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女人尖叫一聲。
一身名牌大衣,挎着一個像樣的香奈兒名牌包包的女人,顯然是貴婦出身。
此時被雲箋一個巴掌甩的兩眼放星。
雲箋這一巴掌甩的可不輕。
女人被甩了巴掌後,她便猛咳了起來。
似乎有什麼東西從牙齦裡掉落了下來。
女人捂着嘴巴,從嘴裡拼命將東西咳了出來。
是一顆白白的牙齒。
這女人被雲箋打爆了牙!
但此刻看見雲箋這樣做,在場之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個小女生剛剛殺了人!她殺了人!誰敢出面管這事兒!
“我,我的牙!”女人見自己手上露出來的是自己的一顆白花花的大白牙,頭一陣眩暈,她差點沒尖叫着暈過去。
女人擡起眼眸,她狠狠地剜了雲箋幾眼,並且出口就是惡言相辱:“你算什麼東西!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打我!”
女人雖然害怕雲箋剛剛殺了幾個歹徒。
可畢竟那是歹徒,若雲箋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害更多無辜的百姓。
這女人還真不相信了,雲箋她敢殺自己?
她敢嗎?她敢嗎!
雲箋沒理女人的惡言,她厭惡的看着女人,對她說道:“這一巴掌,是爲我媽打的。”
說着,雲箋站在原地,甩手又是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拍在女人濃妝豔抹的臉頰上。
“噗!”這一巴掌的力道之足,更是直接讓沒有反應過來的女人直接從嘴裡噴出來幾顆白花花的牙齒。
雲箋如今的身手因在軍隊訓練,故而突飛猛進,連力道都不是以前能夠相比的。
這一巴掌,簡直要把女人一嘴的牙齒都給拍打下來。
然而云箋知道,這都是這個女人她自作的孽,她千不該萬不該把她的母親拉出去當擋箭牌!
她自己倒沒什麼,但若是剛剛秦依柔真的出了什麼事,或自己來不及救下她的話……
雲箋簡直無法想象,那種鑽心的致命感。
“這一巴掌,我警告你,下次再被我看見你,你就死定了!”雲箋氣勢相當的吐出這一句話來。
女人卻是在這時全身哆嗦起來。
本來還氣勢洶洶的她,在這一刻卻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她有一種直覺,如果自己再在雲箋面前多說半句話,這小女生真的會殺了自己!
就像她剛剛殺了那羣歹徒一樣!
雲箋甩了女人兩個巴掌後就從二樓下一樓了。
這時門口衝進來一羣身着警服的警察,以及一羣佩戴槍支的特種兵。
還有不間斷的救護車趕到了現場,立馬開始處理現場的傷亡,以及救治還活着的人羣。
這一羣特種兵中,雲箋竟然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葛軍建。
葛軍建等人接到通知,說是這裡有歹徒殘暴屠殺百姓,連忙趕了過來,他們接到上頭的通知是,立刻現場擊斃那羣歹徒!
只是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那羣歹徒全部斃命,而他出其不意的發現雲箋竟然也在這裡。
雲箋與葛軍建交換了一下眼神。
這時一個胖碩的警官拿着一隻記錄筆捧着本子走到雲箋面前問她:“剛剛怎麼回事?這羣歹徒是誰殺的?”
那女人剛剛還在懼怕雲箋不敢吭聲,現在見警察們都出現了,底氣又足夠了起來。
又變得不怕雲箋了,似乎又忘了雲箋方纔的警告。
她指着雲箋,聲音分外的尖銳,“警察同志,是她!那羣人就是她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