的笑意,手指摩擦着自己的下脣,氣嗎?他或許真的是氣得恨不得立刻把她鎖在身下,狠狠的在她的身上衝刺,讓她累的沒空管其他的人,其他的事。
聽到那邊低沉而妖冶的聲音,樑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一顆顆的冒出來了,光聽笑聲就知道薄奕的腦袋裡又開始臆想理央了!
薄奕轉身回到車上,再一次啓動車子行駛,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樑逸閒聊着。
“對了,聽風速,你車開得很快,準備去哪兒”樑逸問了一個比較正常的問題。
薄奕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懶懶的開口,“準備找她上牀去”
樑逸額角掛黑線,這個男人真是說風就是雨,剛纔還一個人生悶氣,現在又想去找別人上牀了,這個男人的腦袋裡裝得全部都是獸性!赤裸裸的野獸思想。
“我就知道你憋不了多久,薄奕你慘了,越來越沒自我了,你徹底的淪陷了,你沒得救了”
“我不需要救贖,拖着她下地獄我也開心”薄奕聞言嘴角勾起,這輩子,他們是已經捆綁在一起的,他死的時候她必須來陪葬,他不會留她一個人單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他不會允許有另一個男人侵佔她的心,這輩子她的心只能裝着他薄奕一個人。
所以,這輩子,他再也不會放開她的!
“你真邪惡,連進地獄也要拖上她,你不怕你恐怖的佔有慾嚇跑她了嗎?”樑逸對於他瘋狂而偏執的執著搖頭。
“我不會給她逃跑的機會”薄奕的話裡強悍的霸道一覽無餘。
突然,車子戛然而止,他的薄脣緊緊的抿着,手指敲擊着方向盤,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喂,怎麼突然不說話了——”樑逸在那邊疑惑的詢問。
薄奕雙眼微微的眯起,將車子倒退了幾米,搖下車窗看着路邊那輛熟悉的跑車,他推門下車掃視了一眼就知道車子被人破壞掉了,頓時他渾身的氣息發出了劇烈的轉變,一瞬間就充滿了陰沉而恐怖的黑暗。
那邊的樑逸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妥,不由的坐直了身體,臉上有幾分的嚴肅,他這樣的轉變讓旁邊的顧凡不由的側目。
那邊的氣息太安靜了,即使透過電話他也覺得壓抑的可怕,薄奕似乎發怒了,樑逸疑惑的皺眉,他的怒氣來得他突然了,“發生什麼事了?”
薄奕俯身拾起駕駛座細縫裡找到了一輩子璀璨的耳鑽,狹長的眼眸垂下一瞬不瞬的注視着它,雙眼越來越危險。
“她的車子被人破壞停在馬路上,而她不見了”薄奕的語氣陰冷的不像話。
聞言,樑逸一瞬間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快速的出了酒吧,顧凡看他的樣子就知道絕對的出了大事,不然一向吊兒郎當的樑逸絕對不會是這副表情,隨即他也快速的跟出去,兩人消失在黑暗當中。
幾分鐘後,顧凡和樑逸快速的下車,看着屹立在黑暗中的男人,樑逸皺眉的上前——
薄奕驀地轉頭,那陰冷的眼眸落在顧凡的身上,他眼裡閃過一抹自責,小姐出事他竟然還沒收到消息。
“別讓我在看到那些廢物”薄奕殺氣盡顯,即使是他強烈的壓制也壓制不住。
“是”顧凡快速的點頭,那些負責跟着小姐的人竟然沒有第一時間來報告,那麼證明這些人都是無用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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