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開青樓
玄徹偷偷地瞥我一眼,臉上迅速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對着哈特恭敬地說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娶令妹,我家那隻母夜叉、母老虎、河方小說獅會發飆的。記住本站:我怕到時還沒有跟克妹妹成親,我的小命已經不保了!”
克拉緊緊依偎着玄徹,像強力膠一眼黏糊上了他,“花哥哥對我可真好!今生今世只要能和花哥哥在一起,形影不離的,無名無分我也心甘情願。”
不行了,不行了!實在是太噁心,雞皮疙瘩跳舞不說,胃裡直翻攪,沒消化的隔夜泡飯都快要嘔出來了。
“花蘿蔔,你看克拉已經非君不嫁了,你怎麼忍心辜負她一片癡情呢?”就答應她當只肥大的跟屁蟲吧!我勸說玄徹成全她,目的只爲了不要再把惡名往我頭上扣,拿我當藉口。
“嗯嗯!”克拉應同我的話,使勁地點頭。
玄徹實在是太婆婆媽媽扭扭捏捏了,要成功當然要犧牲一點色相啦,有的人都沒有色相的資本來犧牲,就知足了吧!
“花蘿蔔還不拉你的克妹妹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心啊,拉拉小手,或者親個小嘴什麼的,來增加一下彼此的情感啊!”我眼睛眨巴眨巴對他示意,他應該能明白吧!沒辦法這對兄妹實在是忒厲害了,連史上最厲害的蒙汗藥“一步暈”都當成作料一樣吃,對於這對像蟑螂一樣頑強的兄妹,只能一個個攻克。
玄徹僵硬地被克拉又拽又拉,心不甘請不願地出去約會了。接下來,我的主要任務就是纏住哈特。
這個鷹鉤鼻的傢伙,還真沉默,不是一個人在發呆賣弄悶騷,就是動不動就露出似是而非的奸笑,好像自己是高深莫測的世外高人一般。有時卻還像個小孩子般童心未泯,喜歡提問。
“哈大叔,哈大伯,哈密瓜他爹!”我對着哈特大叫,瞧他望着窗外迷濛的夜色,臉色凝結着沉重的氣息。對啊,春天到了,是應該思“春”了。
“你覺得你的夫君如何,你愛他嗎?”哈特嘴裡突然就冒出了這麼一句,咋滴!他這麼沉默的一個人也愛八卦。
他爲什要提及玄徹,難道看出了什麼端疑?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手託下巴做深思狀,“那棵花……玄徹啊,一無是處,長着一張命犯桃花的臉,還拋頭露面到處招蜂引蝶。霸道,無禮,嘴巴損人起來比毒瘤還惡毒。腦袋裡肯定裝得都是些黃色方小說方小說,簡直就是色胚,色鬼,色狼,色魔!”
“既然他這麼不好,你爲什麼不離開他,另嫁他人呢?”這對兄妹我沒話說了,竟喜歡幹一樣的事——勸人離婚,拆散家庭。下輩子可以當律師來解決離婚財產糾紛。
“你以爲我不想啊,那是因爲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我挑眉勾引他,“我看你就滿適合我的,考慮一下不?”我還有心思在這裡跟他。主要是看他表面裝作奸佞老道之人,其實裡面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毛孩。整一個就像外焦裡嫩的炸香蕉。這麼好玩的組合不玩玩太對不起自己了。
我扭動曼妙的身姿,一屁股坐在哈特的腿上,如柔荑般的手指撫上他的那張粗糙的老臉,“把易容粉擦了吧!”我心裡想說的是你這張老臉,我實在看不下了。但是面上還得繼續裝深情,雙眸閃動着勾魂的光芒,“讓我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聽上去怎麼像孫悟空用火眼晶晶看妖怪啊,其實我也差不到哪裡去,我想看看他駭世驚人的鷹鉤鼻。說不定以後除了去動物園就沒有機會看到了。
哈特那棵青菜當然招架不住我的軟功,傻愣愣地摘下了人皮面具,一下子就恢復了原來的面貌。
“汪汪!”不適事宜的傳來了兩聲像豬叫的狗吠,真是煞風景!他這麼快就搞定了,不愧爲老江湖,夠狠!我不能輸給他,我要加把勁拿到解藥。
我咬牙狠下心來,伸出藕臂勾住他的脖頸,粉嫩的嬌脣湊了上去,我心裡在不斷告訴自己這不是嘴脣,是解藥的外包裝,咬開外包裝裡面就有解藥了。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裡的“外包裝”最脆弱,很容易上口。
很顯然哈特被我突然的舉動駭住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覺得纏綿地差不多了,哈特已經到神遊仙際的時候,我亮出鋒利的牙齒,啊嗚一口,這沒有NG鏡頭必須一次性成功,我下口當然不會輕。滋滋的鮮血從他的脣瓣流出來,我如飢似渴地喝呀,每一絲血我都不肯放過,用舌頭來回舔舐乾淨。
哈特先是吃痛地睜大眼睛看着我,見我這麼認真不好打攪,閉上眼睛,頗似享受似的。
身後傳來一陣涼意,似乎有一對利眸帶着暴戾之氣直視在我身上。
“這麼纏綿,真實羨煞旁人啊。”玄徹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
我急忙推開哈特,站了起來,用袖口擦拭着嘴角的血絲,“看什麼看,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智女流,不能硬拼,當然只能智取啦!”我嘴巴砸吧一下,“他的血喝到了,身上的穿腸裂肺蠱應該解了,我們回去吧!”
我轉身笑着對哈特說:“花蘿蔔來接我了,我們就此拜拜,後會無期哦,不過我會銘記你的鼻子的”
“你當真認爲這麼容易就可以解你身上的蠱毒了嗎?”哈特幽靜的眼眸眯起來,意味深長一笑。手指緩緩擦去嘴角的血絲。
烏斯給我的那本秘籍上介紹說,蠱有很多種類,一般的蠱可以用來製成補藥,還可以補血養顏。高級一點的是血蠱,不同的血蠱又有不同的作用。其中最高級的要數銀蠱,能療傷和解毒。而與之相對應的是黑蠱,具毒無比。一般的蠱是用血養的,解藥只是主人的血就可以了。而黑蠱養的時候要用到三魂六魄毒物的血,必須依次喝下九種毒血纔可以解。
“你……給我吞下的是黑蠱?”我一字一頓地問道,心在發顫。
哈特扯下發白的假髮,笑意盎然:“有見識!我把珍貴的黑蠱孝敬你了,感動不?”
感動你個大頭鬼!他和烏斯是一個爹生的嗎?怎麼待人處事就天壤之別呢!烏斯送我銀蠱,給我防身,而他餵我吃黑蠱,巴不得我快點死翹翹。
“我不相信,你說是黑蠱就是啊!”說不定是什麼十全大補丸,電視劇裡的藥丸還可以是麥麗素呢。
哈特從腰際掏出一隻摸約兩寸長的笛子,通體晶瑩潤滑,泛着幽幽的黑光,靠近嘴邊,一串尖銳的音符傳了出來,直刺我的鼓膜。
胃裡突然傳來劇烈地絞痛感,“啊!”我忍不住尖叫起來,忍受不住跌在地上,蜷縮着身子,劇痛翻攪難忍在地上打滾。似乎有千萬把刀在一片一片割裂着我的肉,成千上萬只白蟻在啃噬着我的血肉,痛感一絲一絲漫入五臟六腑,我用盡力氣大喊:“不……不要再吹了,好痛啊……你好卑鄙啊!”
玄徹冷鷙的眼眸射向哈特,衣袂一揮,“叮”地一聲,笛子應聲斷裂成兩段,掉落在地上,濺碎成片片細碎的廢片。尖銳的笛音漸漸消弭,五臟六腑的疼痛感漸漸消退,玄徹扶起我,牢牢地把我摟在懷裡。
疼痛感是消減了,但是我感覺全身氣血在快速沸騰起來,“咳咳……”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雪兒,你沒事吧!”玄徹用雪白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擦拭乾淨我嘴角的血跡。
在他面前這麼狼狽,太臭了。我硬撐着說道:“沒事,我每次大姨媽來都疼得比較厲害,這只是湊巧而已,以前是嘔吐,這次換成吐血而已。鷹鉤鼻肯定打不過你,我們走吧!”
哈特不溫不火地從懷裡又掏出一隻一模一樣的笛子,晃了晃,黑色的材質泛着瑩瑩邪惡的光芒。他還帶了備用的,夠賊,夠賤,賊賤!
“我們走吧!不要管他在這裡耍帥啦!”我拉扯着玄徹,奮力地拽着他向門口走去,剛剛的劇痛卸盡了我全身的氣力,現在只是徒勞,他紋絲不動站在原地。
玄徹燃着幽火的眼眸收緊,直射着哈特,“你到底想怎樣!簡單一點說明。你抓來雪兒,不就是想引出我來,然後用她身上的蠱毒來控制我。”
哈特拍着手掌,感嘆地說道:“不愧爲蝶血門門主,夠聰明。我崇拜你已久,現在居然有這緣分,就邀請你到駑國做客,不知門主可否賞臉?”
“呵!”玄徹冷笑一聲,“我可以說不嗎?”他掃了我一眼,“哈特皇子的待客之道真特別!”
“特殊之客用特殊之禮!”哈特站起來,倒了一杯茶,遞給玄徹。
黃鼠狼給雞倒茶肯定沒好心,我搶了過來,一口飲下,“解渴,爽啊!”我回頭對玄徹低聲說道:“死蘿蔔,你還不快走,出去之後就給我找解藥啊,他們不會拿我怎樣的。”
“花哥哥,原來你在這裡害得我找了好久啊!”克拉從後面摟住了玄徹,“好了,這算我抓到了,你可要信守承諾,娶我哦!”
“克拉小朋友,你們剛剛在玩什麼啊?”我以爲玄徹喜歡用小人的招式——手,一掌就擊暈了克拉脫身。
“花哥哥和我玩捉迷藏,只要我捉到他,他就答應會娶我了。”
捉迷藏?玄徹太深藏不露了,居然會幼稚到玩這種遊戲。回去說給他的手下聽聽,讓他丟丟臉。
“克拉,別鬧了,他的正牌妻子在這兒呢!”哈特瞥了我一眼。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 ,都會成爲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爲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