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鳶被面前這一幕給驚住了。
哪怕再不懂事,斯鳶也該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去上個廁所。”斯鳶立即想辦法開溜,她對衆人露出一個假意微笑,心裡卻已經在想要怎麼才能脫身。
好在沒有人阻止她去上廁所,斯鳶走出包廂後就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廁所。
紅姐這時從角落走出來,她看着斯鳶離開的方向,對自己身旁站着的打手開口:“跟着她。”
“是!”這一羣打手領命,朝斯鳶離開的方向追逐而去。
紅姐閃了個身,進了酒吧包廂,她扭着屁股來到李老闆跟前,取代甘粟雅的位置坐到李老闆大腿上,一臉妖媚的對李老闆開口:
“怎麼樣?剛纔那妹子,李老闆您可還滿意?”
李老闆聽了紅姐的話,猥瑣的露出一個笑容:“滿意!滿意極了!”
“那待會兒她要是不聽話,我給她注射一桶,那玩意兒注射進體內,可就由不得她了!以後保準是我這最淫蕩的雞!”紅姐笑着在李老闆胸膛前畫了幾下圈圈。
“那模樣和長相,該是你店裡最漂亮的酒吧包房公主吧!”李老闆已經快能想象到那一副畫面了。
......
再說這邊的斯鳶已經來到廁所,她在廁所四周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能夠逃走的通道,無奈在廁所待了好一會兒,纔在廁所四周窺探了一圈,見沒人,便瘋狂的往酒吧大門跑。
哪知剛跑出兩步,就被幾名男人從旁側狠狠的襲擊而來。
斯鳶曾經跟周屹然練過兩手,她躲避了兩回,但很快就落了下風。
被抓住了!
斯鳶並沒有過體力鍛鍊,因爲雲箋和斯繹太過寵溺,再加上週屹然的照顧,斯鳶從小就過的非常好。
“放開!放開我!你們這樣抓人是犯法!”斯鳶掙扎着,被抓進包廂。
包廂內,紅姐翹着二郎腿看着斯鳶,見斯鳶還在瘋狂掙扎,她踩着紅色高跟鞋上前就甩了斯鳶幾個大耳光。
“進了我這天馬夜總會,還想逃?”紅姐將斯鳶的臉上甩出幾個紅紅的大巴掌印子,才罷休。
甩完巴掌,紅姐又看了元天琪一眼,語氣中完全沒有了最初的友好:“確定她現在是無父無母,獨自一人?”
“確定確定!”元天琪趕緊點頭。
“按住她,給她注射!”紅姐這時也不裝了,立即露出最醜惡的嘴臉。
立即有人拿着大大的注射器,往斯鳶走來。
甘粟雅嚇得縮在一旁打顫。
幾個大老闆則別有深意的看着。
沒有父母跟在身邊的女孩,被騙進這種場所,通常都不願意出臺。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強迫給對方注射毒品。
沒錯,毒品除了能誤食外,還可以被強行注射入體內。
就像是在醫院裡打針時,醫生給你打的注射針筒一樣。
只不過這注射器裡的,是毒品。
只要被注射了毒品,這個人一輩子就完了。
斯鳶若被注射了毒品,她絕對會迷上毒品的滋味,到這個時候,別說讓她跟人隨便上牀換一紮毒品,就算是斷手斷腳,毒癮上來的時候也有可能做得出來。
強行注射毒品!
這完全是看在斯鳶無父無母,纔敢這樣做!
可週圍的人只是看着,默不出聲,甚至有人幸災樂禍。
那幾個大老闆則一臉蠢蠢欲動,甚至已經開始商量着待會兒要怎麼共享斯鳶這盤中之美食。
就在紅姐的手下拿着注射器,差一秒,便要將毒品注射入斯鳶的手臂上時。
包廂的大門,被用人肉體猛砸開。
被砸進屋內的,是一名夜總會服務生。
“怎麼回事!”紅姐見此,眼眸一動。
就在紅姐眼眸一動的當即,一道修長的身影,便踏進了這裡。
當看見雲箋的那一刻,甘粟雅和元天琪幾近驚呼。
紅姐更是囔囔出聲:“這哪裡來的醜女?還不快趕出去......”
這話,纔剛剛落下,卻見那邊的雲箋已經三兩步來到握着注射器,即將要給斯鳶注射的紅姐那名打手跟旁。
“快啊!快抓住她!”紅姐見此,大喝。
可就在紅姐這話落下後,雲箋忽地雙手一翻,十把刀片出現在她雙手五指細縫中。
刀片在她的手中,她甚至連看都沒看,那刀片就飛馳而出,竟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直接劃過紅姐那十名欲要動手的打手脖頸。
下一秒,十名打手瞬間沒了氣,紛紛倒地。
她,殺人了!
紅姐被徹底嚇到了,她往後瘋狂的大退起步,跟元天琪,和那幾名老闆,皆是連連倒退,退至包廂角落不能再退的地方。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誰!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
就在紅姐嚇得瘋狂撕吼起來的那一下,雲箋勾起一抹紅弧。
下一秒,她當着所有人的面,將面具一撕,露出原本的面目。
精緻,漂亮,那與斯鳶有着八成相似的驚豔面容。
可令衆人驚恐,爲之狂顫的,不是雲箋那美豔的面容,而是……
雲箋踩着一個輕盈的腳步,往縮在包廂各角的衆人跟前一站,在斯鳶淚流滿面,以及衆人嚇到臉色蒼白的那一刻,忽地出聲:
“恭喜你們,即將成爲我剎神歸來的第十七件無頭命案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