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再次遇見

雖然車站到球館還是有一段路的,但拜金的鋤鋤早就打算要下車後走過去。10時開賽,時間還是綽綽有餘的,鋤鋤一邊走一邊想着要是剛剛的體臭男(不知道名字,只好按自己加給他的罪名來代替咯)嘴巴不那麼壞,再有風度一些,再優雅一些,真的很像想象中的王子呢,可惜上帝是公平的,我鋤鋤是個有內涵的人,男生是不可以考長相吃飯的,一定要有深度啊!!說起長相,體臭男真的很合女生的胃口呢,長長的單眼皮大眼睛搭上比女生還要長的睫毛,但不翹,直直往下,要不是我靠得近還看不仔細呢,現在不流行雙眼皮啦,像鄉下人似的會讓人覺得土土的,還是這樣的眼睛好,感覺上也更乾淨清爽,斯斯文文的帶點書卷氣,又一眼看不到全部,惹得人們會去想要仔細看它張大而認真的看着自己時的全貌。人就是這樣越是直白讓你看(大大雙眼皮)越不願意看,就是要尤抱琵琶半遮面纔會有興趣,也許人天生就有窺探欲,只要神秘就是好的。不過這個法則好像對女生比較有用,男生喜歡女生大大的雙眼皮吧。體臭男的眼睛已經很好看了,還搭上一雙恰好的眉毛,眉毛比較偏低,不太高,由於劉海長,被遮了很大一部分。皮膚很好,膚色中等偏黑一些,其他的我就沒怎麼看見了,說不定長這一張豬豬的嘴,要不怎麼那麼臭呢!“呵呵,豬嘴體臭男。”

“哇,我們家鋤鋤,我說了很多次了,即使在興頭上,心裡話就是要放在心裡,別講出來啊!怎麼,今天碰到了什麼‘豬嘴體臭男’?”小美一邊說着一邊走到鋤鋤的身邊來了。美美是鋤鋤最好的朋友,(雖然鋤鋤“最好的朋友”有很多)因爲是個美女,名字又叫江美大家就直接叫她小美了。今天就是小美約鋤鋤來看球賽的,對於只看帥哥不看球賽的小美來講,籃球、足球、乒乓球、羽毛球還是地球都是沒有區別的,有帥哥就好。

“是啊。小美今天又打扮這麼靚來謀殺帥哥哥啦?”

“什麼叫謀殺,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不要覺得這句話耳熟,見《美少女戰士》。

“好啦好啦,你要是代表月亮,嫦娥姐姐會哭的。今天又爲了哪位帥GG千里迢迢不辭勞苦細心打扮寬心上場來看球呢?”

“啦啦哦~^O^ 據各方來報,號稱武林中玉樹臨風帥哥哥2號——六中的高興今天會身着藍白相間的13號球衣等場,上上次高GG梳個刺蝟頭,上次高GG梳個雞冠頭,據說高GG今天會戴上一條普藍色頭帶,哦帥斃了,另外據可靠情報高GG會穿一雙nike的深藍色與灰色相間的球鞋,會戴上淺藍色的護腕和天藍色的護指外加湖藍色的護膝。我們高GG182釐米的身高59公斤的體重,A型血水瓶座……”一說起帥哥的問題,小美的話就會如長江泄洪黃河決堤滔滔不絕。

“嗯~這傢伙倒是很會配色嘛,藍色系幾乎都用遍了,打什麼位置?”鋤鋤覺得要是不說些什麼來打斷美美的話小美會死於缺水(損失那麼多口水)。

“什麼叫打什麼位置?”小美轉過一張寫滿問號的臉。

鋤鋤發現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有關球賽的問題與有關帥哥的問題在小美的腦裡是絕對扯不上關係的,對於帥哥十竅通了九竅的小美對於球賽那是真的一竅不通。不過一臉茫然的美女還真不是蓋的,圓圓的眼睛彎彎的眉,尖尖的臉龐小小的嘴,鋤鋤頓感一陣眩暈,沒有力氣也不忍心說她,只好轉移話題:“你與他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吧?”勿庸置疑是的,否則美美連帥GG的胸圍腰圍興趣愛好鞋碼都會很清楚。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看球吧!”鋤鋤示意小美可以開始“要”座位了。

小美找到兩個第一排居中的金牌座位(當然早已坐上了人,男生),一撩頭髮,彎下柳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其中一個小平頭:“同學對不起打攪到你,我的朋友近視但眼鏡度數不夠,能否請你幫個忙,讓給我們這個前排位置。”

“嗯,好好的。”

可憐的小平頭,看來內功定力不深,擋不住美女百萬伏特電擊,也許一早就來佔的位置不保,乖乖起身,但捨不得離去。

“謝謝~~”小美拋去一個大大的千萬伏特的笑容,頭也不回就坐下。

“那個,我可不可以在……球賽完……請你……喝……”小平頭捨不得離去。

“對不起我現在不渴將來也不會餓不會渴我家沒電話我也沒有手機我住在外省地址不明沒有在上學絕對有一個又高又帥會拳擊空手道自由搏擊和跆拳道的男朋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麼?沒有的話可以走了。”小美一口氣把早就用了幾萬遍的臺詞背了出來。

“好……BYE~”可憐的小平頭含淚而去。

好的,一個座位順利到手了,接下來小美轉向右邊的男生:“同學對不……啊~沒事,沒事。”小美的臉瞬時紅了起來,熱度可以拿來熱牛奶。

那個男生老大不情願地擡起了頭。

“啊,豬嘴體臭男!你怎麼會在這?”鋤鋤看清了小美邊上的男生的臉,轉向小美,“小美我們換個位置好麼?”

“啊,這不是從公交車上一鼓作氣摔得奇沒形象的刀嘴女麼?又見面了,幸會,幸會。”不愧是豬嘴體臭男,一開口就臭氣熏天。

小美動作利落地起身,把包包放在椅上,一把拉着鋤鋤到了洗手間。

“怎麼了小美?”

“我真的懷疑你有沒有長眼睛,這就是你說得豬嘴體臭男??我可不知道你近視到這種程度,不是你今天發燒了吧?”小美一臉的責怪。

“小美,我跟他真的有過結,以後再跟你說,這個人真的不好啦,心腸又壞嘴巴又狠,別被他的外表騙到了,擺脫你就換個位子嘛……”鋤鋤在做最後的掙扎,雖然她知道沒什麼可能性。

“聽好,鋤鋤,這是我小美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決定着我下半生的幸福,我不求你幫我,但我真的不可能換位子,我待會兒幫你把我左邊的位子騙到手,你們隔着個我,沒事的,乖,聽話。”小美一邊飛快地在鏡子面前整理儀容儀表,一邊打斷鋤鋤地話,一臉的堅決。

什麼叫重色輕友鋤鋤真是領教到了,其實也早就知道,以小美的個性,絕對的帥哥至上,但鋤鋤不打算破壞小美的好事,伸出一隻手比成蘭花指樣,衝着小美的耳朵,毫不含糊地彈了下去:“算你欠我的,放心吧,一個豬嘴體臭男嘛,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家小美一向無往不勝的不是麼,我不挺你挺誰啊???”

鋤鋤一臉“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漢青。”的表情衝到阿央的面前:“豬嘴體臭男,今天天這麼藍雲這麼白籃球賽這麼精彩我朋友這麼美氣氛這麼好那我就不跟你吵了,下次見到面再說咯,怎麼樣?”並低下頭小聲說了一句“今天早上的事再敢提起我不會放過你的。”

阿央一時回不過神來,瞪着鋤鋤一張視死如歸的臉,過了0.3秒終於鼓起了腮幫子,使勁憋着不笑出聲來。

“不許笑,有什麼好笑的,憋死你,看你不憋到內傷!”鋤鋤超沒形象地大叫起來。

終於可以說話了,阿央本以爲自己一定會出言不遜,語氣卻一點也不糟:“再大吼大叫就不光是我知道你是個超沒形象嘴巴又惡毒的刀嘴女生了,另外別叫我豬嘴體臭男,我叫阿央,你呢??”

“本大小姐閨名豬嘴體臭男纔不配知道呢!”

“她叫鋤鋤,是我的同學,我們是十七中高二……嗚~~”鋤鋤忙捂住小美的嘴,拖到位子上坐好,位子當然是小美剛剛在鋤鋤與阿央對話時順利騙來的。

“哦,鋤鋤啊,好奇怪的名字。”阿央小聲地自言自語,但一旁的小美聽到了,奇怪地回過頭來,小美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經過這麼一折騰,比賽終於開始了。鋤鋤雖然自己不愛運動但喜歡看,籃球是現在的高中生最常玩的運動,鋤鋤也是挺在行的,籃球課上鋤鋤雖然對拼搶,斷球什麼的都不在行,但定點投籃的命中率還是非常高的,在三分線以內都是十之**會中的,三分球也會有50%左右的命中率。似乎人們對自己較在行的東西興趣種是高乎尋常的,所以對於籃球鋤鋤還是很喜歡的,要不也不會犧牲美好的暑假一早來陪小美看所謂的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再多就是兩手兩腿的帥哥哥。(鋤鋤雖然喜歡看帥哥美女,但還沒有到爲了看帥哥美女特意跑一趟的程度)

一旁的阿央顯然對小美的不斷問話攪得自己沒法看比賽顯得有些不耐煩,但小美不這麼認爲,以小美的經驗來講,帥哥嘛也是男生,遇到自己這樣的美女問話難免不好意思,要麼就是想耍酷來引起自己的注意,這樣的男生小美見多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

“……嗯?”阿央不想回答,一臉心不在焉想打馬虎眼。

“我剛剛聽到好像叫阿央,不是真名吧,好奇怪的外號哦。”

“嗯。”

“我叫江美,她們都叫我小美。”

“嗯。”

“你在哪個學校呢??看起來也是高中生吧?”

“嗯。”

不行啊,一直找不到引起他反應的話題,小美停了好一會兒:

“你都是這麼對女生的嗎?”

“嗯。”

“那鋤鋤呢?跟你有什麼過結啊?”

“……她爲什麼叫鋤鋤?”阿央扭過頭看了一眼正在專心看比賽的鋤鋤,爲精彩的斷球叫着“帥氣帥氣”,爲垃圾的漏底嚷着“差勁差勁”,爲差勁的傳球噓着“沒戲沒戲”,爲漂亮的空心唱着“無敵無敵”。

“嗯,一則由於其拜金,二則是由於其少根筋,“少根”竹子的“筋”就是月力,再加上金:釒+月+力≈鋤,所以叫鋤鋤。”小美終於找到話題了,開心的回答起來。這是阿央第一次擡頭看我,回答也終於超過一個字了。

“嗯,原名呢??”

“關堯田。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了,鋤鋤對朋友都很好的,也總是很照顧我,班上的女生都跟她玩的很好,但鋤鋤在男生面前會表現的很不自然,可能是不好意思吧!但她真的很照顧我,喜歡的東西也都會先讓着我,從來都不會跟我搶的,我真的很開心有這麼一個好朋友。”

“嗯。”阿央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

“我們學校的籃球隊水準也是很高的呢,你的學校呢??”小美看在眼裡喜在心裡,這是你第一次笑,阿央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只是微笑而已,所以陽光度不是太高,但是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清清朗朗乾乾淨淨的,就像一個吃着糖果露出笑容的小男生,讓只是看着的人也能覺得甜蜜和歡喜,而且就像是捨不得似的,小美不希望別人看到(引來太多蒼蠅跟自己搶),總覺得像什麼寶物似的應該珍藏起來,歸自己獨享。(女生的佔有慾好可怕)

“我是三中的。”阿央對眼前這個女生的印象似乎好了些,從不喜歡升級到了不討厭,不知道爲什麼。

“三中啊,那兒的籃球隊很有實力啊!”天知道三中有沒有籃球隊,實力怎麼樣,但小美知道三中是各方面都很強的重點校。

“還好吧。”

“你是籃球隊的嗎?”

“不是!”

“爲什麼?你身高這麼高,運動神經一定也很好,打籃球一定會打得很好的。”

“看的女生又多又吵。”

“看來你真的很討厭女生啊!”對我小美都這麼冷淡,費了好大勁,你的一句話終於過了一字大關,但都不過十字,對其他女生更是不用說了。

“不會啊,怎麼會?”阿央覺得自己絕對不是討厭女生,只是討厭某些臉皮厚又愛纏人的女生而已。

這時,籃球場一片騷動,場上六中校隊13號男生在中場哨響前一舉灌籃激起全場喝彩。小美這才發現,自己是特意來看高興(13號),直到現在纔剛剛看他第一眼,要不是他灌籃,小美一定要看阿央看全場了,但也驚奇地發現高興真的是如她所推測的全身都是一色系的深深淺淺的藍。

鋤鋤則第一時間跳起來,雙手握拳,不停的跳踏地板的同時,嚷着“灌得漂亮!帥氣!”一張笑臉滿是欣賞與興奮,一下又使勁揮舞雙手,又跳又叫的,回過頭從着小美激動地說道:“真沒想到,小美說的帥GG高興球還打這麼好,以他的身高灌籃,彈跳力真的沒話說呢!是吧是吧??”才發現身邊這兩個人的臉一個比一個臭,“怎麼了?你們兩個?”

“也沒什麼,臭顯的吧,有什麼了不起,整個半場看下來也沒有特突出啊!”令小美驚訝地是,這回發話的是一臉不爽的阿央。阿央也不知道爲什麼,看這高興就嫌惡。

“喲,有人嫉妒人家球技好呢,自己球技差也就算了,不說沒人會知道,何必此地無銀三百兩呢??”鋤鋤一個不自覺又衝着阿央去了。

“啊!”小美一聲尖叫,伸手接到一瓶可口可樂,只見剛剛還在休息區的高興正走過來:“嗨,我叫高興,你呢??”

“小美。”小美挺不自然地接受全場射來的目光,可以感覺到女生們的殺氣。

“刀嘴女,剛剛一直大吼大叫你一定口渴了,走,買水去。”阿央不由分說拉起鋤鋤的手走向外面。

“等等,等等,放手啦!你腦子進水啦?也對,你一向腦子都不太清楚的,啊痛!小美還在那兒啊,等,等等,啊!!痛啊,你幹嘛拉我啊!放開放開。”鋤鋤一直沒停地嚷嚷一邊還用力掙脫,可惜沒有得逞,直到被拉出場外。

“你叫夠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很亮哪(電燈泡),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你呆在那幹什麼呢?”阿央這才放開手,讓鋤鋤的手臂重獲自由,“你沒看那高興的眼裡明白寫着‘無關燈泡快閃’六個大字嗎?”(也許這不是唯一的理由吧!)

“可是小美一個人還在那兒呢!你怎麼就這樣丟下她啊,她一個人要是被那高興吞了怎麼辦啊?你沒看高興一臉露骨的表情!不行我得回去!”

“你看高興是不是很帥,小美也很漂亮?”

“是啊!”

“那他們是不是很配?”

“是啊!”

“你剛纔不是說小美爲了看高興而來麼?”

“是啊!”

“那不就結了,小美也會很開心而不希望你打攪她的,不是嗎?好吧,如果你執意要回去我也不會攔你的。”

“嗯——我改變主意了,我口渴了,走,去買水吧!不過你剛剛那樣扯我,給你佔便宜了,你必須請我!”鋤鋤一臉理所當然的走向販賣機,拜金相斃露。

阿央一臉詭計得逞的壞笑,當然沒有讓鋤鋤看到:“爲什麼我要請你啊,抓着你的手纔是迫不得已的,我的手不知道會不會爛掉哦,可憐的我!”阿央誇張地看着自己的手,一臉的悲慘樣。

“哦~~你說什麼?我是女生,你是男生,你扯了我的手,這在古代是要負責任娶人家的呢,現在看在小美和高興的面子上便宜你了,只要請我水就好了,可口可樂!”

“哦,你就不要給我打折了,我是正直的人,既然我扯了你的手,那我就會負起責任的,你不要怕,我不會嫌你醜的。”說着阿央還煞有介事地把自己得臉靠近鋤鋤。

“你……”鋤鋤被越來越近的阿央臉部特寫嚇得不行,眼看阿央的鼻尖距離鋤鋤的臉只有10釐米了,鋤鋤一鼓作氣向後退去“啊!”一頭撞到販賣機,頓時條件反射雙手抱頭蹲下來。

“哈哈哈……哈哈……”阿央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好啦,我知道我超級無敵帥,這麼靠近你,你的心臟會受不了,但也沒必要‘五體投地’地臣服於我啊,哈哈~~”阿央真的沒想到,這個女生一個小小的動作會引起自己這麼大的反應,對於女生,特別還不是美女的女生,阿央一向就只會有一副死板沒有表情的臉,但看到她,就會覺得開心。一早以來的壞運氣到這裡算是煙消雲散了,心情早就已經很陽光了。

“可口可樂!”鋤鋤決定再也不跟如此厚臉皮的人貧了,要到自己“應得”的利益就好。

如果這時鋤鋤能夠分出一些些注意力看看四周,就會發現阿央在如此多的人羣中還是很顯眼,特別是剛剛一陣笑,引起周圍的MM們目光**裸地射來,一臉就要留口水樣咬住阿央不放。只要把阿央放入人羣中,就好像會發亮發光似的照亮周圍,總是吸引許多人的目光。

這時的阿央倒是很聽話,走向販賣機點了四聽可口可樂。頓時販賣機迎來今天生意最好的一刻,無數的MM們從四面八方涌來,不,應該說是向阿央而來。“這位GG好帥啊,你叫什麼啊??”“在什麼學校呢?”……一旦有勇敢的MM上來搭話,就有許多MM前仆後繼地來摻一腳。

“對不起我現在不渴將來也不會餓不會渴我家沒電話我也沒有手機我住在外省地址不明沒有在上學絕對有一個又高又帥會拳擊空手道自由搏擊和跆拳道的女朋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麼?沒有的話可以走了。”阿央一口氣說完。

??鋤鋤覺得這句話好耳熟啊,果然是盜版小美的,可是,聰明伶俐如鋤鋤當然發現了問題:“哈!哈!哈哈~~~你的女朋友好厲害啊!‘又高又帥會拳擊空手道自由搏擊和跆拳道’哈哈哈~~咳、咳、哈”鋤鋤笑得是花枝亂顫。

阿央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看呆鋤鋤的笑容多達1.78秒,還好鋤鋤在專注地笑着並沒有發現。鋤鋤雖然不是一個大美女,也仍舊算得上可愛,如果摘掉眼鏡得話應該還算箇中等美女,但是鋤鋤笑起來真得很可愛,感覺上就像在陰暗的地下室突然射來的一道陽光,明朗得沒話說,阿央覺得看像這樣像個小女孩純真的笑容像打完一整場球賽時喝下冰可口可樂的感覺。如果全世界都沒有陽光,那麼最明朗的一定是鋤鋤的笑容,如果在茂密的樹蔭下擡頭感動於射下來的束束陽光,那麼一定會想起鋤鋤的笑容,臭屁又高傲又自以爲帥的阿央從來沒有想過會因爲一個女生的笑容而失神,而鋤鋤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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