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芳不明智,但王德芳老公還是個非常明智的人,作爲一名軍人,他的思想自然不可能像王德芳這樣!
王德芳張了張嘴,最後什麼話兒都說不出口。
她老公居然說剛纔的一切事兒,都是雲箋的功勞!
沒有云箋根本完不成任務!
這個說辭讓王德芳整個人驚嚇到呆滯一氣,跟着旁邊的許妮娜也渾身一顫。
“嘿!你們是不知道,剛纔那國際重犯,那什麼國際重犯嘛!軍建他閨女剛纔一腳踩在那國際重犯的頭上,可把國際重犯嚇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會兒事情過去,葛軍建一大學同學就用說故事的語氣來敘述剛纔的事兒。
“我說啊!就算剛纔軍建他閨女爆了那個國際重犯的頭,那國際重犯都不敢說半句話!軍建閨女簡直是太厲害了!哈哈哈!”
葛軍建這大學同學說的越來越起勁兒,但說的話,卻是把王德芳和許妮娜嚇得臉色蒼白。
尤其是說到爆了國際重犯的頭時,許妮娜深深的看了雲箋一眼,她面色蒼白。
許妮娜這段日子賴在葛軍建家蹭飯,已經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後來葛軍建跟她明說了這件事,許妮娜的反應告訴衆人,無論你怎麼說,我都還要賴到你家來蹭飯!
但此時此刻,許妮娜看看雲箋,臉色蒼白無力,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誰告訴她,爲什麼秦依柔看着這麼好欺負,她居然有一個這麼恐怖的女兒!
許妮娜這會兒摟着自己兒子許廖的頭,心中卻是在想。
她絕對不會再去葛軍建家!
太恐怖了!和自己的命比起來,去葛軍建家,簡直就是在玩命兒啊!
於是許妮娜在衆人不知覺的情況下溜走了,連句再見的話都沒說。
雲箋見此,冷弧一勾,自然是知道許妮娜的想法了。
......
回到家,洗了個澡,雲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
明天就要跟着陳馨怡去鄉下了,在鄉下住那麼一段時間,自然是要帶上一些必備品。
睡到牀上的那一刻,手機內響起一道收到短信的聲響。
是斯繹發來的,短信上只有一句簡單的話:明天去哪,早點睡。
他估計是知道自己要去鄉下了,雲箋看着短信微微一笑,然後回了他一句:你猜。
短信發送過去後,雲箋關了手機入睡,斯繹也沒再發短信過來,因爲他知道雲箋已經要入睡了。
第二天雲箋剛到陳馨怡家,就看見張邵楓幫陳馨怡大包小包的拎着東西往私家車上裝,見雲箋背了一個簡單的單肩包,他看着雲箋喊了聲:“師傅!”
顯然,張邵楓也要去鄉下,估計是向學校請了假的。
陳馨怡已經上了車,她纔好,不適宜站太久,現在頭正靠在車上。
“出發了沒?”雲箋邊出聲邊對張邵楓開口。
“師傅,我們再等一個人!”張邵楓朝雲箋邪邪一笑,大有一種背叛了自己師傅的趕腳。
雲箋側頭看了張邵楓一眼,她正想着張邵楓這表情是何意的時候,腰部忽然被人收攏,一股清新的熟悉氣息便傳至鼻尖。
是他。
斯繹從雲箋背後抱住她,親密無間。
“斯大哥!你來了啊!哈哈!我先撤了,我去找馨怡!”張邵楓笑哈哈的看了斯繹一眼,然後一溜煙就跑到了車上。
他本來想喊斯繹師公的,自己師傅的老公誒!
可是仔細一想,師公會不會把斯繹喊老了?所以張邵楓立馬改口,說完這話他就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