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話讓所有趕到場的警察們,乃至是醫院裡派來救人的醫護人員,更或是一羣特種兵們都震驚的看向雲箋。
除了葛軍建,剛到場的衆人都徹底震驚了。
如果說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歹徒拿着刀亂砍人羣,是被現場一羣漢子們聯手殺死的。
就算這樣,在場這一羣職業人員也會有些震驚。
畢竟這一羣歹徒手裡還拿着西瓜刀,普通人空手去對抗,是很容易被刺中的,甚至隨時威脅生命。
而現在呈現在衆人眼前的卻是,一樓大廳除了倒下的人外,只剩一個雲箋和秦依柔。
還有就是這一行四人的歹徒,歹徒已經斃命。
恰好雲箋手臂上那一塊臨時做繃帶的布料已經染上了紅豔的鮮血,可以看出她剛纔跟歹徒是經歷了搏鬥的。
正所謂眼見爲實,加上商場二樓、三樓、四樓站着一堆人,一個個都膽膽顫顫的。
這羣歹徒,當真就是面前這個還未滿十八週歲的少女殺死的!
相對於一羣人的驚駭,葛軍建卻是淡然得很。
他甚至還在心底暗自腹誹一句。
這雲箋可是自己看中的人,是他親自挑選的特種兵候選人。
她可是殺了國際排行榜第十的殺手狼刃的人!
面前這幾個歹徒遇到她,豈不是自己找死嗎?
“她殺了人!她殺了人!剛剛還打爆了我的牙!你們是警察,快點抓她呀!讓她蹲監獄,讓她蹲監獄!”樓上那個女人像是發了瘋似的指着雲箋,大聲尖叫的喊起來。
雲箋眯了眯眼,她半側過臉,犀利散發戾氣的眼眸狠狠掃了女人一眼。
那還在發瘋狂叫的女人在接到雲箋殺人的目光後,驚悚的聲音立馬就軟了下來,接着閉了嘴,同時捂住她被打爆牙的嘴。
雲箋的眼神讓她覺得,若她再多說半句話,雲箋她就算是當着警察的面,也敢殺了自己!
她是個惡魔!女人心裡打了一個寒噤。
“咳咳!”胖碩的警官擡了擡手上的黑筆,看向雲箋命令道,“小姑娘,看來你需要跟我們走一趟了。”
“小箋……”秦依柔趕緊抓住了雲箋,她有些哀求的看向警官,說道:“警官同志,能不能先讓我女兒去趟醫院處理一下傷口?”
秦依柔知道出了這樣的事兒,警局她們是肯定要去一趟了。
不止是她們,就是在場所有見證人們都要去做筆錄。
不過雲箋的傷口只用簡單的衣服布包紮了一下,她只是擔心女兒的傷口會感染開,或是繼續血流不止。
“這……”胖碩警官有些猶豫的頓了頓,最後點頭,“好吧,你們先跟着醫護人去趟醫院。”
秦依柔感激的道謝:“謝謝警察同志!謝謝!”
“行了快去吧。”胖碩警官見雲箋手臂上捆綁的衣服布血跡越來越多,便揮了揮手讓秦依柔趕緊先帶雲箋去醫院。
不得不說胖碩警官是一個好心人。
畢竟若是雲箋和秦依柔接機逃走或者不去警局,那麼這個責任就要由他來擔當了。
……
從醫院出來的雲箋手臂上重新換上了綁帶,塗抹上了各種各樣的藥。
秦依柔才鬆了一口氣,她們這才向警局走去。
警局門口已經站着很多人,都是一些現場的見證人,此時個個心有餘悸,在警局做筆錄時都是顫抖着身軀的。
顯然還沒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雲箋在警局門口看見葛軍建朝自己招手,她帶着一臉質疑的秦依柔往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