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每次都是化險爲夷。像現在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上。“我試試看。”小李子走到阿澤地身邊,坐在阿澤的背後,雙掌霧氣吞吐,慢慢的隱入阿澤的身體……時間在慢慢的流逝,小李子和阿澤的身體都被一層薄薄的霧氣纏繞着,顯得虛無縹緲,這正是小李子地道家真氣,給人地感覺彷彿神仙中人。看着小李子那脫塵的表情,張揚和劉彪目光之中充滿了希翼的目光。
終於。小李子睜開了眼睛。“怎麼樣?”張揚和劉彪異口同聲的問道。“不行!”小李子搖了搖頭。一臉沮喪道:“我的真氣與他不相容,你還能夠探測到他的腦部神經系統。而我根本沒法進入,如果強行進入,肯怕會造成無法預測的後果,不過,我已經爲他把經脈都重新清理了一遍,通過這次洗滌,如果他能夠恢復過來,我相信,他會有大的突破……”“希望他能夠甦醒過來。
:::”張揚嘆息了一聲,他們該做的都做了,腦部神經更多地在於受傷者本人地意志力,如果受傷者有着強烈的生命力,那麼,甦醒過來也不是難事,在很多類似地病例之中,都是靠病人自己的意志力撐過來的。衆人再一次沉默,三雙目光都落在阿澤那冷漠的臉上,這張冷漠的臉下面,有一顆火熱的“阿澤,你會醒來了的,我相信你,你能夠做到,你一定能夠做到的,我們三人之中,你的意志力最爲堅強。”
“阿澤,你不能死啊!不能死啊!你還是處男,處男啊……”劉彪想了想,想不出有什麼可以爲阿澤打氣的詞彙,乾嚎了兩聲。“阿澤,你死了,我們四人幫就少了一個,我答應你,只要你醒來,我就答應你,我那幾本寶貝書就借給你看……“三人無計可施,只能像電視裡面的演的那些狗血情節一樣不停的說一些感動人心的話,奈何阿澤依然是一動不動沉睡不醒。
三人的目光都緊緊的盯在阿澤的睫毛上面,希望如同電視裡面的一樣,阿澤的眼睫毛突然動彈一下。可惜,演戲永遠是演戲。突然,張揚的眉頭一跳,緊跟做,小李子也是的眉頭一跳。“你們保護阿澤!”話音剛落,張揚的身體已經化爲了一縷青煙掠了出去,開門,關門的動作一氣呵成,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一股若隱若現的殺機在酒店裡面蔓延。
這股殺機很隱晦,居然讓張揚有一種無法捉摸的感覺,不過,張揚可以肯定,這殺機不可能是那個女人散發的,因爲,那個女人已經到了對殺氣收放自如的地步,如果她要隱藏,張揚根本沒有辦法發現。是誰?是麥飛的房間!赫然,張揚的身體消失在走廊之中,就像一道虛幻的影子。“!”張揚毫不遲疑的一掌把麥飛的房門拍得粉碎,身體跟隨着那雨點一般的木屑飛射進了房間。
“撲!”“撲!”一片耀眼的刀光在空中閃爍,擋住了那成千上萬的木屑。房間裡面四個人,三個手拿武士刀的矮個子中年人,另外一個是麥飛,一把雪亮鋒利的武士刀架在麥飛的脖子上。窗戶打開着,顯然,他們正準備從窗戶逃走。“放開我,我保證,他不會傷害你的。”麥飛似乎一點不慌張,神情從容無比,對脖子上鋒利的武士刀根本無視。
“哼,別嗦!”把武士刀架在麥飛脖子上的傢伙惡狠狠的緊了一下手中的武士刀。“哈哈……你敢殺我?!”麥飛赫然長笑,他居然做了一個讓張揚都不可思議的動作,只見他把脖子壓在那鋒利的武士刀鋒口上面,慢慢的,那鋒利的刃口劃破了麥飛的脖子,鮮血順着武士刀流下,一滴一滴,觸目驚心……房間裡面突然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
都被麥飛那視生死如無物漠然態度震驚了,就是張揚都感覺到了一股壓力,隱隱約約之間,張揚把麥飛當成了一個潛在的對手,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爲,當一個對手對生死已經看淡的時候,這種對手無疑是讓人畏懼的。果然如同麥飛說的,那劫持他的中年漢子不敢傷害他,刀鋒一推,避開了麥飛的脖子,他不得不避開,因爲,麥飛的力道很猛,不避開的話,麥飛的脖子就會有被切開的危險……千載難逢的機會!張揚需要的就是這一點點的時間,這一點的時間對於別人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對於張揚這種高手來說,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赫然,張揚的身體動了,就像驚雷閃電一般的動了,沒有任何先兆的動了……張揚沒有絲毫猶豫。那雙修長而乾淨的手就像虛空中的閃電,又像夜晚的幽靈,神出鬼沒。那手,目標是麥飛背後的一張臉。張揚無根指頭赫然暴漲,彷彿五根粗壯的胡蘿蔔,又像一個箕張的巨網……麥飛驚恐的看着這突然變大的手指,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那巨掌已經掠過他的耳朵,抓住了那中年男人的整個腦袋,那腦袋就像被蛛網裹挾一般。
“!”麥飛聽到一聲炸裂的悶響,然後,他感覺到自己右邊臉上一陣溫熱,似乎,自己的臉,脖子都被一層粘糊糊的液體沾滿了。麥飛驚訝回頭。他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麥飛的神經之堅韌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的,但是,縱然是他,也感覺背脊一陣發寒,心悸。就在他回頭的那電光火石之間,他看到張揚那巨掌手中有一顆已經被捏得粉碎的腦袋,那腦袋就像一顆炸開的雞蛋,剛纔臉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都是那中年腦袋破裂後濺出的腦漿……實際上,麥飛看到的都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一幕,而張揚的身體並沒有停止,身體體掠過麥飛和那沒有的頭部的屍體直奔站在窗戶邊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