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裡的人原本只是想讓葛軍建幫忙拖延一下時間,拖延這國際重犯到部隊的人前來緝拿。
而且因爲要緝拿的是國際重犯,所以這次出的可都是最厲害的部隊。
可等這羣人趕到現場的時候,就只見葛軍建一行人蹲在地上死死的壓制住那名國際重犯,雲箋則是一腳踩在國際重犯手下的背部,一點兒也不怕這名國際重犯的手下能從她這兒脫離。
這個場面,讓趕來的部隊,渾身一顫。
這特麼什麼情況!
他們趕到這裡來是準備好好大幹一場,甚至在跟國際重犯對戰的時候,不小心犧牲也是有可能的!
可現在呢!還沒出手,人就已經被葛軍建和......這小姑娘制服了!?
雖然驚訝,但部隊裡趕來的這一羣人還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跟國際重犯對戰,這國際重犯手裡可是有槍械的!死傷肯定是少不了,這些部隊的人都是有親屬的,死一人,就表示會迫害一個家庭。
可爲了人民,他們不得不戰!這個年代不清除這些人,哪有現代我們這和平年代?
但讓這些部隊的人想不到的是,葛軍建這羣人居然把這幾名國際重犯給壓制住了!
他們就幾個人啊......居然把國際重犯都給壓制住了!
這可是立了大功啊!
部隊裡一爲首的男子朝葛軍建走過來,這男子顯然是認識葛軍建,這話一出口,雲箋就能聽得出這男子就是剛纔給葛軍建打電話的那人。
卻聽這男子愣了愣神,然後看着葛軍建,出聲道了句:
“老葛,好樣的啊,你居然帶人直接緝拿了他!”
“咳咳!緝拿他的不是我們......是她!”就在這時,葛軍建的大學同學,那個名叫玉超能的男子便看着雲箋出聲道了一句。
“啥啥啥?緝拿他的不是你們,而是這個小姑娘......”這男子,包括男子身後站着的部隊所有人,全然傻眼。
“人你們可以帶走了,爸,媽在那邊等的有點久了,我們回去吧。”
就在這男子以及男子身後站着的部隊所有人都陡然傻眼的那一刻,雲箋對葛軍建的說話聲便響起。
很顯然,她不想把這件事鬧大。
“老王啊,我閨女不想出風頭,你懂得,我們先走了!”葛軍建把這名國際重犯交給男子後,就衝男子說了句。
這被稱作“老王”的男子愣了愣,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雲箋從那人手裡把自己給秦依柔的項鍊取回來後,就轉身跟着葛軍建幾人坐上了吉普車。
項鍊被裝在一個盒子裡,所以外人並看不出它是什麼。
吉普車在部隊衆人的目光下離開。
......
新家人大酒店的正門口。
秦依柔和王德芳一行女人和孩子已經站在這裡等了好一會兒。
期間王德芳一直在說雲箋的不是。
見這會兒男人們還沒回來,王德芳緊張自己男人都快緊張的哭出來了,這會兒還一個勁兒的繼續對着秦依柔冷呵呵出聲:
“讓那個小丫頭片子跟去幹什麼!添亂是不是!要是我家男人因爲那個小丫頭片子回不來!我非弄死你!”
王德芳出口成章,出口的話很難聽。
就在王德芳一直不停嘴的絮叨那會兒,葛軍建的吉普車也行駛了回來。
看見男人們都平安回來了,在場衆人也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等雲箋幾人下車的那會兒,鬆了一口氣的王德芳走過去一把抓住自己男人的手,又開始絮叨:
“親愛的你沒事吧?那個小丫頭片子沒給你們添亂吧?真是不省心!也沒有作爲一個孩子的自覺!盡是給大人們添亂!這種人真是最噁心了......”
王德芳扯着自己的大喇叭,就是爲了說給雲箋和秦依柔聽的。
旁邊站着的許妮娜也擡了擡頭顱,聽王德芳罵雲箋和秦依柔聽的很起勁兒。
然而就在王德芳罵雲箋和秦依柔罵的最歡的那一刻,王德芳男人忽然暴怒着回吼了王德芳一句:
“剛纔要不是軍建他閨女,我們根本追不上那國際重犯!更別提能不能逮住他!這次上頭要是給我們獎勵,一切獎勵都應該歸軍建他閨女的!
“她簡直就是個少年精英!”