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下半場開始了!”阿央急忙轉換話題,提起籃球賽來。說着便不容分說拉起鋤鋤走會場內。
自高興帶着全場的目光坐到小美身邊開始,小美就感到渾身的不自在,按理像高興這樣的帥GG主動來搭訕,再加上全場女生的嫉妒,男生的羨慕,一向好面子的小美應該早就開心地飛到天上飄來飄去了,但現在,小美清清楚楚知道自己不爽,而且很不爽,大概是由於阿央如此明顯地想要把她和高興配在一起。
“我很早就看到你了,剛纔那一記灌籃很養眼吧?”高興自以爲自己這麼優越的條件,在加上剛纔又亂顯了一把,把MM應該是手到擒來,便逮個全場最漂亮的MM來搭訕。
“嗯。”小美用上了前一會兒聽了多遍的單字句式。
“這場球賽完我們一起去吃冰吧??”
“嗯?”
“我知道有一家很不錯的冰店離這不遠。”
“嗯……”小美本想要一口拒絕,但想到如果能拖阿央和鋤鋤一起去,也不錯啊,省得自己再去約阿央,“好的,如果你不在意我的兩個朋友也同行的話,待會結束了我去找你。”
“沒問題。我一定拿下這場球,你要爲我加油哦。”高興美滋滋地跑向休息區,心想憑本帥哥傾國傾城的帥氣、媲美喬丹的球技,果然是迷死一個是一個(MM),迷死一雙賺一個啊!
換說鋤鋤再次被抓,手是拗不過人家了,只好動用嘴巴:“你腦子進水了?小美和高興不是已經有水了麼,你還買到四聽??”一邊詫異這傢伙單手握到四聽可樂居然不會掉。
“哦,直覺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對於正常人來講是太多了,但對於剛剛某個刀嘴女,興許還不夠吧?”
“是啊是啊,這四聽都是我的了,既然你這麼正常,那就不需要了。”雖然鋤鋤嘴上是不甘願,心裡倒是覺得奇怪,這傢伙是怎麼“直覺”到的,只要是鋤鋤的朋友都知道,鋤鋤喝起可樂來,一口氣是以500毫升算的,一聽易拉罐裝遠遠不夠。
兩個人剛剛到小美身邊坐定,鋤鋤便以一種:“沒有做壞事吧?”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小美2分鐘37秒。
“不要那樣看我,什麼都沒有,他說待會去吃冰,一起去吧??”小美被看的渾身不自在。
“不————————去————————,要去你自個兒去,誰要跟一個剛見面不過半小時的人去吃冰啊,如果被人家賣到破農村去成了什麼枴腳缺鼻子的人的媳婦,你可別叫我去救你。”鋤鋤堅決地否定小美的提議。
“哼!那你呢?阿央。”小美轉移目標,直奔正題(大魚在這呢)。
“嗯~要是隻是被賣到破農村去成了什麼枴腳缺鼻子的人媳婦算好了,我前兩天看報紙說有些村子的人窮,娶不起媳婦又想要,就全村的單身漢聯合起來湊錢,然後那媳婦一天換個老公伺候,還常常被打啊被虐待啊,然後三年五載後他們日子過不去了再被轉買到更偏遠的地方……”阿央接鋤鋤的話,第一次在小美面前說話突破十字大關。
“別說了,我不去了,再這樣下去我的美好未來都被你們倆給貧光了。但待會你們得陪我下去拒絕人家。”小美終於放棄了。
“還好我及時用反面教材把你挽救回來,要不你的下半輩子就沒指望了!”邀功鋤鋤當然是當仁不讓的。
接下來的下半場球在鋤鋤和小美的哈啦中很快過去,高興自以爲深得美女青睞,表現得越發拼命,如願以償贏了,不過再沒出現那麼風光的灌籃了。
小美帶着兩個人來到六中的休息區。
“對不起,我朋友不太想去,所以我看……”小美拒絕帥哥總是有些力不從心。
“爲什麼啊?是你麼??人不大架子不小啊。”高興對着鋤鋤便沒好口氣,還把手中的球順勢遞給阿央,當人家人體球架子。
“是!有意見請打12315投訴!”鋤鋤覺得高興又爛又沒品,一股明顯的厭惡襲來,不想在這人面前多停留一秒鐘,於是極不給面子轉身離去,走過小美身邊時還不忘叮囑到:“速戰速決!”
“爲了你下半輩子,別猶豫啊!我們在外頭等你。”阿央煞有介事地拍拍小美的肩膀轉身離去,走了兩步發現球還在自己手裡,慣性般頭也不會向身後拋去,然後徑直往前方鋤鋤的背影追去。
前一秒鐘小美還因爲阿央拍了自己的肩膀而心跳加速,呼吸頻率明顯上升,而這一秒就因爲眼前所見心律不齊,呼吸不暢了,只有一張小嘴盡職盡責張成O字形。
那顆阿央向後拋去的球,就像久別母親的孩童投向母親的懷抱一樣,絲毫不含糊,筆直向籃筐而去,應聲空心入網。
在座還未來得及離場的觀衆就像目睹久別母親的孩童投向母親的懷抱一樣感動得不行,口哨,安可,歡呼,叫嚷成一片,直衝向上去考驗球場頂棚的堅固程度。
而這時的男主角阿央已經追鋤鋤到了球場出口處了,完全不明瞭狀況。
“切,狗屎運!小美,他們不去我們兩個去……”高興不忘再接再厲。
“對不起,下次再說吧!bye~~”小美打斷他的話,絲毫沒有留戀地轉身跑去,“順便提醒一下,爲什麼你會贏呢?因爲我男朋友(反正我遲早要追到手的)坐在看臺上而不是在球場上。”
留下高興在原地不甘心地嘀咕着:“給我看着,死小子。”
三個人一行走出球館,再也沒有受到搭訕MM或GG的打擾。一個美女或一個帥哥獨自走,被蒼蠅打擾的機率很高,但如果一個帥哥和一個美女一起走,大多數蒼蠅就會知難而退了。(請原諒我把鋤鋤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