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看着雲箋往自己跟前丟了一把蝴蝶刀,他嚇得全身都在打顫。
“箋......”光哥壓根就不敢自己廢自己的手,他沒有這個勇氣,於是他便出聲求饒。
雲箋直接打斷他的話,她聞言喝聲道:“動手!”
光哥一陣顫慄。
就在光哥全身打着寒噤的那會兒,雲箋忽然一腳踩上地上的蝴蝶刀,她跺腳一踹蝴蝶刀。
這把蝴蝶刀因爲腳勁兒的彈跳力,直接從地上彈跳了起來。
雲箋反手,她一把就抓住了這把從地上彈跳着飛起來的蝴蝶刀。
“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幫你。”雲箋陰森然的一笑,而後她反握住蝴蝶刀,往光哥更靠近了一步。
“別、不、我錯了......”光哥將跪姿改爲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挪移着屁股向後傾退。
退着退着,光哥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就在雲箋擡起手的瞬間,光哥嚇得直接閉上了眼睛。
“呼呼——”晚間的風還在吹噓。
周圍的人卻是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因此晚風的聲音便更加大肆了。
一陣風過,光哥也沒有感覺到雲箋手上的蝴蝶刀朝自己落下來。
他撐開眼,就已經看見雲箋走遠了。
他整個人倒吸一口氣,卻見那邊的雲箋和葛軒幾人走遠,雲箋手上還拿着一個電話,她正在朝電話那頭的段磊訴說這件事兒。
雲箋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光哥,只不過她並不打算自己動手,因爲......髒。
當光哥鬆懈下來後,就聽見遠處雲箋給段磊打了一個電話,當聽見提到自己的時候,光哥豎起耳朵,卻聽那邊的雲箋只給了七個字的處理:
“給我往死裡的整!”
光哥當場就被雲箋的話給嚇暈了過去。
彼時,雲箋已經來到剛纔搶的那輛邁巴赫跑車的主人跟前,這輛邁巴赫跑車被雲箋用來救葛軒,車門處滑破了不少地方。
雲箋給車主賠償了不少錢,還連同她自己的這輛法拉利跑車一塊兒送去法拉利跑車原裝公司修理。
雲箋前世每次把車弄壞,都是拉去法拉利跑車原裝公司修理的。
雲箋的法拉利跑車有一段時間要被拉去修理,所以在此期間雲箋只能搶斯繹的蘭博基尼開了。
雲箋倒是無所謂,因爲斯繹的蘭博基尼她要想開,手到擒來。
聯繫了法拉利跑車的原裝公司,雲箋報了地址,就會有專門的人過來拉扯。
可以算是一條龍的全程服務。
等雲箋處理完這些事兒,已經很晚了。
葛軒覺得自己挺對不起雲箋的,她借給自己法拉利跑車開,自己還把人家的車子給弄壞了。
不過雲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倒是讓葛軒也釋懷了。
“妹妹,你真的是獵鷹殿老大?”葛軒忍了很久,他總算是把這件事情問了出來。
“嗯。”雲箋倒是一點兒也不隱瞞。
“這件事爸爸知道嗎?”葛軒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
“不知道。”雲箋回答的很乾脆。
“那這件事情還是別讓爸爸知道了,而且你現在還是軍隊裡的人。”葛軒說着,他頓了頓,然後繼續道:“也別讓一些有心人知道這事兒。”
雲箋知道葛軒說這些都是爲了自己好,她頷首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