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驚愕間,雲箋已經走到光哥等人面前。
“獵鷹殿的規矩,你們也是知道的。”雲箋張口就說,她的話意很明顯。
聽到雲箋說的這話,光哥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就雲箋當初對付人的手段光哥就知道,他們這回怕是難逃一劫了。
要知道當初天橋幫老大派狙擊手重傷了許澤天,迫使許澤天性命垂危。
雲箋強行救回許澤天后,二話不說孤身一人前往天橋幫將天橋幫整個幫派都給滅了。
就這一事蹟,光哥就知道自己這回絕對慘了。
獵鷹殿明文規定,不允許獵鷹殿的任何一個人打着獵鷹殿的名號在外興風作浪。
但就這一條,他光哥就做過不少。
甚至打着獵鷹殿的名號逼迫不少漂亮的少女和女人,這樣的事兒他也做過不少。
當時光哥就想着,只要自己悠着點,不被發現就可以了。
可光哥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自己幫派的老大抓個正着。
“知......知道......”光哥嚇得顫顫巍巍,他在雲箋的壓迫下,卻還是害怕的開口道。
“違反我獵鷹殿規矩者,視我獵鷹殿規矩當兒戲者,廢去雙手逐出幫派!”雲箋眼眸一動,此刻的她看上去就如同天生的王者。
這一言一行,就好像是來自地獄的噩耗。
光哥再一次撲到雲箋面前,跪下:“箋......箋姐!求您再給我一次機......不,請您別廢了我雙手,我離開獵鷹殿,離開獵鷹殿......”
如果被廢了雙手,那他就真的變成廢人了。
光哥知道自己被逐出獵鷹殿,已經是必然。
“這只是其一,我們的私賬還沒有算。”雲箋卻不着痕跡避開光哥的一跪,她冷冽的臉龐絲毫不帶半點要留情的意思。
私賬?光哥渾身一顫。
接着雲箋的聲音便再度傳來,同時話語中還夾帶着冰冰涼涼的音調:“剛纔你故意撞破我哥開的法拉利跑車,導致那車剎車失靈,我哥差點命喪黃泉。”
“還有那輛報廢的法拉利跑車是我的車,你說這筆賬,我們應該怎麼算比較好?”
雲箋的話,讓在場的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眸。
什麼,剛纔那輛法拉利跑車不是自己剎車失靈,而是人爲?
就在在場的人都質疑這件事情的真僞時,光哥直接跪着趴在地上拼命的朝雲箋磕頭:
“箋姐我錯了,箋姐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別說光哥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朝雲箋磕頭。
雲箋是誰?浙省第一幫派獵鷹殿的老大!
那可是混黑的!
就算雲箋弄死光哥,也能安然無恙,更何況是廢了他?
而且就他剛纔的作爲,雲箋沒有弄死他才奇怪了!
“放過你?可以啊。”雲箋眯眼,她忽然雙手抱胸,就這樣看着面前的光哥。
一聽雲箋說可以放過自己,光哥立馬擡起了頭,他吞嚥了一口,然後那一雙黑不溜秋的眼睛盯着雲箋看:“真的嗎?我......”
光哥這話還沒說完,就被雲箋打斷:“你自廢雙手,我就放過你。”
自廢雙手?這一句話從這個未成年少女口中說出來,爲什麼這麼輕鬆自在呢?
在場的人都陡然一驚。
“乓!”這時,就見雲箋忽然朝光哥丟了一個東西。
等衆人看清那東西后,都驚訝的停滯了一氣。
蝴蝶刀。
雲箋竟然連刀都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